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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修炼

三人一路上走走停停,在快靠近苍南派地界时,文冠发现周围多了很多不明身份的人,神色古怪,举止神秘,不知是何来历,再经过几日,终于到达苍南。

明若因为几个月没有剃头,头上已经冒出不少青茬,惹得修辞不停用手去戳他的头,明若一把抓住修辞的手,看着眼前巍峨耸立的苍南殿,心中肃然起敬。

“你们二人随我去拜见掌门师兄。”

明若和修辞一路上好奇的四处张望,发现苍南派大的超乎自己的想象。群山环抱,雾气缭绕,屋宇伟岸无涯。两人小心翼翼跟随文冠跨过山门,面前就是铺展开来的几千级台阶,一层连一层,绵延不绝,以至于二人都快要以为这台阶的尽头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天庭。

待走进苍南殿内,此时夕阳西下,瑰丽的云霞缠绕着屋檐,在广袤的台阶上洒下一片金碧辉煌,隔三差五的就有身着白衣的弟子在笑闹着练剑,时不时会朝二人投来一抹好奇的目光,清冷而高傲,还带着几分疏离。

三人越过重重走廊,穿花拂柳,终于来到掌门平时议事的主殿。还未走近,里面就传来激烈的争吵声,文冠脸色一变,加快脚步,还未过门槛,从里面气冲冲走出几人,其中一人明显受了重伤,另外几人扶着。

苍南派掌门文携面色凝重的从里面迈步出来,负着双手,目光波澜不惊。

被扶着的那人,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虽然气息微弱,目光却如冰天雪地般回望文携,恨恨道:“你最好祈祷苍南不要出事,否则终有一****会让你跪着求我。”说完,狠狠咳嗽了几声,旁边的几人立刻紧张的拍打他的背部,几人搀扶着离去。

文携目光不为所动,冷哼了一声,刚要转身走回屋内,不经意瞅见一旁的文冠,脸上立刻绽开笑容,不一会又硬生生收住笑意,语气生硬道:“你这游荡儿,终于知道回来了。”

文冠听他语中虽有责怪,但见面的欣喜居多,因此只上前相告要收两徒之事。文携目光犀利的打量了两人一番,冲他道:“呵,想呆在苍南,又不肯实话相告,你这样子,哪里是要问我意见,我答不答应,只怕你都会让他们进来。”

文冠呵呵尴尬的笑了两声,不自然的撇过脸,正想要解释什么,忽然想到刚才那几人,他神色忽然一肃,认真道:“师兄,不知道刚刚那几人是做什么的?”

文携看了他一眼,脸上闪过复杂之色:“那几人是隔壁山上流阴派的人,这几日四方门不断扩张,吞并这些小门小派,我怕终有一日会落到我们头上来。我正打算写信让你回来商量怎么应对此事,没想到你自己倒提前回来了。”

文冠脸色也不禁凝重起来,接着追问:“那受伤的人是流阴派的掌门沈流光么?”文携点头,“沈流光想要借我苍南派的弟子去攻回老本营,这怎么可能嘛?倘若借给他,本派门内空虚,我怕那四方门趁虚而入。所以我便委婉的让他去找武林盟主秦燕巢主持公道,哪知道他大动肝火,当场翻脸。好像我借弟子给他是天经地义之事,不借给他便是大逆不道,这是哪门子的道理,就冲他这态度,我就是有多余的弟子也不借给他。”

“那我立刻写信叫其他师兄回来。”

“这还用你说,我早就叫他们回来了。”文携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眼旁边站着的两名幼童,缓缓道:“我们现在一致的想法是,先从眼下的弟子中选出一批资质出众的弟子,日夜闭关修炼,以便四方门大举来袭时,我们好有所防备。”

明若因为天资聪颖自然而然的就成了这批资历出众的弟子之一,这批弟子都被赐予一个特殊的辈号:“安”字辈。也因此他改名为“安明若”,受尽师兄弟们的欣羡,也接受着那些人没有体验过的刻苦艰难没日没夜。

顾修辞却没能幸运的同他一起,他资质愚钝且生性胆小,每回师兄弟与他对招,刀还未劈过去,他已经先抱头投降,直接气得观看比武的文冠拂袖离去。

不过,二人的关系却一如既往的好,每次等到了明若闭关修炼出来的那一天,修辞便傻傻的捧着食盒等在外面。有时候怕冷掉了,还塞进衣服里抱着。看得明若感动不已。他私下里会偷偷将几位师伯教的招式打给修辞看,但修辞每次都不得要领,只知道死记硬背,几年下来武功仍旧没有任何进展,连后面进来的弟子武功都渐渐超过他了,他还在原地徘徊。

眼看又到每月一次的新弟子比武校练的时刻了,修辞心中惦念着此事,又害怕明天当众出糗,半夜里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只好随手批了件衣服,独自一人在院子里踱步。

现已经寒冬腊月,院子里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雪粒子,不一会儿,地上已经薄薄的覆盖了一层白色,干枯的枝桠上也渐渐凝结着薄冰,看上去琼浆玉芝般,别有一番风情。

修辞百无聊赖的用脚去踢不停掉下来的雪粒,不远处的石灯忽暗忽明,照的人愈发恍惚朦胧。没多久后面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修辞转头一看,立刻惊喜的叫出声:“明若。”安明若用手指点了点嘴,示意其他师兄弟还在酣睡,不要打搅到他们。他两走到稍远的凉亭,两人都冻的瑟瑟发抖,明若抱着肩膀道:“在担心明天的比武?”

修辞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又弱弱的看着他:“那些招式我每次都背的滚瓜烂熟,为什么每次一上场,我就忘了?”

明若叹了口气,帮他搓了搓手,修辞内功非常弱,一到冬天手就容易生冻疮。“你呀,就是胆子太小了,那些人有什么好怕的,你和人家比武,连人家底细都不知道,你就先露怯,这样怎么能不输?”

修辞一脸茫然的望着他,“那你经常打赢别人的秘诀是什么?”

明若伸出三根手指头,一脸正经的道:“三个字—不怕死。”

修辞先是一愣,然后郁闷的看着他,“不怕死,人怎么能不怕死呢?性命只有一条,死了就什么就没了。”

明若目带深意的摇摇头,摸摸他的头道:“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东西,可能只有用性命去拼了,才会属于你。如果你连自己都没有想过要放手一搏,别人谁也帮不了你。”

明若见他似懂非懂的样子,又接着道:“打个比方吧,别的师兄弟们都觉得我们是受到师伯们特殊关照进行闭关修炼,才会武功进展神速,却没有看到我们这批人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没日没夜进行着比他们艰苦十倍的训练,身上几乎没有一处是完好的,到处都是淤青。当他们在玩在睡觉的时候,我们还在进行彻夜不眠的厮杀对招,老天爷始终是公平的,你付出了多少,你就能得到多少。”

修辞听完沉默不语,嗫喏道:“那……那我明天试试不要怕看看……”

明若看着他万分为难的样子,不禁哈哈一笑:“不要勉强,日后总有一****会明白没有什么好怕的。”说完,他又想起明天教功夫的师伯有事,明天会休假一天,因此他目光晶亮道:“明天师伯有事,我正好有空,我去校练场看你比武,有我给你助阵,不要怕哈,谁敢打到你,我们晚上往他床上放小蛇。”

修辞看了一眼,毫不客气的抱怨道:“你每次都说来看我比武,没有一次在场的。还有,现在这样的天气,哪里有小蛇?”

明若不停的跺脚,声音颤抖道:“这次骗人的是小狗,我们两先进去吧,冻的我鼻涕都出来了。”

“你在我心里已经变成小狗好几回了,还来这招……”

第二天,校练场上,文冠看着手中的名字,皱了皱眉头,念了出声:“顾修辞,这次你选择谁作为对手过招?”

修辞自从文冠点到他的名字开始,双腿就忍不住的打颤,周围师兄弟看他这副怂样,纷纷笑出声。明若站在人群中,不停的为修辞打气,修辞看到他,终于有了点底气,弱秧秧的走到中央,声音如蚊蝇般:“弟子选择木晋对招。”

文冠一看他这副没出息的样子就来气,直接将名单簿一掌拍在一旁的茶几上:“每年你都选择他作为对手,你明知道他身子弱练不来高深的武功,你还有没有出息啊?”

修辞默不作声,文冠感觉一腔热火发在了馒头上,气得内伤,但又拿他无法,只好挥挥手,硬邦邦的道,“木晋出列,与顾修辞对招。”

两人如小孩子过家家般,一招一式极为客气,生怕让对方受伤那种,看得周围的人频频喝倒彩。明若刚开始还能勉强挂住笑容,看到最后已经是面沉如水。结束后,修辞略带害羞的走过来,并没有察觉他的不悦,一路上念叨着:“木晋人很好的,不像其他师兄那样,老是趁我不备,每次他都会很客气,不会伤到我……”

明若很少给脸色给修辞看,无论遇到什么事情他都和颜悦色,但这次他实在是忍不住了,憋了一肚子的火全部倒了出来:“修辞,我平时以为你只是胆子小而已,今天我才发现你根本就是没有弄清状况。不是我们硬要逼你练武,而是你练好武才能在这乱世立足。而且武林中不会有人像刚才那样跟你一招一式客客气气的,而是每招都可能要置人于死地,你明白么?”

修辞从未见到他对自己发过火,因此一时之间还有些怔忪,没有反应过来,明若继续道:“而且不断的与高手过招,你的武功才会增进的越快,你选择一个本来武功就比你低的人,那还有什么可比的?”

修辞听到最后,眼眶渐渐泛红,羞愤交加的丢下一句:“就你厉害。”然后就跑开了,明若四处找不见他踪影,心里不免焦急起来,又想到刚才自己说话的语气,一路上后悔不迭。

修辞丢了魂般四处晃荡,不知不觉来到掌门师伯的卧房,见几名师兄鬼鬼祟祟的躲在房门口偷看门内,不禁好奇的凑过去,开口问了句:“你们在看什么啊?”

几人吓了一大跳,一看是他,立刻挤眉弄眼,直接将他拖下水。其中一人神秘兮兮的道:“听说掌门师伯房内的这两把剑就是名震天下的【白鹿剑】和【霹风剑】,据说削铁如泥,我们就想看看哪把更厉害。”

修辞“哦”了一声,因为刚才明若说了他,有些兴致缺缺,那几人害怕他出去告状,见他想走便一把拖住他,诱惑道:“你难道不想知道么?走吧,我们进去一起去看看。”说完,生拉硬拽愣是将他给架了进去,几人一会摸摸掌门师伯的茶壶,嘴巴里念道:“不错不错”,一会儿爬到掌门师伯的床上,坐在上面颠了颠,又打了几个滚,又道:“还是掌门师伯的床舒服。”

几人又来到最为好奇的两把剑面前,看着整齐放在木架上的两把剑,你推推我,我推推你,起初就是没有一人敢碰,后来不知谁起了个头,众人才开始传阅两把剑,有人问了句:“究竟是哪把剑比较厉害啊?”

“你笨啊,两把剑相互砍一下不就知道了么?”萧深藻说道,众人皆点头,一人各执一把剑,屏神静气,叮叮当当捣鼓了一阵,起初使劲小了,两把剑相安无事。众人对看一眼,决定加大力气,各自退后几步,然后大叫一声猛冲上来,“砰”的一声,只见眼前白光一闪,两把剑顿时碎成了两段,那两人被震得虎口发麻,指节僵硬,手中半截断剑滑落在地。

众人看着地上的断剑碎片,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随后大叫一声,“快走!”随后一溜烟往外开溜,修辞虽然不明就里,但隐隐察觉事情不妙,也跟着往外跑。

在院子里正好撞上文携和文冠两位师伯,文携一把提着几乎撞到他身上的弟子:“慌里慌张的,跑什么跑,小心摔倒!”两人慢悠悠的走到房门口,见房门大开,文携立刻奔进房门,只见地上躺着他多年珍藏的两把宝剑,他一边颤抖着拾起地上的断片,一边怒不可遏的暴喝一声:“全部给我站住!”

听到暴喝声,那群弟子跑得更快了,只有修辞一人乖乖听话的站在了原地,文携指了指他,又心疼的指了指桌上的断剑,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你们怎么这么不听话,这两把剑削铁如泥,怎么能互相砍呢?有没有长脑子啊你。”文冠脸色铁青的骂道,“你怎么不像明若学学,你们两个真是一个天一个地,一个什么事都不用操心,一个成天惹是生非。”

“剑……剑不是……不是我……弄断的。”修辞低着头,仿佛做错了事的人一般,缩着肩膀支支吾吾的道。很少面对这种突发状况的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办,脑子里一片混沌蒙然。即使不是他做的,他内心依然充满不安和恐惧,继而脸上渐渐飘过不自然的绯红。

文冠立刻气不打一处来:“不是你弄断的,你也有份参与。”他说完犹不解气,接着道:“平时叫你练功过招,你声音小若蚊虫,怎么这回做了错事还敢这么大声的讲话的?谁借你的胆子?”

修辞内心里觉得委屈,眼眶渐渐发红,“本来就不是……我弄的……”

文携见他这副底气不足的样子,愈发认定他是做贼“心虚”,他忽然一把将断剑摔在地上,本来就在气头上的他,听到这句话更是火上浇油,不禁勃然大怒道:“还敢强词狡辩??!!不是你弄的,你能出现在这里?!就冲你这死不悔改的态度,你给我去后山面壁一个月——滚——”

“掌门师伯,且慢——”

明若找遍整个苍南也不见修辞踪影,误打误撞的碰上那几个惹祸的弟子,他随后问了句,对方告诉他,修辞在掌门师伯的院子里。他一路快走赶来,刚一进门便听到文携这句咬牙切齿的“滚—”

文携一见是他,立刻指着顾修辞道:“今日你们谁也别想为这个孽徒求情。”他怒火中烧的说完,犹不解气,事后还补上一句:“求情者同罪论处。”

明若扫了一眼地上的碎剑残片,心里明白了一大半,语气委婉道:“我知道这两把宝剑是几位师伯为了提防日后四方门偷袭花了几年时间,千辛万苦进入邙山所获玄铁所铸。如今断裂你我都很痛心,但徒儿还是希望师伯弄清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再处罚修辞也不迟,况且依徒儿看来,修辞素来胆小,应该不敢贪玩至此。”

文冠冷哼一声,旋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没好气道,“你问他也没用,他只会一味的推卸责任。”

明若心中默默叹了口气,缓缓走到修辞身边,无奈又头痛,“修辞,究竟此事是不是你所为?”

修辞一看是他,心中的不安和恐惧立刻缓解了一大半,但听他当着二位长辈的面这样毫不留情的质问,顿时让他觉得难堪又失望。好不容易止住的哭音,立马又有重来的趋势,语带哽咽道:“真的……不是我……你怎么能不相信我……”

明若皱着眉头看着他一男孩子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就哭哭啼啼个没完,心中被他哭得烦闷,又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无名火烧得他不得不吐为快,语气较以前不自觉有些重:“男儿有泪不轻弹,你给我抬头挺胸!不是你做的,你干嘛这么畏畏缩缩的,支支吾吾的,你这样,即使不是你的错,别人也会觉得你做贼心虚。”

修辞看到他的一瞬,本来心中放下一块大石,如今见他非但没有偏袒自己的意思,还当众责骂他,这让他觉得非常没有面子。先前的委屈渐渐被一股不甘和愤恨所取代,他凭什么当着这么多人责骂他?他以为他是谁啊?

“本来就不是我做的,是萧深藻他们说要拿这两把剑互砍看看哪把剑更锋利,我不肯跟他们一起,他们几个人架着我进去的,我根本连碰都没有碰这把剑。”

文携负着双手背对着两人,强迫自己冷静,他深吸了口气,厉声道:“好,此事我会问个水落石出,倘若你有一句虚假,此次定不饶你。”

明若见他耿耿于怀的摸样,怕他日后对修辞失去好感,于是上前两步,拱手道:“师伯,我听说城北有家铁铺,祖上三辈专门铸剑打铁,手艺十分高超,弟子过几日带残剑过去修补下,看看能否还原,不知师伯意下如何?”

文冠得意看看明若,又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修辞,摸摸胡须,语气深长道:“修辞,你好好跟你师兄学学,不要成天无事生非,不学无术的。”

跪在地上的修辞没有抬头,闷闷的垂着目光,心中五味杂陈,既自卑又自弃,又不知道哪里生出来的嫉妒与怨恨,一并在他内心里翻腾着,迷惘又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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