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众取宠后,见大明有郁闷我赶忙我笑着解释道,“嗨!这不是一样一样的来么,内涵,内涵,肯定是从内面往外面说的啊!”
大明听了我的话,接着道,“我说么我不弄一天到晚的穿着裤衩在人前晃悠,您倒是说清楚啊!”
我听了大明的话我接着说,“大明老师的讲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的,衣服不是定做他不穿,他定做的衣服家里好几个衣柜都装不下。”
大明听了我的话叹道,“嗨!是有几件衣服,俗话说的好,人靠衣服马靠鞍嘛。”
听了大明的回话我接着说道,“大明老师的衣服都很贵,一般人穿不起,”大明听了我的夸解释说,“嗨!都是瞎讲究。”
我接着说,“大明老师的衣服都是纯手工打造,据说都买到八块钱两件,而且还不给还价,”大明打断了我的话道,“嘿!我算是明白了,陆显您这哪里是夸我啊!您这明摆着消遣我么!八块两件的衣服能穿么?”
我冲大明笑道,“嗨!我也不知道,反正那衣服前后都一样,衣服比较潮,腿和身子都搁在外面的那种。”
大明被我说的呛了呛道,“嘿!说了半天,那不还是裤衩么。”
场下笑翻天了,大人小孩笑做一团,厨房里帮忙的都出来看热闹,不去帮忙了,没办法妈妈和外婆揉笑出眼泪的眼睛,赶忙去厨房帮忙。
时间紧迫我不敢耽搁赶忙接着说,“大明老师洁身自好,不向我那么脏老是洗澡。“
大明惊讶道,“啊!好么我不洗澡变成了洁身自好,”
我笑道,“可不是么?大明老师夏天从来不闹蚊子,不闹蟑螂,亲戚朋友夏天都到他家去避蚊子,七大姑八大姨,一大帮亲戚,去他家过夜,第二天,就木匠沟的七大姑一个人起来了,七大姑一开门门外面的蚊子被吓了一大跳,蚊子赶忙跟七大姑解释自己感冒了,没闻到这是大明老师家,七大姑嗅鼻子,才想起来自己也感冒了。”
大说到这里大明叹了一口气道,“嗨!没感冒都起不来了,合着这些亲戚够缺心眼的啊!”
大明的话一出台下立刻炸开了锅,七大姑八大姨的纷纷拖鞋砸我跟大明,台上气氛有些尴尬,台下闹成了一锅粥,我没管忙前忙后端茶倒水舅舅们的白眼接着说,“可不是么?这不木匠沟的七大姑看不过去,只好帮您收拾。”
大明叹了一口气说,“还是七大姑心疼我。”
听了大明的话我接着道,“七大姑将衣服抱会去往河里一丢,只见那河里的鱼都用尾巴捂着嘴,气的直骂七大姑多管闲事,还有的气不过直接在石头上撞死了。”
大明惊道,“啊!这么招人恨。”
我笑着接着说,“别提了,那水从村头流到村尾流了三年多,问村里的人水是什么味,村头人说是苦的,村尾的人说失是咸的,流到你家是什么味。”
大明收尾道,“就是这个味。”
说完台下又是一阵闹腾,我和大明鞠躬下台,将话筒塞到小舅手里,我钻进二明房间里,换好一身松散的休闲衣服,然后用三分钟画好了一张鬼脸,看到镜子里的恐怖鬼脸,我颇为满意。
外面的音乐峰回路转,我悄然出场,一张恐怖的鬼脸吓得,小孩们一阵尖叫,我卖力抖动着大腿,让裤子随着自己的步伐甩动。
音乐时高时低,我的血液跟着音乐沸腾,由于长时间没有剧烈运动,没跳一会儿就感觉眼前一一阵发黑,没办法现在我是骑虎难下只能咬牙坚持,音乐将要完结的时候,我尽然忘了没跟妞儿学收尾,就在这时候我因为熬夜过度体力不支突然眼一黑,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音乐戛然而止,我灵机一动干脆就在哪跌倒在哪躺下,见我栽在地上现场又炸开了锅,大舅和虎子见我跌倒在地都吓坏了,赶忙上台七手八脚的把我往屋里抬。
被抬着下台我眯缝这眼睛看着一脸焦急的大舅,我咧嘴一笑,大舅见我没事被吓得半死的心情跟着手一块放松了下来,大舅突然松手虎子吃不住下坠的力道也跟着大舅甩了手,就这样一下子被他们仍在了台阶上,我一阵惨叫老腰都快被台阶上的坎给铬断了,屁股一阵吃疼,大舅一脸愧疚的赶来扶我。
外婆出来抱柴,看到大舅他们把我抬到台阶便撒手上往下扔,气的浑身哆嗦着抄起柴火就要打大舅,见见外婆急了眼,我赶忙坐起身拉外婆,我一用力腰一阵吃痛,吃不住痛的我腰便一软咕噜噜的顺着台阶滚了下去。
见我摔的惨不忍睹的外婆没心思打大舅,便赶忙过来扶我,台阶不高再加上穿的比较厚实,我倒是没有摔伤,外婆扶我起来,我一起来腰又是一阵剧痛,我想八成是闪了腰了。
不想让外婆责怪大舅的无心之举的我,扶着腰一阵喊疼,“哎呦!哎呦,我的黑山老腰喂!”
外婆中计后一阵心疼的赶忙扶我进屋,我一瘸一拐的被外婆扶进了屋,大舅愣了愣赶忙过来帮忙,外婆对着大舅是一阵抱怨,大舅被外婆抱怨的连连称是,我体大舅委屈赶忙替大舅解围,到了房间大舅将我衣服掀开,要帮我擦烧酒。
外婆嫌弃大舅毛手毛脚,便请自给我擦,外婆替我擦完烧酒,又有些不放心的找了一块猴年马月的膏药给我贴了上。
妈妈进屋看见我一瘸一拐的在屋里走,便对我抱怨道,“本来是让你来帮忙,你到好忙没帮上还添乱。”
我被妈妈说的是一阵愧疚,外婆听了妈妈的话有些不悦的说道,“显子怎么没帮忙,你看看今天他把这个场子给弄得多热闹,你看看十里八村那个婚礼办的有这个热闹,刚才外面有好多人问我我家的戏班子是哪里请来的,都抢着让我给他们介绍呢!”
见妈妈被外婆说的有些说不出话的我,赶忙瘸着腿瘸到妈妈跟前笑着说,“妈谁说我不帮忙了,走我跟你去厨房烧火去。”
听了我的话,妈妈愣了愣说,“都这样还逞能,老老实实呆着吧!”
说完话,妈妈便出去帮忙去了,而我缠着外婆说,“外婆,我这么大人了也不能吃闲饭不是么?外婆我跟你一起去帮你烧火好不好?”
外婆不乐意地说,“什么叫吃闲饭,你看看你这张脸忙的都没有时间洗,等一下谁敢再说你,看我饶不饶的了她。”
我眼圈一热,软磨硬泡的让外婆把我扶到厨房,外婆要给我打水洗脸,我赶忙阻止外婆坚持自己来,但外婆怎么肯呢!
外婆抓起脸盆给我打了一盆水后,见还想给我洗脸的外婆我是老脸一红,自顾自的从外婆手里接过毛巾,把脸上画的油墨洗掉,刚洗完脸便有几个中年妇女窜进了厨房,中年妇女们都很是主动的跟我打招呼,得知她们的来意后我是大吃一惊,我刚才还以为外婆是为了搪塞妈妈而跟我开的玩笑呢!没想到真有人要请我给她们家儿子女儿主持婚礼。
我被众人弄得一阵头大,几个中年妇女见我为难都纷纷给我包红包,我被大家的热情弄得有些招架不住,关键时刻妈妈给解了围,经过外婆的一番劝解,得知了我马上就要回SH的消息后大家才纷纷打消了念头,被众人盲目的一阵头大,见众人走了后我便坐在外婆旁边给外婆帮忙烧火。
厨房里帮忙的都是外婆一个村里的人,外婆很是自豪的跟大家介绍我,我大家不陌生,小时候闷害,闷害的,(闷害,人不聪明还老是害人)的我没少跟着虎子他们干偷鸡摸狗的事,保不齐厨房里就有受害者。
怕什么,来什么,一个头发有些白的妇女冲妈妈说道,“哦,黄大姐啊!我知道了,这小子不是就是当年的那个小陆显么?难怪刚才再台上看的有些眼熟,他小时候还偷摘过我家南瓜呢!”
看着妈妈一阵发窘,我怕妈妈责怪便灵机一动赶忙打趣道,”是啊!那时候就您家南瓜长得大,我外婆家的南瓜早就被我们用弹弓给敲的连藤都没了,村里的葫芦也没少遭殃,你儿子老是在我们跟前炫耀您家的南瓜,还偷偷跑到您家隔壁告状,气的您隔壁牛大爷一见到我们就放狗。”
大家听了我的话一阵哄笑,妈妈的尴尬也缓和了不少,谈起了陈年往事,大家都倍感亲切,我也是有感而发的接着说,“张阿姨啊!您是不知道啊!当年我们因为记恨您儿子告我们状,便跟您儿子赌气,大晚上的悄悄的摸到您家的南瓜藤下,结果南瓜没摸到,摸到了南瓜下面的马蜂窝,您不知道我们当年的那副惨样。”
我伸长了脖子,兴致勃勃的接着说,“那可真是惨不忍睹,惨不忍睹您知道是什么意思么?就是背蜇的你都不忍心看,事情过了这么多年,当年落下的的后遗症让我现在一看将南瓜就有种想脱下裤子往头上套的冲动呢!”
听了我的话妈妈是直骂我缺心眼,我被替我羞耻的妈妈骂的是有些抬不起头,掌勺的师傅见我被妈妈骂的有些招架不住,便笑着给我解围,掌勺的师傅冲妈妈笑着说,“,好了黄大姐,您就别埋怨陆显了,都是农村的小时候谁没调皮捣蛋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