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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应天府卢山开酒楼

诗曰:泰山当是五岳首,黄河应为中原母。

昙花一现有美时,银河不变数星宿。

何须艳羡不老松,千秋万世终化朽。

人生人死应天道,缘起缘灭江自流。

正月十四,天已黑,八人并着两架马车一头灰熊来到了应天府,应天府着实热闹,夜不禁市,也不封锁城门,俨然一座不夜城,和那东京城一般。只是比起东京城还小那么一些,人也不及东京城多。这应天府常住市民大概八十来万,加之周边城镇过来游玩的或许一百来万人,虽不及东京城一半,倒也热闹非凡,也是大宋朝的一座大都市,这天刚黑不久,戌时不到,大街上依旧是车马如织,人潮如流。由于过年,大街上也是喜庆极了,到处张灯结彩,红红火火,一片吉祥。老百姓也是悠闲自得,笑容可掬。

卢山和卢峰带着三位嫂嫂并着三个侄儿一起入住了一家客栈,这客栈名曰“斜阳客栈”。三个嫂嫂带着各自的小孩子各自住一间,卢山卢峰两兄弟住一间,订了四间房,在那客栈二楼,两间对着两间,中间隔着走廊。卢山也吩咐小二给各自房里送了些夜宵点心,时辰尚早,都还不愿早些睡去,卢山卢峰和各位嫂嫂各自放好行李,一并去这应天府的大街上游玩去了。

八个人一行,走在熙熙攘攘的“丰年大街”,人潮如织,车水马龙,甚是热闹,街道两旁的小吃也是让人目不暇接,一字儿排开,多不胜多,数不胜数。逛夜市的人们走得累了,玩得累了,就在这街道两边的夜市小摊坐着吃些东西,闲聊扯扯侃侃。那小灰熊趴在卢山背上,引来不少人的目光,回头率自然是高的很。三个嫂嫂也是各自抱着自己的小孩子在这大街上游乐赏玩,处处是花灯,还有猜谜的,唱戏的,甚是热闹。玩的不多时,都累了,卢山带着大家就在这大街边的一处小吃摊的大桌子边坐下了,八个人恰好坐了这不大的小吃摊的唯一的大桌子,还有些能坐三五个人的小桌子,坐了人的桌上摆满了吃的,人们聊天侃乐,时而笑声阵阵,时而争吵闹骂,还有些人喝了酒,不省人事,四处呕吐,也有趴在桌上就睡着了的。卢山道:“要不我们也吃些东西,喝些酒,暖暖身子,再去澡堂子洗个热水澡再回客栈睡觉?”众人应允,卢山立即点了好些小吃,也叫了四五坛子屠苏美酒。喝完酒,吃完小吃夜宵,已经是戌时六刻了,小孩子已经昏昏欲睡,卢山卢峰酒量好,五坛子屠苏酒,两兄弟喝了四坛,三个嫂嫂合分了一坛子,自然是都没喝醉,皆大欢喜,卢山卢峰酒喝得多,吃也吃得撑了,稍事休息,三个小孩子已经全然睡着,这要是再去洗澡,小孩子可能不好照顾。

卢山道:“走走,我们打马车去最近的澡堂子洗个澡。”卢峰道:“好的。”赵爽琪道:“这孩子们都睡着了,我们如何洗澡?”卢山道:“不打紧,洗澡的时候叫醒他们呗。”姚慈萱道:“不好吧,这要是叫醒了,等下回去还能哄下他们再次入睡?”卢山道:“不睡让他们跟叔叔我玩,玩得累了,自然就睡了,不打扰各位嫂嫂休息便是了。”高碧婷道:“既然叔叔这般说了,那就这样吧。”卢峰道:“来来来,随我去打两架马车。”卢峰不多时便招来了两架四座马车,卢峰道:“哥哥,你就和你的小熊还有赵爽琪嫂嫂和她女儿风蝶舞三人坐一架马车。我和这两位嫂嫂两个侄儿侄女坐一架马车。”卢山道:“恩,走。”卢峰向两位马车夫交待了要去最近的澡堂子,马车夫应允,两架马车,十个人一头畜生就往这最近的澡堂子开去。

这最近的澡堂子是离“斜阳客栈”不远的,也是在这丰年大街上的,“草莽澡堂”,这一路上家家户户都贴了新桃符,有的挂了新春联,门上也都贴了新门神,这过年的喜庆,虽然已经到了正月十四,依旧是分毫不减。不多时,来到这草莽澡堂,不甚豪华,却也人山人海,热闹得很,澡堂子共三层,顶层也就是第三层全是独立包间的澡堂子,一楼二楼是分男女的众浴大澡堂。卢山道:“鉴于有小孩子,我们还是都去三楼各自弄一间澡堂子洗澡吧。”卢峰道:“如此甚好。”众嫂嫂也一并应允。来到三楼,定了五间包房小澡堂,各自泡澡洗漱一番,甚是舒服。洗完,出草莽澡堂,又打了两架马车回斜阳客栈,此时已经是亥时四刻了。回到客栈,卢山卢峰各自倒床便睡了。三位嫂嫂也稍稍哄睡了三个小孩子都各自睡去了。

次日,也就是正月十五元宵节了,这是新年的最后一天了,自然城里依旧是热闹非凡,卢山卢峰和几位嫂嫂侄子侄女吃了早餐,又去这应天府大街上游玩去了,整整一天玩乐,游遍了应天府的“丰年大街”、“火牛巷”、“江湖大街”、“梧桐巷”、“西风大街”。到了晚上,应天府城外,烟花爆竹,此起彼伏,天空上是火树银花,焰火烟花,漂亮极了,此时八个人正在西风大街游玩,见天空焰火美丽无比,都驻足仰望天空,城内到处都是花灯,猜灯谜的发奖品的多不胜多,数不胜数,只是卢山卢峰一介武夫,读书也只读些武功军事,行兵打仗的书籍,偶尔也只看看小说,对于诗词歌赋虽然能看懂,但是自己做出来的却欠缺文采,也就不喜诗词歌赋,既然文采不行,那猜谜对联的就更不行了,所以兄弟二人也不去猜灯谜,不去对对联,因为是有自知之明啊。元宵节,北方吃饺子南方吃汤圆,这都是北方人,且在应天府,兄弟二人带着嫂嫂侄子侄女在西风大街看完天空的烟火便去大街边的一家高档酒楼准备吃夜宵了,今天是元宵节,新年的最后一天,自然免不了要吃饺子了。

进了这“春风酒楼”,酒楼高五层,应是很高档,众人直奔五楼雅座包间,由于楼高,在这五楼包间雅座看看这应天府的夜景,也甚是美妙,众嫂嫂也是开心不已。卢山拿来酒楼菜谱,让众人各自点一两个自己喜欢吃的菜,点了十几个菜,卢山再叫了几坛子好的茅台美酒,给小孩子也叫了米酒饮料,一众人吃得不亦乐乎,偶尔天空又见几处烟火,应天府的夜景也甚是美丽,众人互相侃着自己的往事,回顾这一年的往事,彼此送着新年的祝福,美酒佳肴,美景焰火,真是美不胜收啊。

卢山道:“这酒楼应该很是赚钱,要不我们也开间大酒楼?”卢峰道:“哥哥,小弟我也有此意,要不我们就在这应天府开下我们第一家大酒楼?”姚慈萱道:“可以呢,我可烧得一手好菜哦,到时候你们大厨子请我就行了。”高碧婷道:“姚妹妹,你害不害臊啊,你的厨艺怎么样,我们可都知道的,还自卖自夸起来了,呵呵。”姚慈萱道:“我也没吹牛啊,你问卢峰,他喜欢吃我做的菜还是喜欢吃你们两个做的菜。”卢峰道:“我还是最喜欢吃赵爽琪姐姐的菜。”高碧婷道:“听懂没,人喜欢吃赵爽琪姐姐的菜,话说,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还是赵姐姐的厨艺一流,你的嘛,顶多算个准一流。”卢山道:“哈哈哈哈,三位嫂嫂的厨艺我也是领教过的,都好都好,做的菜都好吃都好吃,硬是要分出伯仲的话,我说句啊,我也认为赵爽琪姐姐的厨艺最好。”赵爽琪害羞道:“两位叔叔抬举了。”姚慈萱道:“好吧好吧,我承认厨艺最好的是我们的赵爽琪赵姐姐啦,唉,吹个牛就这么多人泼冷水。”高碧婷道:“呵呵,妹妹,你的厨艺还算好了,也是准一流,只是赵姐姐是一流水准,咱妹妹你就不和她比了。”姚慈萱道:“那到时候清赵姐姐当主厨,我当帮厨好了。”卢山道:“哈哈哈哈,既然各位都赞成,那明天我们就在这应天府内选址,买下一处,我们新开张我们的酒楼好了,也免得各位嫂嫂继续南下去那江宁府了,就在这应天府住下得了。”卢峰道:“这样也好,此去一路上肯定又有不少事端,早些安定下来的好。”高碧婷道:“可是我们还没找到如意郎君啊。”姚慈萱道:“看把你急的,这么大的应天府,你还怕找不到心仪的男人?”卢山道:“哈哈哈哈,就是,先在这应天府觅觅,若是寻不得,我们再继续南下也不迟。”

正月十七,卢山独自一人来到了应天府城内相对热闹的“轩辕大街”和“日月巷”交界处,一家“黄河酒楼”,酒楼高三层,门前冷落鞍马稀,对面一家“北斗酒楼”,酒楼高五层,那是人流如织,络绎不绝,生意好得不得了,眼看这“黄河酒楼”要是做不下去了,濒临倒闭,卢山也就在此选址,准备买下这“黄河酒楼”,卢山找到黄河酒楼的老板秋山明,这秋山明五十多岁,经营着黄河酒楼二十年,自十年前,对面开了家“北斗酒楼”,自家生意就一日不如一日了。卢山说明来意,秋山明也打算出手这经营多年一日不如一日的酒楼了,秋山明带着卢山来到了自己三楼的一间包间,三楼几乎没有一间包间有人吃饭,这间包间想来也是许久无人来了,刚从一楼上来,一楼二楼大厅的吃饭的人也不多,稀稀拉拉,三两个人。秋山明让伙计准备了几个菜,拿出了好酒汾酒,就和卢山畅饮起来,一番唠嗑,最终秋山明给出三万两价格,卢山道:“老板,给个吉利数,两万八千八百八十八两你看如何?”秋山明面露难色,须臾,秋山明应声道:“也罢,我这酒楼我是经营不下去了,那就成交,两万八千八百八十八两卖与你得了。”说罢,卢山一笑道:“哈哈,秋老板爽快,干杯。”两人又各自喝了一杯汾酒。

次日,卢山带着卢峰两人再次打一架马车来到了这轩辕大街和日月巷交界处的黄河酒楼,卢山给了秋山明两万八千八百两银票,八十八两银子,秋山明拿出地契,各自成交,卢山给他一天时间搬走。正月二十,卢山接手了这“黄河酒楼”,准备花钱重新整饬一番,因为看起来真的很旧了,和对面的北斗酒楼简直不是一个档次的。

卢山又花了一万两银子豪华装修一番,也改了新的店名,就叫“终南酒楼”,对面北斗,我们终南,也算是分庭抗礼,不拘一格。这装修了二十来天,已经到了二月十二,总算是可以开业了,一行人也一起住在了这终南酒楼的后院,卢山张贴了招聘启事,二月十九,总算招完三十个厨师,三十个帮厨杂役,九十个店小二,三个掌柜(一层一个)。厨师月薪二十两,有提成,厨师以赵爽琪嫂子为首,赵爽琪为行政总厨,下辖这所有三十个厨师,卢山卢峰就是这酒楼背后的总裁和董事长兼总经理。要养活这么多人,着实不易,厨师一个月的工资至少得发六百两,帮厨杂役的工资是十五两,没提成,一个月就是四百五十两,九十个店小二工资十两,一个月就是九百两,三个掌柜,每个人工资二十两一个月,三个人一个月就是六十两,合计一个月至少要发两千多两,也不知道这新开的酒楼,每个月能赚多少钱。

三个掌柜:万里(一楼掌柜),柳鹏(二楼掌柜),易合时(三楼掌柜)。

一楼十个厨子:风浪、温情却、金黑貂、莫翔耀、南宫春水、花君、曾对、吴淑彤、张高秋、江空。

二楼十个厨子:唐山、李凌云、石坤山、南宫凤凰、卢素女、范芙蓉、华香兰、蒋子龙、宋雨、伍蛟。

三楼十个厨子:寇懿、宋天、齐旭日、白天涯、唐依依、李寒、向学、常有、唐武燕、孟志道。

一楼十个杂役帮厨:元自然、万旭云、长孙贤、蒋尚宇、宋江、范爱梅、卢俊侃、叶舟、风波、梅花。

二楼十个杂役帮厨:赫连忠、鲍然、贺年双、黄金甲、王贶甫、令狐万里、唐桥西、杜曹堂、万柏华、西门沧浪。

三楼十个杂役帮厨:董国峰、欧阳翠、端木志筹、独孤虎建、杨慧福、冯米厚、公孙李鑫、魏冠东、曹梦静、齐艳新。

一楼三十个店小二伙计:淳于客喜、万怀兰、白玉雪、赵千里、李欣、杜才、北堂诗、万柏年、江山、风偶成、宋城、朱光银、易克青、东郭伟珏、高阳春、皇甫武业、宋秋生、杨日昌、梅庆思、刘缪木、上官磊、葛军、乐福律、唐柳华、韩楚成、司徒车马、澹台江英、叶连、唐一舟、郑水建。

二楼三十个店小二伙计:夏侯茶律、风翼阚、诸葛翔、司马焕莎、太史喜洲、梅江蓓、单新红、乔红莲、秦飞鸿、曲十二、海卷帘、孟兰峰、王帆、于空、黄水功、何忧、尹侠圣、元祐、西门阳静、司空回流、陈造、林玉金、游鸟鸣、单耿、董第次、归年、年北、尤长娟、欧阳思武、吴江阁。

三楼三十个店小二伙计:蒋伟进、魏秋凤、张木、吴征、东方洋、唐端武、李林忠、夏世清、夏侯艳梅、澹台左尹、梅川、曲流、顾年申、董选志、向水珏、卢一朝、童桂寿、龚宝昌、钟如提、侯坤、司空弹琴、刘启宪、古松风、太史创柳、白望台、卜春光、鞠思科、独孤浩然、诸葛风流、皇甫高山。

经过一个月经营,三月十九,卢山清点账目除去每日食材用度,合计约三千六百两,看来经卢山经营,有了美女名厨赵爽琪的拿手好菜,生意虽然比不上对面五层楼的北斗酒店,但是也算是正常营业,比起人烟寥寥的黄河酒楼,这新开张的终南酒楼也算是强多了。再除去一个月两千两三百两的工资用度,一个月也能赚个一千三四百两。想要收回成本也要个三四年,但是只要能经营下去,赚钱是迟早的事。

诗曰:寒风逐细浪,清波映残阳。

江面阔百里,渔船撒网忙。

独舟顺江下,何处是故乡!

孤雁哀呤里,落日沉西江。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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