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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4月13日了

呵。

故事有那么那么容易开始么。

显然,没有。

不过因为是昨天的事情了,我还是长话短说。

那片叶子丢了,被我。

因为它已经很干脆了。风一吹就会飘动起来且还伴随阵阵破裂的声音。于是,在昨天。我正式把它丢了。

在昨天和很久以前,我就看见那株春天会掉叶子的树张出新芽。注意,我用的是张,而不是长。因为,它的嫩黄叶子,真的太快就铺天盖地。

没有丝毫准备的我在现在已经可以写那株魁丽的树。现在已经没有太多阳光可以穿透它的树冠。那成片成片的绿色,倒影出成片成片的灰色。像是寂寞。

可能不是怪我。应该是真的。满城的树,唯有它是如此稚嫩的颜色。现在已经是四月了。即便是四川,那些树也是深绿色。特别的颜色,在我想来,真的是特别寂寞。超越我。

不知道因为什么,我认为我写过的一句话特别合适我和这株树。我这样写的∶白天,太阳用光将我笼罩;夜晚,黑暗尽数将我包围。真的,我认为特别适合。

有时候我会想我离开这里的故事。有时我会想那株树的故事。我想没有意外那么我注定离开而它注定离不开这座并不宏大的城市。这些都是故事,永远不会相同但还是会相交的故事。

那么有时候,我还会想更多的故事。大部分是关于我的,一些是关于这个城市的,还有的都是莫名未知的。这些就是我,和我的生活。

并不善于分享的并非只有我一个。所以我保证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可以独自妄言寂寞。我有很多故事我没说,不是因为懒惰,而是因为懒得。因为,没人听,给谁说。

我不知道给自己讲故事的人叫什么。我自己命名自己是听命者。这三个字能带动多少无形的忧伤,我不知道。我只是,徒劳无功,不停不断的说。不是为了谁,也不因为什么。因为,无话寂寞。

天空是不一样的。哪怕我们就在一个城市。我在一个故事里这样写道。不过那是一个遥远的故事了。有些清亮,有些落寞。在这里,我还是继续说我的,我将来,我想的。树和我。

不知道那株树会不会记得我。不知道它知不知道我这样在说。不知道它是不是真的寂寞。不知道我这样拉出来一个寂寞的生命是否太轻率了。不知道,不知道。我有太多不知道。

那么我就放下那些未知或者真实的。我守着我的幻觉和快乐。我就这样自顾自写下去了。就当做一种大胆的猜测。即便,要付出什么。

我假装那株树是我朋友。然后我以这个城市为窗口。我们一同瞭望这片天空。我们一起吹吹风。然后一起感受风在身边缭绕的触感。一同听见身体里沙沙的声音。直到我也站成一株树。

不知道我这样想是不是很快乐。有时候,我是觉得我在躲避着什么。或许那株树真的只是我的幻想。但它的却真实存在过。无论如何,在这个城市存在着。

仔细想想我也许不该为一株树贴上什么。哪怕它是真的寂寞。因为每个生命都有自己的执着。我们在好好生活时也给为别人斟酌。因为,逾越了底线真的不妥。

不知道有没有更多的人听薛之谦的歌。我在零几年就开始听他的歌。可能真的是我变化大了。我听到,一股失去的执着。

现在喜欢梁静茹。无论是给未来的自己还是分手快乐。以前就认为听一个人的歌是不可能听一辈子的。现在看来果然是这样。不过,总是固执的想知道,有什么,丢了。

所以总是怅然若失的样子。所以总是一个闭着眼睛唱歌。所以总是看见红灯也心平气和。所以,一个人行走在路上也习惯了。

以前以为王菲说的一句如果她不唱歌了,请世界忘了她是很恶毒的话。现在知道,不是那样。因为我即便没有唱歌我也想说∶

我只希望别人远远的看着我,但不要靠近我。因为那是让别人远离世界的,我不想让别人承受寂寞。所以我依执独自孤独,这就是我,和我亲口所说。

这是一段狠心的话,我自认为。但它并不恶毒。我想我错怪王菲了。就像,我错怪那么多人那么错怪了。

不知道以后再回头时会不会发现我错与了那株树。不知道我会不会把它的意识弄错。所以我想,就把一切当做我自己的瞎想好了。那不是树的遐想,真的。我无可赖何的说。

在昨天我在它面前说,不知道为什么会有灰烬从天空掉下来。今天我想到,那是灵魂羽化留下的尘埃。不知道是不是寂寞的灵魂特别孤独的缘故,我身边总是尘埃成雾。这是一种幸福。里面的是孤独,永远无法改变。

在昨天我写过,我身后是一个时代的寂寞,换句话说,我在寂寞前面了,一个时代。整整的。

所以我故意找到这株树。不停瞎扯。原本我认为这样会让我好很多。可惜我错了。再一次。

但终究这些都是昨天的故事。不是太远。不能用来怀恋。所以,还是有些可惜。因为我总是喜欢怀恋。这是病,是命。

那么在最后我结束之前我还有为数不多的话说。不是一片寂寞,而是一张叶子。对,就是那一张我丢了的。

它又被我找到了。看起来还是没有被岁月蹉跎。我想如果我把它留着,它还能有较长时间陪我。那么,我索性把它留着。等到九月,带它去往其他地方生活。

我说过。九月。新生。那是一个起点。它得陪我,见证历史。

我一个人真的前行太久了。久到花开了落了开了落了又开了。虽然我经常说习惯了。但谁敢保证我不是在骗我。再者说,带上轻若鸿毛的东西,我并不会损失什么。

所以,这张叶子,我不准备再遗失。那怕,我可以为了它写下成百上千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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