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起,将改为第一人称来叙述这个故事。)
我从没有想过会来到这个不一样的世界,在这里我拥有了原来的我没有的亲情,爱情,地位和权力。
无意间,在父亲的书房里,我看见了一本《一世界》,本打算看一下写的是什么内容时,父亲便进来了,看见我手中拿着书,就问我:“纹纹,在看什么书啊?要不要爹爹给你讲解啊?”我承认拥有这样高颜值又学识渊博的父亲,我感到十分的自豪,但是有时候懂得太多也是一种错误。父亲走进,看到我手里拿的是《一世界》时一下子变不高兴了,说到:“这种书你怎么能看呢?”听见父亲这样说我心里很委屈,小声低估到:“您,不也是在看嘛。”父亲听到后,无奈地摆了摆头。有一言不发的将书还给了我,说道:“你也该知道了,拿去看吧!”我不理解父亲的意思,但是在听到父亲说可以的时候,我心里的委屈就像雨后的乌云一样,散了。我拿了书退出了父亲的书房,回到房间里噌的一声便把们关上了。阿琴听到了声音吓了一跳,看着我神秘兮兮的问道:“小姐,今天没有找到脑残片吗?”。阿琴见我不说话,也就自己乖乖闭上了嘴。阿琴发现自从上一次小姐跟着夫人离家出走了之后,小姐就变得怪怪的,小姐似乎不是小姐了,可是小姐又还是小姐。
我将书放在桌上,坐好后,郑重的翻来第一页。发现一个一个字也没有,继续向后面翻,发现还是没有字。终于在书的最后一页找到一行字写到“欲看书者,先寻一人,此人无体无神,只一念而已。”我开始还以为有什么线索,结果整得我目光呆滞,“我上哪去找这个人啊?一没姓二没名,还不知道长啥样,你让我怎么找。除非你给我一个GPS”,我向着书一阵怒吼。吼声惊动了在整理家务的阿琴,还有在我脑海里沉睡的面桃。两人几乎同时问道:“怎么了,那里着火了?”我无辜的看着阿琴或者说是看着阿琴和面桃,我说道:“我脑袋着火了,这太烧脑了。”阿琴十分淡定的看着我,而面桃则是猴急猴跳的围着我转,念叨道:“我的妈妈呀,你着火了了没关系,但是别烧脑袋行不行啊,脑袋烧了,我住哪里啊?”听到这话的我瞬间石化,交友不慎啊(温馨提示:交朋友的时候请看好人品,俗话说防火防盗防闺蜜啊!)。
我无情的将面桃放在我头上的手排掉,可是阿琴却以为我又犯病了。于是溜烟的就跑了出去,这速度是想拦也拦不住。等阿琴跑远了,我迅速的关上门,看着面桃,问道:“你知道这世界上有没有什么东西,或者说是人,只有一丝念想存在的吗?”我看着面桃,希望可以尽快知道答案。可是面桃却不着急,严肃的说道:“诺木纹,看着我,看着我。”我用一种关爱****的眼神看着面桃,想一掌拍死这只孤魂野鬼,可是又怕打不过,所以不经意间眼神中流出一股淡淡的忧伤。我的举动遭到了面桃无情的鄙视,面桃将双手放在我的肩上,说着:”看着,我,我。“我突然一下子反应过来,面桃不就是我要找的那一坨东西吗?当我想通后,我激动的一把冲过去抱住面桃,才发现自己原来抱不住面桃。于是我又尴尬的将手收了回来。
在我还在对于自己的智商感到导游时,面桃以经在干正事了。我好奇的看着面桃围着一本书飞过来飞过去的,突然一下,面桃像是被魔怔了一般,定在哪里不动了,我使劲的喊也喊不答应。喊着喊着,我突然觉得自己十分的疲惫,慢慢的就顺着桌子上睡着了。
睡着后,我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一个梦,但又不像梦。梦里的我时而高兴时而伤心,那种感觉真的太真实了。
无意间我感觉好像有人在推我,我抬起头来,便看见父亲和母亲一脸担心的在一旁看着我,这样真挚的眼神,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我腼腆一笑,可是母亲便当头给我一个板栗子,说道:“你一天,到处给我惹事,你好意思笑了,你,看把你能耐的!”自从母亲向我摊了底牌之后,我就再也没有把她当过女人,我可不想整天喊着一个大男人为娘。当古玄打我的时候,我立马撑起来,吼道:“古玄,你TMD干什么呢,打我干嘛?”但我看到古玄捂嘴的姿势时,我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于是我立马变怂,低头认错道:“母亲,我错了。请您原谅”父亲一脸狐疑的看着我们,反应了半天才说道:“既然你没事儿了,那就好好休息,我和你娘先走了。”
等到爹和娘走后,我问道:“面桃,什么情况啊?”面桃平静的回答说:“没什么,你再看看这书上还有没有字?”我拿着书一看,果然有字了。我翻开书的第一页,突然一个影子飘了出来,吓得我滚下了凳子号到:“妈妈呀,有鬼啊,救命啊,要死啦,”突然看着那个影子向我飘了过来,我叫的更大声:“你别过来,我长这么丑还不辟邪吗?啊!!!!!!”过了一会儿,我发现压根儿没人理我,并且那坨影子就坐在那里盯着我,我试着站起来,发现他没有动作,于是我问道:“你谁呀?你是鬼不?”说出口之后我才发现自己的智商是有多低。突然他站了起来,又把我吓到了,只见他一步步的向我走近,我便一步步的向后退,直到退到墙边,才发现这个情节有点。。。。可是事实证明我想多了,他只是看了我一眼便又退后。他无视了我,正当我想开骂的时候,他说话了,说道:“做我的徒弟。”这语气让我想起了霸道总裁春心不免有些荡漾了。
余其带着小璃回到了营帐内,余其将小璃放在床榻上后,转身离开,小璃看着余其要走,立马伸手抓住了余其的衣角,发现手上有血,连忙从床上起来,说道:“你身上有伤,快点坐下来,我给你包扎。”余其冷漠的答道:“不用。”小璃无视无视的话,将余其一把扯到床上坐下,伸手就去脱余其的衣服,余其死死的抓住衣领。小璃见余其还是这样的生疏自己,不禁的哭了出来。余其也手一松,任由小璃处理伤口。突然营帐的帘子被掀开,进来的人说道:“将军,那个,”但看见这场景似乎,立马改口,说道:“我没事,什么也没有看见,你们继续,继续。”余其本想与小璃保持距离,小璃却说道:“以经看到了”听到这话余其又只好继续让小璃处理伤口,可他没有发现身后的小璃脸已经红的可以滴血了,拿着纱布的手不停的抖,余其感受一番小璃的紧张,说道:“你慢慢来,我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