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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大术法逆天转身

南望余确是为大局着想,但也有私心,若是妖皇需应付的人多,则少一分机会伤及王举。

他这番话在情在理,无人反斥。各派术者各尽法力,霎时百丈之内光彩耀异,炫目非常。未有声令,众人齐齐而发,直射苍穹,其势浩荡胜海。

这来势汹汹如潮之众,天上三人竟似无睹,俨然不理不睬,那椅上老人和冶荒并未将底下之人似作威胁,而王举则被殇绪遮蒙了心智,一意只求发泄,怎还有心旁鹜。

苍穹漫漫,一声轻敲碎音响开,骤然,世间皆静,几万人军竟被生生定在半空,不得分毫动弹。此间人物,俱是人界修真抵圣之辈,况且堂堂数万之众,居然抵挡不得一击之力。

与尔同时,王举身上的漆黑之气凝为实质,纠缠体外,越聚越多,似无消停之意。不过几许功夫,黑质裹身,将王举变作一个堪比冶荒巨妖的怪物。此怪铮大无比,遍体黑鳞,十指爪甲长利如刃,至少也有半臂之长。一对血红魅眸犹如灯笼,血光泛耀,翻鼻獠牙,一副魑魅鬼魔的残暴模样,全然寻不到王举的些许影子。

冶荒肩上沧桑老者却是一副兴兴极欢的神态,似有所思,也不知他对谁而言,道:“本来以为对付的乃是人界最强之人,倒不曾想遇见了如此惊人的东西。身中两种妖毒,居然还能有如此威力,这副躯体,果然非同一般!”

老者突然闭目守神,口嘴略略而动,不知念的什么,更不知他所为之的。

冶荒手中巨戟舞动起来,随着三尖巨戟越舞越快,四下顿时无名鬼风大起。此刻心头大喜,他本性好斗嗜杀,有此对手,哪有心思顾及其他,全不顾忌冲迎王举,伴笑道:“你跟下面那些废物不同,他们满口仁义道德,却连自己的性命都舍不得,但若非舍命之搏,这里哪有人是我皇皇妖界对手!你,我十分喜欢!所以定要由我亲手殛你!”

这妖物体型庞大如山,身手却是极为迅敏,眨眼之间,便到了王举身侧,抬手以巨戟当头砸下。

几里之外,陈雨玄只当师兄定受此击所伤,心中猛地一颤,忍不住遮了双眼。

睁眼瞧时,倒不见王举所凝黑物受伤,但漫漫虚空,却陡然失了那庞大黑物的踪影。王举拖着那笨大躯体,竟也能瞬时消失无迹,冶荒一击打空,也不觉郁闷,四下张望:百里之内,哪有地方容黑物藏身。

冶荒虽是皇子,但妖皇在侧,他哪敢有丝毫放肆擅自之举,头首侧了一侧,问于肩上之人:“父皇!那怪人突地消失,是隐身之法么?他现在何处?父皇?父皇……您怎么了,为何不答复儿臣?”

冶荒正自郁疑呆滞,身上破绽尽显,一对红光倏忽在眼前闪了一闪,便觉腰间裂一般的剧痛。低首看时,只见王举所化黑物面无表情,半只手臂已然没入他妖躯之内。剧痛之下,巨戟失手跌落,其戟之大,将半边城墙都砸成尘粉。

若是平时,王举必不会趁人之危,但此刻之王举已然性情大变,与寻常妖兽野物无有别异。

眼见那只手臂越走越深,就要将他腑脏穿破捏碎,冶荒双掌急急放出一道青耀光芒,勉强将那手主人推出几身之遥。

冶荒单手捂住腰间伤口,心想这一身妖钢精炼的铠甲,竟挡不住这一击,它的力量该有多大?

稍作冷静,只细想来,若单论力量,冶荒并不输于此刻之敌,只是以往极少自作主张,虽身经百战,但依的都是父亲。如今,正好随性而战,尽得痛快!

这时聚起妖力,四间飓风乱流,那身坚硬厚重的银黑甲袍也飘动如绸。冶荒此刻妖力更进一层,非方才可以比拟。脸上肃杀骄信之意溢于言表。

腰间触目惊心的疮口眨眼痊愈。那些个被迫定在空中的修真之人只觉加在身上的力量实有翻天覆地的变化,只苦于有口无法言。

冶荒喉中发出虎啸雷鸣一般的战吼,展身冲扑,正向黑气凝聚之巨物,他这一扑,倒着实符合他妖兽身份。

眼见一对利爪就要遭加在身,生死之际,黑气内里的王举却是面无表情,心中只有滔天杀意,神识也无,更别论恐惧。

身浊黑,若有死魂在它体内浮浮沉沉,偶尔还能见到一张张扭曲的脸廓在肌肤间浮现。目血红,与生人绝不相同,倘若死神在前,亦会被其惊摄。

目光并未加于冶荒之身,稍一侧身,看似信意而为,实则千钧一发,那双利爪距它胸膛不过半尺。

冶荒身形招展,巨戟又在手间,此次舞动,招式已然华实,殊无破绽。

然而,招招贴近黑物身皮,但却总差那么一二寸,它仍是分毫未伤。

正于冶荒胸中怒火烧至最盛之时,黑物忽地避出徐远,撇下双手,竭力张开乌黑大嘴。

隐约之间,似有流荧飞入那张大口,被它吞入体内,一,十,百,千……直至数不清的荧点汇聚它身,王举一身力量疾速升腾,如雨暴水涨,无物可当。

矮空之中,那些无法动弹的修真之人一众皆是面色惨白,因为他们发觉,王举吸纳之物,竟是来自他们本身法力。

此刻,无论城中修士,亦或妖界怪物,乃至花草树木都不由自主地凝出光点,连冶荒与他肩上老者亦不例外。

天地相隔之间,只见莹光漂流,宛如仲夏之夜,群萤欢聚起舞;像初春晨里,繁花绣锦满城红夭;似严冬午时,窗外飘雪一寸十朵;若金秋黄昏,连山红叶应目不暇。纷而乱目,繁则不可计数。

众多灵力凝聚一处,被王举玄巨之身炼化成一柄精魂元剑,虽无剑质之身,然则威力非同小可,几可与天地之力相拟。

冶荒心中激愤逐渐化作忧忌,凭那一身诡异黑身,已难对付,如今得此神器,该当可怖至何种地步!

他几乎已将自身置于涂败之地!

慌乱之下,冶荒将手上的巨大兵刃投出,也不管投不投得中。王举凝结的黑物只抬了抬手,便将妖刃击飞,看那兵刃飞出时的速度,必是去到天涯海角。

黑物凝结了精魂元剑,却并不急于展现自己的力量,只是痴痴地站着,似乎不知自己将要何为。此物,已然非是王举!

冶荒心怯,亦无比恼怒,堂堂一界少主,竟对下界一个少年素手无策。此刻,与生俱来的尊贵、骄傲与皇威都被他人践踏在脚下。仰面向天,爆出一声狂怒至极的吼叫。

头顶遮拦天空的灰青色云团似乎有所附应,霎时变得青光艳艳,翻滚欲倾。冶荒身上笨重的甲胄鼓起,竟是被皮肉撑动的,冶荒原本就浩大如山的躯体变得更加庞大,不断生长壮硕的肌肉已将甲胄撑破。

一丝不挂的躯体遍布虬短毛发,青灰颜色,一根根如戟竖立,怒对愤指于王举。

风云激荡,浓烈的战意越积越厚,仿佛要将天空压垮,将大地埋葬。

杀戮之气渲染了风,风渲染了观战的众人。

冶荒原先便与王举化身的黑物一般大小,现今身躯暴涨,已然是黑物的三倍。只见他变化之后,四肢几乎齐长,而胸膛粗壮,加上头顶那对异常巨大的锐利尖角,若是趴着,当真如野牛一般模样。只是他那张脸庞却是狼样,狰狞的血盆大口内犬牙交错,滴着浊色的唾液,亦且唾液含有剧毒,时刻期待着注入敌人体内。

而且不光肉身变化,冶荒此刻的妖力更是先前十倍。

虽然力量提升越高,被王举吸取便越多。但冶荒此刻已经不容顾及这些了,进也是死,退也是死,何不举力一战?

冶荒肩上的老者仍旧一动不动,全然不做理会,一脸肃然,口中念动咒语,妖力凝催,仿佛这场战役压根与他无干。

于此同时,那些被迫定在半空,动弹不得的人界正道众人,忽然身子一重,跌落回地面。原来加在他们身上的禁制妖力被王举吸走,竟不经意间救解了他们。

高空之上,一股劲风久久不愿离去,于两巨物之间卷成一柱,似虬龙一般连接了天与地,龙卷越来越粗,四周的风力越来越强盛。观战众人心中明白,这龙卷风乃是双方的法气交接相撞激发出来的。

自己的力量已然胜过身前的黑物数倍,冶荒心中仍旧没有必胜的信心,一朝战败,竟让他对王举忌讳如魔。面前之人俨然已非对手,而是心魔,如同他的父皇!这是不容违抗忤逆的存在!

但,相较之下,冶荒只能服从父皇的指令。

光芒一闪,冶荒巨大无匹的身子居然凭空消失?

王举倏然停止吸纳法灵之气的举动,漆黑雄大的身躯托衬出一双焕发诡异血光的眸子,犹如残暴嗜血的九幽巨魔,眸中不容一切。

一团青灰颜色的妖云骤然出现,如光一般悄无声息,又迅猛无比,正是冶荒。

他其实已没有战斗的意愿,什么人能与自己的心魔对抗?苦苦支撑,不过是为了替肩上的父皇争取更多时间罢了。但,他却不知道妖皇打什么主意。

山一般巨大,强硬堪比混钢的拳头挥向王举,拳风鼓鼓,卷绕劲流,这一击,足以毁山改河。

然而,正是面对如此神威的攻势,王举却不为所动,仍是死神一般的眼神,冷目旁观。

冶荒以为得逞,嘴角不禁浮起一丝舒懈,没等他笑出,奋力击出的拳头戛然而止,手臂停在身前,腕处被一只玄黑色的手紧紧箍住,动弹不得分毫。

望着这双比少女体内的纯净之血还要艳丽的眼瞳,冶荒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一股寒意,是比雷霆大怒时的妖皇都比不及的肃杀之气,迷漫,在空气中,愈变浓稠!

杀气,将冶荒整身包裹。

黑物伸抬另一只手,那手不知觉间已经化作一柄修长的利刃,它这幅身体本来就是王举以玄秘黑质所凝,不具任何定态,却可幻化成任意形态。

玄色的剑尖泛耀微光,那是锋芒最狰狞的笑容,为了即将尝到的内脏鲜血而欢祭,最锋锐的尖端,对准了冶荒左侧胸膛,玄刃落下的地方,必然是——心脏

冶荒此刻却陷入无尽的凝靜中,似乎并不愿做徒劳的挣扎,不愿抵抗这神魔一般诡异、强大、可怖的力量。

地面之上,清岗寺的一位医僧正欲扶僵直身体的沾花坐下,却听沾花放声吼道:“别碰我!待亲眼看完这场决斗!”

沾花深知体内骨骼已然尽数折裂,多处脏腑遭受重创,若稍有动弹,必定昏厥不醒。他虽然不能亲自加入战斗,但这场战役他是绝对要亲眼见证的,甚至于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细节。

无可置疑,这对他日后的修为将具有极大的助益。然而此刻心中只有闷塞的无力感,原来自己竟是如此渺小,懦弱!

黑物手臂幻化的尖刃暴然推出,正正对准了冶荒左侧心脏。

王举仿佛是为了重演自己被心爱之人刺中心脏的那一幕,是为了什么?泄恨?还是……

或许答案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刺向冶荒胸膛的这一刃恍比天外陨星坠落还要快速,但此刻在冶荒眼中偏偏却慢的出奇。可是他居然无意阻止,任凭这一切发生。利刃的锋利快速,是死亡之神最后的仁慈。

没有意外,泛耀乌光的尖刃直至刺入了冶荒胸腔,经过心房,王举几乎能清楚地感受到心脏强劲的跳搏。

然后,透体而过!

黑色的刃,此刻染得无比艳丽,血是如此浓稠,浓稠得在刃上难以滴落。

骤然巨变,冶荒狰狞的脸上露出可怖的笑靥,与方才绝望于生的表情截然不同,厉声呼道:“捉住他了!父皇,我捉住他了!”

说话之间,一道幽绿色如丝绸薄幕般的光芒自黑物手臂弥漫至全身,完完整整地将其包裹笼罩之内。

黑物欲待抽身逃离,但手臂已然陷在冶荒体内,仿佛铸融在钢铁之中。想要变幻形体,但受限于身周绿色的光幕,最终动弹不得。

冶荒肩上的老者睁开那神秘深邃的双眼,这双眼睛,竟然有八只瞳孔。他身旁不及两尺之地,不知何时,多了一抹桃红色的倩影,那颜色鲜艳到了极处,宛如初放的山间桃花,未及沾染尘世半分瑕疵,使人难以生出亵渎侵猥之心。

因为它是如此纯洁!

可是它只是一件颓地的长裙,真正美丽到无与伦比的,是它的主人。彷如黑夜一般的长发之下,是一张精致动人的脸蛋,仙人用尽了最纯洁细腻的白玉雕铸成她的五官。她完美得只像一块传世的美玉,却又多了一份生命之力。

她站在妖皇一旁,全身却没有一丝邪气。

然而王举却能感受到巨大的威胁,她根本就不知道世间还有善恶之分,所以她做任何事都会全心全意,无伦创造,还是毁灭!

肩上老者此时身躯似乎变得更为雄壮,运筹帷幄的自信是他的身体也随之膨胀,额头略略隐着一道月白的光芒,威严而不失谨慎的声音对那如玉的女子令道:“惑心!用你绝无仅有的歌吟,让面前这人陷入漫漫无际的绝望哀伤中吧!他的身体,将为本皇成就一番千古无人的绝世伟业!”

妖皇的雄心伟志在这一刻达致顶峰,神、魔、佛三界都已不在眼中。可是,凭借区区一副人类身躯,真的拥有让他如此自信的力量么?

“……”空灵而又哀怨的歌吟从天际传开,如风述说,那千古的孤零;似云倾述,这无尽的忧寂。没有人能为这首歌谣填词,因为它并无属于人间。附耳的浅唱,无论你如何阻止,歌声都会在耳中传荡,最终都会激起心中最深处最哀伤的涟漪。

歌吟漫延之处,忘霜城内之人有者大喊大叫,有者失声痛泣,甚至残己身躯,自绝生机……

最后成为一具具血肉的傀偶。

人皆有五蕴之苦,尽管得道高僧,云中仙师,心中也难免有所牵挂寄托。无伦藏在心中多深远的地方,这首吟心之歌都可以将其牵引出来,加以千百倍的扩张。

凡是骨生肉长的凡人,没有一个经受得住自己心中苦难的煎熬,就是看重这一点,妖皇对惑心有万倍的信心。

妖皇眉心的月白光芒陡然大盛,竟然从躯体脱离,飘遥而出,正正引向黑物胸口,那一处,正是王举肉身所在。

月白光芒穿透黑色之物,缓缓靠近王举。本应坚如钢铁,不可摧毁的黑质,此刻竟似不存在一般,丝毫不能阻挡月白光芒的前行。

光芒落在王举身上,连接了他与妖皇两幅身躯,而王举此刻神情木然,全然没有半分抵制之举。

妖皇自然是乐见其成,此刻神色大喜,也松了一口气,悠然道:“看来你也逃不过人性的羸弱!没有抵抗,也好,今日便是你与本王化二为一的最佳时期。”

妖皇双手置于膝,两手十指各自成印,默念远古妖典。他此刻仿佛化身为一尊青莲盘托的菩萨,只是多了一份暴戾残恶,少了一分慈悲善良。连接二人的那道月白色光芒倾刻之间已是粗壮如柱,疯狂地侵入王举体内。

“逆天转身大法”乃是一门前无古人而后难有来者的秘术。此法需将自身魂魄法力剥离肉身,在体外熔炼合一,返还到生命孕育之初,“虚亏以容盈实”的境地。继而强行灌输于他人肉身,先蚕食三魂七魄,再炼化法力怨念,最终达到融合躯身,获取阳寿、返枯还青的企图。此间每一步都是危机重重,险厄至极。一旦有所差池,肉身、道行折损事小,时运若非极高,性命也未必保得住。

妖皇自然深谙此间险危,所以尽管日益衰老,仍然蛰伏至今,不敢动用此法。兴师动众进攻人界,也不过是想劫掠佛圣舍利、道仙金身,用以进补延寿而已。

如今却甘愿冒灭顶之险,也要得到区区一副人族肉身?

足足一刻时,妖皇才将己身近乎九成的妖力、魂魄移入王举体内,而王举仍旧是一无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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