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弟子自小生活山中,此行下山,会不会饿死,弟子舍不得师傅。”抱师傅大腿无济于事,山中不养闲人,将小师妹用来换新衣服银两盗用,顺走大师姐嫁妆,至少可以逍遥快活一阵子。
师傅你无情,休怪弟子无义,弟子此行下山一定败坏山门。
山中传来咒骂道:“黄九歌,你去死。”大师姐不见嫁妆,便知被黄九歌顺走。
“师傅,九歌将我嫁妆顺走。”大师姐师傅面前告状道,小师妹哭丧脸道:“红儿银两亦不见。”
师傅道:“为师长衫亦不见。”
十年前,黄九歌下山,十年后,每当回忆我这师傅无情无义,昧心自问,山中当真只养我一个闲人吗?
如今故地重游,山门破败不堪。
“九歌你回来了,山下好不好。”师傅看上去容颜易老,唯独不见大师姐小师妹。
“你大师姐嫁人,好景不长,男人吃喝嫖赌,很快家财散尽,如今你大师姐过的不比师傅强。”师傅言大师姐生活忐忑,师傅连你都吃不上饭,大师姐年轻貌美会不如你。
小师妹两年前嫁人。
“九歌,此回不走了吧。”师傅是师傅,为他至亲之人,黄九歌道:“可以小住两日”
得知大师姐下落,向师傅辞行,农家村舍,一人一马立于村口,马上之人正是黄九歌,驭马农家,村舍口一位女子正在生火烧饭,看上去容颜衰败,女子抬头看他,黄九歌迎上前。
女人道:“对不住客官,舍下无米,无法招待客人。”
黄九歌道:“无妨,我只饮一瓢水。”
村舍一位壮汉醉醺醺回家,对上女人便是劈头盖脸一顿毒打,女人未还手,求饶,壮汉咒骂道:“我知道你将身子给了我,但心里还是惦记他。”
女人一直落泪,壮汉打累后,便对黄九歌道:“喜欢这个女人,五两银子卖于你。”
黄九歌一掏银子微笑道:“我只有十两,不过你无法享用,你的命不值十两。”指玄洞穿壮汉头颅,壮汉当场毙命。
黄九歌丢下一座城池银两,策马扬鞭,城郊五十里,一位女子翘首以盼道:“先生,回来了。”
黄九歌道:“去杀一人。”
女子震惊道:“谁。”
“王逍遥。”黄九歌一句话,便驭马奔向升龙王朝,他为天下刺客之首,女子紧随其后,很有安全感。
在他眼里,一旦接下买卖,便无法回头。
女子非江湖中人,不明江湖事。
夜色,掩盖事实,束夜行衣,黄九歌将脸遮严,潜入酒家,酒家上房瓦片飞荡,王逍遥睁开眼,今夜他将死于黄九歌之手。
他未点灯,一个人冷静思考坐于椅子,门被撬开,黄九歌冲进房间,借月光,一人面无惧色。
黄九歌惊讶,此行再无回头路,指玄对指剑,指剑之人未动,黄九歌被剑气所伤。
“我知道你,天下刺客之首。”黄九歌误会敌方要反击,做好防御,敌人未动。
他慢悠悠点上灯,借灯光看清刺客眉宇,对于何人行刺他不介怀,面前刺客不许死。
天亮后,黄九歌走出酒家,酒家门口女子一直在等他,女子道:“他死了吗?”
他道:“不知道,自今日起我为他的影子,双手会沾染血腥。”
女子从未过问黄九歌,王朝将榜王逍遥败于黄九歌之手,升龙王朝斥候验证此事,禀明皇城男子。
“自今日,黄九歌与你为我的扈从。”不明江湖女子很讨厌这张脸,这张脸虽败犹荣,这张脸言她与黄九歌只配充当扈从,这么不要脸之人。
黄九歌未言,仅对女子道:“洛阳,你何须逞口舌之争。”
“你叫洛阳?”王逍遥笑嘻嘻道。
“是今洛阳,只有九歌可以直呼本小姐名号。”今洛阳狰狞道。
黄九歌直摇头,王逍遥不以为然道:“好呗,好呗,今洛阳。”
“你叫王逍遥,看上去一点不逍遥。”今洛阳连哼道。
“何为逍遥。”王逍遥被女子言语震惊道。
“大口饮酒大口吃肉,快意恩仇,杀尽天下侠士。”女子言论歪曲道。
王逍遥思考道:“这和土匪相似。”
“区别于土匪杀人越货,欺男霸女,你不明白。”
“可当下你为扈从,我为主人。”
女子垂头丧气道:“卑鄙小人。”
皇城男子之子倾慕民间女子,欲纳女子为王妃,老子一听成何体统,平日里放纵你于风月场所便罢,为何将烟花之地女子领进皇宫,门不当户不对,女子相貌不错,唇红齿白,消金窟前她为正经人家千金。
李绒绣哭丧脸离家出走,皇城男子本意饿其几日,李绒绣天生硬骨头,至今未回,可将皇城男子惊扰,皇室唯一独苗。
皇城男子道:“李善忠,将李绒绣带回皇宫。”
李善忠寻到李绒绣,李绒绣活的无拘无束,和佳人嬉闹山水之间,田园如同皇宫,见到柱国将军,李绒绣自知皇上请出柱国将军带他回宫。
李绒绣道:“柱国将军,不用劝,绒绣不会回皇宫。”
李善忠未劝,携李绒绣及女子游山玩水。
王逍遥心知肚明李绒绣再有本事逃不出李善忠股掌,李善忠身负皇命,李绒绣执拗不肯回皇宫,只有一个结果。
“殿下,差不多,该回宫了。”李善忠道,长刀横在女子玉颈之上。
“大胆李善忠,本王诛你九族。”李绒绣让李善忠停手,李善忠道:“等你当上皇上再言此事好点。”手起刀落,斩下女子头颅。
李绒绣脸上尽是女子之血,仅一刀将李绒绣带回京师,王逍遥未问李善忠为何非杀女子不可。
“一看李善忠就不是好东西,年轻女子这么白白死去。”今洛阳生气道。
升龙王朝国运,女子一死,李绒绣怨恨至少减少升龙王朝十年国运,西牛贺洲国运,此消彼长。
“我不想多管闲事,忍一段时日。”心中打定主意穿出升龙王朝他道。
李绒绣为下一任天子,下一任天子喜怒哀乐,直接波及国运。
“这是要去异都吗?”今洛阳好奇道。
外面世界,今洛阳第一次出远门,异都人,皮肤白皙,颧骨高耸,一头金发。
王逍遥道:“三间客房。”
“好勒。”店小二欢快道。
老板娘打量三人道:“不到半年,你又来一次。”
王逍遥道:“东西呢?”
老板娘道:“一件女式金甲。”
王逍遥道:“给她穿上。”用手一指今洛阳。
“至于兵刃,为你准备一柄剑。”老板娘取剑,今洛阳肩披金甲,王逍遥道:“我们此行前去历练山。”
“慢,小子,你身边这妞不错。”一位异都侠士道。
王逍遥道:“怎样。”
老板娘取剑功夫,王逍遥关闭异都侠士剑鞘,老板娘取剑回来,王逍遥道:“店前杀人,你是否会有麻烦。”
老板娘道:“你若杀,我不阻拦于你。”
王逍遥道:“九歌,将此人带远一点,再杀。”
异都侠士贱同狗,老板娘道:“黄九歌,不少侠士死于此人剑下,是否属实。”
王逍遥与老板娘一行四人前往历练山,此去历练山得到确切消息,大量异士云集,王逍遥腰束长剑,老板娘不习惯道:“你每一次持剑,都让人觉得心神不宁。”
王逍遥点头道:“因为此剑邪气。”
老板娘道:“为一个女人拔剑,是否值当?”
“为你拔剑,值当。”
“感情此行历练山为老板娘办差。”今洛阳鄙夷道。
王逍遥道:“你懂个屁。”
老板娘道:“天下先十方山,后四大部洲,共计三百余年,你及我因果未断,是否上天考验,若当真一天你与李清白情深缘浅,我不介意与你长相厮守。”
一情万年。
“此人并非外表看上去简单,此人半人半仙,剑道十重,此人与东海有约。”
今洛阳明白道:“换此言,今生你与他注定无缘。”
老板娘道:“他若战死,我便自刎。”
王逍遥微笑道:“不至于。”
历练山,气势如虹,万道剑气纵横。
皇城男子立于皇宫道:“战,兵发西牛贺洲。”
李善忠目送万剑道:“借仙人三万里剑气。”
李明月道:“天人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