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武安抚了士兵和百姓,回头想起刚才帮助自己的斗篷女子,但对方已经消失了身影。
姬武微微一笑,果真是侠客的风范,事了拂衣去,千里不留行。
炎黄大陆尚武成风,除了军中的将士外,大陆上还有着武林和侠士,实力的划分和武将类似。
不过总体上,侠士的实力比武将都略低一筹,同等级的侠士遇到武将,若在战场外尚可能打成平手,但若放在战场中,结局很可能是被武将秒杀。
这其中的原因就是战场上的势,武将统领千军,一旦出手,往往便是千军辟易,发挥出自身数倍甚至数十倍的力量。
比如姬武击败辛焘的那招,在己方士气满百的情况下使出必杀技。
见对方已经离去,姬武也不以为意,带着众人来到雁城城主府。因为他在刺杀后的一番话和赵云等人的表现,接下来,众将在两座城内招收士兵进行的非常顺利。
在招收组建了军队后,姬武立即兑换了十本兵符拍掉,其中包括两本骑兵兵符。
在上一次使用了兵符后,产生的效果极佳,短短五天的时间里,参与了守卫战的另外三千辅兵也全部升级成为了甲兵。所以姬武准备让这些新兵全部升级成为甲兵,到那时华国的实力就会有一个飞跃式的提升。
将军事交给了赵云等人处理,姬武遂将心思放到莒、雁城两城的事务上。
经过东山国的战争,莒、雁两城的城主和许多官员都纷纷战死,目前两座城池的城主府只剩下长史和几名掾史维持着城池事务的运转。
姬武在剩下的官员中任命了城主,接着很快收到了消息,辛伯国和东山国共十五万大军,由辛伯国国君带领,已从东山国国都出发来犯。
听到消息,姬武立即赶回了中华城,召开会议。
大殿上,姬武看着两个画面,一个是殿内群臣商议的场景,一个是直播室里网友们分析的情景。
如今,虽然在姬武的操作下,华国有了几位名将,兵力也增长了几倍。可是现在要面对的是十五万大军,而且是辛伯国的精兵良将。
“禀报王上,辛伯国目前一共有二十五万的兵力,不弱于普通的侯国。而且这二十五万兵力中,有三万初级甲兵,还有五千中级甲兵,是精锐中的精锐。以辛伯国君的性格,既然此次是他亲自出征,至少会带两万初级甲兵和三千中级甲兵。除此之外,辛伯国还有五位高级将领,辛伯国君吕弘也是。”辛焘朝众人汇报道。
“王上,敌人有十五万大军,而且都是能征善战的老兵,我们只有两万六的兵力,其中一万三是刚刚招募,另外八千还是降兵,此战不容乐观啊。”朱常宗担忧的道。
姬武沉思着没有说话,他也感觉到了这次辛伯国的来势汹汹。前面他虽然打败了东山国,但那是敌人太过轻敌,再加上他们出其不意,才侥幸获得了胜利。这一次,吕弘想必不会再大意。
虽然他有了赵云、陈武等名将,但单靠几位名将就能抵消掉十几万兵力的差距吗?
“报!启奏王上,沙盘已经制好。”一名御林军校尉走进大殿禀报道。
姬武道:“抬上来。”
随着姬武的话,十几名士兵抬着一个巨大的绘制着山山水水的沙盘走了上来,摆放道众臣的前方。
朱常宗惊讶的道:“王上,这是?”
姬武看了看沙盘,这个沙盘虽然没有现代军事制作的标准,但总体看上去还不错。
中华城,莒城,雁城,还有华国的边境,东山国边境的城池。
姬武道:“这是沙盘,上面便是我们华国与临近几国,按照真实的比例复制下来的地形图。通过它,我们可以更直观的看到战场形势。”
一群大臣围到沙盘前面,个个惊讶的观看着沙盘,发出一连串惊奇的声音:“这就是我们华国?”
“这是东山国?黑风城,拒马城。”
“这是汜水国。这边是莽苍山,再过去就是菖蒲国了吧?”
“这简直就是行兵打仗的利器啊!也只有王上这样英武贤明的君王才能够制作出来。”
辛焘满脸震惊,作为一个名将,行兵打仗近二十年,他非常清楚眼前这个沙盘的战略意义。
战争中,两军交战,虽然主要是双方军力的对比,但还要受到各种因素的影响,比如天气、环境、士气等,任何一个因素都可能导致胜利的天平发生变化。
有了这个沙盘,华国在排兵布阵上,就有了更精准的信息,将官的命令就能更准确,士兵也能更好的执行,在无形中,华国就比对方已经领先了。
辛焘不由悄悄看了看姬武,眼前的少年天子莫非真是上古圣贤转世?在他在华国这短短的时间里,就看到了无数与众不同。
且不说几位名将来投,士兵、百姓殊死效命,他提出的军队训练方法也非常新奇有效。
辛焘之前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保住性命,但觉得只要辛伯国大军来攻,华国定然必败无疑。可是现在他的信心却忍不住动摇了。
因为他不知道眼前的少年天子还有什么神奇的手段。
“王上,虽然咱们现在兵力无法和辛伯国相比,不过若是只防守三座城池,却有很大的机会。您看,我们三座城池互成犄角,可以相互呼应,共同防守,而且又有赵将军等名将坐镇,辛伯国要攻打我们,可没有之前那么容易了。”朱常宗侃侃而谈道。
“太尉言之有理。王上,如今我们粮草充足,兵力足够,士气可用。就是坚持一年半载也没问题。辛伯国用十五万大军来攻打,他们有那么多粮草支撑吗?”冯子善说道。相比上一次大家的担忧顾虑,如今众人都是信心十足。
大殿内,一众文臣武将都誓要抵抗到底,但都是据城防守。
姬武笑了笑,忽然将手指向雁城前方的拒马城,声音如惊雷般落在众人耳旁:“为什么我们非要防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