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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转机

打发了爱德华葛壮也不能放心,索性下午也没有安排什么活动,把家里的事情交给姑姑后他来到了今天刚刚开始办公的汽协,同督察组了解了受到监控的所有工厂了解开工的情况,得到一切正常之后他吩咐办公人员给各个工厂下达了第一批订单,并要求严格执行质量标准。任何不达标的零配件都必须当场销毁以便回炉。我绝对不允许一件不合格的零配件流入市场。葛壮说这句话的时候整个督察组听得那是杀气腾腾,不由得脖子一凉。

葛壮走了,可是汽协却因为葛壮来转了一圈开始了忙碌。

葛壮是不会为了商业上的事情丢弃家里人的,他去汽协挥舞了一番大棒之后他开始带着一家子孩子开始穿梭与燕京,80年代中期燕京也没有太多的景点,向北海公园还有八达岭长城就不适合这个季节游玩。主要就逛了逛故宫,去天安门看了一次升旗。其他的时间几乎都混在燕京的街头巷尾品尝燕京的各色小吃。葛壮在燕京待了三天,陪着一众人几乎玩遍了燕京,期间还去洪正和杨新宇家走了一趟,老人家那他其实是想去的,考虑到实际情况他也就放弃了。

年初八,葛壮踏上了沪市的土地,同性的还有过完春假回沪市上班的杨新宇。葛壮这次来沪主要是应杨新宇还有爱德华邀请来参加志俊轿车的量产仪式,志俊定于初十投料生产,第一批量产车是2000辆,用以试探东南亚市场。其中有500辆是特别为香港生产的右舵车,而且这些车子都是搭载3.0LV6发动机的高配版本。葛壮是不会去关心具体的售价以及和香港李家之间合作,他关注的是整个产业链是否能够稳定运行。

来接机的是被华夏春节搞得苦不堪言的爱德华。

是不是先去公司那边,坐进爱德华带来的车子爱德华就说到。

那边先不去,我要去市委市府拜访几位主官,还需要到汽协在沪分会那边去一趟,这个仪式对于官方来说意义非凡,您说我会去关注这些形式主义吗?

对于葛壮的态度爱德华是真的没有任何的办??法,他可以说是最了解葛壮的人了,从一开始葛壮对于这种形式就表现的十分淡漠?,倒是对质量的严苛态度让他十分的欣赏,在他看来葛壮在骨子里更像是一个德国人。当然了,葛壮的行为看上去有些不务正业,可就是葛壮的这种无所谓的态度让他可以置身事外,也是他这种淡泊名利的态度在大出风头的时候没有陷入复杂的漩涡。

葛壮拜访了沪市的各位主官,也到汽协那边安排了工作,爱德华本想着拉葛壮去工厂看看的,可是他的再次邀请又被葛壮给拒绝了。

那边有您这位专业人士就行了,您说我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去那掺和什么,去了不是给你I找麻烦吗,我还的去拜访一位很重要的人。葛壮这次还真不是在敷衍爱德华,他确实要去见一个很重要的人,葛壮到沪,怎么着都得和燕京的洪正通个电话,从洪大主任那他听到了一个好消息,他想重启运十项目的想法高层原则上已经同意了,不过这事牵扯面太广,一时半会不可能批下来,让他有点耐心。

葛壮当然知道这件事情一定会需要很长的时间,不过他可不会就这样啥傻等着,他的先和运十项目的人员先见见面讨论一下下一步运十该怎么走,他现在要去见运十的总设计师马老,和他聊聊运十团队的问题,这些人才是大飞机项目的核心,即使是从现在开始就让他负担这些人的薪资和福利他也得把这个团队给留下,还要继续充实这个团队。他去找马老就是想和他沟通,洪正在电话中已经说得很清楚了,麻烦时期并不在运十本身,二十葛壮提出的组建新公司的提议才是矛盾的主体,因为涉及到麦岛82型客机。他的想法是将两个项目分拆,避开矛盾主体以尽快重启运十项目。没有人比他这个从后世回来的人更清楚运十对于华夏的价值了,只要运十项目完成,华夏空军的实力倍增器就算是有着落了,相比于大飞机,不管是空中加受油系统还是机载预警雷达技术难度会小很多,而却运十做民航飞行所有的短板在军用上却成了最大的优势,预警机或空中加油机对于航程的追求比商载要大得多,运十的跨洋飞行能力让以他改装的预警机和加油机有了更多的留空时间。

运十下马后项目组并没有解散,马老等运十的核心人物一直在奔走试图重新恢复运十项目,他们这些专心做研发的人哪里知道运十已经成了政治博弈的筹码,别说国家现在没钱,就是有也不见得会给运十这个半吊子,国家现在需要钱的地方是太多了。加上民航总局那些吃里扒外的人正抱着做着82出口美国的美梦而对其中的各种风险视而不见,他们巴不得运十项目赶紧黄掉好去紧抱麦道的大腿,民航都明确表示不要运十了,国家哪会给这个注定赔钱的项目提供资金啊。葛壮不用猜都知道民航的人听到自己给运十提供资金,现在正大师嘲笑自己是个傻子呢吧,或许某位二代或领导正等着自己上门求情好狠狠的宰自己一刀吧,葛壮对于这些人的嘴脸实在是太清楚了,自己组建商飞的阻力也是他们这些人在极力阻止吧。对于民航的短视葛壮都懒得去计较,高层能在原则上同意重启运十一定是军方尤其是空军高层已经意识到了大飞机对于空军的重要性了。只要军方去全力推动,民航是不可能阻止商飞成立的。

葛壮找到马老时他正在家里休息,运十已经下马,他们这些运十项目组的人沪飞的领导都很不喜欢,所以他们这些拥有丰富经验的设计以及工程人员都没有办法参与麦道82项目,无所事事的马老要么到处跑去给运十项目筹钱,要么就只能在家休息了。现在除了葛壮这个别人眼里的傻叉之外哪里还有人愿意给运十项目投钱啊,所以马老也只能独自在家中发愁。

葛壮登门拜访时马老都不敢去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怎么都忘不了年前葛壮给他那5W元时的轻描淡写,那是他不知道葛壮的身份,拿到5W元时他有些发愣,连句谢谢都没来得及说,为了这事他被项目组中其他几个老家伙好一顿数落,再次看到葛壮后哪里还顾得上摆资格,拉着葛壮一直道谢。

您老可别这样,小子我哪里受得起您这样啊,5W元对我来说实在算不得什么,当时时间仓促,我手里可用的Rbm实在有限,实话说,5W元这点钱我都有些脸红,实在太少了,我都不敢和人说,怕人家笑话我小气。

呵呵,我不觉得少,没有你的这些钱今年过年大家的日子就难过喽,有这些钱大家回家后就不用遭家里人的抱怨了,这对稳定项目组成员有着决定性的作用,毕竟科研人员也是人,也需要足够的物质去养家糊口。自82年运势项目陷入停顿后708工程的研发人员就开始变得舅舅不疼姥姥不爱,除了基本的薪资之外就没有得到过任何的福利,就连马老这个总设计师得生活都有些困难,更别说项目组中那些普通的设计人员了。5W元RMB对于手里握着几亿美元的葛状来说实在是不值一提,可是以华夏当时的物价水平5W块可以买很大的一堆农副产品和纺织品,这些物资对于长时间没有得到过任何福利的708工程的研发人员来说可以算得上是奢侈,所以整个项目组对于葛状都充满了感激。

葛状和马老一番寒暄之后开始说正事。我知道你是一个大忙人,今天你来我这个老头家一定有什么事情吧,和我说吧。马老说这话的时候神情其实并不好,他还记得葛状交给他钱的时候和他说过他会尽力运作保全运十项目,那是在年前,现在时间都没有一个月葛状便再次登门,以他对国家办事效率的经验,肯定不是什么好消息,就他所知,从来没有那个项目会有这样快的审批速度,也就是说葛壮这次来找他很可能是和自己表示歉意的,所以他的态度才会如此谦逊。

葛状也算得上是人精了,哪里看不出来马老的异样,别说是马老了,就是葛状自己都有些懵,临近年关时自己得老人家召见,胆大妄为的提出运十项目对于国家的战略意义,原本他也认为这样一项重大的项目没有个一年半载的不可能有任何的消息的,哪里想到春节才刚过就有了积极的消息传来,他听到消息后世很激动的,所以才会迫不及待的来找马老。见到这位堪称华夏大飞机灵魂的老人时为了表示对这位老人的尊重他表现的很谦逊,哪成想他的这番谦逊的表现在这位老人的眼中却成了消极的表现。

马老,您可别一副待审犯人的样子,我给您带来了两个消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不知道您老想先听哪一个?

哎,我啊,听到了太多的坏消息了,还是先听坏消息吧,免得听过好消息有听到坏消息白高兴一场,这样的话还有个念想。也许是碰过太多壁,马老并没有给葛状一个积极的反应。

好吧,那就先说坏消息。运十不会大规模量产,至少近期没有这个计划,您老应该知道运十还有太多的缺陷,这种状态是不适合实施量产计划的,甚至运十的生产线也会改造之后用以组装麦道82。

哎,我就知道,看来运十是没有希望了。我知道你和高层关系比较密切,我请你和上面反映一下,善待那些项目组的成员。

好消息我不是还没说吗?您没必要着急考虑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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