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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阴气

那二人听了他的话,顿时双双变色。老九目光闪动,冷笑了两声,那老妪却尖声笑道:“哈哈哈,宁老鬼长年龟缩山上,说是不问世事,却唆使门人到处兴风作浪,欺世盗名。呵呵,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宁不臣和白玄真一命呜呼,算是省了老婆子一番手脚,今日又教我等碰上这小畜生,足见老天有眼!”

这几句话当真恶毒之极,短短数语,居然将太清宫上下骂了个遍。云天素来宽以待人,多可少怪,此时也不禁怒气上冲,大声道:“宁真人乃是有德名宿,天下谁人不晓,在下敬两位是前辈高手,才以礼相答。老前辈这番话黑白相倒,实在欺人太甚,晚辈不才,斗胆讨教一二!”

老九冷冷地说道:“你掌法不错,内力也强过老夫,但要凭此对付我咱们,嘿,只怕……”云天皱了皱眉,默然不语。

那老妪一抽长剑,只见双刃上布满了锥刺,倒不像是一柄剑,而是一根锯条。这样的兵器,云天和南宫韵当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惊奇间,那老妪阴阳怪气地道:“九弟,你说怎么处置这小畜生最好?”

老九两眼一扫,道:“也不必麻烦,就照着观世音菩萨的样子来吧!不过这小子功夫好强,咱们切不可大意,免得阴沟里翻船!”那老妪狞笑道:“打架靠的是人多,这道理可是那些伪君子教咱们的,今日先宰了小混蛋,剪去宁老鬼的左膀右臂,来日再慢慢收拾他!”

云天一头雾水,师父长年守山,从不过问江湖是非,何以世上竟有这般恨他入骨之人?听着两人的对话,心知今日避无可避,背水一战,势所难免,于是朗声道:“二位既要取在下的小命,又扬言要对付家师,不妨报出名号,说明事情原委,是非曲直,大伙儿先论个明白!”

那老妪哼道:“老身昔年杀人,还会虑及因果,今时却不同往日,既说要杀,便要杀个痛快,你想知道老身的名号,嘿嘿,到了地下自会有人告诉你!”

南宫韵早已按捺不住,玉面涨红,娇声叱道:“老妖婆,这可是你自找的,待会儿伤在了云公子手里可别后悔!”

老妪怒道:“你是谁?竟敢骂你祖宗!”南宫韵打个哈哈,道:“你想知道本姑娘的名号,嘿嘿,到了地下自会有人告诉你!”老妪一愣,怒极反笑,道:“好,好!敢跟老身这么说话的,你是第一个,待会儿先送这小子升天,再慢慢伺候你,放心,老身最擅长的便是揭皮割肉!你瞧瞧婆婆这把剑,待会儿呀,包你喜欢得不得了!”

南宫韵朝那柄锯条一样的剑望去,身不由主打了个寒颤,心想:“真受了那样的酷刑,还不如被一剑杀了好过!”

云天心想:“真是躲了野牛碰上虎,这二人可比月儿的父亲凶得多呢!”忽而心头一动,察觉庙顶有人,不禁骇然:“怎么上面还有两个?他们何时到的这里,我怎么丝毫没有察觉?”沉思片刻,主意拿定,蓦地双袖齐扫,卷出两股无形气浪,庙门被袖风一带,“砰”地合上。

那二人见他这等内力修为,不由大骇,互望一眼,均想:“我等已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虽说重剑轻气,最善用的是剑法,可内力却也半分没落下,这小子也就二十岁不到的样子,怎么功力却比咱们还强好多?”一时竟不敢破门戮敌,只站在门外观望,老九道:“七姐你看他功夫如何?”

那老妪的声音又起:“武功好又怎么样?杀武功高强之人才有意思,弄死这小子,宁老鬼定然一气升天!哈哈哈,简直妙极!四师侄,还不下来帮忙吗!”庙顶一人应道:“是!”接着有轻微的双脚落地之声发出。

南宫韵有些胆虚,心想:“怎么这么多人,早知道说话时就该对那恶婆子客气些。”轻声道:“糟啦,他们有三个人,怎么办?”

云天道:“嘘!屋顶还有一人,他们武功很强,恐怕这金像便是被他们砍坏的,你听我说……”凑到南宫韵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南宫韵耳根一阵发烧,听到一半,不禁皱起了眉头,待他说完,忍不住道:“那怎么行!”

云天微微一笑,低声道:“你走之后,我自有法子脱身,你我此刻寡不敌众,倒也不必跟他们拼命!”南宫韵一张俏脸阵红阵白,踌躇半晌,方才抬眼盯着他,咬牙道:“可恨我武功太差,不能与你并肩退敌,唉,只盼你能明白,我并不是贪生怕死之辈。还有,你务必答应我,脱身之后到魔照宫找我,半个月内,若见不到你,我……我也不要活啦!”说着最后,两串泪珠终于滑了出来。

云天心下感动,伸手给她抹去眼泪,柔声道:“我怎会不相信你的为人?连‘风神’都没杀得死我,这几人又算的了什么?你别多想啦!”

南宫韵突然上前一步,伸手抱住了他,将头枕在他胸口,云天身子一颤,脑袋瞬间成了一团浆糊,任由她抱住,一动也不敢动。南宫韵松开手,红着脸退开,说道:“你动手吧!”声音比蚊吟还弱,几乎听它不见。

云天定了定神,牵过南宫韵的马,将她扶了上去,走到左墙角,吸一口气,抬起双掌对着北墙面用力一推,只听轰隆一声,墙上现出一个大洞。云天跟着又发两掌,整面墙壁登时倒下,转眼望向南宫韵,南宫韵一咬贝齿,振缰便走。

忽听庙门前一人叫道:“咦?猎物要逃!管账簿的,截住他们!”正是老九的声音。

云天解下默羽剑,往马臀上狠狠拍了一下,那马尖嘶一声,奋蹄而去。忽觉庙顶上有人走动,当下闻声辨位,顿足飞起,以长剑猛戳房脊。顶上那人却也了得,连忙闪开,借势往庙后一跃,大叫道:“丫头哪里跑!”

云天见他不顾自己,却去截南宫韵,暗暗一惊,穿洞奔出,一剑刺向那人后心。那人不敢再追,转身亮出兵器抵挡,云天照面一瞧,却见这人短瘦身材,年纪大约六旬,一副账房打扮,右手持了一只奇长的判官笔,圈点勾划,使的赫然是一路精奇剑法,忽见他拈笔向自己腹上点来,当即也递剑刺他胸口。

那人见云天应变神速,稍一吃惊,斜身侧步,冲着云天胸口遥遥三点,一笔快过一笔,先点紫宫穴,随后天池,待点向膻中时,笔尖几乎舔到了云天的胸膛,云天仗着身法避开,蓦地转身运剑横扫,身后有人叫道:“好小子!”却是那名老妪。

在她身旁,老九神凝于目,虎视眈眈,另一人方脸高鼻,是个三十来岁的左手剑客,手中的剑细如荆条,还在轻轻晃动。

云天环顾周身,眼见四人已将自己团团包围,不由既喜且忧,喜的是南宫韵已逃了出去,忧的却是自己,强敌环伺,这四人武功高强,若一起抢上,自己该如何抵挡?

那老妪高声叫道:“秦广王,干嘛不追那丫头?”

使判官笔的老者慢条斯理地说道:“七妹莫急,待收拾了这人,再追不迟。”老妪瞪他一眼,道:“人都跑远了,还追个屁!”秦广王苦笑道:“不是我不想追,可这小子剑法奇怪的很,我不专心一志,难保不栽跟头!”

那名中年男子道:“请七师叔稍安勿躁,容小侄一言,咱们分头时约在此庙聚首,现在已是午末未初,约定时间已过,二师伯却还没到,怕是被那和尚缠住了,咱们是否应该尽快去找他老人家,相助他脱困?”

四人自顾对答,并不着急动手,显然已将这少年当成了煮熟的鸭子,不怕他会逃走。云天一面思索脱身之计,一面在想:“原来他们还有个帮手,幸好那人不在,否则我也不用指望逃出去了!他们说的和尚又是谁?既能与这五人为敌,实力之强,可见一斑。”

这时秦广王沉吟道:“以二弟的武功,当然胜不了那和尚,可若只走不战,量那老和尚也奈何不得他!咱们先解决眼下的事,再商量如何寻找二弟。”

老妪道:“不错,大伙儿一起上,速速解决!”那中年男子犹豫道:“一起上吗?岂不大坏规矩,传出去了名声也要受损……”

“放什么屁!昔日天下人围攻咱们之时,又守什么规矩了?你想逞英雄,等学好了你师父的本事不迟!”那老妪似乎大为震怒,当头照脸一番抢白,直说得中年男子唯唯诺诺,不敢对抗一句。

待她说完,中年男子方道:“七师叔所言极是,小侄一时糊涂,胡言乱语,从今往后,再不与那些伪君子讲什么道义规矩了!”老妪闻言,脸上怒色一缓,道:“这样才对,你给我记住,当年你师父是怎么死的,一刻也不准忘了,咱们便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中年男子连道:“是,是!”

那老妪斜望着云天,冷笑道:“你以为那小姑娘跑得了吗?咱们相中的猎物,从不会轻易放手。小子,不是婆婆非要寻你晦气,怪只怪你贪名图利,进了太清宫,还学了太清宫的武功……”

云天截口道:“在下问心无愧,生做太清宫的人,死了也是太清宫的守山小鬼,并无见不得光之处,几位不必多言,但请放过在下的朋友,她可不是太清宫的。”

老妪一愣,随即仰天笑了两声,尖声道:“你要她活,咱们就偏要她死,非但要她死,还要将她慢慢地折磨至死!”

云天剑眉怒飞,喝道:“好残忍的妖婆!”陡然一剑挺出,取那老妪的左肩。老妪激怒了这少年,却在众人意料之外。云天一动,那四人也随之而动,老妪见云天出剑快极,急忙抬剑护住上盘,她身旁二人同时大喝出剑,一个攻云天手臂,一个刺向他的眼睛。

但云天刺老妪竟是假的,只一躬身退步,当即一剑回刺秦广王。

秦广王是一代高手,本不愿与同伴合力屠杀这少年,但碍于老妪的脾气,又看出云天确有过人本领,这才勉强答应,倚多谋胜。他原是要从背后出招袭扰,浑不料云天这一剑竟是指前打后的妙着,心里暗暗叫道:“好机灵的少年!”立即驱腕转笔,将这一剑拨开,却不回击,单采守势。

云天连攻三剑,皆不得功,不敢继续停在四人当中,运起轻功跳到秦广王身后,刚落地便听背后金刃破风,转头一看,见是那中年男子一人赶来,怪剑凌空,正在劈下,于是举剑相交,当的一声响,那人身子一晃,退了半丈,脸上露出惊骇之色。

老妪在他身后叫道:“四师侄,这小子内力古怪,你且以己之长,克彼之短,先拿他练练剑法!”云天一喜,心道:“单打独斗,我可不怕你的!”转念一想,又觉气闷,这四人如此大方,不过是视自己为瓮中之鳖,随意戏弄罢了,想到这里,胸中燃起一团怒火,长剑一闪,刺向那人。

数日前,他初聆剑道妙谛,稀里糊涂地跟天山派第一高手斗了个旗鼓相当,事后不禁想起那些得自梦中的“武经图”,重新推想印证,心中越发觉得玄妙有趣,但究竟与止戈剑有何关联,仍是半点也想不通。

只不过自那一战后,云天脑中时常会有一种怪异之感,仿佛体内本是一片漆黑的虚空,突然间,正中心一点星光亮起,仿佛一只雏鸡吸足精华,终于破壳而出,紧跟着东西南北方均有光芒闪动,越来越多的星辰照亮了这片虚空。每到这时,云天都会觉得全身上下流淌着一股畅快之感,他私下揣测,这种异感便得益于自己破解的那四十九幅“武经图”。

转眼间,二人战了数合,云天只觉中年男子的剑法中,每招每式都散发着浓浓的腥气,剑光艳丽如血,仿佛这人就是血池中的主宰,浴血的魔王,瞥眼间,只见他的双眼已成赤红之色,说不出的阴诡可怖。云天心头莫名发毛,寻思:“这人莫非是喝人血的妖魔?”

秦广王一旁微笑道:“四弟的剑法厉害,相徒弟的本事也胜人一筹,四师侄的悟性之高,咱们这几只老鬼可是比不上的!”那老妪似乎跟他想到了一块,翘起嘴角,隐隐含笑。老九面沉如水,喜怒无形,心里却想:“可惜咱们同门十支中,剑术得以流传于世的终究只有四哥了,再过几年,江湖上哪还有咱们几人的影子?”

一念方绝,忽见云天长剑斜挑,正中对手剑身,中年男子浑身一颤,脸上登时如映赤焰,眨眼间又成白纸一张,三人各自大惊:“这小子剑法好强!”老九脚下一点,身似灵狐,飞到云天右侧,长剑连击,替下师侄。中年男子心中苦笑,一面调息,一面从旁掠阵。

老九人虽年迈,身手之矫健却尤胜青年,数招走过,云天全身无数汗毛纷纷竖起,此人的剑法之中充斥着无尽的戾气,与其交战,仿佛周身有数万恶灵围绕,白面冷齿,噬肉啃骨。云天接了近十招,心中越发不是滋味,这对师叔侄的剑法路数全然不同,一个似灭世修罗,一个似嗜血大魔,一个如羊狠,一个如狼贪,却是一般的阴盛阳衰,便好像两人不是人间生灵,而是地狱鬼气所化。

云天心下猛地一跳:“他们是鬼么?若不是鬼,怎地皆是一身阴气?”避开两剑,斜眼一瞧,恰好看见穿着灰色长衫的秦广王,分明是个人间的彬彬文士,绝不像什么鬼魅所扮。

老九的剑法、功力和经验俱在中年男子之上,二人一主一辅,不大会儿已和云天斗到了二十多回合。云天对两人心存畏惧,守多攻少,剑势便不复凌厉。

但那四人心中的震惊却愈发强烈,尤其是身在场中的老九和中年男子,眼见云天剑无定式,出招漫不经心,可剑势所趋所指,无不是二人招数中的弱点死角,如非二人配合无间,倾力还招,恐怕早已败在了这少年的剑下。

当此时,四人不约而同地想到了宁道一,暗道此人委实不负江湖中的盛名,教导出来的徒弟尚且如此,不知他本人的神通又臻至了何种境界?

思忖间,忽见云天剑尖轻晃,慢慢刺来,老九和中年男子顿感惊疑:“这是什么招?”只觉这一剑漫无目的,可自己身上的诸多破绽都已被笼罩其中,大惊之下,急忙向后跃开。二人跳在空中,尚未落地,云天飞身一连三剑刺出,二人身悬无可借力之处,无法再避,只得硬接,唯听兵刃交加之声不绝迸出,二人虎口发麻,踉跄而退,胸口气血翻滚,好生难受。

老九抬眼望着这个少年,心道:“若论比剑,我叔侄俩已输了个底朝天,可这一仗不分输赢,只分生死,这人剑法再强,也不能独战我四人,稍后他一命呜呼,却有点可惜,以他今日所展示的剑道才华,将来必是一代宗匠。听说宁道一自创了一门剑法,叫做无为六剑,可破天下各家剑法,看来这人已得了他师父的真传!”

云天正要抓紧机会抢攻,突然眼前一花,两道人影双双跳出,不禁暗叫可惜,长剑倏转,改攻老妪和秦广王,走马换将,仍是一个斗两个。

老妪眼中射出两道寒光,闷声道:“小子,你练的什么剑法?从实招来!”口中问话,手底招数仍是密如暴雨,狠辣绝伦。

云天不敢答话,忽然右肋一凉,忙前移半步,背后开眼,长剑倒着往后一送,用剑柄将秦广王的判官笔撞开,又往老妪身前刺去一剑。老妪阴阴一笑,锯齿剑乘势一压一拖,云天的长剑险些飞出,心头一惊,当下将计就计,欺到她身前,左掌翩然拂出,一招“空谷传风”击向老妪右肋。

老妪猛地一醒:“差点忘了朱子敬的狗屁掌法!”矮身一让,肩膀却被掌缘擦了一下,痛得一龇牙,恨声道:“小子,待会儿老身定要将你斩成肉酱!”云天哈哈一笑,忽想:“这么纠缠下去对我大大不利,还是尽早脱身得好!”

可他一萌生退意,四人便均察觉,阵势一变,重新将他围住。老妪冷笑道:“怎么了,大英雄,你不是能耐大吗?先前老虎头上捉虱子的劲头儿哪去了?”说话间,连同秦广王和老九,三人一齐施以快攻,数息一过,云天已沦为狼窝里的山羊,左支右绌,只能贴身运剑,将周身护得风雨不透。

四人见了他这等打法,都是一喜,知道胜局已定,只要再过片刻,此人便会耗尽力气而落败。哪知过得良久,这少年仍是气息平稳,丝毫不显疲惫。四人这才意识到,此子内力之强,已远远超出他们的想象。

老妪又惊又怒,心想如此拖延下去,纵然最后能宰了这小子,也是百招以外的事,适才那与他同行的少女骑的是一匹快马,过了这么久,恐怕早已逃出了数十里,要想追她已是海底捞月,决无可能。最麻烦的是,若让她逃到太清宫报信,宁道一和朱子敬便有了防备,来日要对付他二人,更是难上加难。

念及此处,蓦地一声大喝:“四师侄!”那中年男子低声道:“是!”云天暗暗叫苦,此时他以一挡三,只能勉强维持不败,时间一久,必输无疑,根本无需那中年男子加入。

正在担心,冷不丁左肩头微微一痛,像是被一只大蚂蚁叮了一口,伸手一摸,登时一惊,敢情肩头衣服业已破开,手指触到一团粘糊糊的东西,缩手一看,竟然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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