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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疯子

巫泉站在亭中呆呆望着庞楚,却没留意到其他人,心道:“连‘半面天王’都给这人挫成这样,我再不逃命,岂不是要葬送在此?”又瞧了一眼东面的树林,心中越发惧怕,突然跳出亭子,往亭后逃走。关清源恼他吃里扒外,刚欲追过去,左臂又是一阵剧痛,心知自己臂伤如此,再难发力奔跑,只得放弃,抬头望着亭顶,心想:“严老伯的武功到底高到了什么地步?”

那挑水老者突然将扁担的一端在亭顶一敲,发出“哒”的一声脆响。云天暗叫不妙,想起此公曾以脚步声控制了自己的呼吸,令自己差点儿窒息而死,慌忙捂紧耳朵,守住心神。扁担起一下,落一下,待敲到第三声时,只见已逃至六七丈外的巫泉扑通摔倒在了地上,没了动静。云天忖道:“莫非他已经死了吗?应该不会,这么短的时间还不至于窒息死亡。”

关清源赶到巫泉身旁查看,发现他只是晕了过去,心中稍安。巫泉虽做了叛徒,但关清源想到往日的同门情意,总不忍看他就此丧命。这时庞楚已从地上跳了起来,瞪着亭顶叫道:“尊驾是谁?既然动了手,何不留下万儿来!”挑水老人冷漠的声音飘荡开来:“将死之人,知道那么多有什么用?”庞楚盯着他看了半晌,眉头越皱越紧,但觉此老有些眼熟,可一时总想不出他到底是谁。正想时,忽见他从亭顶跃了下来,拿住关清源的手臂向上一推,登时传出了“格格”之声和关清源杀猪般的惨叫。

庞楚虽是成名数十年的邪道高手,实力不在彭星汉等众凶人之下,但在这神秘的老人面前竟提不起半分斗志,越是多瞧几眼就越觉得周身寒意渐浓。他也是行事果断之人,一发觉情形不对,当即想到了逃命,只是他刚跑出十步不到,那神秘老者突然一声冷笑,抓起关清源向他掷了过来。关清源年纪是小了点,但身材粗壮,少说也有百斤之重,被他这么一抓一掷,居然轻若无物,去势极快。庞楚听到破风声甚重,回头一看,见关清源面上背下的飞了过来,大感惊奇,心想:“正好一掌拍死这浑小子!”左掌对着他的头顶拍了过去,但半道又想:“若打死了这小子,那老头儿岂能放我离去?还是生擒了好!”当即变掌为爪,锁向关清源的喉部,同时右掌往他背后按去。

关清源被人当做飞石投出时心下毫无准备,等明白过来时身子已飘在了半空,忽觉头顶背后有异,反手拔出背上的长剑向后划出。庞楚见他两眼看天,这一剑却使得极为精准到位,恰将自己两手阻开,心头不由一警。

关清源一剑逼开对方的双手,跟着又是一剑刺出,庞楚双掌未动,忽觉这一剑并非一剑,而似数剑同刺,究竟有多少剑,自己也看不出来。他暗呼邪门儿,撤掌退了一步。关清源的长剑顺势下划,点在地上,身子顿时飞旋突进,庞楚眼前陡然一亮,但见关清源的剑尖便如一点寒星,猝然迸发,待要出掌化解时,又觉眼前群星飞舞,似乎这少年在一瞬间向自己刺了七剑八剑,他心中实在奇怪,一时间竟想不出招式拆解,只得再退一步。关清源出了两剑,身子始才落下,左脚甫一着地,第三剑便刺了出去。

庞楚心想:“姓庞的若给一个小娃娃连攻三招而无力还手,岂不成了天下第一大笑话!”右掌疾往他胸口拍去,陡然间掌心大痛,竟被关清源的长剑钉穿了。云天见二人交手情形怪异之极,庞楚的武功本该远胜于关清源,但不知什么缘故,出招时突然变得犹豫不决,居然被这少年三剑废掉了一只手掌。

关清源也觉得像是做梦一样,瞧着那只血肉模糊的手掌,目瞪口呆。过了一会儿,庞楚大叫一声,右掌抽回,指着关清源道:“你这不是‘指桑剑法’!”关清源望着他,不知道怎么回答。那挑水老者冷笑道:“不管是什么剑法,你的‘天雷手’都是给人破掉了!”

庞楚一听之下,脸色铁青,惨笑着道:“不错,老夫的‘天雷手’确是一败涂地。尊驾有这样的徒弟,想来自己的剑法更是了得,姓庞的孤陋寡闻,要请教尊驾的大名!”挑水老者两眼一闭,竟不再说话。庞楚道:“嘿,罢了,管那么多干什么……”抬起左掌在头顶一拍,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身子笔直地往后倒了下去。他横行一世,虽也会过不少比自己厉害的人物,但从没想过会在三招之内败给对手,何况这人还是个十几岁的少年,当真叫他羞惭不胜,万念俱灰,话一说完,便即自尽了。

这一下事发突然,关清源眼见身前血光闪过,不禁神色大变,一跤坐倒,片刻之后,低声呜咽起来。挑水老者道:“‘半面天王’好歹是个人物,你打败了他该当欢喜才是。恭喜你练成了我的剑法。”关清源哭道:“我……害……死了他!”挑水老者一怔,心下苦笑:“我的传人竟是菩萨心肠,说了出去谁能相信?”

关清源学成威力奇绝的剑法,大败鼎鼎盛名的“半面天王”,本该是千欢万喜,但想到自己一朝手沾腥血,恐怕再也算不得一个好人,不禁悲伤起来。哭了许久,抬头望了望挑水老者,却见他两眼看着天上,神色间似有无穷愁意,不由问道:“严老伯,你不舒服么?”挑水老者摇头道:“我要走了!”关清源一惊,道:“走?去哪儿?”

挑水老者道:“我要找两个人,如今第一个已经找到,本该早些离开,却遇上了你这么个傻小子。你很好,我这一身的武功练来不易,常人便长两个脑袋也学不来,你却只花了不到四年的时光就学完了。现在我该教的都教了你,是时候离开这地方啦!”关清源悲难抑却,跪到地上磕头,哽咽道:“严老伯教我神功,这份恩情我便死上一百次也难以报答……”

挑水老者将他搀起,呵呵笑道:“报答什么?这世上最让人眼馋的无非就是金银财宝,权力美人,别说我瞧不上,就算我想要,你给得起么?”关清源脸色一红,心想:“我给不起的。”那老者又道:“你答应过我三个条件,还记得吗?”

关清源一点头,道:“第一条,我跟严老伯学武功的事,不得向第三个人提起。第二条,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显露严老伯传我的武功。第三条,不管什么时候,什么地方,都要装作不认识严老伯。”心想:“前两条倒还容易,第三条却太不近人情,我受了这么大的好处,却连叫也不能叫他一声,唉,那也是无奈之举,倘若不那么做,此事迟早被人发现。”越想越伤心,说完三个条件登时不再言语了。那老者道:“嗯,就是这样!”转身向巫泉走去。

关清源一惊,飞步赶上拦在他前面,道:“严老伯,你做什么?”那老者一双眼冷冷地对着他,道:“明知故问!这人是汪愚木安插的奸细,我教你武功的事情他已有察觉。今晚你来得迟了,我本欲离去,却发现这两人鬼鬼祟祟地到了这里。哼,我若不下死手,不但你活不了,你师父将来也会受到连累。”

原来他早已知道巫庞二人藏在左近,心想这两人多半不怀好意,非杀不可,又想自己教关清源剑术已有一段时日,一直没考校他的进速,这次不妨将那二人交与他来杀。只是没想到关清源虽然悟性极强,但为人却很迂直,居然宁愿死在敌人手里,也不愿违誓用出剑术。这姓严的老者一面喜他秉性纯正,一面又暗骂他蠢笨,但终究不愿失此佳徒,这才出手相助。

关清源暗想:“我跟严老伯学武功的事其他人都不易发现,但巫师兄跟我睡在一间屋里,我出来时再怎么加倍小心,终是难免给他发觉。今天山上的守卫增加许多,我三次绕道而行,耽误的时间便多了不少,所以才会晚到一会儿。”他本想抓巫泉回山交给掌门人发落,但又怕他到掌门人面前泄露了严老伯的事情,一时大感为难。

就在他苦思之时,那老者杀机又起,道:“此子留不得,你不愿动手,这恶人只好由我来做!”关清源想不出两全之策,心下大急,却听身后有人道:“老前辈手下留情,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不会说,我……我保证走得远远的,再也不回来……啊,关师弟,你是菩萨转世,心肠最好,请你帮我求求情吧!”

关清源一转身,只见巫泉已然醒了过来,正跪在地上不住磕头求饶。他磕得“咚咚”直响,额上流了许多血。关清源心头一软,上前扶起巫泉,道:“师兄,你别磕了,只要你答应今后不再做恶,并发誓不将严老伯的事情说出去,我一定帮你向严老伯求情。”

巫泉满脸惧色地瞥了那老者一眼,强笑道:“是,是,你说什么我都答应,嗯……若不按你关师弟说的做,就叫我巫泉天打雷劈,死后无人收尸!”关清源侧头望向姓严的老者,面带恳求之色。巫泉看着二人,一口大气也不敢喘。那老者重重一哼,突然晃了一晃,向山下走去。

关清源尚有许多问题要跟他请示,见他突然走开,且好似大怒不已,慌忙提气追了过去,但他轻功远远不如,追了不到二十步已看不见那老者的身影了。巫泉瞧着二人倾刻间走得一个不剩,长呼了一口气,两腿发软,再也无力支撑,一跤坐了下去。

云天心想:“此人若肯守信还好,但若不肯那便如何?”摇了摇头,转身下山。走了十来步,忽有所觉,只见山道上一人以极快的速度奔了过来,竟是那老者去而复返。云天向旁一闪,躲到岩壁下的一个角落,扼住呼吸,心道:“是了,他是来杀巫泉的!”那老者将关清源引下了山,继而又折回来,这山峰原本不高,兼之其脚程太快,一去一回不过才半盏茶的工夫。

巫泉尚在盯着庞楚的尸体发呆,忽见眼前多了个活人,两眼一转,几乎吓得魂飞魄散,齿磕唇颤,嘴里发不出一点声音。那老者漠然上前,巫泉道:“我……已发……发了誓,你还……要怎样?”那老者道:“一个人违了誓,也不见得就会给雷劈死。”巫泉心知难逃厄运,反而不再恐惧,大声道:“你杀了我又怎样?我已将你的事情都告诉了汪愚木,哈哈,你们一个也逃不了,哈哈哈……”突然笑声停住,巫泉倒着飞将出去,身子撞到了一棵松树上,登时鲜血飞溅,脑浆也迸了出来。

云天没敢往二人看,只听笑声戛然而止,跟着似有重物碰撞,雨洒木叶,之后便再没声息了。他心中实已紧张之极,忽听那老者道:“瞧了这么久,怎不出来透透气?”云天只得一叹,走了出去。

此时已到了中夜,那老者站在月下,袍袖和下摆微微飘动,他的扁担没在身边。云天抬头跟他对了一眼,不由自主地感到全身一凉,心里涌起一股惧意。那老者道:“你都瞧见了吧?”云天叹道:“虽不明白,但确实都瞧在了眼里。”

那老者打量半晌,皱眉道:“你不怕我?”云天苦笑道:“怎么不怕?我人虽在你面前,三魂七魄却早已不知去了哪儿。”那老者哈哈一笑,道:“你现下还没学全宁道一的神通,我杀你也没什么意思,姑且留你一条小命。你带一句话给宁道一,就说两年之内,老夫必定亲上太清宫跟他讨债!”说罢挥袖往山下去了。云天心下忖道:“以师父如今的修为来说,天下间已难有人能伤他,但这人既要我带话,怎可连姓名都不留下?”

那老者眨眼间消失在黑夜之中,云天嗅到一股刺鼻的血腥气味,不知巫泉的死状如何惨烈,竟不敢转头去看,匆匆下了山。

次日早饭过后,云天四人向伍剑寒和孟怀玉等人辞别。李羞妍领着众弟子送四人到了山下,道:“你们四个千万小心,路上别再耽搁,尽快回到太清宫。唉,我要在这里帮忙对付屠龙帮和那个戴面具的妖怪,不能护送你们。”宁羡仪低声笑道:“你还是留在这里的好,否则孟大哥会一剑杀了我们的!”李羞妍两颊绯红,伸出右手在林宛月的脸上轻轻抚了两下,林宛月想起她交代自己的话,微笑着向她点了点头。

花雪和牡丹一齐叫道:“盛公子,你几时能回来?咱们师姐可等着呢!”她二人异口同辞,自是事先商量好的。盛铭雪闷嘴不语,偷偷向宁羡仪瞧了瞧。孟惜言脸儿一红,顿足跑开了。宁羡仪笑盈盈地道:“他一个大活人,总不会丢了,放心吧,他肯定回来!”盛铭雪黑着脸,转身便走,林宛月瞪了宁羡仪一眼,拉起她追盛铭雪而去。

云天向身后看去,瞧得众弟子多数在列,却不见关清源,心想:“那少年以德报怨,是个难得的善良之人,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当下向众人告别,跟着三人去了。

四人走到一丛树林,内中奇花异卉,艳丽无俦,到处散溢幽香,引人入醉。林中有荆棘枯枝,容易缠人,盛铭雪心里不忿,借机跑到前面,用火焰刀劈开荆条,给三人开路。宁羡仪出奇地安静,鼓着小嘴望着前方。

云天悄悄问林宛月道:“他俩怎么回事?”林宛月轻轻一笑,在他手上写道:“铭雪生气了!”云天忖道:“是羡仪玩笑开得过分了吗?”突然心念一跳,转过身对着林中叫道:“谁?”其他三人都是一惊,盛铭雪也赶回来,将林宁二人挡在中央,宁羡仪笑道:“喂,盛小侠,我当你不理我了呢!”盛铭雪轻哼一声,道:“云大哥,怎么了?”

云天道:“有人跟踪我们。”盛铭雪知他内力甚强,耳力自也非同一般,往林中望去,但见暝烟缭绕,雾霭纷呈,虽在正午时分,可林中却阴暗异常,来路所见的奇观妙景登时化为森诡幻想,一时间,暗石疑藏虎,盘根似卧龙,把这几个小小少年一下子变成了惊弓之鸟。

宁羡仪抚一抚小臂,已起了鸡皮疙瘩,想起小时候在山上玩耍,有时到了晦暗隐蔽之所,她和云天常常大叫一声,故作惊恐,或是编出连篇鬼话,让对方和林宛月心生惧怕,这种把戏非得在对方未设防备之时突然施展,方能达到出其不意的效果。想到自己一时不留神,竟又被他吓到了一回,不禁嗔道:“天哥哥,你就会吓人,后面连只鬼都没有!”“鬼”字刚出口,心里又是一跳。盛铭雪小声说道:“荒山野林里经常会有野兔子,流浪猫,蛇虫之类,你会不会听错了?”宁羡仪心中嗤笑,哼了哼。

云天盯了片刻,转身笑道:“兴许真是我听错了。”对着盛铭雪,双唇微动,说道:“当心!”却没发出声音,盛铭雪略一怔,道:“走吧!”四人又走了片刻,云天猛地转身喝道:“出来吧!”宁羡仪以为他存心唬人,就要嗔他,盛铭雪嘘了一声,他也察觉到身后有人跟踪。

云天捡起地上一根木棒,叫道:“再不出来,我要无礼了!”见无回应,忽将木棒掷出,射向对面的草丛里。那木棒“嗖”的一下弹了回来,势头又疾又劲,盛铭雪早已待立,火焰刀斜向前劈出,霎时间,虎口一麻,脚底下退出去两步,那木棒却被拦成两截,掉在了地上。盛铭雪大吃一惊,暗想木棒明明轻轻松松地断成了两截,为何还会有如此刚猛的反震之力?

一团灰影慢腾腾移出,四人俱是一奇,那人相貌风流,身材高大,正是前几日在槐花派山下的街上遇到的疯乞丐,只因他形象实在太出奇,街头流浪汉中绝无仅有,因而四人只看了一眼就回想起来了。

云天本来担心对方是屠龙帮的人跟来发难,或者是那个带面具的绝世妖魔,哪知竟是一个疯汉,更没料到这个疯子居然还会武功,刚刚他隐在草丛里弹开木棒的手段很是奇特,看不清是哪一派的功夫。

那疯子破袍芒鞋依旧,头上乱糟糟,脸上污兮兮,只一对眼珠子还通亮带神,呆呆望着林宛月,眼睛里好像有喜悦,有疑惑。林宛月心中既好奇,又觉同情,以为他铜钱用完,被迫露宿风餐,正要上前给他送些买饼子的钱。云天慌忙将她拽住,藏到自己身后,说道:“月儿小心,这人有些奇怪,他会武功!”

那疯子突然眉开眼笑,叫道:“月儿,月儿,你真是月儿吗?哈哈哈,我就知道没认错人,呜呜呜……月儿你不知道,我为了找你可走了好长的路呢……”说着说着竟哭了起来。云天几人瞧得莫名其妙,见他乍喜乍哭,全是真情流露,越发不解,均想:“这疯子必定是认错人了。不晓得他说的月儿是什么人,看他孤零零地在外流浪,却也可怜。”

云天说道:“这位大叔,想必你是认错人了,她不是你认识的月儿姑娘,而是我们的朋友。”那疯子将眼一瞪,怒道:“放屁!我都听到你叫她月儿了!我会认错我的月儿吗?”

宁羡仪高声叫道:“呸,呸!谁是你的月儿了?天哥哥,咱们走,别理他!”云天道:“你们在前面先走,我来把他劝回去。”宁羡仪拉着林宛月继续走,盛铭雪在后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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