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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儒剑

盛铭雪却已不再容情,一招已毕,后招绵绵不绝,“问心无愧”、“灭原星火”……一招招连若串珠,斗到酣处,纵声大笑,笑声狂傲不拘,震响四野。

汪越却觉这笑声无比刺耳,仿佛是对自己莫大的侮辱,越打越是心烦。原本他的“屠龙剑法”也是武林一绝,此时心浮气躁,十成的威力只能发挥出五成不到。此消彼长,眼看局势岌岌可危。正在气闷,陡然间手腕一痛,盘龙剑脱手而出,“铮铮”落地。

汪越一时怔仲,木然看向右手,只见腕上一道伤口殷红刺目,几滴鲜血悄悄地滴落在了地上。

盛铭雪道:“我断了你腕上的经脉,七日之内,不要妄动干戈,想来以贵帮的手段,这点小伤不过小菜一碟。”他嘴里述说,同时望向汪越,却见他目光呆滞,有如一具立尸,不禁拧起眉头,暗忖:“早先他还神采飞扬,耀武扬威,不料只输了一阵便挫成了这副德性,真是虎头蛇尾,叫人大大地失望!”

张苍水暗暗叹息,来到汪越身旁,低声道:“少帮主,胜败乃兵家常事……”

汪越被他惊醒,羞怒欲狂,猛地提起左掌向他拍了过去。张苍水心下陡然一惊:“难不成他已经疯了?”调转扇柄,顺手一拨,将他掌力引开,叫道:“少帮主!少帮主,快住手罢!”

汪越闻言停下,一时无处宣泄,瞪着盛铭雪,吼道:“谁要你可怜!老子输便输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你不动手吗?嘿,老子岂能受你怜悯?”忽地伸脚挑起盘龙剑,左手抓了便往脖子上抹。张苍水大惊失色,铁扇疾点,却哪里还来得及?

众人都惊呆了,均觉此人太过荒唐,比武输了便要自绝性命。

此时忽听一声金土相击,汪越手中的软剑又落到了地上。张苍水余光瞥见,难以置信地望向云天,心中惊骇道:“真气离体!难道说他小小年纪内力竟已强到如此地步?”

适才汪越命系一发,云天不忍心看着他血溅当场,运起六神通,隔空一掌劈落盘龙剑,恰被张苍水瞧在了眼里。

张苍水忧如白日见鬼,惊魂未定。这也难怪,武林中内力臻至如此境界的高手便如凤毛麟角一般,且每一个都是名满天下的年劭老者,而眼前这少年不过十八九岁的样子,要说他也有这样的功力,任谁都不会信。

张苍水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沉声问道:“小兄弟,敢问令师是哪一位?”云天心下一叹,抱拳答道:“家师乃太清宫宫主宁真人。”张苍水微一点头,叹道:“果然没错!阁下出手援救,屠龙帮上下必定感激不尽!”

云天摇了摇头,忽觉身后似有动静,转身瞧去,不由一愣,只见一名中等身材的五旬男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站在了众人身后,背挺如松,面如白蜡。

其余几人也陆续察觉,纷纷转头。李羞妍心头一跳,以她的修为,这天下能悄无声息地来到她身旁的人少之又少,不巧眼前这人便是一个。怕只怕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当下便想赚来人一个冷不防,先用毒药将其制住。

“帮主!”张苍水一瞧到来人,也是吃了一惊。

原来这人便是屠龙帮的现任帮主,“剑儒”汪愚木。李羞妍顿时拉紧了心弦,暗忖:“传闻汪愚木大器晚成,剑术极其邪门儿,待会儿若动起手来,我可得先下手为强!”

那男子形如槁木,目若死灰,着了一件灰色土衫,要不是张苍水开口称呼,任谁也想不到这人便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屠龙帮帮主。

汪愚木向着李羞妍微微一笑,徐徐道:“姑娘不必紧张,鄙人纵然剑术再强十倍,又岂敢冒犯虎威?”李羞妍心道:“他竟然能瞧出我的杀意!”一时惊意更浓,不敢擅动,笑嘻嘻地说道:“好你个汪大帮主,含沙射影,骂人家是母老虎!”

汪愚木笑了笑,又对云天屈身一礼,正色道:“阁下于犬子有再生之恩,鄙人好生感激!”云天回礼说道:“帮主严重了!”汪愚木仔细端详一番,赞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令师道体可好?”他来的正巧,恰好听到云天自曝师承。云天道:“多谢帮主关心,家师一切安好!”

汪愚木微微颔首,缓缓走到张苍水身前,道:“张世兄,你可知道,汪某观察你有些日子了!”张苍水一改镇定,慌忙俯身说道:“不知在下犯了什么大罪,竟劳帮主亲自督查?”

“不,你很好!”汪愚木摇摇头,又说道,“你的铁扇功夫无师自通,着实不易,是个难得的奇才。今后若有需要,还请你多多为我费心!”张苍水松了口气,却不敢抬头,只道:“但凭帮主吩咐!”

汪愚木微微点头,转身对着汪越,仍是不紧不慢的口气,说道:“原本你死了倒也无关大局……”众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只听他继续说道:“但既然你没死,想来阎王爷还没想收留你呢!嘿嘿,很好,很好……”汪越愤然瞧向父亲,说道:“技不如人,活着也是丢人。”

汪愚木眉间涌起一股煞气,呵呵笑道:“好个‘活着也是丢人’,你现在去死也还不晚!”这一下众人更是惊诧,纷纷想:“他们真的是父子吗?”张苍水却素知帮主脾性,刚要劝解,汪愚木一挥手,寒声道:“怎么?你怕死?”

汪越一咬牙,拾起盘龙剑,砍向脖颈,忽闻“叮”的一声响,盘龙剑一条线飞了出去,半副剑身插入土中,剑柄急颤,发出震耳的嘶鸣声。汪越两度求死未成,不禁望着空手发起了呆。

汪愚木以指力轻轻松松弹飞盘龙剑,众人都瞧得骇然。云天心想:“虎毒不食子,他到底还是不忍心瞧着儿子丧命的。”这时汪愚木收回右手,淡淡地道:“你不知道,早在五年前,我对你便已失去了耐心,只盼你自生自灭,我汪某人也能图个耳目清净。”

众人越加觉得这人不可理喻,心道:“天下竟有这样的父亲,成天盼着自己的亲生儿子死。”汪越被父亲冷漠无情的目光一照,顿觉遍体生寒,心里只不住地问自己:“为什么?为什么他这么恨我?”

“便让你死个明白!”汪愚木冷笑道,“我有三个理由杀你!其一,狂妄无知,所谓‘知人者智,自知者明’,你既不知人,亦未自知,真是蠢到了家!其二,轻言生死。嘿,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轻言毁伤,乱孝之始,实在是天理难容!其三,也是最不能容忍的大罪,你这蠢材学艺不精,屠龙剑到了你手里简直成了不三不四的下流把式!”

盛铭雪心头怪讶:“敢情在他心里剑法才是第一位吗?”汪越又惊又恼,忍无可忍,大声叫道:“既然这样,还不快把我杀了!”汪愚木蔑然道:“杀你?你也佩?你不过是一介庸才,杀你污了汪某的剑!我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你若能说出屠龙剑法的精髓所在,今日便饶你不死!是了,给你提个醒,答案就在屠龙二十四剑的剑招里。”

李羞妍心里骂道:“这人是个疯子!”盛铭雪心想:“若他答不上来,难不成汪愚木真会下毒手么?”

汪越遭父亲连番羞辱,一时反倒激起了胸中与生俱来的拗劲,而自己倾注了无数心力的家传剑术也被他说得一钱不值,不由大为愤懑。只是,眼前这个人不但是自己的父亲,也是自己素来敬慕向往的剑道高手。旁人都道汪越侍宠而骄,专好虚名,却没人知道他生来便对剑术爱得发痴,不论何时何地,只要有望更进一步,即便天大的事也要抛在一旁。

是以汪愚木一提到屠龙剑法的精髓,他当即低下头,********地想:“这剑法有什么精髓?我练了十多年,却从未想过这个问题……”过了半晌,刚要开口,又摇摇头,把话咽了回去,再考虑片刻,仍是皱眉不语。

“罢了,罢了!”汪愚木凄然道,“就当我没有你这个儿子!你自个儿了断吧,到了地下好好孝顺你娘!”转身走了几步,忽听汪越哈哈笑道:“是啦!我知道了,不会错,这下决不能错!哈哈,哈哈哈……”笑着笑着竟似变成了哭腔。李羞妍心想:“哼!又疯了一个!”

汪愚木停下脚步,转身回望,汪越已捡起了盘龙剑,冲盛铭雪说道:“这一战我输得心服口服,但你我之间,还不算完!”盛铭雪一挑眉,两眼望天,轻轻一哼。汪越言罢,飘然而去,竟连老子也不顾了。汪愚木哼了声,也挥袖去了,张苍水微一迟疑,紧随其后。

宁羡仪咕哝道:“这两人莫非疯了不成?爹不像爹,儿不像儿,倒似一对仇人!”盛铭雪道:“汪愚木人虽不堪,剑术却了得,据说这人三十五岁之前一直默默无闻,大小战斗经历了不下百场,却是屡战屡败,未尝一胜,一直到年过不惑之后才初显锋芒,即便如此,还是败多胜少。但这人有个极为可怕的特点,就是从来不会败给同一个人第二次!”

云天问道:“那是为什么?难不成他过目不忘,能将对方的招数悉数记到心里么?”盛铭雪摇摇头,叹道:“不是的。我听爷爷说,汪愚木每与人交战,必能毕全功于一役,将对手的武功破个干干净净!”

“乖乖!这可厉害了!”宁羡仪吐舌道,“我刚看到他时还当他害了什么大病呢,病殃殃的。”一转眼,又对盛铭雪说道:“你跟人家打架,也不注意一下自己的衣服,都破了好几个洞啦!你如果不嫌破旧,待会儿我替你打上几个补丁!”云天不禁莞尔,心道:“生死一线,谁还顾得了衣裳美不美观?”

盛铭雪实有意外之喜,低声道:“我又不是富贵人家的公子,怎么就穿不得带补丁的衣裳了?就怕累你花费精力叫我于心不安。”宁羡仪抿嘴笑道:“不费事,你不嫌弃,那就好办!”

正说时,李羞妍呼唤几人离开,众人一问方才知道,正是要去寻那行踪不定的神医任有常。云天问道:“敢问老爷子现今在何处?”李羞妍笑道:“路倒不远,若有马车便只半天的工夫。”

几人大喜,当即到集市上租了马车,不停赶路。这一路上,林宛月似乎显得有些心神不宁,但她素来安静,不易惹人关注,兼之众人心情激动,一时也难以察觉。

李羞妍交代的目的地是隔县的一座小村庄。那车夫路赶了一半,忽想起了什么,顿时流露出惊慌神色,问道:“姑娘怎地要去那儿玩儿?据说现今那里可麻烦着呢!”李羞妍皱眉道:“错不了,你自管驾车就是!”那车夫脸现为难之色,扭捏了一阵,开口央求道:“求姑娘谅解,小人的车只能到村口,再往里可万万不成了!”

宁羡仪奇道:“为什么?那儿有吃人的妖怪吗?”车夫尴尬道:“小姑娘真会说笑,妖怪自然是没有的,但听说那个村子正在闹瘟疫,自年初以来,死了不少人呢!别怪小人多嘴,那地方确实去不得呀!”李羞妍心想:“既是闹瘟疫,那更不会错了!”笑道:“依你便是,咱们到村口就停!”那车夫谢了,再不多言,一心赶路。

及至傍晚,一行人到了当地小镇,寻了家客栈暂且住了。这场瘟疫使得镇上的诸般生意连日惨淡,不少客栈酒楼都已好几天不开张了。掌柜的见有人投店,当真是喜从天降,慌忙上下打点,不敢有丝毫怠慢。

李羞妍叫来老板,询问村里是否来了一位神医。老板道:“是呀!”李羞妍问道:“他现在住在哪儿?”老板说起这位神医,顿时满脸敬畏,感慨道:“这人真是个好大夫啊,治好了病,却不收钱,村里人死活求他小住几日,他愣是不肯……”

“哎呀!他走了?”李羞妍吃惊了一惊。

老板笑着说道:“那倒不是,他正住在村子后面的一座旧石洞里呢!不过也说不上哪天就要离开了吧,唉……”

李羞妍问明石洞所在,当晚又与四人略略商讨了行程,便分房睡了。

翌日,五人按着路线寻去,没多久便隐约瞧见了一座石洞。那石洞被环抱在一大片树林之中,四周佳木葱茏,奇花争艳。走在林中,不时可见珍禽瑞兽,竞相奔走,四尺宽的泥路旁,几只大个儿彩蝶迎风蹁跹,绕着锦簇花团忙碌。群蝶异卉,相映成趣。李羞妍突然笑骂道:“这惫懒老儿,还真会享清福!”

将近林心,只见石洞形如羊首,阳光透过树缝在洞前投出斑驳暗影。洞口一左一右立着两块笋状大石,极像一对门神。

正待叫唤此间主人,蓦地头顶传来一阵如雷鼾声,几人仰头一看,只见一名须发苍苍的老者正躺在洞顶呼呼大睡。

云天几人不由得一阵欢喜,皆想:“这人该是神医任前辈了!”心中正犹豫如何拜请,却见李羞妍默默在地上捏起一枚石子,朝那老者掷了过去。四人大惊失色,却已阻挡不及。

“啪”的一声,石子结结实实地落在了那老者的额头上,谁知老者一伸蒲扇般的大手,在额上挠了挠,又翻个身朝里睡了。盛铭雪大感意外,任有常于传言中身手不凡,乃是江湖上独步一时的武学高手,按理说,就算是在睡梦中,也绝不该如此轻易地被李羞妍的石子打中。

云天心中亦有些失望:“看来这人不是任老爷子!”正想时,李羞妍又掷出了第二枚石子,这一次奔的却是老者的臀部,堪堪要中时,那老者忽地反手一抓,将石子抄在手中,随即翻身坐起,喝道:“臭丫头!你怎么又来了!咦?怎么就你一个人?你师父呢?”

李羞妍哼了哼,说道:“任老头儿,你大白天的不读医典,却躲在上头睡大觉,算哪门子神医!”身旁几人均是大喜,云天心想:“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大伙儿辛苦找他这么多年,今日却在这里碰见了!”于是上前一步,恭敬执礼,说道:“咱们扰了老前辈午休,万望恕罪!”

任有常见他态度甚是恭敬,微微点头,道:“小子,你是谁?来找我老人家瞧病的么?”云天道:“晚辈云天,久闻前辈盛名,今日携朋友特来拜见,恳请前辈广施仁手,医治好晚辈的这位朋友!”说着深深鞠了一躬。他说这话时心情异常激动,两只手竟微微有些颤抖。

任有常口中“哦”了一声,皱眉道:“你朋友呢?”林宛月脸色一红,低着头默默上前行礼。突然间,人影一闪,任有常纵身下来,二话不说,伸手搭住了林宛月的皓腕。众人这才瞧清他的面目,只见他双目凹陷颇深,直鼻浊眼,草履麻衣,虽然已是体态龙钟,仍可瞧出几分年轻时的非凡俊逸。

任有常沉吟片时,忽皱眉道:“小娃娃骗我吗?小姑娘身子好好的,哪里有什么毛病?”云天正欲解释,李羞妍已冷笑道:“枉你还号称神医,不是叫人笑掉大牙吗?我这位妹妹自小不能言语,你再好好瞧瞧!若治不好她,哼!休怪我拆了你的招牌!”云天几人尴尬已极,心想:“你这么胡搅蛮缠,他脾气再好也难免要动怒的。”但瞧两人之间并无嫌隙,显是相熟已久,略觉安心。

任有常充耳不闻,闭起眼睛继续摸脉,半晌又道:“奇怪!奇怪!不能发声的我也遇过不少,这娃娃的情形可真没见过,奇怪,奇怪……”他每说一个“奇怪”,云天的心便往下落一分,暗想:“倘若连任神医都医治不了月儿的病,这天底下还有谁能医治?”

宁羡仪心中一急,忍不住问道:“怎么奇怪了?任爷爷,您是世上的活神仙,求求您一定要治好我月姐姐啊!”任有常见她相貌娟秀可爱,关切之情溢于言表,不忍叫她失望,干笑一声,又仔细查看一遍,还是毫无头绪,心道:“当真奇怪,这女娃明明好好的,怎么却不能说话?莫不是臭丫头在戏弄于我?却也不像,这女娃老实巴交,不像臭丫头那般鬼灵精!这可奇了……”正觉气闷,突然脑中电光一闪,随即探出两指在林宛月腮下一驻,又挪到她头顶停了会儿,喜道:“果然如此!”刚说完又立即皱紧了眉头,陷入沉思之中。

李羞妍顿觉欣喜,忖道:“这老儿果然有些见识!”云天几人更觉惊喜,紧紧盯着任有常。不料任有常突然面色一换,无比凝重地问道:“小子!你们和‘风神’贺齐风是何时结的仇?”李羞妍一听“风神”之名,一脸惊诧地望着云天几人,却见他们面面相觑,不是皱眉就是摇头。

盛铭雪道:“敢问前辈说的可是天山派的那位吗?”任有常道:“还能是谁?你们是不是与他有什么过节?”云天沉吟道:“我们从未曾与那位‘风神’见过面。不知前辈何有此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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