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物的作用果然是巨大的,仅仅三天,她的伤就恢复的差不多了。
正当她准备修炼时,傅程宁来了。
他抓着她往皇宫走。
傅清凌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慌了手脚,幸亏傅程宁没有发觉,她在路上调整好状态。
到太极殿时,她已经恢复了孱弱的样子。血迹斑斑的衣衫紧紧贴在身上,她一动不动,眼茫然地看着前方。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尽管话都快说不出来了,她还是乖乖的请安。
“傅清凌你可知你所犯何事?”威严漠然地声音自龙椅传出,她头更低了,声音也哽咽了不少。
“臣女自治犯了大错,不求皇上原谅,还请皇上赐臣女一死。”
傅程宁挺直腰板,面无表情地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皇上,是臣教女无方,才让此逆女造成损害,这一切都是臣的错,还请皇上责罚。”
傅清凌侧头看傅程宁,腹诽:装的还真像这回事。
今天,她必定揭穿他的真面目。
父亲如何,后娘如何,妹妹如何,朋友如何?都是一类人,为了铲除她,不惜用尽一切手段。
“爹,你没错,错的是女儿。若非女儿骄纵跋扈惹了战王的不快,您不必用红鞭责罚女儿,妹妹也不会污蔑女儿,让女儿伤上加伤。”她柔柔地说着,纵然没有一丝力气,仍旧坚持着。
而这话让皇帝睁大了眼睛。
不可思议的话从他嘴中说出:“傅大人对你私下用刑?”
周国有明确规定,不能私下用刑,即便是家法。
傅清凌故意这么说就是为了皇上产生诧异,进而询问。
傅程宁老脸没一点变化。
先磕了两个头,随后才不急不缓地说:“臣教女无方,这才导致了她骄纵跋扈毁了与南国的亲事。自知对不起皇上,遂启用家法,以告皇上威严。”
皇上的心思难以揣度,他也最讨厌别人揣度他的心思。
听傅程宁这么一说,不高兴了。
“傅爱卿,你明知朕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揣度,明知故犯你什么意思?”
傅程宁心下一惊,又磕头。
正准备解释时,傅清凌开口了。
“皇上,您别怪爹,他也是怕您恼怒,连累了应天府。”
顿时,傅程宁脸色大变,不可置信地看着傅清凌。
她这话根本就不是解释,是把他往火坑里推啊!
“清凌,你……”
傅清凌对上他探究的眼,眨了眨澄澈无污染的眸。
她知道自己的眼睛是很好的武器,不带一点杂质。就算是污蔑人,别人也觉得是理所当然。
“爹,女儿说错了吗?难道你不是怕女儿连累应天府?”
两个文具成功噎住傅程宁,一时之间他找不到反驳的话。
确实如此,他就是怕被连累,这才私下处置了她。
“郡主回国朕在第一时间就知道了,之所以没有传召是想试探一下你。结果很让人满意。”
他笑,及其寒冷地笑声传到傅程宁耳里,激起片片涟漪。
“臣知错!”
“你何错之有?”皇帝反问,语气中充满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