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炎沉思的时候,门前稀疏的行人车辆中,一辆面包车下来一个人,和张炎打招呼,
“你是张正的儿子吧,和他长得挺像啊,人模狗样的。”
张炎没有扭头,转了下眼角看了一下,转身就要回家,自己要尽快争取突破一阶,达到常人可以达到的巅峰水平,没时间理这必死之人,因为这个人张炎有印象,他老家也在这里,姓严,喜欢好吹牛,本来被人都叫他外号是牛皮严,后来都叫他牛皮癣,真正的名字记不清了,在N市混黑的小混混,手脚不干净,01年严打,他和他的同伙一批人少数吃花生米了,还有一部分都去吃牢饭去了,从这里也知道他们一伙人做了不少的违法事情,但是他或许沾的不深,进去一年就出来了,可惜后面做的太不地道,在牢里一个大佬知道他要出来,告诉他一笔没有吐出来的钱,让他拿出来带给他的老婆和孩子,可是他自己扣下来,并不知道哪里知道这里要拆迁的消息,在这里买了大批的房子,准备拆迁的时候赚一笔然后跑路,这钱是那么好吞的吗?后来那个大佬的兄弟,知道他吞了这笔钱,放出消息要他的命,如果时间没错,张炎上一世开学没多久,他就不见了踪影,估计凶多吉少,如果不是01年刚刚严打过,估计会被人抛尸大街,他买的房子,倒是给开发商省了一大笔钱。
“唉唉唉,好歹我是你长辈,你是不是有什么消息啊,刚刚过去的是政府单位的车啊,是不是马上要拆迁了,有什么消息共享一下啊,我可以给你钱啊,”
不由牛皮藓不急啊,他本打算拿着吞下的那笔钱跑路,可他又放不下自己老爹留给自己马上就要拆迁房子的赔偿款,思来想去索性决定拿着吞的那笔钱,买了邻居的房子,意图赚更多钱,可是虽然一直说拆迁,结果都半年仍没有消息,他清楚的知道最好尽快跑路,牢里的那个大佬早晚会知道这件事情,如果知道自己吞了这笔钱,自己肯定横死街头,可是钱大部分都被房子套牢了,剩下的被自己挥霍一空,连个好车都买不起,更加舍不得走,就等房子拆迁拿钱跑路,今天正好看见一辆0打头的车开进来,赶紧开车跟上来,虽然后来看到不是本市的,但仍抱着试一试的心态问一下张炎,运气好或许会知道什么消息呢。
而张炎正想着学费呢,听到牛皮癣提到钱,不由的停下身来,转身对着牛皮藓冷笑道:“我的确是知道消息,“
牛皮藓有些神经质的对张炎嚷嚷道:“你知道,是不是马上就要拆迁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是不是啊”一边走到张炎面前,要抓住张炎的肩膀,
张炎身体自然的一横,肩膀朝牛皮藓胸口轻轻一撞,牛皮藓顿时全身失去平衡四脚朝天的倒在地上,张炎低头厌恶的看着牛皮藓说道:“我知道的消息不是拆迁的消息,”
牛皮藓听着张炎的话,狼狈的爬起来抓起一块砖头朝张炎冲过来,嘴里喊到:“****的,你敢耍我,我弄不死你,”
旁边过路的邻居看到了,喊到:“牛皮藓你刚出来又想进去是吧,”但是却并没敢上前阻止,
可张炎右手迅速的抓住牛皮癣拿砖头的手腕,一个擒拿将牛皮藓反按门柱上,张炎虽然没有突破一阶,但经过这几天的调养,现在他的力气和地球一般特种兵差不到哪里去,
“我知道和不知道拆迁的消息都不重要,但我知道的消息对你来说,比拆迁重要多了,你吞了人家那笔钱,还敢在N市晃荡,不怕被人开眼(黑话,捅刀子的意思)吗?已经有人放话了,我都犹豫要不要拿你的命去拿那份悬赏了。”正自挣扎的牛皮藓听到张炎的话,停止了挣扎,全身的肌肉和脸上的表情也僵硬起来:
“你怎么知道钱的….,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张炎将牛皮藓地上一甩,牛皮藓又四脚朝天的倒在地上,这一切都是在转瞬之间发生的,旁边的邻居只是看到,牛皮藓张炎被撞倒,然后拿起砖头冲上去,又被张炎按在门柱上,最后被甩倒在地上。
牛皮藓连滚带爬的朝自己的车跑去,刚知道的消息彻底的打乱了他的心思,现在只想离开这里找个地方冷静一下,跑到面包车旁边,想要从腰带上要摸钥匙打开车门,却摸了一个空,张炎的声音传来过来,
“车子借我用一段时间,下次还你,”不知什么时候张炎已经将牛皮藓的钥匙链从牛皮藓身上顺了下来,
牛皮藓回过头来,钥匙链扔到他的脸上,上面有他各个房屋的钥匙和指甲刀什么的,其中车钥匙,却已经不见了踪影。牛皮藓手忙脚乱的接过钥匙,手忙脚乱的跑开,一个拐弯不见了踪影,
刚刚劝阻牛皮藓的邻里目瞪口呆的看完这些,对张炎夸道:“你住在这里是张正和淑芬的儿子吧,和张正长得真像,就连身手也和你爸差不多,难怪你爸当年要去当兵………..”
张炎面无表情的将车钥匙装进兜里,回到门内“啪”一声将门关上,回到房间,也没理外面是否开始说他没礼貌之类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