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儿的唇被吸允的疼。
他怎么这么大力,感觉要将娇儿拆吞入腹。娇儿被抱的紧,唇齿间全是他的味道,他日夜锤炼的强健体魄,那是娇儿这般娇娇女儿能挣脱的,他又撬开她的唇,舌头像蛇,霸道在娇儿的唇舌间肆虐,他只知道掠夺,娇儿难耐的扭动,呼吸困难,娇儿觉得她像一条脱水的鱼。
终于是结束了。
娇儿眼睛水光潋滟,唇被欺负的发红微肿,粉嫩嫩的唇上还残留着栾同飞的津液,栾同飞心下一紧,一动不动的紧盯着这个他刚刚欺负的女孩,娇儿被他看的又羞又气。
他怎么是这个样子的呀!他怎么就突然发了疯!
娇儿说那话,是心之所至,也是深思熟虑。她这些天这两本手册被娇儿反反复复的翻了无数遍,金城对于娇儿,这里有许许多多她荒诞半生的印记,可她也在这接近二十年的生活中深深的熟悉了这里,出去读书,去哪呢,哪里又是个什么世界,娇儿惶恐。
在栾同飞的怀里,娇儿却感到了安定,她在又羞又恼又惊的情绪下,她的心,感到了安定。
爸爸妈妈死了,姑姑又去了,晏晏被着戏弄人的命运隔绝在她的世界之外了,娇儿在这苍茫世界孤单一人,在外有如虎似狼的亲人想谋取她的财产,有看热闹奚落她家没落的路人,有对她虎视眈眈不怀好意的男人,这个世界里,娇儿唯对栾同飞,她对他,有如同雏鸟的依恋情绪,她信任他,她对他有着她自己也说不清的复杂感情,娇儿是个顺从内心的姑娘,她清楚的知道,自己不想离开他。
她那知道,她一句话,会让他有这样激烈的反应。娇儿警惕的像右挪动,她的身后是桌子,她防备的看着他,在栾同飞眼里,她就像一只护崽的鸡,可爱的,只想让人摸摸她的头。
栾同飞努力的压抑住内心蓬勃的接近她的欲望,压制住蠢蠢欲动的想摸娇儿头发的手,栾同飞他告诫自己见好就收,他怕自己吓着娇儿。
栾同飞清清嗓子,伸手捞过被冷落一旁的参考书,拿起来翻看。
“娇儿,你来看看,这几个专业怎么样?”金城大学的文科专业也就那么几个,栾同飞指着汉语言文学转头叫娇儿。
娇儿看着他一本正经说话只想打人,明明刚刚那么坏,她鄙视他的假正经。她扭扭捏捏的凑过去,看着书页有点为难。
“你说我报历史好不好,我挺喜欢,就是查了就业不太好”娇儿问栾同飞。
栾同飞还是没忍住摸了娇儿的头发,她睁着娇媚的大眼,无辜的看着他。“娇儿喜欢就报好不好,喜欢的,才会好好做,娇儿不要担心这些,有哥哥呢。”
他眼神清澈,目光坚定,娇儿看着这样的他有点理解自己的失常了,他不算超级帅,不同于社会上轻薄油腻的帅哥,他五官俊朗,鼻子高挺,他自带着类似娇儿爸爸所有的清新的味道,他的身上浸染了多年党的爱困教育培训出的英挺的正气,这一切,让娇儿心安。
她们就这样的拍定了娇儿的志愿。
他们在电脑上填报完毕,天慢慢的黑了。
栾同飞即使满心不舍,也不得不送娇儿走了。路也不近,太晚他不放心,再等会到九点半集合点名,他就没法在电话上陪娇儿到酒店了。
给大姐打完电话,栾同飞就牵着娇儿往门外走了。娇儿挣脱他又去拉,娇儿气的掐他,他就笑,却不放手。
栾同飞猥猥琐琐东张西望一路,一看有人过来,他竟一秒放开娇儿的手,装的正正经经的,站的笔挺,娇儿目瞪口呆,这这这,人怎么可以这么无耻。
人走远了,他又来牵手,娇儿懒得挣脱,心累的翻着白眼跟在他身后,任他拉着走。
栾同飞把娇儿送到门口,司机大姐已在门口等了,娇儿拿回身份证,五六个哨兵直瞪瞪的看着他们的告别,栾同飞也有点尴尬,拥抱什么的实在也不好意思。
他摸摸娇儿的头,说“去吧,哥哥打电话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