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丽一下推倒在地上,然后将枪架在丽的胸上,对着不远处的丧尸就是接连几枪。
“啊~嗯~~~”丽因为胸部受到枪的冲击,而不由自主的呻吟了几声,就是这种声音呢,如果女人不这样呻吟的话,男人也就不会对她们有那么大的兴趣了。
正兴奋的感受着怀中起伏的波浪,但是悲剧发生了。
“咔~”靠,子弹没有了,怎么会这样。看来没办法。
将丽抱回车里,轻轻地将她放下,扫视了一下车里的众女,缓缓而又低沉的对她们说道:“好好的在车里呆着,千万不要出来。”说完,便拿起放在车上的棒球棒,头也不回的冲了出去。
“小子们,本大爷来了!”拿着棒球棒指着一众丧尸,大声的喊道,以此来吸引它们的注意力。
“漫堂,我也陪你一起!”紧随着我之后,伢子也冲到了我的面前。
“那是我的荣幸。”回头给了伢子一个微笑之后,我就向着旁边的阶梯处杀去,伢子为我掩护着后方。
将棒球棒狠狠地砸在路边的管道上,发出了一阵清脆的回响:“杂碎们,都过来呀。”一边说着,就向一只拦路的丧尸脑袋砸去。
“伢子,你行呀,还是有很多没有过来呀。”看了一眼静香那边的情况,虽然大部分丧尸都被我引了过来,但是还是有一些没有向这面追过来。
“我们继续制造一些声音将它们引过来吧。”伢子看了看情况,也没有更好的办法,现在也只能如此了,我们现在也只能尽量的吸引一些丧尸,好给静香她们制造一些时间,到时候,沙耶的妈妈来了就算渡过了难关。
继续喝伢子一起一边吸引着丧尸,一边杀戮着它们,就这样时间缓慢的前进着。
终于,在伢子都已经有些疲惫的时候,穿着消防衣的沙耶的母亲带着人来救援沙耶几女了。
看着,沙耶几人都安全了之后,我才和伢子低声的商量起来:“伢子,我们这边的情况有些糟糕呀,救援是不要指望了,我看我们还是迂回过去吧,先同这些家伙脱离接触。”
“嗯,现在也只能这样了。”得到了伢子肯定的答复之后,我们就开始了撤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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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小心的前行着,不知不觉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再看看气息有些絮乱的伢子,看来我们要找个地方休息一下了。
仔细小心的观望着附近的情况,嗯?这里难道是那个剧情中出现的公园?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说那个神社应该也不远了。
和伢子两人小心的穿行于丧尸群之中,看样子不会被发现了,应该可以安全到垒。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走在前方的伢子突然停住了脚步,离她还有一段距离的我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不过,只有一点点路程了,就算被发现,也没什么了。
快步跑到伢子面前,才发现伢子竟然被几只由孩童所变成的丧尸阻住了去路。没有时间问是什么情况,手已经先脑一步行动了,横向挥舞着手中的棒球棒,照着丧尸的头部就横扫过去。
“砰~”的声响,在这寂静的晚上显得格外刺耳。看着伢子还在那发呆,真没办法,等会要是丧尸聚集过来那就麻烦了,眼看着已经没有时间在这里磨蹭了,我一把将伢子横抱了起来,就向前方跑去,寻找着那个传说中的神社。
找到了,在奔跑了十多分钟之后,我终于透过林间的缝隙发现了神社所在的位置,嗯,丧尸也都甩掉了,今晚就在这休息吧。
将门从里面用横木卡住之后,回头看着正坐在神社中间发呆的伢子,我无奈的叹了口气。
在神社的屋里转了一圈,找到了蜡烛和火柴,将蜡烛点燃,这样总是有了一些光亮。
对了,这个神社里还有两把刀,正好我和伢子一人一把,还是用刀杀比较节省力气。
将其中一把刀放在伢子面前,但是伢子还是那样呆愣在那里,唉,让我说什么好呢。
将手中的另一把刀也放到地上,伸出双手将伢子轻轻地搂在怀中,右手自上而下抚摸着伢子乌黑亮丽的头发,一边用脸慢慢地摩擦着她的脸颊,一边将嘴对着她的耳朵,轻轻的喘息着,小声的询问着伢子:“伢子,可以和我说说怎么回事吗?”尽量的让自己的声音显得轻柔,我知道伢子是个很坚强的女孩,但是她毕竟还是一个女孩,面对一些事情,总会让人无法理解的脆弱。
“我想起了恐惧。”说着这些的时候,伢子的双手也将我紧紧地抱着,像是害怕我会离去似的,对此,我也只能怜惜的将她抱得更紧,希望她可以在我的怀中取得温暖。
也许是感觉好了很多,伢子继续向下说道:“4年前在夜路上被一个男人袭击了。当然,我是不会输的,因为我拿着木刀。我打了男人的肩胛骨和大腿骨,进行询问的巡警说开巡逻车送我回家。束缚住我的不是这件事本身,而是太高兴了。”说道这里,伢子抱着我手不由又紧了紧,放心吧,伢子,我是不会离开的呀。
“能够得到明确的敌人,是这种快乐本身。那个时候,手握着木刀的我,明知道我是有着压倒性的优势,但却装作害怕,引诱男人做出动作。毫不犹豫地下了手,我很高兴,真的是无法压抑的高兴,那就是真实的我,毒岛冴子的真面目。只是利用力量寻找乐趣的我,竟然还抱着一颗少女的心,你觉得这可以原谅吗?”说道这里,伢子的情绪已经变得很激动了,声音也提了起来。
“伢子,我可是已经杀了好几个人了。”面对有些偏激的伢子,我不得不开口了。不过就算这样,我还是尽量用柔和的语气回答伢子。
“你是这之后的事情,我可是在这之前就是了。”虽然,我并不觉的这个有什么区别就是了,但是显然我可以确定的是,现在的伢子非常偏激的将它们区别开来,而且还说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