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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二五、度碑

见索弜扑上来的招式,戈武心中了然,也是右足顿地发力,猱身而上,左拳对着索弜的面门击出,在快要击中索弜面门时,见对方拳头也疾速朝自己面门而来,只得侧身变招。两人侧身错开,斜滑一步,再次对峙。

“搞什么啊,求雨嘛?”看二人几乎一致的招式,仅只拳风交汇,便错身而过,仿似求雨的巫舞,索让不满的嘟哝。

正说话间,两人已经缠斗在一处,只听得一连串的“啪啪啪”,还未看清,两人却已分开。

“你是戈武师兄?”索弜问道。

“是!”他笑,审视地看着索弜,“师傅他老人家可好?”

“好。师傅在这里住了四年,上个月忽然说要走,怎么留都留不住,第二天就走了。”索弜说。“也不肯说是要去哪里,只说缘份已尽,有缘再见。”

戈武叹一声,道:“行所当行,止于当止。师傅他老人家从来都是这样。”

索弜还待开言,弟弟索让已经看不下去了,“你们到底打是不打,噼噼啪啪一下,求雨么?拍灰么?”

甘盘大哥看着索让哈哈大笑,索让不满的说,“笑什么,难道说错了么?”

王子笑,学着索让的口吻说,“没说错啊,他们那么‘噼噼啪啪一下’,可不就是拍灰么。”

戈武拉着索弜走到王子跟前,郑重一揖,说:“这是我没见过面的师弟,索弜。”又对索弜说,“师弟,来,重新拜见王子。”

索弜伏身而拜,道:“拜见王子!”

子昭看着索弜,笑着说:“既然是拜见,我也不可失了礼数,只是匆忙间却不知道赠你什么……”摸了摸身上,只得腰间所佩玉环,当即解下,要亲卫送递给索弜:“恰是有缘!我看你虽处边鄙之地,却颇有君子之风,这玉环便赠送于你。”

索弜接了,谢过。

索让见了,也跑过来:“原来给王子见礼还有赠送?我来!我来!”便要挤开索弜,拜见子昭。

戈武笑着对索让说:“想要王子的赠送么?须得打得过我再说。”

听得这么一说,索让悻悻然站着,不知如何是好,众人哈哈大笑。

小食过后,他来到索弜屋里,见索弜屋子虽然简陋,却整洁。

“师弟今年几岁?”

“十六岁。”

“唔!比我小六岁。师傅教了你四年,就是,你十二岁跟了师傅?”

“是。”

“你比我好,我十三岁从师,师傅教了我三年,我十六岁那年,师傅说我可以出师了,便又云游去了。”戈武叹一声。“当年习武只觉得苦,现在想回到那个时候却不行了。上个月才走,缘悭一面啊……”

戈武看着索弜,说:“难为师傅找到你,你力气比我大,速度不比我慢,真要打,我打不过你。”

“师傅说起过师兄,说单打独斗,我耐力没有师兄持久,前期也许会占上风,但若真是打下去,我打不过师兄。”索弜说,“师傅又说,若是干戈车马、行军打仗,我块头大,比你多些优势。”

“你一身武功,留在鄙甸之乡,何来用武之地。王子现今虽小,却正大仁厚,正是可足辅弼之英主,不如师弟就随师兄一起去往王都吧。”

索弜沉吟,说,“这事我做不得主,身为长子,若要远游,得听父亲大人的。”

他看着师弟,想起以前跟着师傅习武的点点滴滴,忽觉得时光飞快,当年那个习武时一边流汗,一边流泪的小子,已经在教王子习武了。

师傅走的那年,他也刚好是现在索弜这个年纪,师傅只说要去云游,却没说学成武艺后他该怎样。忽然失去师傅的教导和指点,仿似人生失去方向,他在家整整呆了两年。

第一年里,他把从师傅那里学到的,又再三梳理,整理成册。

在这一年中,他还在族长的主持下成了亲,在成婚那天,族长郑重其事的告诉他,戈氏一族,乃大禹之后,夏之子孙,他这一支被分封到戈地,便以地为氏,从此便叫了戈氏。

婚礼上,主持仪式的族长对戈武说,希望戈武能够光大戈氏一族,然而就是这婚礼上的一句话,燃起了他的所有激情和冲动。成亲过后,他和族长说,带了几个族内弟子习武。

在第二年中,在享受燕尔新婚的如胶似漆的同时,便是专一教族内弟子习武,他希望在大国林立中,戈氏子弟能持戈冲锋,为王前驱。

在师傅走的第三年,他也离开戈地,四海云游。

走的时候,他的妻子为他生了第二个白胖胖的小子,而他的弟子已经能够担负起教习的责任了。他对妻子说,儿子的私名也叫武,取“戈击天下,武定中原”的意思,只是这层含义,他连妻子也没说。

他对接手教习的戈唯说,他会每年托人送些钱贝回来,戈氏子弟识文习武既然开了张,就不要停。

然后,他带着光大戈氏一族的梦想,也开始了各国的游历。

他一路南行,经过许多地方,但都没有值得他留下来的理由。

在雀兴的父母之国雀方,他遇到了甘盘,甘盘大哥的睿智折服了他,他安心要在雀方扎下根来,跟着甘盘干一番事业,甘盘大哥却飘然远引。

临行时,甘盘和他说,游历这么多年,累了,再西游一番后,回家将息一阵,便去王都——若在王都得逞所愿,便去信给他,一起做一番事业。

到了掌灯时分,甘盘把戈武和亲卫的头雀兴召集到子昭的屋里,看看下一步怎么走,这是这次出来后每天的功课。

“这次出来,加上路途,已有七日。”甘盘大哥对王子说,“你觉得事情解决的关键在哪?”

“现在看上去双方好像已经平息争执,但到了夏天,关于水的纷争一样会再起。”王子边想边说,缓缓道来,“更大的问题在于,经过去年和今年夏天连续两年的争水,两族的族人越来越敌视。”

“所以问题也越来越棘手了,”甘盘大哥说。这样的一问一答每天都会进行,戈武和亲卫雀兴只是一旁看着,并不插言。“要尽快找到双方都能接受的点。”

“对我们来仲裁调解,上游的索氏意见更大,因为他们会觉得无论我们怎么判,都会让北郭氏得利,维持现状才是索氏的利益所在。上次大事寮的调解,也是这个原因才没成。”王子话锋一转,接着说,“上游的那个老农发牢骚,我觉得也许说出了索氏的真实意图:他们不是不愿意给下游水,而是要充分的水源调度权——我找到的水源,我引来的水,想给就给点,不给也正当。”

甘盘大哥点头,王子接着说:“而下游的北郭氏却明显不愿意受制于人,这会让北郭氏长期处于不确定的状态,上游高兴了给点水,不高兴了就什么都没有——下游需要的是确定性,确保在最需要水的时候,能够有一口活命的水。”

说到这里,王子语速略快:“上游要的是调度权,下游要的是确定性。若是有个方法能够同时满足双方的要求,问题就解决了。”说完,看着师父。

甘盘大哥看着王子,说:“对水源的充分调度权,是索氏的最高目标,而确定性是北郭氏的最低目标——如果确定性是不给水,一样是会有纷争的——所以,要么找到索氏能够接受的最低要求,要么说服索氏降低目标,不然还是无法解决。”

王子听了,眉眼朝下,若有所思。

族长回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日中时分。

王子刚看过两族分界处索氏一族建的拦水坝,脸色愠怒,正带着人在田间的小路上往回走,远远便见索益气喘吁吁赶过来。

索益走近,叫了声“王子”,见王子点头不说话,便陪笑着跟在队伍中一起往回走。

戈武见族长忽然冒出来,一脸的笑,陪着小心的样子,心中纳闷。族长瘦瘦的样子,颧骨突出,人虽显老态,眼睛却咕噜咕噜转得灵活。

回到村邑,族长把王子延请到自己的屋里,在上首坐下。甘盘和戈武分坐在王子的两侧,雀兴则是站在王子的后面。族长带着他的双胞胎儿子坐在靠门的下首。

族长见礼过后,只是赔笑,看着王子。

“索益,看你似有话说,王子在此,有什么你就说吧。”说话的是甘盘大哥。

索益道:“王子辛苦了,各位大人辛苦了。因为母舅有事,去往王都几天,不能当面聆听王子教诲,深以为憾。”

“我们这次,为水源之事而来,不知族长何以教我?”王子问。

大约是没想到王子会突然把话题引到水源,直切主题,索益楞了一下,说:“水源之事,全凭王子区处。”

王子说:“前几天,北郭标也是这么和我说,仍凭我来区处。到你这也是这般说。想见上次大事寮来时,你二人也是这般说辞吧。”

索益又是一愣,连忙躬身下拜,连说“不敢”。

“拦石为坝,族长费了不少心思吧。”王子冷笑一声,“宁愿把水拦着也不给下游,你上游是波光粼粼,却不曾想下游已是点滴渴求。若北郭氏连喝的水也不能保证,他怎能不找你拼命!”

王子顿了一下,脸带愠色:“那北郭氏真要拼命了,闹出几条人命,你觉得你这拦水坝还保得住?”

“水源是我们找到的,水是我们费力引过来的,”索让看着王子,大声的说。“凭什么他们说要就给他?”

王子目光移到索让脸上,冷冷地看着他。索让还待要说,在王子冷眼下,忽觉气势一弱,不知该要怎么说,干脆低头不说了。

“你有两个选择,”王子看着下首一直赔笑着的索益,“一个是继续拦着坝,满足你对水源的全部控制权,想给下游就给点,不想给就不给。一个是你做些让步,确保下游的人畜饮水,让北郭氏最起码能凭着这一股水能活命。”

“益不是不愿让步,只是担心人心不足,有了第一回,又有第二回。”索益沉思良久,说,“今年让了第一步,难保北郭氏明年又闹,要我们再让一步,没个了时。”

“这个却是师父早就想到了的。”王子笑,“刚刚在水坝处,看到水坝以上水量充沛,波光粼粼,而下游只有几股从岩缝中渗出的仅如儿臂的涓流,便想了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正要族长这句话才好实行。”

“若是有两全其美的法子,但凭王子做主。”索益道。

王子也不说怎么个“两全其美”,只是命雀兴安排人去唤北郭标明晨到羁舍去议事,又对索益父子三人说:“你们也稍事安排,明早一起去羁舍,三人对六面,把这桩纷争做个了结。”

索益应了,却迟疑着不肯离开,只是目光游移,显是有话却不方便开口。

“索益,你还有话要说?”王子问道。

“王子明见,益有事禀报王子。”索益指着索弜、索让对王子说。“我这两个儿子今年十六,均已长大成人,大儿索弜得高人指点,武艺超群,若能得王子提拔,追随王子左右,益感激不尽。”

索让一听,急了,偷偷扯着索益的衣袖,说,“父亲大人,我呢?还有我呢!”

“族长有儿女几人?”王子笑问。

“五个儿子,两个女儿。”索益不知王子为何有此一问。

“族长若是不说,正要向你讨要。目下我大商正是用人之际,那日见了索弜武艺,若是在农田了此一生,却是可惜。”王子看着一旁急得抓耳挠腮的索让,笑,“你也想和你哥哥一起?”

“想!想!”索让急切地回。

“若是想来,须吃得起苦,就像刚才,雀兴站在王子后面,一动不动便是半天,你可受得了?”说话的是戈武。

“刚刚你们说话,我坐在这,可不就是一动不动?”

王子大笑,对着索让说:“明天在羁舍,你也这般一动不动站在你父亲后面,若是动了一下,便不要你去。”

“不动便不动,很难么?”索让得意地笑,手在耳朵后面顺势挠了几下,便似已经是王子亲卫一般。

临出门,甘盘对索益说,“明日水源之争解决以前,你不可说你儿子已经跟随了王子,不然……”

索益正喜不自胜,连忙说,“知道!知道!免得北郭氏说王子的仲裁有所偏颇。”

得了索氏族长的让步承诺,第二天的议事极为顺利,王子在师父的指点下,颇具王者气象,两族的族长甚是叹服。

甘盘提出的解决之道并不复杂,既然上游同意让步,给北郭氏留足人畜饮水,便在水坝边上引出一渠,引到下游。同时双方共同立一块石碑,叫水度碑,埋于坝下,如果水度碑露出水面,为了保证人畜饮水,两族不得再取水用于农田灌溉。

水度碑一法,丰水期可保灌溉,枯水期可保饮用,上下游的各自诉求也都顾到,得二位族长一致赞同,皆大欢喜。

只是苦了索让,直挺挺的站在索益的后面,手不能动,脚不能移,眼睛看着王子,想偷懒稍息,又看看在王子身后目不斜视的雀兴,强自振奋,又是直挺挺站着。好不容易捱到小食时分,议事才散,索让一屁股坐在草席上,大呼“好累”,割一天麦子也没这么累。惹得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大原则定下来后,引水渠引水多少,水度碑埋的高低,自会有另一番相争。

子昭留下雀兴居中调度,自己带着人回王都了。

没过几天,雀兴带着索氏兄弟,回到王都复命,说水度碑已经埋下,上面刻着埋水度碑的原因、目的,又写了两族“永为兄弟”几个字。

【从这一章开始,故事要正是展开了,谢谢陪子昭度过本书沉闷的开头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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