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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四象四灵奥妙多 踏星追月在树林

眼前情景,自己有如从悬崖坠落一般,耳边风声呼呼作响、好不可怕,当下李京魏吓得双手抱头,两眼一闭,心里想道:“完了,完了,小爷死定了,该死的老鬼。”,正想着、忽觉自己飘落在一片柔软之上,尽是不疼,“咦,这地面怎么一点也不硬,摔得老子不疼,古怪,古怪。”,李京魏耳边响起,白发老人的声音,“小友莫怕,死不了,睁眼看看,是在人间还是在地狱。”,李京魏睁开小眼,在见自己平坐在,一片茂密的树叶之上,身旁正是那老头,手拿酒壶正喝得陶醉不已,嘴里念着“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李京魏见自己逢凶化吉,笑问道:“老头,你在此作甚,大半夜的鬼叫,也不怕吓着人。”,白发老人笑道:“小鬼头,老夫对月饮酒,吟诗享受,你却说是鬼叫,当真大煞风景,该罚酒。”,说完白发老人递过酒壶,李京魏先是一愣,便伸手接过大口的喝起来,喝完一抹嘴笑道:“老头,真是好酒。”,”白发老人捻须笑道:“小友、切说说,此酒哪里好。”,李京魏两眼一转笑道:“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朋友所赠所请之酒,当然是好酒啦,老哥递酒给我喝,与请我无异,自然是好酒啦。”,白发老人笑道:“没大没小,老夫的年纪都可做你爷爷了。”,李京魏抛过酒壶,不悦道:“老头,勿要拐弯抹角占老子便宜。”,白发老人接过酒壶,笑道:“哈哈,倒是老夫的不是了,小友莫怪。”,李京魏小嘴一笑说道:“老头,你送我上去吧,时候不早了,一会我姐该到处找我了。”,白发老人打量着李京魏说道:“你既是海角阁弟子,怎连这点高度都上不去,轻功如此不济吗。”,李京魏撅嘴说道:“谁说老子是海角阁弟子了,再说了,我现下武功不好…不是没认真练吗……”,说着说着脸红起来。

白发老人笑道:“哈哈,说得是,认真练,武功自然是、可以练起来的,刚才看你在空中,情急之时双脚乱蹬,看步法与老夫一位朋友友轻功很像,却又有不同之处,老夫眼拙,小友轻功从何处学来,所学轻功叫什么名字。”,李京魏见这老人说话客气,面目和善,当下说道:“小白脸教我的,他说这轻功叫做,乘风破浪。”,白发老人玩弄着酒壶笑道:“乘风破浪,好名,气势相符呀,小白脸又是何人,小友既不是海角阁弟子,又来自何处呀。”,说完李京魏便开始,向白发老人一一道来,手舞足蹈,唾沫飞溅,从客栈认识贺兰临风,直到后来一剑刺死北宫剑,受伤来到海角阁,再到遇到北唐若薰自己被一顿好揍。

白发老人听得哈哈大笑,不亦乐乎,说道:“小友可真算得上,混世魔王了,胆大包天,不与常人一般呀。”,说完只见李京魏,两眼看天悲伤不已,知是提起父亲之死难过,当下拍了拍李京魏小肩,说道:“小友莫要难过,忠烈虽已去,英魂在江湖,你既是他的儿子,日后必定不可,辱没了风雷破空拳的威名。”,李京魏笑着点头,说道:“老头说得对,以后小爷必定,要做一个大侠。”,白发老人捻须笑道:“孺子可教也,好好练武,才有能力行侠仗义。”,李京魏笑道:“还有那个野丫头,十几个耳光,老子一定要还给她,非把她脸都抽肿不可。”,白发老人笑道:“哎,那鬼丫头,却是刁蛮了些,小友、你周身已被,醉意逍遥功,洗髓易经,体内七经八脉尽数打通,日后武功造诣不可限量,可不要荒废了此等奇遇呀。”,李京魏笑道:“那是自然,老头你是谁呀,到这里来干嘛。”,白发老人笑道:“我与一位老友,相约每六年比试一次武功,这次我到海角阁正是为了此事,可我这位老友呀,总是不守时,老夫百无聊赖,只好在此饮酒作乐。”,李京魏笑道:“你那朋友,想必是年纪大了,记不住事了。”,白发老人笑道:“小鬼头,就你话多,也罢,老夫在此也要待上个五六天,往后每晚你便到,海角阁牌坊外树林,老夫指点你一些武功。”,李京魏坏笑道:“老头你很厉害吗,可不要胡吹大气哦。”,说完,只见白发老人仰天大笑一声,身子腾起,手拿酒壶喝着酒,尽是向树下悬崖处摔去,吓得李京魏急忙往下看去,心里不安大叫道:“老头你这是何必呢,武功高不高虚名而已,老子错了,不该怀疑你的武功,你可别死呀。”。

只见白发老人向着悬崖下、一推乱石处掉去,转眼间便要粉身碎骨了,李京魏不由得难过,差点哭出来道:“这老头,怎么如此经不起打击,老子真是作孽了。”,忽见白发老人,身体扭转脚下猛然一踩,崖下乱石被内力震得飞散开,只见白发老人,双脚盘旋而收,旋转着往上飞来,身体旁倾,两脚如同粘在悬崖峭壁之上一般,脚下踩风,万丈高的崖壁上随意行走,如履平地,白发白须飘起,此轻功有如降世的神仙,看得李京魏目瞪口呆,转眼间白发老人已来到身前,抓起李京魏就往亭子飞去,李京魏只觉做梦一般,看见脚下的深渊,不寒而栗,白发老人把李京魏往亭子边一放,飘然而去,李京魏抓住扶手,大叫道:“老头明晚树林,不可失约,我要跟你学武………”,眼见白发老人飘去的身影,也不知道他听到没有,李京魏脸上笑意满满,说道:“好厉害的老头,我一定要好好学,不能枉费了这段相遇。”,说完大事开心,哼起自己最爱的那首歌谣:“小爷今年十七八,赌场酒楼都潇洒。右手压大利翻翻,左手喝酒笑哈哈。对面龟孙不服气,小爷动手要你命。。。”,小身影蹦蹦跳跳,向着自己房间跑去。

次日清晨,李京魏还在睡梦中,忽听门外敲门声,不悦道:“谁呀,大清早的,老子还在睡觉呢。”,“京魏。”,李京魏一听便知是李萍如,当下起身开门,脸上笑意甜甜的叫道:“姐”,李萍如慎道:“小懒虫,这都几时了,还睡,速速洗脸,跟我去练武了。”,李京魏问道:“我们跟谁学武呀。”,李萍如说道:“我们当然是和梦尘,顾师兄一起学了,速速洗脸一会跟我去拜师。”,李京魏不悦道:“拜那个劳什子师傅。”,李萍如不悦的揪起京魏小耳朵,说道:“那来这么多话,一会拜师的时候、可不许如此无礼。”,李京魏大叫道:“疼,疼,姐放手,我知道了。”,李萍如见小家伙认错,放手笑道:“这样才乖嘛,速去洗脸。”,说完转身走出屋外,过了一时半会,李京魏洗得干干净净,走出屋外,李萍如打量一番笑道:“恩,好一个俊美童儿。”,说完摸摸李京魏小脑袋,拉起手向外走去。

二人顺着小道走去,一路上遇到数位海角阁女弟子,皆是热乎的打招呼,瞧见李京魏俊俏可爱,都上前逗乐摸脸,李京魏老大不悦,碍于李萍如在身旁却是不好发作,如此这般走了好一会,便来到大殿前,顾望风见二人走来,上前说道:“萍如师妹,京魏小弟,家师已在殿内等候,咱们速去拜师吧。”,李京魏瞧顾望风,面目和善举止客气,不禁心生亲近之意,笑道:“大叔,有劳了。”,李萍如听得一惊,连忙摆手道:“顾师兄莫要介意,京魏向来口没遮拦的。”,只见顾望风沉着脸,模样甚是尴尬,拱手大笑道:“京魏小弟,如此说必是在下,面目和蔼慈祥了,嘿嘿,多谢京魏小弟妙赞,不过顾某还未娶亲呢,京魏小弟还是叫在下、师兄较好。”,当下三人笑成一团,言过,三人走入大殿内。

只见大殿正中站着一位身穿白色华服的中年人,眉目清秀,鼻子高挺,举止优雅,此时正背着手笑看三人,顾望风与李萍如跪地道:“参加师傅。”,原来面前的中年人,正是海角阁、哥舒阁主,大弟子端木常逸,李萍如见李京魏傻站着不动,不禁拉着京魏衣角,端木常逸摆手笑道:“萍如莫急,小兄弟你便是李京魏了。”,李京魏见面前的中年人,器宇轩昂,气质不凡,神色中与父亲十分相像,不禁心生敬意,拱手回道:“大叔好,我就是李京魏。”,李萍如见小家伙难得如此有礼貌,脸上浮现出笑意,端木常逸见李京魏俊俏可爱,很是喜欢,微笑道:“孩子,我想收你为徒,不知你可愿意。”,李京魏跪地说道:“师傅在上,弟子李京魏叩拜。”,顾望风与李萍如见拜师如此顺利,脸上放下担忧,开始还想拜师之时李京魏会口没遮拦,惹怒师傅,现下一看不觉安心,端木常逸转身,对着张果老玉像下众多排位,跪倒,说道:“海角阁,第五代弟子,端木常逸庸庸碌碌,对阁内无寸功,一生平淡无所作为,愧对列位祖师,今日收李京魏为徒,不求他将本派发扬光大,傲视江湖,但求为人正直,行侠仗义,不辱没海角阁百年威名。”,李京魏听得热血沸腾暗暗想道:“我必定堂堂正正做人,顶天立地。”,当下拜师可算结束。

端木常逸对李萍如笑道:“萍如你悟性极高,现下可进入苍茫殿,同梦尘一起练习奔月功。”,李萍如拱手道:“弟子遵命。”,端木常逸又对顾望风说道:“风儿,京魏现下交与你,先传授小师弟,醉醒离合功,切忌不可急于求成。”,顾望风拱手道:“谨尊师命。”,李京魏急道:“大…………恩,师傅你不是亲自教我吗。”,端木常逸笑道:“徒儿莫急,先随师兄练好入门,为师自有安排。”,说完笑着走向里屋去了,李萍如连哄带叮嘱,对李京魏道:“不可调皮,不可无礼,好好跟顾师兄学武,知道吗,用饭时我过来叫你。”,李京魏笑道:“知道了,姐。”,李萍如对顾望风笑道:“有劳顾师兄了。”,顾望风微笑道:“萍如师妹言重了,我自会好生教导小师弟。”,说完三人走出大殿,李京魏随着

顾望风来到殿外场地,只见满场都是男男女女的弟子,飞身练习着各种武功,身姿优美如同在跳舞一般,没有半点杀气,顾望风领着李京魏来到一处树下,面前放着两张坐垫,中间有一红木小桌,上面点着香炉正冒着阵阵青烟。

二人坐下,顾望风看着李京魏笑道:“小师弟,我海角阁创派百余年,威名远播,与天涯门,长生谷、并称武林三大圣地,”,李京魏笑道:“这个我知道,乌镇内说书的,天天都有讲呢。”,顾望风笑道:“嘿嘿,我海角阁武学精髓在于,醉意、二字,梦醒微醉看尽世间百态,意在心中舞尽尘世繁华,是以本派武功有如,醉意飘舞一般,洒脱自如,无拘无束。”,李京魏听得一惊,说道:“难怪那些人,有如在跳舞一般。”,顾望风说道:“现下为兄传你、海角阁入门内功,醉醒离合心法,谨记。”,李京魏竖起耳朵认真听着,顾望风摇头晃脑有如在吟诗一般,说道:“世人皆醒,我独醉。恩怨情仇,不在心。举杯对饮邀日月,分离聚首尘世中。把酒言欢苦乐多,心如止水念杜康。醉醒离合在红尘,飘然而去似神仙。”,李京魏听得一愣一愣的,顾望风笑道:“醉醒离合功,讲究逍遥自在,心如浮云,丹田聚气飘然自若,游离周身无拘无束,小师弟、你如今七经八脉已通,丹田运气随着心法练习便可,切记不可急躁。”,林京魏听完试着练习,丹田内气流勇进,感觉大脑迷迷糊糊有如喝醉一般,飘往天际,眼前尽是云雾缭绕,仙鹤飞舞,身心皆醉,好不愉快,只想顷刻间翩翩起舞,忘却尘世烦恼,如此过了一炷香的功夫,李京魏慢慢睁开双眼,吐出一口浊气,只见顾望风惊喜的看着自己笑道:“小师弟悟性之高,为兄真是佩服,当真是一教便会,好生练习,早日融会贯通。”,说完向着别处去了。

李京魏也是莫不着头脑,只觉此功练起来甚是顺手,原来当日贺兰临风,将气吞山河功,传于自己,海角阁的内功,醉意飘摇,无拘无束,正是与气吞山河功的、盖世豪情,相辅相成,两功结合到一起,有如笑傲红尘,醉挑长剑问江山一般,气势不凡,是以李京魏练起来,十分顺手,可说是一日百里一般,事半功倍,此时体内气吞功内力已和醉醒离合功合二为一,更添豪情洒脱,当下独自练起来甚是愉快,如此这般已是到了黄昏十分,李萍如来到殿外场地,找寻李京魏吃晚饭,见小家伙盘坐着练习内功,专心不已,心里开心,上前说道:“京魏,该吃饭了,快跟我走吧。”,李京魏听到李萍如的声音,睁开双眼,微笑不已,上前拉起李萍如的人,活蹦乱跳的随着李萍如走向饭厅,吃饭之时、京魏见李萍如

端着碗发呆,一对美目直勾勾的,心事重重,时不时还独自发笑,脸上甚是甜蜜,李京魏小脑袋探过去问道:“姐,你想什么呢。”,李萍如知自己发呆被小家户看见,不禁脸红笑道:“没…没有,快吃饭,莫要多话。”,李京魏撅嘴道:“明明就有。”,忽的坏笑起来说道:“姐是想小白脸吧。”,李萍如俏脸更红慎道:“小捣蛋,快吃你的饭,你怎么总是叫贺兰公子小白脸。”,李京魏小手摸着下巴,一脸老成的说道:“那家伙,长得白白净净的,最是会勾引良家女子,不是小白脸又是什么,姐一定是被他骗了。”,李萍如脸红着,放下碗揪起李京魏耳朵,慎道:“小嘴巴,又胡说。”,李京魏叫道:“哎呀,哎呀,姐别揪耳朵,想就想嘛,我又不会告诉别人。”,李萍如笑着捏了下京魏的脸,说道:“块块吃饭。”,当下李京魏端起小碗,和李萍如一边调笑一边吃饭。

吃完饭后,哥舒梦尘便脸红耳赤的,拉起李萍如跑去房间不知道说些什么,李京魏吃过饭,百无聊赖正发愁呢,只见方林、方森走了过来,三个小孩大眼瞪小眼,李京魏被二人打过,心中不悦说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方林、方森怒道:“臭小子,你说什么。”,挽起袖子就要上前,忽然想起什么停了下来,李京魏也觉奇怪,只见方林从怀中拿出一块白色手帕,上面刺满了各种美丽的金色花纹,价值不凡,像是女子用的,李京魏当下嘲笑道:“你们两个怎么还用娘们的东西,哈哈哈。”,后面三声“哈哈哈”,说得十分大声,像是故意气方林、方森,两个小娃儿脸上一阵黑,好不容易平复怒气,说道:“喏,这是北唐小姐命我二人给你的,她今早已回天涯门了,让我俩转告你,好好练武,不然以后见面,扇得你吐血,正好用这块手帕擦。”,李京魏怒道:“呸,老子才要把她扇得吐血呢,你们两个狗腿子。”,方林、方森气得小脸发白怒道:“要不是,小姐吩咐我二人不可打你,非把你屁股都揍烂。”,李京魏不削道:“老子才不怕你们呢,打不过也是好汉,哪像你俩做人家狗腿子。”,方林、方森嘴巴不及李京魏利索,说不过只得生闷气,当下把手帕递给李京魏,转过身“哼”声连连走出了饭厅,李京魏接过手帕正想随手扔掉,但是一想以后见面,若是把北唐若薰扇个口吐鲜血,再扔过她的手帕给她擦血,岂不快哉,想着面带笑意,把手帕放入怀里,忽的想起今晚说好去找白发老人学武,晚了、要是找不到人了,岂不亏了,当下拿起桌上众人没喝的一壶酒,跑出饭厅向着牌坊外的树林奔去。

弯月当空,漫天星光,明天应该是个好天气,此时海角阁长梯上,一个小身影正向牌坊处奔来,到了牌坊处见到两个守门的弟子,守门弟子微笑的看着李京魏说道:“小师弟,去哪呀。”,李京魏笑道:“吃得太饱了,到树林里遛遛。”,守门弟子笑道:“早去早回哦,不然明天起晚了,可是会被罚的。”,李京魏连声答应着,三步并作两步,往树林跑去,到了树林里只见整个林子里,除了鸟叫声哪有白发老人的影子,不觉怒道:“臭老头,耍老子呢。”,忽听树上传来老人的声音,“小友莫怒,老夫一个时辰前见你没来,便在这树上打了个屯。”,李京魏抬头一看,只见昨晚的白发的老人正坐在树上,看着自己微笑,忽见李京魏手里拿着的酒壶,喜上眉梢腾身而起,转眼已到李京魏身旁,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过手里的酒壶,李京魏却是来不及反应,便开始喝起来,喝了几口、白发老人大笑道:“好酒呀,小友真是有心,还不忘给老夫带这杜康佳酿。”。

李京魏见白发老人喝得开心,不禁笑道:“好老头,酒也喝了,快教我武功吧,不过有言在先我可不能拜你为师。”,白发老人听得一乐道:“这是为何,你要知道普天之下,想拜我为师的可是数不胜数,你这娃儿、偏偏这般不知把握机会。”,李京魏拉起白发老人衣角笑道:“哎呀,老头我知道你武功好,比那小白脸还要好,可我今天已拜了,海角阁端木常逸先生为师,我爹说过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要是再拜你,岂不是猪狗不如之辈了。”,白发老人捻须笑道:“是常逸这小子,嘿嘿,他倒是慧眼识珠呀,小白脸又是何人。”,李京魏笑道:“就是教我轻功的、贺兰临风呀。”,白发老人笑道:“原来如此,你这娃儿,私下是不是给老夫也起了外号。”,李京魏摆手笑道:“没有,没有。”,白发老人捻须道:“也罢,以后你便叫我,李鸢渺先生即可,省得、你这小家伙私下又给我起外号。”,李京魏大笑道:“李鸢渺,什么名字呀,古怪,古怪。”。

李鸢渺笑道:“小家伙,老夫学富五车,才气没有八斗也有三合,你懂什么,过来。”,李京魏当下乖乖跟着李鸢渺,走入树林深处,二人走了一会,眼前出现一座小茅屋,屋外有三两个石制桌椅,石桌上放着一个茶壶,里面的热气还在往外冒着,当下二人一老一幼面对面坐着,李鸢渺捻须说道:“京魏小友,我的名字,还有教你武功之事,不可告诉旁人,连你姐姐、你师傅也不可以说,明白吗。”,李京魏连连点头答应,李鸢渺笑道:“恩,未经我同意,不可把我所传武功教于他人,更加不可用我所传武功,为非作歹,否则,纵使你逃到天涯海角,老夫也要废了你。”,李京魏点头笑道:“老头,我知道了。”,李鸢渺面带微笑,其实他深知此子嘴上,哎占便宜玩世不恭,心底还是不错的,当下笑道:“你身兼两家内功,已是融合,日后受用不尽,但你所欠身法,武功招式,我便先传你一套身法,踏星追月步。”,李京魏拍起小手笑道:“好呀,老头是你昨晚所使的轻功吗。”,李鸢渺笑道:“那倒不是,昨晚那是老夫的轻功,与身法不同。”,李京魏撅嘴道:“我不要学身法,我要学你的轻功。”,李鸢渺听到李京魏、稚气的声音笑道:“老夫教你武功,你还敢讨价还价,你要知道身法,可是比武较量不可缺少的,你所学轻功已是独步武林了,多练便可,老夫这套身法,比之海角阁,醉游百花丛有过之而无不及,你这娃儿莫要不识宝。”,李京魏当下害怕李鸢渺反悔,赶忙说道:“好好好,就学这个。”。

李鸢渺想到自己一代宗师,却要哄着眼前小鬼学自己的身法,不禁又好气又好笑,起身说道:“老夫这套身法,从漫天星宿而来,施展起来,有如身在漫天星海中,让人琢磨不透,走位更是依照漫天星座而来,四象四灵,二十八星宿,移动速度之快,有如踩风追月一般,你好生练熟,百步之内,谁也奈何不了你。”,李京魏听得一惊,说道:“当真如此厉害。”,说完只见李鸢渺,双脚腾空,脚下激起阵阵尘土,喝道:“小友仔细看来,老夫先传你,四象四灵,南有朱雀,火烧焚天。”,当下飞身向着中间而去,一时间快如闪电,数十个分身,来回游走,每一步皆是踩得地上一陷,看的李京魏眼光缭乱,只见李鸢渺身形,有如凤凰飞舞一般,不可一世,烈火滔天,数十个身影时而相聚时而分散,真假难辨,若是场中有人与之大斗,必是一人对数十人一般,正发着呆,李鸢渺已是回到了身前,笑道:“四象四灵,南方朱雀为井、鬼、柳、星、张、翼、轸七宿,七位移动,相生相克,切记随着自身内力筋脉而走,走错一位,烈火焚身,必会走火入魔,自断后路,”,李京魏认真的点头道:“记住了。”,李鸢渺微笑道:“走一遍给我看看,切记不可急躁。”,李京魏应了一声,脚下运转内力,飞去,醉醒离合功配上气吞山河内力,使小家伙学起来手到擒来,小小的身影飞散开来,虽说功力不济,但也学明白了精要,走完一轮回到李鸢渺,身旁气喘连连,李鸢渺捻须笑道:“果然,小友真乃武学奇才,一教便会,悟性极好。”,说完心中不免喜爱更甚,接着道:“仔细看,四象四灵,北有玄武,气吞沧海。”,脚下踩力,身子前倾飞去,脚步缓慢沉重,大有木讷憨厚之感,却是一脚一步,紧连地面有如落地生根一般,游走间只有一道影子尽跟在旁,此步法虽慢虽沉重,却让人心生畏惧,仿佛一碰上去,便会有如被拖入大海一般,李鸢渺飘回李京魏身前,说道:“可看清了,四象四灵,北方玄武斗、牛、女、虚、危、室、壁七宿,相生互补,步步移位,皆是平稳,力大沉重,看似普通,内藏各番变化,是应对快招的最佳身法。”,李京魏连连点头,腾身而去,依样而学,却又更添豪气,李鸢渺捻须连连点头,如此学完,李鸢渺便继续教授,“四灵四象,东有青龙,西有白虎,”,这般已是快到了半夜,李京魏便学全了“踏星追月步”中的四灵四象步,一老一幼嬉笑连连,一个愿教,一个愿学,此时二人坐在石桌前,喝茶休息,李京魏忽地听见树林中,传来“嘶嘶嘶”的声音,似有一个庞然大物正向这里来,李鸢渺往树林看去,忽见京魏跳起大叫道:“青水”,向着眼前树林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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