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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井田的家变

“少主,您确定要这么做吗?您不是说还没到时机成熟的时候,怎么要提前行动呢?何况将来的家主位置必然是您的,没必要冒这样的风险”。

“一藤,你和我是生死兄弟,有些事你知道的并不全面,其实我并不是他的亲生儿子,我只是他为铃木下俊铺路的工具,将来下俊成熟了,我会被一脚踢开,甚至消失,由他的亲儿子来继承家主的位置”。

“什么?您不是他的亲儿子?我说嘛,他对待您和小少爷的差距怎么那么大,原来是这么回事,那您能确定吗?”

“在我十岁的时候,也就是下俊刚出生不久,无意时才知道的,你记不记得我们那年一起在魔鬼营训练的中途,你不慎摔断了腿骨教官也不管不顾的那次”。

“当然记得,如果不是有少主您冒着风险把我偷偷的背出训练营去救治,我也不会活到现在的,我也是在那个时候才发誓要誓死跟随您的”。

“在我把你送到医院后,又偷偷的潜回到了家里,因为我知道有个弟弟降生了,虽说没有父亲的命令我不能回家,但我只想偷偷的看一眼,哪怕得到父亲的惩罚。在我偷偷的进入弟弟的房间,看到他那熟睡的小脸,你知道是多么的温馨吗,我感觉自己不再孤单了,在我陶醉在幸福的念想时,父亲和下俊的母亲进来了,我急忙的钻到了婴儿床下,这也使我听到了残酷的事实。你也知道下俊的母亲是松原家的大小姐,为铃木家的事业出了不少的力,父亲对她也是礼遇有佳,她对父亲说:既然她已经生了下俊,将来家主的位置就必须给下俊,不能给我这个从外面抱回来的野孩子,当听到‘抱回、野孩子’这样的字样时,我就觉得自己的世界一片灰暗,这也让我联想到为什么从我懂事起,就没有得到父亲的关怀,只有残酷的训导”。

“少主......”。

“好了,故事听完了,还有一点让我提前做出这个决定的是我爱上了一个女孩,这是从来都没有的感觉,和她在一起才能感觉我是个人,而不是一个冷血的动物”。

“是您带回来的那个中国女孩吧!早就觉得您对她和对别的女人的不一样,您也是怕她有危险吧”。

“嗯,一藤,她的安全就你负责了,你也应该知道她对我的重要性,所以你要多费心了,你不想我一辈子孤家寡人吧”。

“您放心吧,我会保证她的安全的”。

当我趴伏在屋顶偷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心里是五味杂全,没想到我还真是个导火索,促使着事态的发展,也许这是个机会,能让我快速的找到张博士也说不定。

我悄悄的返回住处,换好睡衣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想着如何的实施下一步该怎么做。这时,一个细微的脚步声惊到了我,但是我并没有做出反应,还是假装像睡着似的闭着眼睛,凭着感觉他离我越来越近,直觉告诉我来者不善,看来铃木家主要动手了,这次如果我出事了,也许他们会更快的决裂,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料想这个人也不会I在这动手。

我禀住呼吸,果不其然一条撒有乙醚的棉布捂住了我的口鼻,假装的挣扎了两下‘晕了过去’,这时也没忘记给井田留点证据,趁着挣扎的档口,把这个穿着黑衣的夜行人腰带上的螺旋纽扣给拽下,仍在了地上。

这个黑衣人的功夫还不错,即使扛着我也没影响到他的速度,眯着眼偷偷的记着路线,过了大约半小时,在一片茂密的树林里停了下来,他把我放在地上,转身用事先准备好的铲子开始挖土,我想:看来他是想把我活埋啊!不一会儿,一个一米来深的坑挖好了,他拍了拍手,回身走到我旁边说到:“真是可惜了这么个美人了,谁让你偏偏要当井田少爷的女人,不然你一定生活的很好,你既然遇到我,就要怪你的命不好了”。

听声音,没想到这还是个女人,听她酸酸的口气,大概是井田的爱慕者,蓝颜祸水呀。就在她弯腰抱起我的那一瞬间,我一手刀狠狠的打在了她的脖颈处,她吃惊的慢慢倒下去,眼里透着不干心。又从她的身上收出一条牛筋做的绳子,给结实的捆在了树干上,顺便把她身上的黑衣脱下穿在了自己的身上,晚风可是相当凉的,薄薄的睡衣可抵挡不了,别到时冻感冒了,招罪的可是自己。看着只剩下三点式的夜行女人,借着月光都能看到她皮肤上的鸡皮疙瘩,我微微的感到了歉意,可一想想,刚刚她还要把我活埋了,所以这点歉意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现在为今之计就要探探井田什么时候行动,好趁着他们内部的动荡,把张博士想办法救出来。不知道现在铃木井田发没发现我不见了,也许这会使他更快的发动家变。

其实我还不知道,现在的铃木家已经开始硝烟弥漫了,就是我被劫持不久后发生的。

悄悄潜回庄园外,我隐隐约约听到里面阵阵的枪声,心里一喜,机会来了。顺着墙边,我快速的朝着之前查探好的另一处禁地进发,那是在庄园西侧的一座小楼。明显的,以前庄园的外围都有流动的暗桩,可现在看上去几乎看不到人影,可刚到楼门前,就被两个黑衣蒙面人拦住了去路,其中的一个人说道:“你璇组的人来这里干什么?不知道这里是不能随便进的吗?”

我刚开始还打着问号,可一看看他们的穿着,再看看自己身上的黑衣,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原来他们是通过服饰和服饰上的装饰来判断彼此的身份,我眼珠一转说道:“你们难道没听到主宅的枪声吗?家主现在很危险,是少主发动叛变了,我是家主派出来通知所有亲信去增援的,如果去晚了,将来大家都没有好果子吃”。

“可我们是奉了家主的死命令看守这里的,不能离开这半步,否则就是死罪”。

“我说你们是不是傻啊!如果家主没了,你们还替谁看守,真要是少主当家了,你们还会有这么清闲的事干吗?没准连命都没有了,反正这里没有家主的指纹是打不开的,这个时候谁还会来这里,快去救人吧”。

他们互相瞅了瞅,“好,我们走”。

“我假装的跟在他们的身后向庄园跑去,半路趁他们不注意又反了回来,打开外层防护门,拿出一直藏在文胸里的橡胶指套,朝着认证屏上摁去,门渐渐的开了,我欣喜的走了进去,这里比上回去的地方环境要好的多,和一般的住家差不多,只是每个屋子的格局都要比正常的屋子小很多,数了数一共四间房。我小声的在每个屋子的门口喊着张博士的名字,前三个屋子都没得到应答,现在我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最后一间屋子里。当我叫到第三声的时候,里面有了回音,“是谁在叫我”。

找到了,张博士真的在这里,“是张有真博士吗?我是国家派来救你出去的,现在您的状况还好吗?”

“除了没有自由,其它的他们没有对我怎么样,你真的是来救我的?这里可没有那么好进的,别又是他们又耍的什么把戏骗我的吧,这样对我没用的,你们是不是因为我对你们的那种让人说真话的药物免疫,没办法而演的戏,劝你们还是省省吧,反正我已是多病缠身快入土的人了,别再浪费你们的心机了”。

听着这个迟暮老人的话,我已确认他就是我要找的人,不再多说什么,赶快救出人要紧,以免错过了时机。边想着边从内衣里摸出一根细软的银丝,这都是我事先特别制作的,好隐藏。还好这里的门锁不那么复杂,银丝在锁里转了几圈后,只听‘咔’的一声,我得意的一笑,看来还没生疏,特训时,我可没少在开锁技术上下功夫。推开门,环顾了一周,这是一个约40平方的小套间,设施还算齐全,这时就看见一位清瘦的老者端坐在椅子上,看着我这个不素之客。没错,他就是司徒队长给我的资料上要找的人。

我上前对老者说:“您好,张博士,现在您先什么也别说,跟我走就行了,等到了我们自己国家的土地上,您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了。他吃惊的看着我,也许他也没想到会是我这么个女孩来救他,他也很配合的无声的跟着我走,可是他的速度太慢了,刚走不远就已经气喘吁吁的,我着急的猛然背起他,还好他不算太重,比我那时训练的负重差不了多少。跑了近10分钟,眼看着就要到庄园的围墙了,只要到了围墙边放出信号,在墙外留守的特工人员就会接应我们,我们也就安全了。

这时,旁边的树上猛的跳下一个人,还没来得及躲闪,就被这个人一脚踢在了肩胛上,和张博士双双的滚落在地上,我气愤的抬头看向来人,这一看好悬没笑出来,原来来的人是之前的那个被我扒了衣服捆在树干上的女黑衣人,现在的她别提有多狼狈了,好像野人从深山里跑出来似的,乱朝朝的头发把称得上是美女的脸挡住了一大半,临时做的树叶衣和树叶裙遮住了胸围和腰围,可还是露着白花花的肩膀胳膊和大腿,看她目露凶光、咬牙切齿的样子,就知道我把她得罪得不轻。我笑笑的起身对她说:“没想到你还真行,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醒来,还挣脱了绳子,顺便还做了身衣服,不佩服你不行啊!”

“哼,我还是那句话,你遇到我就要怪你的命不好,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说着又向我捎来。哼,我也不是吃素的,既然打就要速战速决,我可没有时间和你浪费。打了约十来分钟,我心想:没想到还碰到个硬岔,这可不行,耽误的时间越长,危险系数就越高,如果再来一个这样的人,我们可就走不了了,怎么办呢?看着她那由于长时间打斗而松垮的树叶装,诡异的一笑,在打斗中,我专挑她身上布料不多的衣服打,顺带的往下拽,几下下来,她已经是衣不遮体了,我看她气愤的脸,故意的朝她的身后喊道:“井田,你们怎么来了?快来抓女刺客”。女黑衣人反射性的回头,用手护住了前胸,借着她回头的空隙,快速的上前,一手狠狠的砍在了她的颈动脉上,她又一次不干的慢慢倒了下去。我欣喜的走到她旁边,踢了踢,看她确实已经晕过去了,拿出放在胸衣里的银丝,把她又一次的捆在了树干上,心想:这回看你还能不能挣开掉,这种特制的银丝你如果越挣扎,就会越紧、越疼,除非你不要这双手了,不然你别想挣开,现在你就祈求有人路过这里救你了。我起身走到张博士前,背起他向着围墙的地方跑去。

总算是再没遇到特殊情况,顺利的来到围墙边。我又从我的百宝文胸里掏出了一个约有一寸长的扁形塑料管,按着上面很小的按钮对着天上发射出去,顺着一道红色的光在天上散开,这是成功的信号。不一会儿,高高的围墙外扔进了一条绳索,我把绳索首先系在了张博士的腰上,看着他顺利的被救了出去,我的一颗悬着的心也落了地。听着庄园里的枪声是越演越烈,我内心喊道:你们慢慢的打吧,本小姐和你们拜拜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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