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葬后的下午,告别了所有的亲人,看着他们的担心和不舍,我一狠心坐上直升机回队了。
回到队里已经天黑了,屁股还没有坐热呢,就被司徒队长叫去了开会。进入会议室内,看见尖刀小队里的精英全部的到齐了,他们一共十人,这十人是小队里最出类拔萃的战士。
司徒队长站在台前严肃的说道:“同志们,这次上级领导让我们接手了二队‘雄鹰’的任务,他们也是迫不得已,才将这次的任务转给了我们,因为他们的队长在这次的任务中不幸的牺牲了,还有几名战士也受了重伤,可见这次要面对的敌人有多么的强悍,所以我们的担子不轻啊,但我们是谁,我们是国家的王牌,所以,任务越艰难,我们就越要战胜它,你们有没有信心?”
“有,誓死完成任务”。
我激动的和队友们高喊着,会议结束后,司徒队长单独的留下了我,语气深长的说:“袁欣,这次你要和我们分头行动”。
“为什么队长?我也想要和大家一起的上阵杀敌”。
“你听我说完,不是不让你去,而是你有比他们更重要的任务,你也知道,这次的敌人有多么的狡猾、强悍,从你父亲都栽在他们的手里,就显而易见了”。
“那,队长,你让我做什么?”
“你先以游客的身份潜入日本,和那里的特工人员联系上,把那里的情况摸清,也好助我们行动,这次我们主要的任务是营救一名著名的考古学家张有真博士,他曾经发表过一篇关于洪荒古兽的一篇文章,而且很有依据,在国际上掀起了一场风暴,也引来了他人的窥视,被日本的一个秘密组织所劫持,想要从他身上挖掘具体的信息,一会儿,我把他的资料给你,你主要就是配合特工人员把他被关的地方查清楚,这也是考虑到你曾经受过特工的训练,所以你去是最合适的”。
我向司徒队长庄重的敬了个军礼说道:“队长,你放心,我一定完成您交待的任务,和队友们齐心合力的救回张有真博士”。
上了飞往日本的飞机,从坐下就开始闭目眼神起来,最近这几天一直没有休息好,我坐的是头等舱,因为我现在的身份是某知名财团的千金,去日本度假旅游的,一身名牌的淑女装,把我衬托得更高贵,成熟,娇媚。
这时,一个男声在我的身边响起,“您好小姐,可以让一下吗?我的座位是在你的里边”。
我抬头看到一名长相很英俊,举止也很绅士的一名青年男子,我站起来把他让了进去又坐下,继续的闭幕养神。虽说眼睛是闭着的,但我还是能感觉得到旁边有一束目光在盯着我看,我冷不丁的看向那里,还真没错,他真盯着我看,我很不高兴的说道:“这位先生,你这样的盯着一位女士,是很不礼貌的,希望你不要这样了,不然我有权利让你调换座位”。
“哦,抱歉,给你带来困扰了,我只是感觉你很特别,所以就多看来一会,实在对不起”。
“你说我特别?这不会是你泡女孩子的手段吧,真要是,你也太老土了吧”,反正坐飞机也挺无聊的,干脆和他逗逗。
“不,我说真的”。
“那你说说我怎么特别了?”
“怎么说呢?你给我的感觉就像双面人,表面上看着柔顺、知理,可内在却感觉很叛逆,但也透着睿智”。
“哈哈,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评价我的,也许你是对的,在我的生活中就给做两面人”。
“能说说吗?反正旅途很无聊,到时下了飞机,我们还是陌生人”。
看他的样子,我也来了玩心,把韩剧里长演的剧情,编排着的说:“其实,我很小的时候妈妈就去世了,爸爸又给我找了个继母,继母表面上对我显得很好,但在背后,只要一不对心思就非打即骂,后来我渐渐的长大了,她也不敢打我了,因为有一次,她在白天输了钱,回来后又是对我一顿骂,在晚上的时候,我偷偷的进入她的屋子,用剪刀把她的头发给剪了,还把剪刀插在了她的枕头旁,她吓得往后再也不敢了,虽说也被爸爸骂了一顿,但我还是很开心的见到她当时吓得发白的脸,所以,之后为了不让爸爸骂,我刻苦的学习,在人前表示是个很听话的孩子,背地里我就会给她使柈子,整得她有苦说不出,谁让她心术不正,总想着怎么分我们家的财产,小时候还那么对我”。
他听得哈哈大笑,引来了其它人的鄙视,他也觉得好像影响到别人了,立即的闭上了嘴,我也把食指伸到嘴边,意思是你要小点声,他也表示了OK。
飞机在高空中像只大鸟似的翱翔着,慢慢的,我想到了冷南,他就是坐飞机世事的,旁边的那个人看我忧郁的表情,没有多问我什么。
这时,飞机内响起了广播声“先生们,女士们,你们好,告诉大家一件很不幸的事,这架飞机已经被我劫持了,现在大家配合一下,不要随意的乱走动,我们的枪可不长眼睛,伤了谁,可就不好了,不过大家请放心,只要你们乖乖的,还是会平安的着陆的,祝你们旅途愉快”。
之后,机舱内响起了一波波的尖叫声,我皱着眉头心想:怎么这么的倒霉,遇上劫机的了,希望他能说话算话,在不伤害到我们的情况下能安全着陆。
“你好像不那么害怕,别人可都是惊慌连连的,你还真是特别”。
我看着坐在旁边的那个人说:“惊慌能解决什么问题,他不说了吗,只要我们好好配合,就不会有生命危险,安全着陆,还是随遇而安吧,他们的目的不在于这些乘客们”。他看着我,没有再说话。
飞机慢慢的降落了,可不是预期的着陆点,是在一个不知名的荒岛上,机舱门被打开,从外面进来了几个端着枪,穿着迷彩服的的人,他们没有佩戴徽章,不像是哪个军队的,因为他们有黄皮肤的东方人,也有白皮肤的欧洲人,甚至还有一个黑人,从他们的行动规格上,有些像佣兵。
一位看是头领的人走了进来,到我的身前停下,对着我旁边的那个青年人恭敬的说道:少主,人接到了,我们赶紧的撤离吧,还有十分钟飞机就引爆了”。周围的人听到飞机要爆炸了,一个个的尖叫起来想要跑出机舱内,都被进来的几个人用枪托打翻在地,看他们的样子好像是在练手,并不直接开枪,可见他们是多么的疯狂。
他握住我的手说道:“和我一起走怎么样?”
我甩开他,起身站到了几个乘客的身前,怒目着他说:“你认为我会和一个杀死了这么多人的凶手走吗?他们都是无辜的呀,我希望你能放了他们”。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不走,那就和他们一起殉葬吧”。我坚定的向后退了一步,和机舱里的乘客站到了一起,他气愤的带着手下离开了机舱,把门重重的关上了。
我回身坐在了座位上,闭上眼睛想:没想到出师不利啊,还没开始就结束了,‘哗啦’舱门又一次的被打开,他走到我的身前说:“我答应你,放过这飞机上的所有人,但你必须心甘情愿的跟我走,你选择吧”。
我睁开了双眼,微笑着说:“成交”。说完站起身,率先的走了出去,他也随后的跟过去留下话说:“一藤,把炸弹拆掉,撤掉干扰器,让他们自己求救去”。
“是,少主”。
我随着他,坐上了他们的飞机离开了这个了无人烟的荒岛,我看着他说:“你怎么又改变主意了?不怕飞机上的人已经看到了你们的面孔而举报你吗?”
他笑着把手伸到了脸的边缘,慢慢的从脸上撕下了一层人皮面具,难怪他有恃无恐,看着他那比刚才的那张脸还要俊美的面容,我想:越俊美的男人越危险,看他就一定不是一个安定的因素。我笑着把手伸到他的面前说:“既然你以真面目世人了,那从新认识一下,我叫古欣,你呢?”
“你真是个怪胎,遇到这样的事还这么的乐观,你不怕死吗?”
“怕死啊,但你不会让我死的,其实你心还没黑透,不然你也不会为了我放过那些人,只是你生活的环境使然罢了,对了,你还没告诉你的名字呢?你看,我现在已经是你的人质了,你还不放心吗?”
他抬起我的下巴,邪魅的说:“记住了,我叫铃木井田”。
“什么?你是日本人,看你说得这么好的普通话,我还以为你是中国人呢,那你为什么要劫自己国的飞机啊?还有飞机上也有不少的日本人,你怎么说杀就要杀啊?”
“你的问题很多呀,你还是少知道的好,你的命才活得更长远,从此,你乖乖的呆在我身边,知道吗?”
我轻轻的点了点头,铃木吗?我想这是个机会,也许能从他这里找到我要找的人,消息里就说要多关注一下铃木家族,他们的家族可能和那个秘密的组织有关联,也许顺着这条线就能找到也说不定。
“井田,你为什么非要带我走啊?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还有你是干什么工作的,你......”我喋喋不休的朔造着一个不怕世事、没有心计女人的形象,这样,他对我的戒心会减少很多。
“你再多问一句,我就把你的嘴堵上”。
他的鼻尖紧贴着我的,彼此都能感觉到呼吸,看他眼带情欲,我立马的推开他,坐到最里面的角落闭嘴不言了,他满意的笑了笑,拿起桌上的红酒慢慢的品尝起来。我心想:这个也是个难缠的主,和英国的凯文有得一拼,还是小心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