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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
我打颤了我的手。
手上的烟头因此一下掉落，
弄脏了我的皮鞋。
他见了，马上说：
“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忙说：
“我怎么知道。”
“注意一点啊！”
“注意！我注意得了吗！？”
我狠狠咬牙似的说。
几乎要跟他急。
他见着，马上给我道歉。
说：“我错了，行么！”
我忙说：“知道错，就好！”
51
他再让服务员再上一瓶酒。
服务员给我们开了盖，
“你确定不喝？”他再一次问我。
我吸过了一口烟，吐出来。
对着他，说：“不喝。”
依旧没多么好语气。
“那我就只倒我自己的咯！”
他给他自己倒酒。
我看了眼那酒，
哇，这酒蛮贵的！
既然都点了，不喝岂不亏了。
“给我也倒一点啊！”
我笑脸对他说。
他抬眼向我：
“你不是说不喝了么？怎么又反悔了？”
“一点，就一点！”我依旧笑着说。
“一点是多少？”他问我。
“一半！”我让他给我倒一半。
“不是说一点吗，怎么又一半了？”
“一半。”我肯定要他倒一半。
“你话说得这么朦胧，
让人难懂，
到底是一点还是一半？
还有，一点是多少？一半又是多少？”
“拿来。”我懒得同他啰嗦，
直取了他握在手中的酒，
一股傲气直向着他的脸。
我自己给我自己倒。
“这么多！”我咬着牙对他说。
他把头低下，
看了看到我给自己倒的酒。
“亲爱的，你倒错了。”他说。
“倒错了？”我低头一看。
“哎呀！”
确实是倒错了。
“你怎么把酒都倒进了烟灰缸里了！”
他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有点奇怪！”他略点了个头道。
没好气。免不了尴尬。我说：
“你奇怪，我才奇怪！”
本来就是，你奇怪，我还奇怪！
我往自己杯上灌上酒，
张口一大杯全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