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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使命初醒 街道的重逢

“零,以后不要做这种无聊的事情好吗?”凝继续趴在零的背后,嘴边呼出的香气呼在零脸上,让零有种痒痒的感觉。

“是是,不过凝可以照亮一下路吗?路太黑了,等下摔倒我可不理哦。”零看着前面漆黑的路继续前进。

现在已经到了零居住的小区了,小区的街路一片漆黑,也没有月光来照亮,唯有的只是星空微弱的光芒。虽然零可以依稀看清前面的路,因为天空飘起了乌云,接下来的夜间可视度会下降许多,为了以防在发生其他无谓的事情,零决定用聚光(一阶光系照明魔法)来照路。

“零自己不会用吗?”

“…………”

凝的懒惰让零无话可说,如果他的手有空的话,照明术还是使用得出来的,不过现在他双手托着凝的身体,零实在找不出第三支手来使用魔法。

“额……哼”

凝刚刚说完才意识到零没有手使用魔法,虽然知道自己笨了但还是不服气地鼻哼了一声。

“放下来使用后再背我就好了。”

“凝…你使用不是更方便吗?支持照明术的话我就不能继续背你了哦。”

零真的是魔法无能,虽然他可以使用一级的魔法并用那可有可无的支持魔法持续,但是是建立在精神集中且不会被打扰的情况下,如果背着凝的话,他的魔法就不能得到维持。

“……麻烦……零继续背我。”

凝搂住零的手放开,手在空中指挥了一下,嘴边开始念魔法咒文。

“温和的光啊,伴随我的心,点亮吧!”

凝念完,一种无形的光以零为中心向四周散开出来,形成一片透明的光明圈的,光的亮度不强,不刺眼,又或者说,这种无形的光不会让人觉得一丝不舒服的地方,还有一种说不出的舒适感觉。

“四阶光系魔法!凝不是只是四阶冰系魔法师吗?”

零惊讶得看着周围的无形的亮光,学过魔法的他知道,这个魔法是光系魔法能力要达到四阶才能使用的照明魔法——虚空划亮。

这个魔法没有攻击性,主要在使用魔法的难度以及控制要求上被划为四阶魔法。

和将光元素聚集在用魔力点燃的一级魔法“聚光”不同,这个魔法难度在于不是聚集光元素而是用魔力将空气中飘散的光元素点亮,形成人类视觉看不到的无形的光,这个魔法的优点就是光明的柔和性和控制性,不会让人视觉受到一丝刺激并且根据魔力输出控制来控制光的范围,在某些夜间行动上有着很好的辅助效果。

“……只是……只是无聊才学的……反正又不难……”凝的回答有些支吾,不过零在注意这个魔法而没有察觉到。

“你的魔法资质也太好了吧……不会是我的魔法资质全都被凝夺去了,所以我的魔法才那么烂吧?”

零有些羡慕嫉妒地说,确实,凝的优异让他有些接受不了了,尤其是对他这个魔法白痴来说。不过一想到这个天才是自己的妹妹,这种羡慕嫉妒立刻化成为骄傲。

不过双系魔法师的凝实在让零大吃一惊了,要知道凝说过,在同级里,大多数魔法师才到三阶的程度,而且都是单系,像凝四阶的程度的,基本都是一些大家族的从小培育的天才,而双系四阶,估计只有凝一个人而已了。看着如此耀眼的凝,零有时想,自己陪当得上凝的哥哥吗……

“零……刀法……厉害……”凝露出一丝崇拜之意,其实她幻想过自己拿着刀,和零并肩作战,和零一起战斗,不过很遗憾的是她的身体体质太柔弱了,完全不适合当一名剑士,连拿起一把刀都很难做到。

“不过,凝,如果今天只有凝、只有凝一个人的时候,碰上那四个恶……”

“零会保护我!”凝打断零的话,搂住零的脖子的手用了点力。

“零一定……一定不会让我一个人的……对吗?”

“……”零沉默,脑子里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虽然凝的魔法阶级发到四阶了,但是自我保护意识和能力还是都十分薄弱,面对今天这种情况,单单凝一个人是对付不过来的。

“果然得做些什么才行……”零缓缓地说道,既然凝不能面对,那就自己来承担,零这么想着,毕业之后,零和凝就去完成凝的心愿,而自己无论何时,都不能离开凝,一直守护在凝的身边。

“果然得……做些……什么?”凝轻轻念着零不经意说出的话,同时用自己的想法去理解零说的这句话的意思。

“凝刚刚说什么?”零没听清刚刚凝念什么,好奇的问了一下。

“……没有……”

“不用担心啦,我,我一定会永远保护凝的,所以,不用那么用力抱着我的脖子好吗……我不会丢下你的……而且……我快不能喘气了……咳咳……”

“诶?”凝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腕死死地肋着零的脖子,而零的脸已经红成一片了,凝立刻放松双手,零才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哈……哈……得救了……”零一副差点就和这个世界告别的样子,残幸的看着天空。

和零一起长大的凝一眼就出了零在装模作样,恼羞成怒的她在零的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啊啊啊啊啊!你怎么和小夜一样咬人啊!”零大叫一声,还好凝只是咬了一下,不想小夜一样一咬就不放,不然零认为今天真的要倒在这里了。

“呵呵~”凝用粉舌在嘴唇上意犹未尽舔了一下,发出得意的笑声。

听到凝的笑,零突然觉得今天的他特倒霉,先是被巨剑扫了一下,然后在被冲击波震了一下,最后还被自己为什么会受伤的关键人给咬了一口,这些都是什么事情啊……郁闷,整人不是这么整的啊……

“咦?有人?”零的脚步停了下来,此时他已经来到自己家门前的街道,光圈外依旧一片漆黑,视觉透过漆黑的零依稀看到一个人影。

凝输出魔力将魔法照明的范围扩大,在光圈的包围下,一个少女的背影渐渐进入扩大的光圈里。

“你是……”

零看着这少女的背影,有种熟悉的感觉,少女没有面对着零,零看不到她的脸,但从少女头发的颜色以及身上的绿衣裙上,零立即想起了一个人,那就是拉维,是一个在他小时候的青梅竹马,五年前离开的师姐及最好的朋友。

“拉维?”零向少女试喊道,而少女身体在听到零的呼喊时身体明显抖了一下,这让零确认眼前的少女极有可能是他的朋友。

“拉维!是你吗?”零有些兴奋,多年的好友回归,让他心情有着激动,振奋,身体也忍不住颤抖起来。

少女缓缓转过身体来,动作有些僵硬迟钝,给人一种是少女是在强迫自己身体转过来的那种扭捏的感觉,不过还是坚持转向零。

零确定眼前的少女就是拉维的,但当零看清少女时,立刻呆住了,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个与记忆中有了巨大变化的少女,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呆呆的站在哪里。

五年过去了,眼前的少女比记忆中的她少了几分男子的气概,多了几分少女情怀,身体上散发着一种小姑娘的清纯气质,飘舞的衣裙以及秀长的大腿又给人一种少女诱惑的感觉,同时身边有一只透明白的漂浮物在少女的身边来回盘旋。

“零——”背后的凝喊住还在发呆的零,声音带着一股幽怨的感觉。

“诶?对不起,一时失神了,不好意思。”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零……”凝再一次轻轻地喊了一下零,声音有些怪怪,别扭,看不到凝此时很不高兴的表情的零并没有太在意。

“你真的是……拉维吗?”虽然确认眼前的少女就是自己的青梅竹马,但零还是想证实一下,毕竟眼前少女和记忆中的她变化太大了,变化到零差点认不出来。

“哈啊?……那个……这个……是……恩我……”拉维的说话好像很紧张,乱七八糟的不知道在说什么,不过零从混乱的语言明白了少女确认的意思,立刻兴奋地背着凝来到少女身前。

“拉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对了你站在这里多久了,在等我们回来吗?”接近了拉维的零更加感觉的到拉维的变化之大,可以说现在的拉维和以前的她都快成两个人了。

“昨天刚回来……也没多久……刚刚才等……还有,零、凝,你们两个出去一天了,应该累了吧,先回屋休息吧,既然你们回来了,那我也该回去了,我主要是过来和零说一下而已。”拉维支支吾吾的岔开话题,开始拉维说话还带点那种扭捏的感觉了,说到后面不知不觉顺口了起来,让零有种错觉,仿佛一切又回到了从前的错觉。

“是吗?难得回来了,不上去坐坐先吗?”因为背着凝,零做不了多大的动作。朋友多年后相见,总有很多话想说,与其在这里站着瞎聊,倒不如上屋倒茶慢慢叙述。

“恩,今晚算了,下一次吧,现在我还没准备好。”拉维谢绝了零的邀请,对她来说自己还是没准备好面对零,以及她想和零说的事情,下一次,她准备好了,她便去主动找零。

“这样啊,也好,今天确实很累,那只能下一次啦。”零有些遗憾,反正拉维回来了,以后有的是时间聊,不用执着这一瞬间。刚说道很累,立刻一股强烈的疲劳感向零的身体侵袭而来,让零的身体有种无力的感觉。

“凝,先下来好吗?已经到家了……”零问了一下凝,声音带着有些怪怪的感觉。

“……哼……”凝轻哼一声,抱住零的脖子不肯放。

“凝……”零咬了咬舌头,努力保持大脑的清醒,视觉已经有被遮住的感觉了,不过现在还不可以,还不可以倒下。

“……唔……”凝有些不愉快地从零的后背下来,而就在凝的脚刚踏上坚硬的地面时,零的身体突然向前倾到去。

“蹦!”

“零!!”

“零!”

零的身体狠狠砸在地面上,耳边传来凝的呼喊声,随即最后的意识也中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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