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看着张羽的表情，似乎是什么重大的事情发生了，林雨赶紧坐起来，抓着张羽的胳膊问：“怎么了？是不是龙啸出事了？”张羽听见林雨关切地询问龙啸的情况，低下了头，然后轻轻地点点头。看到张羽点头，林雨起身便跑了出去，张羽见她跑了出去，也紧紧地追了上去。林雨跑到龙啸病房的门口，屋子里竟然空无一人，打开门就进了病房，这时张羽也走了进来：“你的病刚好，快回去休息吧。。。”林雨并没有理会张羽，从刚才的紧张慌乱中陷入了深深的思索，眉头紧锁，从口中淡淡地吐出了几个字：“我们在二楼。。。”“什么？”张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们不是在三楼么，怎么会在二楼？”说完又摸了摸她的眉头。“我现在很清醒！”林雨拨开了张羽的手，“不相信你可以去门口看看门牌号码。”张羽觉得不可思议，就转身走了出去，然后吃惊地叫了出来，“206！怎么可能！”“看来我们被人盯上了。。。”“被人盯上了？”张羽走进来关上门，“不会吧？那龙啸呢，他怎么样了？”“走，去楼上看看！”说完，林雨就朝楼上跑去，张羽赶忙跟上。一走到306的门口，他们就看见小李正坐在椅子上打盹。林雨赶紧跑到龙啸的病房窗前，张羽则不停地晃着小李：“叔叔！叔叔醒醒！”但小李睡得很死，怎么叫都不醒。“算了，别管他了，他被人用迷药迷晕了，我们进去看看。”林雨回头对张羽说，然后打开了龙啸病房的门，张羽本想阻止她，但见她进了病房，自己也跟了进去，关上门。刚想说什么，却看见林雨的手里拿着一张纸，眼睛充满了怒火，眉头皱得更紧了。张羽拿过那张纸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小子，算你命大，你的死期不远了！张羽看了看林雨，又看了看龙啸，心里突然感到一阵寒意，而且又觉得此时他们正处在危险当中：“怎么办？”“我一定要亲自查出凶手！他把咱们神不知鬼不觉地弄到二楼，就是不想让我们参与这件事，也算是给我们的警告，哼，别以为我会怕！”林雨已经下定决心了，张羽也只能无奈的摇摇头，他始终觉得林雨这样做不值得，说不定会让她自己陷入危险的境地，但张羽劝说不了她，只好无奈地摇头。“怎么？你觉得我办不到？”林雨看见张羽在摇头，就问他，“莫非你小看我？”“不是。。。”张羽不知道该怎么说。“那你跟不跟我一起查案？我不勉强！”林雨又看了看那张纸。张羽心里担心林雨的安全，就硬着头皮‘嗯’了一声，然后低下了头。林雨拿着纸说：“这个人心思很缜密啊，害怕我们认出字迹，就用打印的字。张羽，你知道我们怎么会在夜里被人弄到二楼吗？”“这个。。。”张羽摇摇头。“很简单，你看这医院的单人病房布置是一样的，二楼三楼的楼层结构也一样，所以刚开始我们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而且外面的天还未亮，加上阴天，让我向外看时产生了错觉，以为还在三楼。”“那他们怎么可能把我们从楼上运下来？夜里也有值班的护士啊，而且运输过程中会有颠簸，我怎么没有察觉到？”“你看看小李不就知道了么，他被迷倒了，什么都察觉不到，你也一样。如果我没有说错，三楼的护士现在也在睡觉呢。。。”“不会吧。”张羽听林雨这么一说，赶紧跑去值班室，看见值班护士在桌上趴着睡着了，任凭张羽怎么敲门，她都听不到。这是，从旁边的多人病房走出来一个老大爷，他看见张羽在敲门，就劝他：“小伙子，别敲了，昨天夜里我敲了半天她都听不到，现在这年头，医院也越来越不负责任了。。。”“老大爷，您说昨天夜里您来过走廊？”“是啊，昨天夜里睡不着想问护士开点安眠药，结果她睡得那么死，就又回去了。”“那您有没有看见什么可疑的人或者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没有，不过很奇怪，昨晚一回到床上就睡着了。”“那您起床时大约几点？”“这个。。。好像是三点左右吧，怎么了，有什么事么？”“哦，没事，老爷爷谢谢您！”张羽说完，赶紧回去把这件事告诉了林雨。林雨听后什么也没有说，低着头往305走去，到了305，她仔细地观察了病房的结构和床的位置，又在床头仔细地观察了一番，回头对张羽说：“果然没错，你看，这床的位置和先前不同，床头柜子的支脚与地面摩擦留下了擦痕，应该是把床移回来时撞到柜子留下的，而且这条擦痕是新磨损造成的，应该是昨晚上那个人推着床把咱们俩一起送下楼去，把咱们俩放好，然后再把床运回来，夜间这家医院的电梯是停在一楼的，只有在楼上按下按钮时，才会工作运转。”“你是说他先把我们迷昏，然后再把咱们俩转移后再对龙啸下手？那他为什么不直接在病房里杀了他呢？”“这个问题我也想过，但也始终不明白，得等他们醒了之后再做定论。”“那这里的走廊和电梯里没有监控录像么？”“没有，我住的这家医院是韩磊父亲投资的，虽然外表上看起来富丽堂皇，但实际上这里内部设施不够完善，资本家把能省的钱都省了，所以在这里住院，晚上丢东西是常事，但不知道为什么市政府不对这里进行整顿。”林雨无奈地摇摇头。“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没办法，只能等小李醒了之后问问他了。。。”张羽和林雨坐在凳子上，林雨抬头看着天花板，不停回想着这件案子的细节而此时的张羽心中对那些有钱的家族感到无比的愤恨，对那些富家子弟更是厌恶至极。同时对于龙啸这件事，张羽也越发感到事情没那么简单，埋藏在心里的好奇感涌上心头，他似乎也迫不及待想知道这件事的真相，但是，从心底深处，他还是为眼前这个女孩担心，甚至觉得她随时可能会遇到危险，毕竟凶手已经知道林雨在查这件案子了，可能会时刻提防甚至伤害她。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张羽终于把小李摇晃醒了。醒来时，他睁开眼睛，看着眼前这两个人莫名其妙地盯着他看，好奇地问：“你们两个干什么，干嘛这么看着我？我的头怎么这么痛啊？”小李起来时差点跌倒，用手扶着头被张羽搀着坐了下来。“叔叔，昨天晚上你有没有看见什么可疑的人？”林雨问。“没有啊，要有就是这小子，没事老来这里转悠，挺可疑的。。。”林雨指了指张羽。“那有没有其他人？”“没有。。。”小李一边揉头一边想。“那小王叔叔是不是请假了？”“对啊，你怎么问这个？”“那您和他电话联系过或是见过他么？”“没有，可早上你们学校主任来时还好好的呢。。。”“你说主任早上去过所里？”“是啊，还带着龙啸。。。”“那您能把当时他们的情况跟我详细说一下么？”林雨问小李。小李正在纳闷怎么回事，听见林雨问他话，由于她是所长的女儿，所以小李没有藏着掖着，都告诉了林雨。林雨边听边思索着，当小李说完之后，他问林雨：“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没有没有。。。”林雨赶紧打断张羽的话，“我就是问问，谢谢你。。。没事！”林雨笑了笑，说完她就把张羽拉到一旁，轻声对他说：“你怎么这么笨？在没有确定嫌犯身份前，不能告诉别人这件事发生过！”“可他是警察。。。”“警察怎么了？你确定警察就不能杀人？你知道他是不是帮凶么？”这一连串的问题让张羽无法回答。林雨转身就往外走，张羽赶紧跟上：“你这是去哪？”“去问问值班的医生。。。”林雨走到值班室后，里面的护士又多了几位，都已经开始工作了。林雨把昨天晚上值班的护士拉到门外，那个护士还很不情愿地嘟囔着：“干什么？我还有工作要做呢！”“抱歉，我就问您几个问题。。。”林雨略带歉意地说，“昨天晚上在您值班时，大约三点钟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啊？”“可疑？”护士想了想说，“嗯。。。没有。。。”她摇摇头。“那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嗯。。。我想想啊，昨晚上没什么特别的事发生啊，只是觉得似乎有一种很香的味道，不知从哪里飘来的，因为医院规定了我们护士不准涂抹喷洒香水之类的化妆品，所以昨晚的香气我特别在意，然后其它的事我就不知道了。”“好的，谢谢你啊！您可帮了我们的忙了。。。”林雨刚说完就拉着张羽走了，留下那个护士站在那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林雨跑回病房，换好衣服，拉着张羽就跑出了医院，张羽还在纳闷，边跑边说：“你干什么？我们去哪里？”“大学城派出所派出所！”刚说完林雨拦下一辆出租车，拉着张羽就上了车。在路上，张羽一直看着外面发呆，而林雨则在不停地思考着，梳理一下整个事情的发展过程。正在这时，张羽的脑袋里突然一道黑影拂过，突然大叫一声：“哎呀！”把司机也吓了一跳。“怎么了，发什么神经？”林雨拍拍张羽。“我真是老糊涂了，我竟然把这么个人给忘了。。。”张羽拍着脑门说。“谁？”林雨很是奇怪。“你不是说昨晚有没有可疑的人么？有啊！昨晚上我看见一个穿着黑色帽衫的人进了龙啸的房间，而且，小李叔叔进去了！”“什么？！有人和小李进去了？这么重要的是怎么这时候才想起来？”林雨一阵责备，让张羽也觉得不好意思了，“算了，先去派出所再说，到了派出所可能会有所发现。”“那你觉得有没有可能是主任派人干的？”张羽突然想到。“不知道，在没有任何明确证据前，任何人都有嫌疑，怎么你觉得我没有嫌疑么？”“这个。。。没有吧。。。”张羽听林雨这么说，心里一惊，看看林雨又摇摇头说。“笨啊！真拿你没办法。。。”经过大约半个小时，车子停到派出所门口，林雨一下车就冲了进去，张羽付了车钱，赶紧跟上她，门外传达处的人看见是林雨，就没有阻拦。张羽跑到林雨身边抱怨着：“跑这么快干什么啊？至少要登记一下啊！”“不用，都是熟人！”“熟人？你常被抓来啊？”“我爸是所长！”林雨不耐烦地甩出一句话。张羽一听才明白过来：“哦，我说呢，师傅啊，你怎么才告诉我？”“你又没问过我！别那么多废话，跟我来！”林雨径直走向一间屋子，门外的牌子上写着‘所长办公室’，他敲了敲门，没有人回答他：“正好我爸不在局里，我得查些东西，你等会儿啊，不许乱走！”林雨带着命令的语调跟张羽说。张羽点点头，她回头就走进了传达处，不一会儿掂着一串钥匙跑了回来，把门打开，又把钥匙送了回去。张羽也不敢进，林雨笑道：“呵呵。。。这里又不是审犯人，快进来吧！”“你爸回来了怎么办？”“没事，他刚才出去了，估计很长时间才会回来，我们得快点！”“干什么？在这里能查出什么来？”“快找找小王的假条，他没来上班，我怀疑他出事了。。。”林雨翻着办公室里的抽屉。“出事了？好的，我帮你找。”张羽也马上加入了翻阅文件的行动中。大约过了五分钟，张羽叫了一声：“找到了！找到了！你看是不是这个？”林雨赶紧走到张羽身边，拿过那张字条：“嗯，所长，我身体不适，请假三天，望批准，小王，看来就是这张了。”“那有什么不对劲的么？”“嗯。。。你看这假条不是小王写的，我爸规定过，如果请假必须用局里发的稿纸，否则不予批准，但你看这张纸是普通的A4纸，而且这张假条的最后没有写明时间，这是我爸爸最不允许的事情。”“那你的意思是。。。小王出事了，才给我们故意留下这种信息的么？”“嗯，也可能是别人代写的，总之，小王现在肯定有事情！”林雨思索起来，“是什么事可能会发生在他身上呢？你看这是什么。。。”林雨打开一个备忘录，“这是我爸爸梳理案情的记事本，你看上面写着‘还未确定死者的身份’，所以我们得快点确认才行！”“对了，不是说韩磊那几个人关在这里么，在哪里啊？”“是啊，对了，小李是不是说小王早上还没事，可是从那之后就没见过他？”林雨突然想到了什么。“小李叔叔好像这么说过，怎么了？”“走，去看守室看看！”林雨和张羽把原来的文件小心翼翼地放好，把门关上。她带着张羽往看守室方向走去，一路上见到几个警员，大家都和林雨打招呼，而对张羽的到来却都有一种好奇感，都用疑问的眼神看着张羽。这让张羽感到很不自在。走到看守室门口，看守的警员拦住林雨：“丹丹，你怎么在这里？你爸知道么？”“哦，常叔叔，我是来看看这里面的同学的。”林雨指了指看守室。“那可不行，你爸规定了，未经他允许谁都不可以接近他们，你也知道你爸的脾气，这位是？”“他是我同学张羽，也是和我一起来看同学的，您就让我见他们一面吧，我不进去，就在门外看一眼也行，行吗常叔叔，我爸那边没事的，我又不会和他说。。。”这个常警员想了想，无奈的摇摇头：“好吧，真那你没办法，不过就只能在门外啊！”“是！谢谢您，还是常叔叔对我最好了！”林雨笑着说。然后拉着张羽走到门前，她打开门上的小窗户，许久昏暗的屋子里透进去一缕光线，只有那一盏旧灯，应在他们的脸上，但是反常的是，有一个人躺在地上睡着了，而且他们也不再喊冤哭泣，反而很安静，甚至对有人来看他们都显得很镇静。林雨看见韩磊一脸木然的看着自己，她就问他：“韩磊，你们怎么样了？”韩磊并不做声。林雨接着问道：“韩磊，耗子死了！”刚喊完这一句，于方立刻浑身发抖，韩磊则开始不停的抽泣，躺在那里的人竟然没有一点动静，林雨突然厉声喊道：“躺在那里的是谁？”韩磊低头不语，于方却颤抖地摇摇头。林雨气愤地‘哼’了一声，‘咣’的一声把门关上，转头对张羽说：“你带电话了吗？等咱们回到学校，你给我爸打电话，就说看守室内异变。”“那你呢，你怎么不亲自打？”“我爸不让我参与这种事，你打就对了！”林雨不耐烦地说。“那为什么不告诉所里的人？”“既然所里被看守的人能李代桃僵，那所里肯定有内鬼！”“那我们现在去哪里？”张羽问。“回学校，我想去学校监控室看看俩起案子的录像，咱们这次一定要比警察块，如果不抓紧时间龙啸可能就要有危险了！”林雨显得更加着急了。看着林雨那心急的眼神，张羽感到一种莫名的难过，那种感觉就像是在心里地一次邂逅却留下了疤痕。即使这样，他还是拍了拍林雨的肩膀：“没事的，肯定没事的，咱们一起努力就行了，虽然我很讨厌龙啸，但我会帮助你的。。。”“谢谢你。。。”林雨看着张羽坚定的眼睛，她似乎心情也平静了些。“还这么客气？！师傅有难，徒儿理应帮忙的，呵呵。。。快走吧。”张羽拉着林雨的胳膊就向外走。常警员看他们出来了，赶紧上前问：“他们怎么样了，没事吧？”“嗯！”张羽张开嘴正要说什么，林雨赶紧拧了张羽的胳膊，“没事，他们好好的，常叔叔，到底他们什么时候能放出去啊？不是听说证据不足么？”“这个我可不敢说，你爸的脾气你也知道，而且很多事他都不告诉我们，我也不知道啊，”常警员显得一脸无奈的样子，“不过他们在这里肯定安全。”“哦。。。”林雨点点头，“安全就好，谢谢叔叔，再见！”没等常警员说什么，她就拉着张羽朝外走去。一出派出所的大门，一辆出租车正好停在马路对面，他们俩过了马路，张羽指着那辆车说：“我们为什么不坐那辆车？那辆车是空车啊！”“不能坐，你看这辆车在这里像是在等人，而且这辆车停在这里太巧了，它好像知道我们要打车，故意在那里等着我们，别忘了，我们现在被人盯上了，龙啸在医院，他的人应该不会在意我，不过可别忘了昨晚在医院发生了什么！”林雨提醒张羽。“你的疑心也太重了吧！没事的。。。”张羽自己先坐上了那辆车的。“你。。。。等等！”林雨没拦得住张羽，自己只好也跟着上了车，坐在张羽身边，“你怎么回事？”“怎么了？坐车而已嘛，别那么紧张。。。”张羽笑了笑。“小姑娘怕我的车是黑车啊？”司机师傅是一个中年人，听到林雨的抱怨，笑着调侃道。“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哎呀算了，没事走吧。”林雨摇摇头。“小姑娘你就放一万个心吧，我的车绝对安全而且绝不是黑车！喏，这是我的行车证件。。。”司机边开车边向他们俩保证。林雨看着行车证上写着此人姓王，而且照片也符合，就没有多说什么，而张羽则笑呵呵地点点头。大约过了十分钟路过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一辆警车从出租车前面驶过，驾驶座位上端坐着小李，他似乎根本没在意红灯，直接开过了马路。张羽用肘碰了一下林雨并示意她。林雨看着那辆车，心里突然感到有一些怪异，但又说不出那种怪异的感觉。这时候司机突然抱怨着：“妈的，这帮警察，开着警车就能横冲直撞，真是没王法了！”“哎。。。可不是么，现在这社会没法说啊。。。”张羽也感慨着。“小兄弟，你年纪还小，社会上有些事情你不懂，得慢慢学习。。。”“哦？怎么讲？”“你看这车虽然是警车，但是可能里面坐的不是警察。。。”“不是警察？那是谁？”“哈哈哈，不知道不知道，知道太多了不好，说的太明了也不好，还是自己悟吧，不过我劝你们这些年轻人别做傻事为好啊，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呵呵。。。这些我懂。”张羽无奈地笑笑。而林雨听着他们的对话，眉头始终经锁着。“对了小兄弟，你可知道你们刚去的派出所所长可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啊。”“所长？为什么？”“你知道现在的市委书记吧，”张羽‘啊’了一声，司机笑了笑，“当年他可是个混小子，没怕过谁，就只怕过这所长一个人。不过岁月变迁啊，混小子当了市委书记，可苦了这所长了，虽然办的案子不少，但是所有的功劳都记在了手下人的头上，他只能眼看着手下人一个个成了自己的上司啊。。。”张羽看了看林雨，害怕她听了之后发火，就笑了笑想岔开话题，就开口随便问道：“王师傅，您知道前些日子东大学城学校的命案吗？”“那案子啊，听说了。。。”“那你觉得呢？”张羽看看林雨，看她正在目不转睛地盯着司机，眉头紧锁，似乎对司机的举动很好奇，就赶紧问他。“哎。。。不好说啊，我们的哥之间都在传这件事，据说死的是个富二代，家里特有钱，死的那个人老爸是个大款，曾经和市委书记一起混过，后来自己凑了点钱，开了个不大的机械厂，之后似乎发迹的特别快，就什么生意都包揽，听说吞并了不少厂子。。。”“那你是说这案子是为了报复他们家？”“很有可能啊。。。”司机点燃一根烟，然后打开车窗，并递给张羽一根，“抽烟不？”“谢谢，我不会。。。”张羽示意自己不会抽烟，那位司机就点了一根，刚吸了一口，林雨突然靠在张羽的肩膀上，张羽闻到一阵清香，还未反应过来，竟也昏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