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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公园意识流

苏几拿起电话,给‘眼镜男’打电话请假,拨了两次,‘眼镜男’才接电话。

“喂,是主管吗?”

“嗯,苏几,有什么事,我这边很吵,大声一点说。”

苏几确实听见他那边声音很嘈杂,旁边好像有很多人。他加大声音说道:

“我想请假。今天。”说完,等‘眼镜男’的批示。

眼睛男在电话那头大声吼道:“什么?你又要请假,你不打算上班了。”

“我头今天很疼,我根本受不了。”苏几解释道。‘眼镜男’却不管,继续吼道:“你前天不舒服,就请假,今天又说头痛,你怎么就一个病人似的。”

苏几听后,有些不耐烦,再加上头有些剧痛,他再次用声说道:“我确实头很痛。”‘眼镜男’在电话另一头,忽地被这句话好像触电似的,赶忙把手机从耳边拿开。‘眼镜男’望着手机,分明感觉到了一个强力的电流,感觉又似乎莫名其妙,他关掉了电话。

嘟!嘟!嘟!苏几听到了挂掉电话的声音。他把电话丢在一边,气愤说道:“不请也要请,哼!大不了不要这份工作。”

苏几准备再继续睡一下,可刚睡下没多久,电话又一次想起了。拿起来一看,是胖子打来的。

“喂,你又怎么了。还不来上班啊。”胖子问道。

“我请假了,今天不去了。”苏几口气很硬地说道。

“你小子昨晚又泡妞了吧,我就知道你一天在外面乱搞。”

苏几恨不得打他两下,气愤说道:“不跟你说了,你是猪。挂了,我头痛。”说完,然后就直接挂掉了。

苏几躺在床上,想到胖子说的话,昨晚是不是又泡妞了。这才又去想隔壁女生昨晚是怎么回事,自己不就说了一句安慰的话罢了。没想到她还站在门口说恨自己,真不猜不透这些女生一天到晚想些什么?

……

中午,又再一次睡醒的苏几,爬了起来,感觉头好多了。他肚子有些饿,洗漱完毕后,在桌子上找了一袋零食,然后先填了一下肚子。楼下街道边上有一家药店,他打算去买一点头痛的药吃。

来到药店门口,突然看见一个老头,站在不远处向他微笑。苏几摸了一下头,终于想起他了。他跑过去,来到老头旁边,说道:“我认识你,你就是那天在楼顶上……”老头对他笑道:“是,是的。”苏几赶忙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怎么那天突然不见了?”

老头拍着苏几的手说道:“小伙子啊,不要有点小病,就跑药房啊。”苏几看着他说道:“这那里是什么小病啊,对我来说简直大病。”老头好奇地问道:“你不是头有些痛吗?”

苏几摇了摇头,说道:“头痛是头痛,可是我有比头痛更头痛的病。”老头似乎明白了苏几的意思,说道:“心病吧。”苏几不知道怎么解释给这老头听,或许老头这个解释比他要说出的更简单了。于是,点头道:“嗯。”

老头语重心长地说道:“心病还需心药解啊,你这头痛不是病。小伙子,好自为之吧。”说完,就走了,连告辞都没有跟苏几说声,苏几扬起手欲喊他,却又停止了,算了,说这么多也没用,反倒是觉得这老头说的话似乎很有道理。

等他再次向老头走的方向看去时,却又找不着这老头的背影了。苏几看了一下这药店,还是决定不去买药吃了。但是,肚子还是要吃饱啊。他向经常去的那家小餐饮点走去。

他打算吃完饭后,就去不远处公园里去散一下心。来到餐饮店门口,突然又想起昨晚上的那个梦……心跳又‘嗖’的一下急促开来。

“今天没上班吗?”老板娘看见苏几走进店里,招呼他道。苏几瞟了她一眼,赶忙又收回眼神,答道:“嗯。”老板娘继续热情的问道:“今天想吃点什么?”苏几看了一下菜单,回道:“来一个回锅肉,还有鸡蛋紫菜汤吧。”老板娘笑道:“好的,你先做着。”然后开始忙乎起来。

苏几安静地坐在那里,可脑海里却还想着昨晚梦里洗澡的老板娘,几乎无法不去想,因为这老板娘就在面前。他偷偷地瞄了一下这个老板娘,以前没有仔细去观察和评论过。这一看,还是觉得人挺不错的,就是年龄大了点,大概三十五岁的样子吧。皮肤白皙,虽然穿着工作服,但是也难掩她丰满的体态。

这时,听见里面的厨子男人说话:“拿两个鸡蛋过来。”然后,老板娘赶忙从另外一个地方拿了两个鸡蛋,递给了那个男人。转身的时候还向苏几这边看来,苏几赶忙向她笑了一下。苏几向里面那个男人看去,昨晚上好像不是他吧,那个拿刀追他的人,苏几已经想不起来。

当饭菜都弄好后,老板娘热情地端了过来,走近苏几的时候,苏几还是闻到了她的那股幽幽的香气。这时,进来几个也是吃饭的人,老娘娘赶忙又去忙碌了。

苏几认真地品味着这些饭菜,吃完后,站起来向老板娘走去,依然不敢多看一眼,掏钱给老板娘的时候,故意装作看别处,却不想一下子碰到了她的手,一种触电的感觉,这时,苏几已经变成了她,也就是说,在这样近距离的情况下,就算不用眼睛去看着那个人,只要有意识想着这个人,可能就进去了这人的脑海里。

苏几在老板娘的脑海里,看了看站在面前的真身,赶忙接过钱,然后快速找钱,因为着急,一下子多找给了真身十多块钱。但是当时却浑然不知。

苏几的意识又回到自己的真身后,他对刚恢复过来的老板娘笑了一下,然后就离开了。而这次,老板娘还是跟上次一样,一股奇怪的感觉看着苏几从店里走出去……

来到公园,苏几轻松地舒了一口气,这里有水有树,还有假山小桥,他找了一个长凳坐下。因为是中午过后,所以,公园里人不会很多,难有的一种自然的清静,苏几开始思考自己的这种出乎意料的能力。从第一次开始到现在,每一次的发生都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而是真正的意外。若是自己能掌控自如,也许,就不会担心和害怕。

这个想法冒出来,他便有种冲动的试验。于是,他站起来,开始在公园里物色人。他发现在一处草坪上,一个女孩子正坐在那里看书。他走了过去,然后坐在了这个女孩子的背后不远处。

于是,意识转移,这次很快便钻进了这女孩子的脑海里,他看见,原来女孩子看的是一本漫画,自己随手翻了翻,然后把书丢在了一边,转身向自己的真身望去,傻傻地坐在那里发呆。忽地,把自己的意识转回了真身,待女孩子莫名其妙地看着丢在一边的书,想不起自己做什么了。又准备拿起书看。这时,苏几又进入了她的脑海,这次,他没有顺利的再抽回去。

经过几次的换位意识,才又回到自己的真身。苏几觉得还是没有在最基础的进出之间达到自如。若是这步攻克不了,那么,麻烦还会接踵而来。

为了不再打扰这个看书的小女孩,他决定再去寻找下一个目标。来到人工的浴池边,看见很多大人带着小孩子在浴池边喂鱼,苏几觉得试试这鱼如何。于是他看着其中一条稍大一点的金鱼,通过换位意识,进入了金鱼脑海,他这回是真正做了一次鱼儿了。他在自由地游来游去,其他鱼都去抢食了,而他这只大鱼,像个新鲜的鱼似的,第一次见到水。他游到自己真身边的水塘旁,在那里看着自己。原来,鱼的眼睛看人都是水波荡漾地。

苏几在鱼的脑海里,驱动着鱼身游来游去,他忽地有个想法。这当然不是鱼的想法,是他的。他游到这些金鱼群中,去驱赶鱼群,然后向观赏鱼群的人们展示了自己的威武。这还不够,苏几还驱使鱼儿向水面跃起,不断地跃起,直到那些岸上的小孩和大人都不断地尖叫。

玩够以后,他游到水面向岸上的人吐了水,人们这回惊奇得不得了,他得意地展示本领,这时,来看的人越来越多了。不好再这样玩下去了,到时,别把鱼给玩死了。于是,自己游到了真身不远处水里,还是未一次意识换位成功。他又重新作了第二次,在第三次才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人们还是在追踪这条大鱼的行为,恐怕,它要令大家失望了。

苏几还是站在水塘边总结经验,他感觉若是心无杂念,对某一个有生命体征的生物体,进行意识换位,很快就能进与出。可是,他又忽地不解,那为什么那天晚上,他在自己的床上,用意识转移时,为什么能进入死去猫的脑意识中,这又作何解释。难道,在一定的时间,若是死去的躯体,大脑还稍微有些活动,也能进去或者感受得到,对此,他也只能这样去解释。

苏几离开水塘边,来到一个比较安静的角落,他还有一个问题没有解决,就是怎么阻止容易意识换位的问题。就是有可能见到某个人,还没有任何心理准备,不小心就进入人家的脑海里了。比如说那次司机的事,自己确实无意进入,这样的情况是比较危险的。

有人曾给苏几说过,说他这样的人有些复杂,复杂是因为考虑事情太多,太多了就不简单,对了,简单的人不会太在乎别人的感受如何,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所以,他们很快乐。因为他们可能关掉了不快乐意识以外的东西。理论来说,也就是不考虑别人。那么,就无法去换位考虑别人。这就对苏几来说很需要这点。他忽然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一不小心就进入了别人的脑海里,替别人去想,去认为,去感受等等。

“啊,我明白这点了。”苏几高兴地向天空舒了一口气。

不过,苏几要改变这样的情况,也不是说改就改的,那得多锻炼以自己为中心。这样,一个人的性格也可能会改变了,他担心是不是变坏了,这也是患得患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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