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夫咧开嘴兴奋的用血红的长剑直指月咏一弦:“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否则即使你是核,也别怪我不留情面。”
月咏一弦身边紫色的光芒更加的呼之欲张,连周围的空气都开始被浸染成紫色,鼻子一哼,伸手轻捋额前的头发:“那就好好的招待一下你。”
话音未落,血红的长剑已经攻了过来,远处一直观看情况的淳茨不由的心惊,静静的看着这2人的情况。
月咏一弦眼角一瞥淳茨的方向,双手平展开来,没有武器,没有什么可抵御的任何东西,长剑已经刺了过来,亦夫的剑没有丝毫的犹豫,绝对是要他性命的气势。
“噗。”
血红的长剑没入月咏一弦的身体,剑身血红的血滴接连不断的滴落下来,不知道那是月咏一弦的血还是剑身的光芒……
淳茨几乎就要喊出来:“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亦夫自己也没想到竟然是这么简单,月咏一弦缓缓抬起头,那是一张完全没有痛苦,没有恐惧的脸,甚至看得出有多么的不屑。
亦夫再看手中的血红长剑,长剑看似贯穿了月咏一弦的胸膛,但是……但长剑在进入月咏一弦的身体时,已经被消融,紫色的光芒正沿着剑身爬到自己的手臂上,亦夫慌忙松开长剑,但紫色的光芒已经不能控制的游走到他的额头。
“你……你……这什么……”亦夫惊恐的看着月咏一弦。
淳茨稍稍的松了一口气,心语:“没想到这么轻松,和我一样,真是糟糕……糟糕啊。”
月咏一弦此刻脸上的表情无法形容,以往面无表情的印象完全崩坏,月咏一弦不屑轻蔑的看着亦夫:“你还是坚持认为我不是个称职的核吗?”
亦夫靠着蛮力,不断挣扎不想让双膝跪在地上,最后只能是徒劳的双手撑地跪在月咏一弦的面前,额头上的冷汗滴滴的流下来:“怎么可能,你竟然……”
紫色的光芒已经完全淹没了亦夫红色的光芒,亦夫突然直直的倒了下去,眼睛还挣得大大的,真真的是眼睁睁的看着月咏一弦手中凝聚着一把紫红的长剑,冰冷的长剑抵住亦夫的脖子,透过皮肤就能感觉到剑上传来毫不犹豫的杀意。
一把金黄的长剑飞来插在亦夫的面前,惊得亦夫瞪着不能合上的眼睛直直的盯着飞来的长剑。
月咏一弦冷眼瞥了一下:“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
淳茨笑呵呵的现身:“反正你也早知道我在,什么时候出来都是一样。”
亦夫气的咬牙切齿:“你……”
淳茨:“我是来救你的,你还这么恨的瞪我。”
亦夫看着近在脸边的黄色长剑:“你就是这么救我的?”
一股靛色的光芒隐约的渗透进来,月咏一弦突然身子一歪,整个人倒向前面,淳茨下意识的上前接住了他,控制亦夫紫色的光芒也全部退散。
整个世界也恢复了,这不再是一个单独的空间,身边来来往往的行人注意到了这三个人,淳茨马上背起月咏一弦:“真是个懒家伙。”
“你们2在这做什么?”一个很熟悉的声音传过来。
月咏一川快步走过来,看了看月咏一弦,没什么大碍,冷语:“车子停在前面,先回家。”
淳茨回头一瞥,亦夫已经消失了,心语:“逃的倒是快。”
月咏家
淳茨将月咏一弦放在她的房间,回到一楼的客厅,半躺在沙发上,月咏一川的脸阴沉的快要塌下来。
没等月咏一川发难,淳茨:“我知道,你要问我怎么在那,一弦是怎么了?”
月咏一川:“知道我要问什么,就给我说的明明白白,一个字都不许错。”
淳茨一副懒得搭理他的样子:“我也不知道,我正好路过,本来想和一弦蹭饭的。”
郊外
亦夫仰躺在田地里,大口大口的吸气,刚被月咏一弦控制的身体还不是很灵活,气的拳头攥的咯咯直响。
“喂,大叔,生病了吗?”小男孩好奇的贴面看着亦夫。
亦夫豁然坐起,2个人的头差点撞在一起,亦夫一个心惊:“怎么有人近身都没发现?”
小男孩吃着棒棒糖:“大叔,你别吓人好不好,妈妈说天气凉了,躺在地上会生病的。”
亦夫能感觉到这就是个普通的小孩,戒心也放下了,又躺在地上:“大叔我身体壮,不会生病的。”
小男孩撇撇嘴:“大叔都是爱吹牛,等你生病了,大叔的妈妈就会拖着你去打针,超级痛。”
亦夫不觉的笑出来:“大叔我没有妈妈。”
小男孩蹲在亦夫身边:“怎么会没有妈妈呢?难道大叔的妈妈也去世了吗?”
亦夫吃惊了一下,心里隐隐觉得不该问,但是还是问出口了:“那你的妈妈呢?”
小男孩玩弄着地上的草:“听爷爷奶奶说在我小时候就去世了,是火灾。”
亦夫的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起身拍拍土:“太阳都落山了,我送你回家,大叔我也没事。”
小男孩开心的站起来:“好啊,自己回家很无聊的,我叫米可,大叔叫什么呢?”
亦夫一手拉起米可的脖领,放在自己的颈上:“带路,叫我大叔就行了。”
太阳很快就没过了最后的地平线,秋天的风微微的凉了起来,月光散满了大地,亦夫和米可朝着一个叫家的地方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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