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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拜师学艺

俗话说的好,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爷爷在心里多少有了一份期许。

郑天这些天从郑强、吴俊还有爷爷的口中陆陆续续的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经历了一次死里逃生之后,郑天明显的成熟了很多,但这份成熟只能埋藏在自己的心里。他的一个想法就是:以后再也不要受别人的欺负,自己要出人头地。

自从郑天感受到体内的那股灵气,就一直考虑一个问题,自己要自己才能控制这股灵气,而不是让它在体力漫无目的的游荡,说不定这股灵气可以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

郑天知道,村里有个老爷爷,会打太极拳,说不定对自己控制灵气能有所帮,就算没帮助,自己学了套拳法,那也是好的,只是大家的时候可以用的上,就想拜老爷爷为师,可是这老爷爷性格古怪,和村里人很少有来往,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太极拳一般有二十四式、四十二式、三十六式等等之分。各个派别之间在招式上也有一定的区别,但其宗旨是一致的,讲究的是中正安舒、轻灵圆活、松柔慢匀、开合有序、刚柔相济,动如“行云流水,连绵不断”。既然决定了要拜师学艺,第二天一大早郑天就来到爷爷的门口,这是一幢土木结构的房子,有些破旧,坐北朝南,外面用混泥土围城一个一人多高的围墙,院子的门紧闭。郑天围着院子走了一圈,看见有课小树,只要踩着树就可以攀到围墙的顶沿,就能翻墙而入。爬树,攀墙对郑天来说那是小菜一碟,不客气的说,这是自己的专业,强项。郑天攀上墙头,只见老爷爷面朝南一动不动的站在院子里,两脚跟并拢成外八字状,两臂自然下垂,中指贴裤缝,顶头拔背,两眼平视着前方。郑天正奇怪,想让爷爷给自己开门,好谈拜师学艺的事情。忽然,老爷爷动了,右脚脚跟提起,以右脚尖点地,向右侧横开半步,随之脚跟着地,左脚尖内扣,两脚平行,与肩同宽。郑天看着老爷爷平缓的动作,舒展自然,赏心悦目,看在眼里,记在心来。郑天为了看的更真切,爬上墙头,手上学着老爷爷的动作比划了起来。此时老爷爷身体半蹲,两手胸前相接两脚靠拢,而后两掌下合,太极还原。这是太极拳的收式。郑天看老爷爷做完动作,直接跳下围墙。之前老爷爷在院子里练习太极拳也经常有村里的小朋友偷看,吵着要和自己学,可这慢悠悠的动作没两天就收不了了,孩子的天性就是好动的,要是教他们南拳北腿什么的,还能抓住他们玩心,当郑天从墙上跳下来的时候,老爷爷也不以为意,转身回屋去了。郑天跟着老爷爷进到物屋里,说明了来意,想跟着他学习太极拳。老爷爷看了看瘦小的郑天说:“你想学习太极拳没有问题,只要从明天开始跟着我一起练就可以了,当然中间不能有间断,间断了以后就不要来了,听明白了嘛?”郑天没想到老爷爷答应的这么爽快,点点头道:“是,师傅,说着就想学电视上跪下行拜师礼。”老爷爷眼疾手快,右手轻轻的拖住郑天的下巴,无论郑天怎么用力,就是下不去,值得乖乖站起。老爷爷看郑天站起开口道:“不需要叫师傅,更不需要跪拜,想学只要自己早点起来,跟着我学就好,叫我陈爷爷就可以了。”陈爷爷原名陈志远,师承陈氏太极拳第十八世陈照丕门下,是曾被海内外赞誉为陈式太极拳"四大金刚"的王西安、朱天才、陈小旺、陈正雷的同门师兄弟,而且他还是后来成为陈氏太极拳十一代传人陈正雷的表兄弟,他的陈氏太极拳造诣也不低,只是生性平淡,不喜争斗,注重修身养性,在江湖上鲜有声明。陈氏始祖陈卜全家定居清风岭上的常阳村后,勤劳耕作,兴家立业,为了保卫桑梓不受地方匪盗危害,精通拳械的陈卜在村中设立武学社,传授子孙习拳练武。到陈爷爷这代以历十九世,陈氏太极拳经过近百年的发展演变,派生了杨、吴、武、孙四大流派。现在世界各地练习的太极拳都是从陈氏太极拳演化而来的。陈爷爷答应让郑天来练习,却并没有收郑天为徒的打算,他只当郑天是一时兴起,并没有打算他能学多久,他不知道郑天的奇遇,也不知道郑天心里的打算,所以,之后,郑天的表现出乎他的意料,也让他萌生了收郑天为徒的想法。第二天,天刚蒙蒙凉,郑天就起床溜出了家门,来到陈爷爷家,院子的门虚掩着,郑天轻轻推开门,脑袋探了进去,之间陈爷爷正在洗漱。郑天等陈爷爷洗漱完毕,陈爷爷从屋里拿出两个鸡蛋,两杯水,把其中一个鸡蛋和一杯水给了郑天,郑天已经好久没有吃过鸡蛋,放在鼻子上闻了闻,真香。“这么出来一定没有吃早饭吧,先吃个鸡蛋,再把这杯水喝了,吃完我们就开始练习。”陈爷爷关爱的对郑天说。一老一少吃完,陈爷爷让郑天在旁边看自己从头到尾把套路演示一遍,郑天在旁边一边看,一边手舞足蹈,和昨天的一样,郑天待陈爷爷一遍昨晚,对整个套路已经了然于胸,他发现自从自己醒来,记忆力明显的提高了许多,很多东西看一遍就记住了,以前就是因为看书要看好几遍,自己笨的原因,才不想上学,可现在,陈氏二十四式太极拳自己总共就看了两次,整个套路就记住了,郑天心里满是惊喜。陈爷爷看郑天呆在那里,以为郑天看了繁琐的动作,打退堂鼓了,特意问道:“怎么样,还想学嘛?”郑天的思绪被陈爷爷的问话拉回现实,回道:“想学,只是看着有点简单,不想是武功。”小孩子口无遮拦,有什么就说什么。陈爷爷听完郑天的回答,哈哈大笑起来。郑天心里嘀咕起来:有什么好笑的,本来就是嘛,看一边就记住了,再说动作这么慢,被人一拳打过来,你的动作还在半空中,而且软绵无力,就算打到人也不会痛。郑天虽然心里这么想,可不敢直接对陈爷爷说,毕竟刚吃了别人一个鸡蛋。陈爷爷看着郑天疑惑的看着自己,收起笑容道:“你小子连门都不知道开在哪里,也该大言不惭的数落起它的不是,它的年纪也比你大好几倍呢。你这么简单,那你这套动作,你记住了几个啊。”陈爷爷的话语中虽有不和小孩子一般见识的味道,但也透露着威严,维护陈氏太极拳的威严。郑天对视着陈爷爷:“我都会了。”这个回答太出乎陈爷爷的意料,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张大着嘴巴不知道说什么好。“你都会了,你以前学过。”“没有,就昨天,和今天看了两遍。”陈爷爷听了郑天的回答,简直是难以置信,怎么可能,就看了两遍,自己当年可是一个动作一个动作的联系,都联系了十天半个月才把整个套路连贯起来,眼前这小子不会是在匡自己吧,要是一个不诚实的人,跟随自己练习太极拳那是绝对的不容许的。其实陈爷爷一直都有收徒弟,接自己班的打算,只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现在自己也六十多了,也没有多少日子了,要是眼前这小子说的是真的,那还真是个练武的奇才。自己好好培养,说不定能把自己这些年的心血传承下去。想到这陈爷爷让郑天把刚才的动作做一次,郑天学着陈爷爷的样子,把二十四式太极拳演练了一遍,除了动作有些地方不是很到位,招式倒是有模有样。陈爷爷心里还是很难相信,他决定再考一次郑天。“我现在再坐一套动作,你看仔细了,能记住多少记多少,等下要演示给我看。”说完,陈爷爷就打起了陈氏太极拳的四十二式套路,期间特意把左右手,左右脚的动作弄乱了几个。陈爷爷这是老谋深算,如果郑天是以前学过的,肯定到了那个地方会弄错的,陈爷爷挖好坑,就等着郑天自己往里面跳了。陈爷爷看着郑天耍的有模有样,和自己错的也并无二致,这下心里踏实了,没想到自己的有生之年能遇见这样一个练武奇才,心里那个激动啊,装作若无其事的对郑天说:“恩,不错,和我当年有的一拼,你想不想拜我为师,跟着我学太极拳。”“昨天还说不用拜师的,今天有问我要不要拜师了,这老爷子真是奇怪”心里是这么想,可嘴里却道:“当然”,说着就跪倒在地,“师傅在上,受徒弟一拜”。陈爷爷这次没有阻拦,实实的受了郑天一拜,这就算二人确立了师徒关系。郑天也没有想到自己的拜师会这么顺利,心里是万分的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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