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九年义务教育第七章小学篇(6)
小学还参加过满多活动的,比如上街游行,是那种庆祝型的,不是示威性的,去过两次,都是穿的白球鞋,有花的还用粉笔把花磨成白色的。有一次是鲜花队的,就是拿着鲜花(假花,还得自己掏腰包的那种。我妈还帮我买的那种很好看的,也蛮贵的,不过只用过那一次。我甩得很用力,活动结束的时候,就几朵花,没有满天星了。),在经过重要的街道、建筑的时候喊口号,我们那一次是庆祝国庆,不记得口号具体内容了,反正到Y市体育馆(终点站)的时候声音超级洪亮。那一次超级累,走了Y市半个城市的距离。还有一次是打腰鼓的,开始都不会,是临时训练的(现在也不会打腰鼓了。),这次还发了一包面包和一瓶水,比较人性化,也不是很累,不知道庆祝什么的。
小**动会也是比较常见的,我参加的次数不多。小学,我总共参加过四个项目。有一次跳绳,那一次比较取巧,是我们班的同学帮我数的数,她帮我数了一分钟一百九十多下,得了第三名。一次俯卧撑,做了三十几个,到后来都爬不起来了,没什么名次。一次三米跳沙坑,之前联系的时候,没有跳板,正式比赛的时候有跳板,两次(算一回取最高),一次是没有踏到踏板,第二次是在踏板前面有动了沙子的痕迹,起跳晚了的原因。一次八百米赛跑,非自愿参加的,被同学硬拉去参加的,最后一名,后来实在没力气了,就没有跑完全程,是属于那种半路失踪的类型。自此,也对八百米有心理阴影了,对运动会的八百米敬谢不敏,对体能测试的八百米干脆就走好了。
春游几乎年年都举行,绝大多数的时候是在春天,去得最多的地方就是Y市的母亲河——F河和S台。F河,听我爸说这条河是人工开琢的,他曾经参与其中。F河很长,我看到过它的地图,它经过了我所知道的Y市周边所有地方的名字,是一条长长的卧龙。S台的主要景观是寺庙,当时我们去的时候就一座。后来,Y市大力发展旅游,就建立了一个寺庙群,合成S台。S台里面有尊大佛,可以上香的,当时的香也是很便宜的那种,五角钱、一块钱就可以搞定,在这里你还可以看见穿着明黄色袈裟的光头和尚,头顶有正方形的有香灰点的九个圆点,点的时候感觉应该是蛮疼的。我们当时还就这里的和尚是真和尚还是假和尚做过讨论,结论是偏向于真和尚的,毕竟那个时候还不是假和尚的泛滥的时候。在S台的后面,距离S台有一段距离的地方,有一个用栅栏围起的院子,里面也有一个小庙。里面住着老尼姑,在这个院子是可以算命的,就是电影里经常演地那种一个木桶里放很多木签,你摇啊摇的,就会摇出来一个。当然,有时候还摇个两个,三个出来,这时候就的重新摇啊摇。那时,算命是五角一算的,对于学生性价比也是蛮高的,信命的不信命的都蜂拥而至,图个热闹。当然,也有流言鼓动大家算的,说这里算命超级准的。大家第一次来这,怎么可能知道这里算命准,大多是以讹传讹,添加噱头罢了。我当时觉得很好玩,又想到电视里,大多数人都是这样演的,也去抽了签,抽的签文的内容是不记得了的,去解签的尼姑说是一只上上签,我看大家大多是上上签,就觉得是一种娱乐吧,我自己是不信的。最常见的春游方式是野炊,相对于其它单纯的欣赏风景什么的自带干粮的春游、秋游的,我觉得是最有意思的。自己辛苦劳作,小伙伴们展示自己的拿手好厨艺,大家团结合作,你挑担来我烧火儿,这才是生活。春游也是放风筝的好时候,一般在天气晴朗,有微风的徐风吹过,是最好的放风筝的天气。我看《流星花园》里面,花泽类在下雨前,乌云密布的时候放风筝,创意是很不错的,而且也不用助跑,风筝是很容易就飞很高的,但是如果风力太大,风筝的线是很容易断的;如果遇上打雷,我有时候会想,会不会像富兰克林一样,把雷引到地面来,那岂不是很危险。
P小学每年都要组织学生去Y市的福利院慰问孤寡老人。我也去过几次。有时候是以校舞蹈队队员的身份参加的慰问表演,有时候就是以班级活动中的一份子打扫一下Y市的福利院的院子。记得有一次,看到摄像机要拍给孤寡老奶奶梳头的镜头,我赶紧抢了我好友的梳子,装模作样地梳起头来,对着镜头,面带微笑。我家就在Y市的福利院的隔壁,就隔了一个院子,把院子打通,我们是Y市的福利院的一部分了。有时候有慰问演出的时候,我爷爷就屁颠屁颠儿地跑去看,有时候还装里面的孤寡老人,毫无羞涩地接受人家发的慰问品。我之前说的观察的荷花,就是在Y市的福利院看到的,夏天的时候,满池塘的荷花,和中心雕刻的雷峰塔,仙鹤相应成趣,极具有观赏性。Y市的福利院的荷花是自身自养的,没人采摘,秋季,这里还有残荷可看。一洼荷塘,两个石桌,几个稀疏的参天大树,扇形的门,镂空的窗,就构成了一块古典乐园。两位老人,在闲暇的午后,在不远的石桌上安静对弈,荷花亭亭玉立地开着,及是惬意清幽。
摘菜过草莓,不是P小学组织的,是家庭小聚会。过年的时候,我们家会去一户人家拜年,它们那有大鹏草莓,专供游人采摘,采摘后是按照市价自己买回家的,主要是享受摘草莓的乐趣。当时,摘草莓还不算特别的流行,现在是主流趋势了,有的地区还把这样的活动宣传成一种郊游方式,我觉得是很好的,绿色无污染,环保又健康,还可以呼吸郊外清新的空气,舒畅了心情。当时,我记得我是和我六舅舅一起采摘的,我们是在一个大鹏里,也没什么人看管,看到新鲜的草莓,我当时特别等不及称了回去吃,我舅就说咱先吃,吃饱了再摘,结果我们吃了很多,摘的不多。我们家的其它人都是摘了很多的,结果回家,我的牙口就吃不下这样酸酸甜甜的草莓了,都便宜了我姐姐和我小弟弟,不过我也是自己先吃了个饱的,尽管不是很道德,但是当时偷吃的时候还是很happy的。现在,我们家是不去摘草莓了的,我爸妈很懒,不会去那户人家拜年了,都是我和我姐去了,我们也没有那种兴致去摘草莓了。偶尔,回忆过去摘草莓的时光,也是很美好的。有人,我们家邻居的小小盆友,兴冲冲地跑过来,说他们家要去摘草莓,我就会想起我们当时摘草莓的时光。
小学是会搞Party的,大多是元旦Party,每个班,自己班级自己组织,自己庆祝。我们会去买很多的瓜子、水果和糖果,发给大家吃;会买很多装饰品和彩带,把教室装饰一新;会买很多碰的彩绘,把窗户打扮起来;会下载很炫的音乐,把气氛活跃起来;会准备各种匠心独运的歌舞,点亮整个节庆。我当时,和我们班那位候姓的同学,她当时是文娱委员,负责节目的组织,准备的是一个舞蹈。我们两一起编的舞,当时有各种趣事发生。记得,我还把一个同学训了一顿,当时很有女王范的。
乘凉是家庭活动,那时候还没有空调,晚上大多数人是会到外面,选个好地段,拿把扇子出来乘凉的。有时候,热得很了,一家人也是会睡在外面的。把地面打扫地干干净净,用水冲洗几遍,下面铺上一层薄东西,再铺一层薄棉絮,再在上面铺上草席,简易的床就出现了。在旁边点上一只蚊香,全家人都是睡在这张床上的,当时都没怎么发育,也是不避讳男女的。到后半夜的时候,天气会变得有点冷,所以在睡觉前,是要搭一个薄毯子的。空调出现后,我们家是再也没有出去乘凉过了的,只是还有些老人,会在晚上出来乘乘凉。
说到男女问题,我的小弟弟是很早就有男女只防的意识的。那时候,是我小弟弟四岁,他还是跟我妈一起上厕所的。当然,上的是女厕所,我小弟弟也是和我妈一起上的女厕所。当时,有位年轻的女阿姨和我小弟弟开玩笑,说他长这么大了,还上女厕所,不害臊。自此,我小弟弟再也没有去过女厕所了。我是没和我爸上过男厕所的,甚至也没电视里很狗血的误闯过男厕所的,不知道男厕所长什么样子的,但是我在电视上是看见过的。
好了,我们接着讲乘凉的问题。我妈夏天,天气比较热的时候,在家里,上身是不穿衣服的,上身是全裸的。当时我们全家是睡在一个屋的,家里称得上男性的是我爸爸和我小弟弟。我爸是无所谓的,反正都见过的,我小弟弟是不允许的。我妈会讲她小时候乘凉的故事给我们听。说我外婆乘凉的年代,大家都是在外面睡的,不管结没结婚的小姑娘,上半身是都不穿衣服的,我妈就说她自己就在家的时候不穿衣服也没什么,又不是到外面不穿。不过,我小弟弟到底是不同意我妈不穿衣服的,我妈最终也没好意思不穿衣服睡觉了。关于我妈那一段的真实性,我是没办法考证了的。我只能说那时候的人民是淳朴的吧。现在,是会引起很黄很暴力的事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