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章的后半部分修改了，对不起。不过是为了剧情推进更好看的调整，大家原谅一下吧。今晚还有一更，不过可能很晚。
PS：14、都是香水惹的祸
李清涵欢快的赶到萧楠正在看书的教室，这才发现他还在奋笔疾书。
显然，打电话的人，不是萧楠。
李清涵这才想到应该先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
噢，是杨岸。
“哎，杨姐，对不起，刚才有事没注意听电话。”
“嗯，没事，就是想找你和那位小朋友聊聊。要不这样，一会我请你们吃饭？边吃边聊？”
和很多现代白领相同，杨岸是习惯了边吃午餐边工作的。和他们两人进行交流，其实也是工作。
李清涵又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十一点二十七分。
今天早餐吃的晚，去银行存钱，把银行卡交给萧楠之前又徘徊了好久，都已经九点半了才吃的早餐。而且，今天的早餐虽然不致于吃到走不动要人背，但确实很饱，现在都没有丝毫饿的感觉，这时候考虑午餐，其实有些太早。
理论上，他们今天的午餐，拖到下午一两点都很正常。
李清涵也不可能拒绝，昨天别人帮了个大忙，还没来的及感谢，哪里可能拒绝？可是，李清涵想不通的是，杨岸怎么那么着急找他们？按说，应该是今天下午，两人主动发出邀请，请杨岸吃饭或者送点礼物才对！
李清涵有些想不明白。
也没有太多犹豫，李清涵就直接答应了：
“好啊！不过是我们请你！对了，去哪呢？我们现在过去，刚好是你下班的时间。一起在吃饭的地方汇合吧。”
“你们选地方吧，我就在复大！”
“什么？”
李清涵很惊奇。杨岸她是多少知道一些的，陈兵几次提过，都是一副对女强人的高山仰止和切齿痛恨，现在是上班时间，她居然出现在复大的校园！不令人惊奇才是怪事。
“没错，我就在复大校园，经贸楼的前面。”
经贸楼？不就是马路对面嘛？！
“杨姐，你等一下，我们现在离你不远！我马上就来！”李清涵说完，也不管萧楠了，直接跑到了楼下。
萧楠知道李清涵刚才进来过，可是又匆匆接电话去了。他也没有在意，继续在笔记本上不断写着。
可是，仅仅几分钟，萧楠愣住了。他又闻到了昨晚的蚀骨幽香！一抬头，竟然是杨岸！
“你叫萧楠是吧？清涵刚才已经和我说了。一起吃午饭，边吃边聊吧。”
萧楠也没想到，竟是这样，和杨岸再次见面了。
……
天涯饭店，其实就是复大附近的一家小餐馆。饭店二楼，一间装修的还算不错，名叫“牡丹亭”的小包厢。
“哎呀！不好，差点忘记了今天中午有个包裹送到了！你们先聊，我取完包裹就回来。”
李清涵没吃几口，找了个理由，跑出去取钱了。
李清涵和萧楠，一个是学生，一个是穷小子，尽管昨晚收获了一笔巨款，可是身上都是不习惯带太多现金的。
可是，这顿饭再贵，也不能让杨岸出钱。而且，李清涵也希望给萧楠一个单独的空间，让他和杨岸谈谈求职的事情。想了半天，终于让她编成了一个理由。
伴随着李清涵的离开，包厢的气氛一下沉闷了起来。
杨岸今天的打扮很精致，精致到令人感到诱惑！但是，真正更诱惑萧楠的，还是她身上神秘的芳香。
每一次呼吸，萧楠都不知不觉的想起那个刻骨铭心的夜晚！每一次呼吸，也都会悄悄的变得更加急促。
“对不起，感冒了，还有点发烧。”萧楠低着头，始终不敢看向杨岸。
“没关系。今天约你们出来，其实是我比较好奇，想知道你们昨晚那个奇迹是如何创造的。今天我们的销售人员跑了几乎一个上午，却是一事无成。”
杨岸说的很直白。
萧楠的表现，杨岸都看在眼里。
国外呆了三年，职场又呆了三年，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萧楠的表现其实还相当的“初哥”！此时的萧楠，在杨岸心中并没有多少好感。
一个热恋中的男人，小情人刚离开，就对另一个女人有了反应。但凡女人，感觉都不会太好。
既然如此，还不如直截了当，直接了解情况，然后直接闪人。
杨岸不愿和萧楠更多接触。
“其实也没什么，我们不过是想将你们的方便面按照最低的价格卖给大家而已，很简单啊。不过朋友们都不领情，都给了更多。”
昨天的“销售奇迹”，萧楠也在思考。先是从哲学角度去看，然后又是商业角度分析。只不过，在他看来，并不算太过复杂。无非是给朋友提供了适当的产品。
“不可能！我们今天派出了专业的调查人员，连续走访了十多所高校，可是碰到的人甚至不到一百！”
“就是像你今天这样进行的调查？”
萧楠抬起头来，直接反问了一句。
杨岸怎么调查的，萧楠其实并没有亲眼看到。
不过，杨岸身上所穿的，是高级时装；喷洒的，是神秘香水！开着保时捷，不必想都能知道，这种状态的调查，是不可能任何结果的。
只是，已经习惯了衣冠楚楚的和同样气度不凡的大客户接触的杨岸，又怎么能够知道问题的所在？
“嗯，差不多吧，不过我只是随便看看，他们肯定做得更细致一些。”
“你们这样是调查不出结果的！”
萧楠抬起头来，一直不敢和杨岸目光接触的眼睛，一瞬不瞬的凝视着眼前的丽人。
“开着豪华轿车进行调查，恐怕一辈子，你们都不会有任何结果！告诉你吧，想找到他们，要用脚亲自去跑，先到各个大学附近的电线杆、校园公告栏、墙角张贴的小纸片，然后一个个记录下来，一个个廉租房的跑。这样你们就有可能找到他们。当然，他们很少会在寝室，除非是深夜！”
“其实不仅仅是校园附近，这个城市，甚至这个国家！还有很多和他们类似的人。他们虽然不是学生，虽然也不再考研，但是也一样如同蚂蚁一般，拥挤在一个个价格低廉的出租房中，不用脚去找，你可能也永远找不到他们。”
“我能够找到，其实原因也很简单，我就是其中的一员。”
“我昨天之所以能够找到他们，是因为头一天晚上我的舍友多收了一块钱。第二天白天，我花了一个上午挨个挨个发送短信，挨个挨个的退钱。最后了解到很多人还想买这样的方便面，没想到晚上来的更多。”
“其实，接近五千人，肯定不是全部！我也没想到会有那么多！”
萧楠的声音，变得越发的低沉。
杨岸，忽然觉得眼前的少年，看起来没那么讨厌了。
萧楠，也不再像初见面之时，低头不语连抬头都不敢看一眼杨岸了，开始有了相对正常的神态。
很微妙！
小小的包厢，气氛终于有了微妙的变化。
“听清涵说，你正在找工作？”
“暂时先不考虑，我现在要做另一件事情！”
却不料，萧楠给出了另一个答案。
“什么事情？说来听听。”
“我也是刚刚想到的，现在还说不清楚。不过过段时间，有可能请您帮忙。”
“嗯，没问题。”
李清涵久久的，还没回来。
事实上，她就是想留出时间和空间，让萧楠向杨岸提出求职。
只不过，她也没有想到，萧楠并没打算求职。
没有正事，两个人只能有一搭没一搭的谈着。
“对了，杨姐？请问你用的香水是什么牌子？”
“Opium，怎么了？”
“Opium？鸦片？！难怪！”
“难怪什么？”杨岸很好奇。
“难怪一闻到这种味道就没有了抵抗力。杨姐，这种香水下次不要随便用了。”萧楠很正经的说道。
什么？难道萧楠之前表现的不正常就是因为这种香水的味道？难道之前错怪他了？都是香水惹的祸？
忽然，杨岸想到了什么一般，狠狠的盯了萧楠一眼。久久的没有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