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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色字头上一把刀

我闭着眼,在班长耳边反反复复一直轻哼这几句,直到喉咙干痒到实在受不了时为止。低头看看班长,她搂着我的腰,已经安静的在我怀中睡熟。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点点泪珠,在透过树叶而下的点点日光中,反射出绚丽的色彩。即使睡着了,班长的嘴唇还不时抿动几下,似乎在梦呓什么。就这么静静搂着班长,看着她在我怀中嘴角挂着微笑熟睡的样子,我心中忽然升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宁静祥和之感,只想就这么一直到世界的末日。不过...

“哇哇哇哇~~~。”

好不容易刚刚哄睡怀里的“宝宝”,我正享受心中难得的宁静时(小舞牺牲后,我几乎一直生活在悲伤之中,特别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婴儿车内的宝宝,这时不甘寂寞的号哭起来,简直就像个高分贝的喇叭在鸣叫。婴儿车还在路中间,离我大概有五六米的距离,我打算先放下班长,去把婴儿车推过来。不过班长的手紧紧的搂在我腰上,除非我把她吵醒,不然无法放下她独自去推婴儿车。没办法,我只能横抱起班长,走到婴儿车边,用脚小心的推着它到了长椅旁。

坐下后,看着哭的很卖力的宝宝,我有些手足无措。我可从未带过宝宝,不知道他为什么哭的这么伤心。我看了看婴儿车,车头的隔筐内有不少玩具,想来是用来逗小孩儿的。于是我一只手搂着班长,腾出一只手从婴儿车中拿起个拨浪鼓“啵咚啵咚”摇动,试图吸引他的注意力。结果还真成功了,宝宝果然看着我手中的拨浪鼓不哭了。可惜,他只盯着拨浪鼓愣了几秒,就又开始“哇哇”高唱,声音比先前更大。

我慌忙将拨浪鼓放回去,拿起个小铃铛,“叮铃叮铃”,没反应。又换了个橡皮鸭,用力一捏,发出“哧哧”的汽笛声,也没反应。又拿起个电动玩具枪,扣动扳机,枪上的彩灯不停闪动,还发出“BIUBIU”的声音,还是没反应。小家伙哭的十分委屈,可是我没辙了,只好低头求助班长。

班长大概先前哭的太累,小家伙发出那么大的噪音,她都没有一点反应。我不忍心将她叫醒,只能硬着头皮再次面对他。

是不是尿湿了?我突然记起,奶奶说过小时候我经常尿床,这应该是小孩子的通病。我摸了摸小家伙的纸尿裤,还很干燥。不是尿湿,那是什么原因呢?我正皱着眉绞尽脑汁苦思时,无意间发现他的眼睛,正直愣愣盯着车上的奶瓶。靠!真笨,小家伙饿了。我用力在脑袋上敲了一下。不过这也不能怪我,先前在来小区的路上,班长就曾喂过小家伙,我以为他跟普通人一样,吃过一次起码能顶几个小时,哪想到他会这么快饿。

抓起奶瓶,感觉有些轻,摇了摇,没动静。扭开一看,无语,里面大概只有四五滴奶水。没办法,死马当活马医。我将奶瓶拧紧递了过去,**放在小家伙嘴边。小家伙可能真饿坏了,马上抓着奶瓶就用力吸允,发出“啧啧”的声音,可惜什么也吸不出来。很快小家伙便发现这一事实,立刻将**吐出,又高分贝的哭了出来。

将来我肯定不是一个好父亲,因为我不能忍受宝宝的哭声,小家伙一号叫,我就感觉脑袋都快爆裂。天啊,谁来救救我,我快要被烦死了。难道要我喂奶给他,我也要有奶才行啊。我快要抓狂了。

咦?对了,可以喂奶啊,嘿嘿...我不怀好意的看着怀中的班长,淫,不,是奸笑着。

班长的胸部可真丰满啊,比一般女人大多了。即使压在我胸前,从侧面望去,也能看见很高的一团。看来奶水很足啊。小家伙哭的那么厉害,再不喂他吃东西,可能会哭坏。我可不是趁人之危,是小家伙太饿,我实在没办法。我在心中替自己辩解。

咽了咽口水,我有些做贼心虚的看了看四周,一个人影都没有。这个时间段,小区内的住户要么出去上班,要么在躲在家里吹空调避暑午睡。嘿嘿,看来老天都在帮我。我又吞了口唾沫,伸出魔爪,小心翼翼的接近班长。

班长的皮肤可真好,白皙滑嫩。小蛮腰好可爱,没有一丝赘肉,一点儿都不像生过宝宝的样子。靠,抖什么抖。

手抖的厉害,我只掀开T恤的一角,手就像癫痫病人那样哆嗦的不能继续下去。我把不争气的手放在嘴里咬一口,终于,它恢复了正常。然后,我又开始一边流口水,一边继续先前的工作。

也许会有人认为我很色,其实这是误解。当初跟我搭讪的女人海了去,要是我好色的话,我现在也不会还是处男,甚至连初吻都还保留着。至于为什么会有色色的表现?毕竟我今年21了,不是太监且性取向正常,自然跟千千万万的大男孩一样,对异性的身体会很好奇。况且现在宝宝真的是饿坏了,我只不过在让他吃饱肚子的时候,饱饱眼福罢了。

随着T恤被拉开的面积越来越大,终于,我见着班长胸前那个白白的那个啥(别想歪了,其实就只看见了白色文胸的一角)。不过中途又咬了好几次手指,才使工作能正常继续下去。只是到了这个位置,就再也拉不上去。班长的一条胳膊,刚巧将这个位置挡住。我想要继续下去,只能将她搂着我的那只手,往上拉一拉。

其实到了这种状况,我就该理智的停止。毕竟移动班长的手,很容易将她吵醒。不过我色心,不对是好奇心未死,于是决定铤而走险。结果...

“你!在!做!什!么!”

我将班长的手移开,并没有把她惊醒,但情况比这更糟糕,就在我将衣服扯上去的时候,一个咬牙切齿的声音一字一顿的在我耳边响起。

“啊!”

我回头一看,吓得差点惊叫出声,是小魔女。太专注扯班长的衣服,没注意到她是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的。

小魔女先前穿的黑色短袖紧身衫和青色齐膝短腿裤此时换成一套蓝白相间的宽松运动服,扎着马尾,挽着袖,一副运动女孩的装扮。头发微微湿润,能闻着上面淡淡洗发水的香味。她左手拿着个新的奶瓶,右手紧握成拳,冰冷的眼神看着我就仿佛在看死人一般。秀眉随着脸部肌肉一抖一抖,显示此刻的她是多么愤怒。左手的奶瓶被她捏得咕吱咕吱直响,估摸着再这么捏上一会儿,奶瓶肯定会碎。

“我...我...”

做坏事的时候被人当场活捉,我尴尬的要命,结结巴巴不知该如何解释。而小魔女明显也不想给我解释的机会。

“流氓!色狼!变态!”

“嘭”

一道黑影朝我闪电袭来,跟我的鼻子来了个亲密接触——是小魔女的拳头。我理亏,没有闪躲也没有格挡,被那拳打得头晕眼花。鼻孔有两道热流涌出,我用手抹了抹,是鼻血。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么多年过去,小魔女还是那么暴力。她并没有因我被她打出鼻血而停手,像一只发狂的野猫,扑过来对我又踢又打又抓,只差没用牙齿咬了。我偏摆身子左闪右躲,狼狈不堪。

“出...什么事了?”

我身子不停晃动,怀中的班长被迷迷糊糊摇醒,睁开睡眼婆娑的眼皮,慵懒的看着我。小魔女看了眼班长,停下手来,鼻子一哼,冷傲的将手交叉抱在胸前,满脸鄙视的瞪着我,道:“你问他。”

班长此时才注意到小魔女,立刻羞涩的从我怀中争扎坐起,低头整理衣服时,发现自己T恤的一角被扯到腋下位置,左边的文胸大半都露在外,不由得“呀”,一声惊呼。倒霉,本来班长坐直身子的话,衣服该随重力落下去。可由于天气太热,我俩又抱在一起,结果被汗水黏住了。

小魔女在一旁一副气哼哼的样子,我又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小孩,班长自然猜到原因。她红着脸慌忙将衣服整理好,嗔怪看了我一眼,却并不显得如何生气,更多的是羞涩。

“你没事吧?疼不疼?小冰真是的,下手这么重。”

我原本以为班长会骂上几句呢,她却从婴儿车的隔筐内拿出一包纸巾,仔细的为我擦着脸上的鼻血,一脸心疼的样子。小魔女看不下去,将手中的奶瓶往休闲长椅上重重一放,发出“咚”的一声,然后黑着脸冷声朝班长说道:“姐,你跟我来一下。”说完她径直朝前方走去。班长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眼走远的小魔女,仿佛猜道小魔女要说什么。她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又不舍的看了我一眼,最终还是起身跟着小魔女走开了。

她们一直走到几十米外才停下,这么远我自然听不见她们说什么,只能看见小魔女的嘴巴一直在动,而班长则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我看了几眼觉得无聊,拿起长椅上的奶瓶喂还在哭闹的宝宝。小家伙吃饱后,烦人的一面消失了,又变成可爱的小天使,哼哼唧唧的表达自己的快乐。

两姐妹大概聊了有十多分钟,才一起走了过来。小魔女还是一脸冷冰冰的样子,班长的眉宇间则写满忧愁。

“没事吧?”

我站起身,关心的看着班长。

“没事。”

她抿嘴冲我笑笑,除了有点不自然外,没什么特别之处,却让我的心情一下跌落到谷底。一种很奇妙的感觉,让我清楚的意识到班长笑容中不再有先前的火热和柔情。唉,虽然以前我曾百般抵赖,但自从潜意识测试得到答案后,其实我就清楚班长曾在我心中留下过很深的烙印。只是那个烙印究竟是愧疚还是别的什么,我自己都搞不懂。算了吧,她已经是别人的妻子,怎么能要求她一直对我这般亲密?先前的一切只不过是个美梦,现在梦醒了,想开就好。我故作洒脱的想,可心为什么会这么痛呢?

回去的路上,班长推着宝宝,小魔女眉头紧锁,我们三人谁也没有开口说话,都在各自想着心事。至于那个陈二少,其实我已经猜到他是谁,不过现在跟我没关系,也懒得再找班长求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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