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纳教授继续说:“他们关押我的真正目的不光是封锁消息,更重要的是让我研究木板上所翻译出的信息是否对这种新能源的开发有所帮助。我不会翻译,他们便叫来了一个人,我只见过他几面,我们被关在不同的屋子,他在一层,”
金眼镜插嘴道:“是个胖子吧?”
科纳教授冲金眼镜点了点头:“是一个胖子,我见威尔士管他叫豚鼠,其实总共来了两个人,第二个人叫沃特,但当天就离开了。”
“豚鼠?是个亚洲人吧?”艾温问道。
“是的,沃特看起来像个中东人,但没听到他说话,只和豚鼠说了两句。”科纳教授边回忆边说。
“我想起来了!我曾经在分部看见过他,就因为这个名字特别可爱,我记住了,好像是在去年四月份吧?”艾温确定的说。
“是么!那段时间就是‘扇子’出土的那一阵,‘扇子’是三月底出土的,他可能是个古文字研究员,或者是个考古学家!”科纳说完,理了一下思绪继续说:“难怪呢,他翻译的很快的,石板的文字四个小时就翻译出来了,我记得当时一个奉行者带着他第二次见到我的时候,还请教了我一些关于放射性物质特性的一些问题,以便更好地翻译出来。”
这时,三儿的电话响起了,他把电话交给了贾志昙,电话里传来了凯恩的声音:“老弟!你们惹的麻烦可不小啊,海关这边都炸了锅了,到处在搜查。似乎易通公司给海关很大压力,搜查的人都有你和艾温的照片,你们小心点,不要离开船,我的水手会打理一切,我这边也在打理。只要不出船就没事。”
贾志昙挂了电话告诉大家:“咱们要小心点,这几天不要离开船,先避避风头!”大家点头应是。
金眼镜一直边看电脑边听大家议论,突然叫道:“快来,我找到豚鼠资料了!”
大家凑了过去:“电脑中显示了一个人的简历,页眉标有易通公司的LOGO,显然是黑进了易通的系统中查到的。照片中也是个圆脸,带着一副绿边眼镜,原来这个叫豚鼠的人是个新加坡人,名叫杨杰,7岁便同母亲来到欧洲投亲。后来在一所知名大学(简历中未标明)中攻读历史专业,对北欧文化很精通。曾数次参加各种考古挖掘,并擅长凯尔特语,土库曼语等稀少语种的翻译。维京人说的是古挪威语,虽于现在挪威语有相似之处,但绝大部分都不太一样。后来被易通公司收买,作为长期合作伙伴,后因不服公司派遣,被长期私自软禁。
科纳教授说:“我们讨论过两回,基本上确定罗兰号角就在格陵兰岛上!在我后来的研究中,通过对维京文化临时抱佛脚的认识得到一个结论:罗兰号角在格陵兰岛东南的贡比约恩斯山附近。因为木板在阐述某海盗首领时曾提到把某圣器安置在格陵兰岛最高峰贡比约恩斯山下,以镇灾物的方式‘埋葬’的,应该是祈祷这座火山不要喷发殃及居民,并且每每有战役或者大规模掠夺的时候,海盗首领就会在山下祭拜,祈祷给予自己和士兵、水手们坚韧不拔,视死如归的精神,这种精神应该就是无畏的罗兰精神!所以这个圣器可能就是罗兰号角。”
但接下来咱们要做什么?”三儿问道。
科纳想了一下,说道:“如果我们找到罗兰号角,并交到波诺先生的手里,让他为我们主持公道,我,艾温以及大家的所作所为都可以被澄清,否则将被通缉一辈子!”
金眼镜点了点头说:“呵呵,也许我可能会因此咸鱼翻身,不必再过那隐居的生活了!”说玩笑着对贾志昙讲到:“说实话,我都腻烦了,还是很想以前的老朋友的。”
贾志昙会意的搂了一下金眼镜的肩膀。艾温插嘴道:“可波诺先生很久没有出现了,怎么才能找到他?”
科纳擦了一下脸说:“我在被软禁的期间里,听到威尔士打了一个电话,应该是卫星电话,那边基本上是没有电话线的。用电也是在底下有一个新能源发电机来提供日常供电。虽然离的远,但电话里好像说‘老头子还在第乌’应该是被软禁在了印度!”
贾志昙说:“那太好了!我们要尽快找到罗兰号角,并连同头盔一起交到波诺先生的手里,让他帮我们洗刷罪名!”说着便用金眼镜的卫星电话打给了老爹,老爹已经在回美国的船上,但保证我们半个月后会踏上开往格陵兰的船。
这时科纳说:“等等!我们不能这么快就去,否则我们根本不会找到罗兰号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