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因果
柳随风从费诗那里出来之后,望着天上的残月,静静的思考着未来,费诗原来以为皇上沉溺与七宝之乐,早已无心朝政多时,却没想到皇上居然是这次事件的主谋人。既然他身居户部要职,掌管民政财政,必然首当其冲,若与帝心一致,倒没有什么,偏偏却是骑虎难下,又是帝师之份,明的不行,就只能暗箭相侍。
费诗早作打算,并没有什么不妥,但为什么一定要拖上自己呢?柳随风从刚刚的场面上已经深深的了解到,白衣众并非不是没有能力将费云妃送出CD。更何况还赠送半壁的商城呢?费诗难道还真的想将费云妃托付给相识数日的自己吗?没想到事情却是越来越复杂了,原本的离去的想法逐渐被想留下来。
想到这里,柳随风不由得苦笑数声。
突然之间,他感到一丝寒意从自己的脊梁之上升起,天生的警觉告诉自己,危险在逼近自己。
只是暗地查看之后,却没有发现什么,是自己多疑了吗?柳随风很快的就将它排除掉了,刚刚的感觉再次袭上心头,却又很快的消失了。到底是谁,会在什么这个时候,造访费府呢?
风飞扬的笑容很快就浮上来,似乎真的惹上麻烦了,柳随风一边想着,一边往自己的房里走去。
刚推开门,抬眼就看见俏丽的月儿,侍立在一边,悄声声的唤了声:“爷,安好。”
柳随风皱着眉头,望着月儿的笑颜,说道:“我不是不让你如此的称呼我了吗?”
“爷,不喜欢吗?”月儿笑着说道。
“难道你喜欢吗?我不怎么认为你已经被王昭远训练成这样了,何必要折磨彼此呢?”柳随风看着月儿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无奈的说道。
“可是爷,据我所知,男人都喜欢这样的称呼啊?”月儿依旧不妥协的说道。
“你要是能将你坚持溶化到自己的语气里的话,我会更加的喜欢的。”柳随风无奈的望着眼前的人儿,她真的只是一个孤女吗?
当时她的表情是痛苦无依,还是......柳随风很理智的将她放在一边。
“我要休息了,你要留下来侍寝吗?”柳随风笑着对依旧还不肯离开的月儿说道。
月儿的俏脸先是一红,然后无比认真的看着的柳随风,说道:“爷,真的需要吗?奴家随时候教。”
柳随风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伸出自己的食指将月儿招到自己的身前,看着月儿的脸蛋慢慢的充满红晕。
柳随风的手慢慢的伸向月儿,缓慢的接近月儿的腰身,在月儿不由自主的轻颤下,慢慢的解下她的外套,直到她只剩下裘衣与裘裤,在寒风中颤抖,犹如精雕细琢的娇躯却蒙上一层淡淡的晕红。
月儿半是惊喜半是羞,微眯着眼睛,望着眼前似笑非笑,却又看似无比认真的柳随风。
不知过了多久,柳随风真正的笑了,
在月儿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柳随风在她的娇躯身上飞点数下,丝毫没有心思去享受手下的丝滑,却让月儿的娇容更加的羞红。
紧接着不知柳随风从身上拿出一小盒子,打开之后,就是数十根的银针,几乎不加思索在月儿身上的要穴上,插上银针,针针入体5分,让月儿疼的脸刹白,但却丝毫没有让柳随风心软。
半响之后,柳随风终于舒了一口气,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脸上又露出一丝笑容,随即脸色微微一变,拉过身边的薄被盖在月儿的身上,就匆匆忙忙的离去了,月儿哀怨的望着他离去的背影……。
柳随风刚一出房门,就感到有人正在对面的屋顶之上,似乎正在等待自己似的。飞身跃起,在屋子中间的假山之巅轻点,人若落叶一样,飘向屋顶。
果然来的人正是风飞扬,月夜下,一身白衣如雪,似乎不怕任何人发现到他,事实上好像真的没有人发现有人入侵到费府的腹地,想到此,柳随风的额头微微抽动一下。
“风阁主,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但是我真的只会两式,至于其它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柳随风诚恳的解释道。
风飞扬没有说什么,只是微笑的注视着柳随风。
“如果你不相信,我也没什么办法。”柳随风看着风飞扬无动于衷的样子,知道他并不会相信自己的话,事实上柳随风自己也不相信自己的说辞。
风飞扬从背上解下一把剑,扔给柳随风,说道:“此剑名为流星,与我手中的残月同出于一宗师手中。”
柳随风接过流星剑,拔出,只见一团光华绽放而出,一闪而过,剑柄上的雕饰如星宿运行闪出深邃的光芒,剑刃就像一颗正在燃烧的流星。好剑!
风飞扬也拔出自己的残月剑,遥指着柳随风,月光下的残月犹如月之芒,想要攻击柳随风似的。
“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呢》?”柳随风问道。
“这是解决事情最简单的办法。”风飞扬淡淡的回答,手中的剑的月芒却似活了一样,笼罩在柳随风的要害之上。
剑挥声响,柳随风惊讶的脱口而出:“你居然练成了剑气。”足下却是在屋瓦之上,轻点连连,尝试着脱离剑芒的威胁。
“呵呵,轻功不错,我且看看你能坚持到几分。”话说之间,手上不由得又上了许点劲道,但风飞扬心中却是大惊,看似已经刺中柳随风的剑道,却总是在毫厘之间被柳随风堪堪躲过,似乎在嘲笑着自己。
但风飞扬却不知道柳随风此时是有哭难言,早已失去先招的他,早已将轻功发挥到了极致,看着风飞扬越来越认真的神情,柳随风欲哭无泪。月光下,两道人影极速的飞转着.
“也许我应该告诉他实情。”间隙之间,柳随风想到。
仅仅只是这一瞬间,风飞扬抓到空隙了,剑指中路,眼看就要在自己的脸上,留下纪念的痕迹,柳随风急中生智,气贯双脚,瓦裂人落,风飞扬却是一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