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凯瑟也迅速的爬下了树,只见那跌倒在地上的天赐还在睡着,呼噜声时不时的从他嘴里传出。我和凯撒说先不要吵醒他,或许他只是真的太困了。
我们走到那具木乃伊羚羊干尸面前,把那血红的绷带解开,当绷带解开,那具木乃伊羚羊一下四分五裂的散开,看着一地的幽白的骸骨,和极度腐坏的一层皮毛,我们翻开了羚羊的头骨却发现之前天赐所放进去的那只控骨虫并不在其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至少我两还是清醒的,我们跑到森林中去找寻,昨天被木乃伊羚羊所袭击的人的尸体,毕竟在这危机四伏的丛林,没有什么东西比一杆枪来的有安全感,或许还能找到些许食物,我们这几个人已经是饿了一天一夜了,我早就饿的四肢无力了。
走了不到10米,我俩就看见3具被撕咬的肠穿肚烂的尸体,找了一把自动步枪,2把********,都是前苏联的2战遗产,几十年前的老东西,不过保存的都很完好。另外还有两包压缩饼干,这中东西是美军的军粮,也不知道他们打那弄来的。
也不知道过没过起了,我俩都饿坏了,撕开包装就跟抢食一样,急切的吃着,不一会一包饼干下肚,不过这确实却刺激起了我那饥饿的肚皮,它不停的响着。
而我俩继续在周边寻找着倒地的人儿,最终死尸找到了几具,几杆步枪,和手枪,而吃食在也没有出现,我俩决定分开寻找,或许这样效率还能高一些。
没一会,我听到了凯撒的叫喊声:“玉,快过来,过来。”
我小跑了过去,发现这是凯撒正蹲在一个人的身旁,不过这个人却没有一点受伤的痕迹,嘴巴微张好像在对凯撒说着什么。很显然这个人还活着。
我跑上去,看着地上躺着的人对凯撒说,:“怎么样?”
凯撒走到我耳边悄悄说着:“没有外伤,不过内脏应该被撞的一团糟,在这鬼地方什么也没有,我们也不能把他送回去,我想也是活不久了.”
我蹲下,轻轻在他耳边轻轻说着,“我问什么,你答什么或许我还能救你,OK?”
接着他扭头到我的耳边,我还以为他要说些什么,我把脸和耳朵都凑了上去,结果他吐了我一脸口水,还想咬下我的耳朵,好在我反应快及时躲掉。
“蠢货,我可是会唇语的,,,,,,”他肆无忌惮的骂并且越骂越起劲,越骂越不抗入耳。
我一把脱下他的袜子,死死的塞进他的嘴里,在把他的双手绑上,然后搜找一下他的衣服,找到了两张大饼一样的干粮,本想直接吃掉不过一想天赐还在那呢?他也是什么也没吃,便忍住没下嘴带了回去。
走回了大树下,发现天赐不知何时已经起身,正躺做在地上,看着那具木乃伊羚羊.我走上去说着:“怎么样啊!天赐我看你这么困所以没敢叫你,没什么事吧!那这个饼给你,饿坏了吧。”
我自以为同甘共苦过,这中说话方式是最能拉近人的距离的,
“叫我教授,你这没大没小,还有为什么我浑身那么疼,还这么饿,地上这堆骨是怎么回事,控骨虫可是非常珍贵的存在。还有啊!”
天赐拿出了他那台录音机对着接着说:“为什么里面什么都没有录下。”
只是他这说的快,吃的也不含糊,这一会两张大饼已经消失在他的嘴里。
“我怎么知道,这所有的都是你做的,录音机也是你的,我怎么知道啊!”对此我非常坚定,打死也不能说是我把他推下树的。“
“还有啊!这家伙是谁?”教授指着凯撒说着。
我非常惊讶的看着教授:“天赐,你这失忆啦!”
教授拿着那木乃伊羚羊的一节骨头对着我的脑袋敲下。
“啊!疼疼疼疼”
“没大没小的叫我教授,我不是失忆,这是一个很久远很久远的故事了,在我还小的时候我住在一个美丽风光无限的村落里,那里的人朴实。”
“停停,昨天又不见你这么废话,说重点,”
然后我脑袋有吃了一记白骨重击。
“没大没小的怎么说话的!听好了,这个是个大秘密。”
我两都竖起耳朵仔细聆听这
“我有经神分裂症”
我吃惊的说着:“没了,”
“额,没了啊,我第二人格,晚间出没,第一人格白天出没。所以我并不知道晚上发生了什么,这太录音机就是用来记录事件的,不过现在不需要了。”
教授把录音机丢了过来,我慌张的接住了,之后一阵电流直通我的脑袋,在看录音机都溅起了火花,我赶紧把录音机丢到了地上,看着教授。
“它坏了,以后这工作就交给你了,好了,现在给我说一下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一个也别漏。”
接着来我花了一大段时间去解释说明,昨天发生的所有时间。
“也就是说着里是大烟枪的地方咯?我记得大烟枪的基地是在亚马逊丛林的北部边缘地区,也就是说我们现在这里就是亚马逊丛林的北部咯,不过我想最好还是快点走,在敌仇的地盘里闲逛可不是什么好事,走吧!。”
教授站了起来刚要走却有回头接着说:“不过,你得离开,现在已经没有危险了,我们不是同一路的。”
“教授,人家那么帮我们,带着他出去也没什么啊!”
这是凯撒却拍一手拍着我的肩膀,说着:“玉啊!别说着了,现在都已经出来了,安全了,要是这点路我都走不了,那我就不用混了,来。”
凯撒拿出了一张电话卡,上面只印着一个电话号码。
“以后,以后在南非,非洲里要是有什么事就打这个电话,哥们的地盘绝对亏待不了你。保重啊!”
凯撒非常的潇洒的扛着一把自动步枪,就往丛林的另一边走去,不一会,便看不见身影了。
我用非常不满的语气说着:“好了,教授!所有事都做完了,现在要去那?”
“别拿这么酸溜的语气和我说话,这个叫凯撒的人多半也不是什么好人,满手血腥味,显然是长年累积的,这家伙要不是雇佣兵,要不就是杀手,要不美国特种部队的成员,不管那一种都不是什么善类,你还是离他远点为妙。”
“先不说这个,我们现在要去那?你总不能去那都不和我说吧!”
接着我就看见教授嘴角扬起,一缕微笑,我便意识到,大事不妙。
“我们要深入,亚马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