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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经商经伤

人世间哪有几个父母会甘心情愿地把一把屎一把尿,好不容易千辛万苦才养活成人的亲生闺女嫁给大户人家去当小老婆的,更何况司马燕从小就漂亮、聪明,又有个性,在司马祖两口子的眼睛里那就是一个货真价实的金凤凰。

司马祖两口子自从看出来郝大方这个年纪将近四十岁的大男人,整天没脸没皮,没自尊地追求他们的大女儿司马燕之后,心里头当然很不高兴了,可他两口子说又说不了这个胆大包天,争强好胜,心思缜密的司马燕,管又管不了这个不喜欢干脏重体力活儿,又爱慕虚荣,贪图享乐的司马燕,又担心害怕这个不知深浅,不知天高地厚的大女儿吃了亏,给家里丢人现眼。

那段日子,司马祖一天到晚少言寡语,活像个霜打的老萝卜,皱皱巴巴,蔫儿巴叽的,没有一点精神头。司马祖的老婆,那几乎是天天都要仰天长叹:“唉!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呀!怎么就养活出了这么一个不争气,不知好歹的傻闺女呢!”

司马祖两口子让怀了春的司马燕给愁坏了,夜里睡不好觉,白天吃不好饭,一天到晚心事重重,担心女儿这,害怕女儿那,弄得司马祖满嘴里都是口疮,弄得司马祖他老婆满嘴上都烧起了一个一个的大水疱,弄的两口子都没有什么心思做生意了。

那段日子,郝大方再装模作样地来到司马祖他们家门头里问寒问暖的时候,司马祖两口子也不再像前些日子那样发自心底的对他那么热情,那么殷勤,那么敬畏,那么好客了。郝大方心不在焉地再和他们两口子说些不咸不淡的客套话的时候,他们两口子也是小心翼翼地坐在门头里陪着笑脸,啊啊呜呜地应付几句闲话便赶紧借口忙活他们的生意去。

司马祖两口子谁也不敢公然地来得罪郝大方这个有权有势,本事通天,说话谦虚,做事通情达理的大人物。两口子谁也不敢轻易地拉下脸子来给这个大人物看,一肚子的火气只能憋闷在心里,只能皮笑肉不笑地等到这个恶心人的郝大方从他们家的门头里走了之后,这在把满肚子的火气都撒在司马燕的身上。

那段日子,司马祖两口子只要大老远的看见郝大方下了小轿车,向他们家门头方向走过来的时候,心里就堵得慌,气就不打一处来,可司马祖两口子的脸上还不得不勉强地挤出一丝笑容迎上前去,虚心假意地把这个大人物让进门头里倒茶、递烟的客套几句话,心里头却巴不得这个给他们家惹来这么多闲话的大人物赶紧滚蛋才好。

那段日子,南菜市场里的那一些小商小贩,一个个的都好拿着一种奇怪的眼光看着司马祖他们这一家人。嚼起老婆舌头来不分场合,比一些好事的娘们还八卦的陈二狗,经常有意无意地就要弄几句不咸不淡的闲话给司马祖听听,只要喝了一点酒,就要数落司马祖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恼怒得司马祖几次都想跟陈二狗翻脸,动手打上一架,可他心里没有底气,谁让自己的黄花大闺女不争气,死心塌地地爱上这么一个花心大男人了,他只得忍气吞声地尽量躲开这个讨厌人的碎嘴子陈二狗。

南菜市场里那几个平时就喜欢多事,喜欢和人家斗嘴闹乱子的泼妇娘们,只要有一点点空闲时间,只要瞅准司马燕不在门头上,她们就会不约而同地来到司马祖他们家的门头旁边,仨一群,两一伙地凑在一起喝萝卜丸子汤,坐在那儿挤眉弄眼,指桑骂槐,说些难听的下流话,一个个的还要可着她们的破嗓子,大声地喊叫着给司马祖两口子听。那几个生性好事,在南菜市场里出了恶名的泼辣娘们,在司马祖他们家门头旁边弄了那么几次之后,就窝囊得司马祖的老婆连萝卜丸子都不敢炸了,就别说还烧什么萝卜丸子汤了,整天躲在家里哭鼻子抹眼泪地数落司马祖没用,骂司马燕没出息来出口恶气。

司马祖他们这一家人,让郝大方和整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司马燕给弄得在南菜市场里已经抬不起头来了,他们家的水果生意也跟着淡了不少,愁得司马祖的脑袋上那是眼看着一根一根地长白头发,气得司马祖整天唉声叹气地责怪他老婆管不住大闺女,骂他老婆没有用,两口子三天两头地吵闹成一锅粥,弄得一家人的小日子过的日不聊生的。

那一段时间,郝大方很少再跟同事和朋友们喝闲酒,白天也不再上南菜市场的门头里去找司马燕聊天了,可每天下午他下了班在局里的食堂随便吃点饭,便匆匆忙忙地开着车赶到司马祖他们家里来坐一坐,喝茶,抽烟,腻腻歪歪地围着春风荡漾的司马燕嘻嘻哈哈地说话,东南西北,天上地下的乱扯,不到二半夜他都不肯走。

郝大方只要来到司马祖他们家里,司马祖两口子还得要勉强地装出一付挺高兴的样子,还得要陪着一脸虚伪的笑容给郝大方倒热茶,递香烟,客客气气地伺候这个几乎天天晚上都给他们家送来礼物的大人物。两口子几乎是每一回等到郝大方从他们家里走出院子大门,小轿车开走不到三米路远的时候就要变脸,两口子不是站在院子里就是坐在屋子里,嘟嘟囔囔地骂郝大方。虽然司马燕也回回不甘示弱,但她大都还是笑呵呵地送走她的情郎之后,也就不管她父母嘟囔什么了,她往往是很麻利地钻进里屋里和她的妹妹司马英说些私房话就休息了。

司马祖两口子每次嘟囔司马燕的结果,不是看到司马燕的白眼球,就是让司马燕给堵得说不出来一句话来。他们两口子常常是嘟囔完司马燕之后,一个低着头坐在椅子上使劲地抽闷烟,另一个就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一口一口地喝茶水,各自憋一肚子的闷气,再闷闷不乐地去睡他们那一夜多梦的噩觉。

司马燕虽然从心里爱上了三天两头地给她家送东西,给她礼物的郝大方,但她还算是一个挺孝顺的女儿,也知道父母是为了自己好,基本上也很少针锋相对地跟父母面对面的大喊大叫。可那一天晚上,郝大方从他们家里走了之后,司马燕实在是忍受不了她父母的穷叨叨了,理直气壮地站在屋门口,放开嗓门朝着她父母就开了火:“您俩这是干什么,既然不喜欢这个人,干啥还要对他这么客气?明天晚上他再来的时候,您们干脆就撂下脸来把他赶走好了!别等到人家走了之后就拿我来出气,我可受不了啦。今天我就正儿八经地告诉您们,您们都给我听好了,如果您们再这样跟我闹下去,明天我就搬出这个破家和他一块同居去,我看您们能把我怎么样!”

司马燕这大吼大叫的一番话,吓得司马祖两口子立马都闭上了嘴巴,谁也不敢吭一声了,因为他两口子心里都知道司马燕从小就是一个说得出话来,就能干得出事来的孩子,谁也不敢真的跟孩子较真,都乖乖地进里屋里去睡觉去了。

司马祖两口子确实是拿他们这个脾气倔强,软硬不吃,又认死理的大女儿没有什么好办法了。说起来也活该,谁让司马祖两口子从小就格外地惯着他们这个宝贝闺女了,谁让他们这个宝贝闺女的心打小就这么高,就这么野了,谁让他们这个宝贝闺女这段日子里学得跟城里的女孩是的不听老人话,越来越这么难缠难玩了,谁让他们这个宝贝闺女的心眼子学得越来越这么邪乎的不近情理,越来越这么诡秘了。

那天下午四点多钟,司马燕满面春光地从外面跑回来,进了门头里,连坐下都没来得及没坐下,兴奋得眉飞色舞地站在门头屋门口跟司马祖说:“爸爸,我告诉您一件大喜事,最近大方就要把咱们一家人的户口全都从咱们村子里迁到这城里来了,随后就赶紧着手给我和妹妹安排像样的工作。大方他还告诉我说,以后也给我弟弟找一个好单位,安排一个像样的好工作。爸爸,今天咱爷俩实话实说,像这样有本事,又听女儿话的闺女女婿,您到哪里去找啊!您说是不是?啊?爸爸?我给您找的这个女婿绝对是能办大事的人,以后您和我妈妈就只管等着请好吧。”

司马祖听了司马燕这一番话顿时高兴地不得了,张着大嘴,笑眯眯地看着大闺女,心里却寻思着,你这些话是真的还是哄拢我开心的,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跟站在自己眼前眉开眼笑的大女儿说什么话才好了,司马燕兴高采烈,自顾自地说完,往前走一步,弯腰伸出一只手,端起小方桌上那个司马祖的茶缸子,直起腰来,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温乎乎的茶水,放下茶缸子,跟司马祖说:“小邹还在外面的马路上等着我哪,我跟大方约好了,晚上喊着公安局户籍科的贾科长一起吃个饭,顺便说说怎么转户口的事情。我走啦,爸爸。”

司马燕一边说着话,一边转身走出了门头,朝着水果摊和丸子摊扫了一眼,笑眯眯地挥挥手,说了句:“你们忙吧,我有事,走啦。”

司马燕跟她妈妈和她妹妹司马英打完招呼,转身就朝大马路的方向快步地走去了。

司马祖心里一时半会儿还是不敢相信他大女儿刚才所说的那些话会是真的,可他见司马燕说完话就风风火火地去办事去了,又像是真有这么一回事是的,尽管他估摸不透是怎么一回事,还是慌慌的不得了,屁股就像是针扎的似的坐不住了,他站起身子,走到门头屋门口,伸出一个大脑袋,朝着他老婆就大声地喊起来:“哎!我说孩子他娘,别在那儿卖呆了,你赶快给我麻利地进屋里来,我有个事我跟你说说,你快点啊,让小英子照看着摊子就行了。”

司马祖的老婆面无表情地来到屋里,看着一脸笑容的司马祖抽着香烟,慹得躺在竹子躺椅上,不免有些疑惑地问道::“呵!看你这副贱样子,一定是有什么好事喽?”

司马祖使劲地抽了一大口香烟,把抽到肚子里的烟雾,慢慢地用鼻子喷出来之后,这才一本正经地把司马燕刚才跟他说的那一番话学给了他老婆听。谁知道,他老婆不但没有高兴的蹦起搞来,还板着一张蜡黄的大马脸,用鼻子使劲地哼了一声,不冷不热地说:“我还当是什么大喜事哪!这事我早就知道了。不是我说你,你就是个没心没肺没脑袋的玩意儿。城里人有什么好的,工作有什么了不起的,咱们是农村人,咱们是没有什么工作,可咱们这不是活得挺好的吗。咱们就是不到这城里来,那些年咱们也没有饿死呀!不是我埋怨你,咱们不到这城里来,咱大闺女也不会走到今天这步田地。”

“唉唉!你,你这个熊娘们,这话是怎么说的!四六不通,真是个四六不通的傻娘们。去去去,滚出去看摊子去吧,我跟你说不出个什么理来。熊娘们。”

司马祖的老婆就像是没听见司马祖骂她是的,转身就走出了门头,看她的水果摊子去了。

司马祖躺在竹子躺椅上,琢磨琢磨他大女儿跟他说的那一番话,在琢磨琢磨他老婆刚在说的那几句话,心里说不出来是一种什么滋味。那天夜里,他再三地寻思寻思他大女儿跟他所说的那一番话,他就兴奋地睡不着觉了,他再三地寻思寻思他老婆说的那几句话,他心里就堵得慌,他究竟是高兴的,还是心思沉重的睡不着觉了,天都快要亮透了,他也没有弄清楚,第二天一整天,他都心不在焉的,也不知道自己都在想一些什么事情,总之是心里头乱糟糟的。

那几天,有的时候,司马祖坐在门头里,别管是喝闲茶,还是抽闷烟,心里面不由自主地就好这么琢磨着,咱们司马家里搭上这么一个亲生黄花大闺女,如果真的能换来一家老少都在这城里头过上大工人的富裕生活,过上大工人的那种舒心日子,倒也算是一件挺合算的大买卖,也不算是吃了什么太大的亏,反正闺女大了都得要嫁人的,一个老泥腿子的闺女嫁到了县太爷的家里也是闺女的福分,虽说郝大方的年纪是大了一些,可他自己现在也算是一个有权有势有社会范围的大官了,大闺女嫁了这么一个有钱又大气主,以后生个一男半女的,这一辈子都受不了什么苦,一个人这样一辈子也就算是享大福了,更何况自己一家人全都能跟着大闺女,大闺女女婿沾光,说不定自己的儿子以后也能在这个城里头当个什么大官。

司马祖的脑筋只要是转悠到了这儿,郝大方晚上再来到他们家里的时候,拿不拿什么礼物都不打紧了,司马祖就会满脸笑容,格外地对郝大方热情了许多。郝大方走了之后,他也就不再给司马燕什么脸色看了,他也不再找他老婆的事了。可有的时候,司马祖寻思寻思自己这些自私、可恶、卑鄙的想法,心里头就又有一股说不出来的苦涩滋味,他就会觉得自己的心眼太肮脏,太龌龊,就会暗暗地责怪自己不该连亲生的大闺女都想着来算计,就会感觉着挺羞愧,就不敢拿正眼看他大闺女,就吃不下饭去,就会惶恐不安地睡不好觉,即使就是大白天在门头里的竹子躺椅上躺着迷瞪那么一会儿,他也会做一些乱七八糟,没头没尾的噩梦吓出自己一身冷汗来,愧疚和自责就像潮水似的日复一日的铺天盖地的反反复复地朝他涌来,这种感觉简直是压抑得他都快要窒息了,一天到晚都睡不好一个囫囵觉。

那一天下半夜,睡觉睡得迷迷愣愣的司马祖,清清楚楚地看见儿子司马军留着油光亮滑的大背头,西服洋装地站在一座高楼大厦的房顶上,焦躁地来来回回地走动着,走着走着就走到了房檐边上,苦愁眉脸地往楼下看,那架势是想要跳楼,吓得司马祖哇地大叫一声,猛地一下子就坐起了身子,司马祖的老婆这个时候也迷迷瞪瞪地跟着坐起身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用一只手背揉揉眼睛,嘴里断断续续地说:“吓,吓死我啦,你可,可,可吓死我啦,”

司马祖被噩梦给吓醒了,窗外一片漆黑,屋里头黑咕隆咚的,黑暗吞噬着整个卧室,司马祖寻思寻思自己刚才做的那个梦,就有一种无边的绝望感笼罩着自己,他静静地稳了稳心神,扭头看着老婆,虽然看不清楚老婆的脸色是什么样的,但他从老婆刚才说话的声调上就知道老婆被自己吓得不轻,嘴里喃喃地嘟囔着说:“没什么,没什么,就是做个噩梦。天还早些,你躺下再睡一会儿吧,”

“你也做噩梦了?我就是被噩梦吓醒的。我梦见咱大闺女披头散发,脸色煞白,光着身子在空中飘荡着,哭天抹泪地喊着要回家来。吓死我啦,真是吓死我啦。吓我手脚冰凉,你摸摸我的手,现在还冰凉冰凉的。”

司马祖听他老婆头脑清醒地说她做了这么一个梦,不是让自己刚才那一嗓子给吓的,弄的心里头更是七上八下的,很是沮丧,有些不耐烦地说:“摸什么摸,你的双手从年轻的时候就冰凉冰凉的。做梦哪有什么真事,你快躺下再睡一会儿吧。儿大不由爹,女大不由娘。孩子们都长大了,咱俩以后还是少管他们的那一些闲事为好。”

司马祖说完就躺下了身子,重新盖好被子,闭上双眼,可他躺在被窝里怎么也睡不着觉了,脑子里头乱哄哄的,好不容易捱活到天蒙蒙亮,就心烦意乱地起身到门头上去了,去忙活他的那些天天都忙活不完的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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