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几月没出门,繁华的都郡看着,一切都觉的很是新鲜,热情的小贩,滑溜的商家,美丽的罗库美女如繁花彩蝶从穿梭而过,两人都很识趣不乱搭讪了,只是东翘首西盼眼的,又回到二流子时的模样了。
穿过一片涛涌人群,他们来到一条八方马路,青石铺地,不时有风尘仆仆的驿兵大道驰骋而过。有前面八抬大轿,后面一群雄兵跟着的大官经过;也有高大神骏的战马,马背漆黑如铁,厚实如山岳的骑兵经过···
这就是一条通向皇宫东门驿道,驿道宽百米,共分三条主道,一是兵马道,二是朝元道,三是官道。
这三道一般的人都不会到这里来,更别说什么商家小贩了,这里是皇宫的门户,谁敢往这里招买卖,不想活了。
江乐风沿着官道走向东门,官道主要是供一些皇家子弟,或是高官大臣们出入的一条道。
江乐风与宋青楚也没少进这皇宫,有着他们老爹的威名,他们常进宫里看歌姬载歌载舞,去御善房尝天下百味···所以说进皇宫就跟去自家的后院般,除了胡作非为,毕竟这是天子的老巢,总得给人家面子,不是吗?
“二位公子,好几个月没见到你们,最近可好,身体可安康”,巡视的守宫头领招呼道。
“老金,今天是你值守宫门啊,最近我们在读书呢?所以比较少出门了,倒是老金你,几个月不见,倍发的精神奕奕,看你红光满面的,春香楼的姑娘没少你的身影吧”,宋青楚笑着应道。
“哪里,哪里””,老金窘道,旁边的手下听着也是忍着笑,浑身抖颤。“怎么二位公子要进宫”。
“是啊,最近读书遇到了难题,去找黄夫子解惑”
“我呸,就你们两个玩货,读书?你们俩会去好好地读书,见鬼才怪了”,老金心里嘀咕着。
“二位是要去找黄夫子啊,不过你们知道黄夫子在皇宫哪吗?”老金疑问道。
“这,这”,宋青楚两人都有些迟疑,还别说,他俩仗这自家爹的威名,没少在皇宫祸害那些纯洁的小箩莉公主,那些没见过世面的皇子们。皇宫的布局虽不敢说全都明了,也知个七七八八的,至于黄老夫子的所处位置还真是头上雾水一片,一无所知。
“还真给你说对了,老金,我还真是不知道黄夫子在哪个皇宫角落,不过我是谁,江大少呀,再怎么的不知也不能表现出来”,江乐风念叨着,“真是笑话,不就是一个黄夫子的衙门吗?我以为什么破事呢?我当然知道他在哪拉”,江乐风死鸭子嘴硬着。
“那我就不打扰两位少爷的读书大事了”,小的还要去别的地方巡视,下官先告辞了。
“去吧,去吧,我们时间也是紧急的”,宋青楚话完就领头往宫门的右侧而走,江乐风急忙跟上去。
“头领,去那个方向不是嫔妃们游乐地方吗?他们好象走反了”,旁边一小兵低声询问。
老金一看,还真是,心里直乐呵,“装大爷是吧,老子偏就当看不见”
“别废话,做好自己的事就行,管那么多做什?走,我们去别的地方巡查去。”老金吩咐着。
话说江乐风两人走到一半的时候,“青楚,你怎么带我来这里呀!”,江乐风一副难明表情。
“这里,你知道这里”,宋青楚四周望望,没感觉到不妥呀!“废话,难道你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江乐风一副看白痴的模样。
被江乐风这么看着,宋青楚再仔细的瞄看四周,“咦,这不是爱哭鬼雨薇公主的公主府嘛,怎么走到这里来了”。
“你发现了,我还以为你看不出来呢?我看你是故意走错来这里的吧”,江乐风一脸的鄙视。
“才没有呢?来这里每次都得倒霉,霉运连连的,还有,那个爱哭鬼,动不动的就流眼泪的,谁受的了啊”,宋青楚争辩着道。
“唉,我只是怀疑一下而已,我又没说什么,你干嘛撇清你们俩的关系呀!摆明了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既然都到这里了,不进去就太没礼貌了,走,进去,”。江乐风这回倒是一马当先往写着雨薇府大门走去。
“站住,是谁”,卫兵喝道。
“我顶你个肺啊,我久不来,就把我的面孔给忘了是吧!”江乐风郁闷道,这人啊,得常出现,不然都被遗忘了。
卫兵一听这话,刚想发作,认真一看,原来是江大少,“江公子你误会小的了,多月不见,江公子愈发玉树临风,潇洒倜傥了,小的一时眼拙没能认出,还请莫怪罪,莫怪罪”。
“几月不见,你小子马屁功夫也愈是精深了”宋青楚在后面接话道。
“两位公子请进,我这就去禀报王爷,”卫兵忙道。
“不用了,我们又不是找王爷的,我们是来找爱哭鬼雨薇的,不知她现在府上”,江乐风询问道。
“两位来的真是不凑巧,公主刚刚去了西殿黄太傅那”卫兵应道。
“去了黄夫子那了,黄夫子不是在东殿嘛?什么时候搬到西殿去了”,宋青楚一脸的疑惑。
卫兵一听傻眼了,也不知如何应答,唯有赔笑着道,“宋公子还真是爱说笑”。
两人见雨薇不在府上,也就直奔西殿去了。
圣元有书院,馆中有私塾,府中有书苑,朝堂呢?有什么?
朝堂有一个海文阁,海文出天子,学园出将才,名士的摇篮···海文阁一个个辉煌的美称赞誉。
海文阁以丰厚的文化底蕴,不拘一格的教导模式,每一个夫子都是行业的翘楚,或是名士,或是高位身退的高官要人,或是疆场驰骋的勇士···海文阁讲究实练,自由发挥,实行精英淘汰制,阁中的学员无不是独挡一面的栋梁将才。
这所坐落在西殿的学阁,里面林荫成群,百花圈绕,置身于其中,有置身于之海,花之洋之感。鸟嬉戏于林,或唱,或跳,或和鸣,或群舞;蝶戏于百花丛,蜂鸟穿梭在万色花蕊;仿佛是一座世外深山,海文阁以一座桥作为进出道,桥墩有始皇亲手御笔的石碑,碑字:“海蕴江山万川,文武平天下”,所以这桥也称始皇桥。
此刻桥上站着两人,置于桥上不禁吟文一篇,“始皇有桥,好壮观,桥身厚实耐超载;不怕风雨雷电,不惧洪,碰不倒,摸不坏,有桥如此,好桥,好桥”,如这诗文被里面的夫子听见,两人怕会可能被丢到桥下喂鱼儿去吧!
两人穿过桥,站在一座书堂边翘首,因为他们在里面看到了熟悉的身影,爱哭鬼雨薇,此刻的她一脸认真听着夫子的授业,时而低头锁眉,时而大眼抿笑。
而这两位无所事事的公子就对着里面的学员评头论足,一看不知道,里面的人都是熟人,爱哭的雨薇,彪悍的吉褚,美丽动人的语嬅,还有···最令他们两人吃惊的是,野蛮女李盈竟然也在其中。不过此刻李盈正襟危坐,专心致志,与往日的样子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你看她如果每天都是这样就好了,多美丽温柔啊”,江乐风口中叹息道。
“你跟她多沟通,沟通嘛?让她温柔可人点,以后见着她就不用躲了”宋青楚悄声应着。
“你以为本少没努力过啊,不过每次都以失败而告终,因为她说不过我,就对我使用武力,我娘又护着她,每次都是我吃瘪,好不容易整到她了,又被你给搞砸了,害的现在她见到跟见到仇人似的”,江乐风晦气连连。
“这事不能赖我啊,谁叫你们三这样的不讲义气,把我丢一旁,你家的三兄弟一出现就是一顿不分青红道白的猛揍,换着是你也受不住啊”,宋青楚一想起这事就郁结。
“好了,好了,都是兄弟我的错,不过我们就一直呆在这门口吗?”江乐风询问。
“你没看到那个授业的夫子就是黄太傅嘛?真是的”,宋青楚不禁对着这个江少很是白眼。
“哎呀,还真是黄老头,跟他大哥还真是像”,江乐风对着那位滔滔不觉的夫子评头说脸,十足老大不尊。“别废话了,我们怎么办啊,就在这里干等啊”宋青楚皱眉对着那位口水横飞的夫子,照他这个架势,没两三时辰绝难罢口。
“难不成你还有更好的办法,不过,我们可以不在外面等啊,我们可以去里面”,江乐风对着书堂的后面的空位努嘴道。
“这样不妥,等会李盈见到我俩,还不活煎了我们俩”,宋青楚面对李盈总觉的心虚难安。
“没事的,在书堂,她不敢胡来的,黄夫子在这里谅她也不敢嚣张,说好了,这次谁也不许怂,谁跑谁是王八羔子”,江乐风现在对宋青楚实在是提不起相信的念头,每次都是陷害,脚底溜油。
你也不比我差啊,江大哥,你每次还不是一样撇下我啊,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还不是你们故意闻风溃逃的结果,宋青楚心中嘀咕着。
两人趁着黄夫子转身之际,悄悄从窗跃身而入,那身姿实在流畅利索,如蛟龙般穿越,如飞燕般矫捷轻飘,看来他两以前没少做这行勾当,落座之后,两人发现桌面都放着书本,名院就是不同,来个人就行,连书本都省了。两人尽可能把头往桌面做出一副认真听讲,认真誊抄的模样,以免被黄夫子发现。
在他们低着头打了无数个盹,安静的书堂终于喧闹起来,宋青楚抬起头,擦着溜出的口水,边四处张望,“下堂了”伸脚朝江乐风踢去。
“谁,谁袭击我”江乐风跳起来摆着架势,面貌峥嵘,想找人决斗的般。
“是我,下堂了,瞧你个睡样,猪都比你醒睡”,宋青楚挖苦着道。
“楚哥哥”一道温柔的声音在宋青楚的背后响起。
宋青楚转身一瞧,是雨薇小妮子。
“哇,真是楚哥哥耶,你怎么会在这里的,你也是来这里学习的吗?怎么开堂时,我没见着你”,雨薇问着宋青楚。
“是雨薇啊,没想到你也在这里啊!”宋青楚回应着到
“爱哭鬼,你的楚哥哥是专门来看你的”,江乐风挪揄着宋青楚。
雨薇闻言小脸蛋顿时晕红,“是你,江乐风,你怎么也在这里”,雨薇看着宋青楚身后。
“我啊,我当然是陪着你的楚哥哥来的呀!”江乐风笑意的看着眼前的可人儿。“是真的吗?楚哥哥真是来看雨薇的?”雨薇眼神熠熠,语气兴奋道。
“江乐风,你给我闭嘴”,宋青楚心恼着这混蛋的胡言乱语的,“不是这样的,雨薇,我来找黄太傅的,只是碰巧在这里。”碰巧?翻窗进来的碰巧也是巧吧?
雨薇听到后,眼睛的神采暗淡不少,“哦,原来楚哥哥是找黄太傅的呀,不过黄太傅刚走,我带你们去找黄太傅,我知道他在哪里”。
宋青楚刚想拒绝,身后的江乐风却比他更快,“太好了,有人带着就不会走错路了”。
宋青楚闻言,瞬时想到刚才走到公主府的事,脸顿时感到热热的。而雨薇一脸的疑惑不解“走错路,你们在皇宫还会走错吗?
“是啊,有的人走到···”
“你给我闭嘴,”宋青楚大声打断江乐风的话对着他咬牙切齿。
宋青楚的一声大喝把书堂笑闹的人都给镇住了,整个书堂顿时静寂无声。
一声清脆的声音打破了静寂,“江乐风,宋青楚,你们这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