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她。”佐溟煜悠然出口。
“什么?”酒店经理的听力不太好。
“我说放开她。她是我们公司的员工,进来有紧急事务要汇报。OK?”佐溟煜神色一凛。
“原来是自己人啊!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对不起,对不起啊,小姐!”酒店经理冲紫誊抱歉一笑,呵斥抓着紫誊的保镖,“没长耳朵啊!没听是自己人嘛,还不放手!”
五大三粗的保镖被经理虎得一愣一愣,松手的速递比抓她时还要迅速。
“佐总,要不我安排一间安静的超级VIP包厢给您?”酒店经理哈腰凑到佐溟煜身侧。
“不用!我们用男厕所就行。”
坑货面无表情的话,紫誊差点儿喷出来。没节操的坑货,他的智商是零吗?还是故意折辱她!
“男厕所?”这回,酒店经理不仅耳朵不好使,脑子也坏了,完全理解不了太子爷的话。
“她是佐氏专门负责男士洗手间项目的员工,这次来就是要和我讨论厕所修建的重大项目。”佐溟煜紧抿嘴唇,才不至于笑喷。
你才是设计厕所的!你全家都是看厕所的!紫誊气得头发丝都开始冒烟了,恨不得上去就是一脚,踹坑货个狗啃地,可恨保镖却在身边虎视眈眈。
“哦,嗦嘎!”酒店经理狗腿地点头,挥挥手吩咐保镖,“还不去男厕所清场!”
其中两个保镖面无表情地蹿进男厕所,转瞬厕所里的人全被赶了出来。
大坑货,剥夺男人们快乐嘘嘘的权利,天怒人怨,天打雷劈啊!紫誊默默祈祷,凭空来一道惊雷劈死大坑货,免得残害人间。
“佐总,清场完毕,请进!”酒店经理推开男厕大门,从保镖手里接过香水,往厕所里喷了三下。
紫誊不小心瞥见了香水的名字,毒药!妈妈呀,上万的香水尽然喷厕所了,暴殄天物啊!
“本次谈话需要高度保密。”佐溟煜漫不经心地说。
“明白!佐总放心!”酒店经理谄媚地点头哈腰。
佐溟煜冲紫誊莞尔一笑,背着手,人模狗样地走进了男厕所。
酒店经理转头看紫誊,“这位小姐,您请进!”
紫誊哑然点头,已经完全无语了。巴结奉承果然没有节操,无底线啊!
酒店经理识趣地关上了男厕大门,还特地在外面放上一块牌子“清洁中,请勿使用!”然后和保镖远远地守着,免得佐氏太子爷的机密被人听了去。
看着紧闭的男厕大门,酒店经理忍不住疑惑,厕所能有什么大项目?难道左氏打算收购整个滨城的厕所?那样一来,佐氏不成了滨城最有权势的厕所所长了吗?
跟着坑货进了男厕所,紫誊抬腿就踹,目标坑货性感的臀部。出脚突然,紫誊觉得胜券在握,没想到,她的脚踹在坑货左臀的前零点零零零零一秒时,她的脚被一只纤长漂亮的大手擒住。
“紫誊,虽说我们三年不见,见了面,你也不用这样热情吧!”佐溟煜好心地拍了拍紫誊裤管上的白灰,“来找我,打我电话好了,我的号码三年未变,何必爬窗户呢!”
“要你管!”紫誊大力地甩动左腿,想要把成为坑货手中玩具的腿抽回来,却怎么都不能如愿,怒急了,她低吼一声,“放手!再不放手,要你好看!”
“啧啧啧,三年不见,脾气倒是长了不少!以前,你可不会这样大呼小叫哦!”佐溟煜的手捏住紫誊丝袜的根部,手指缓缓下滑,轻柔地在她的平底皮鞋上抚摸着,“还是和以前一样,不喜欢穿高跟鞋。”
怀念眷恋的口吻弄得紫誊特想趴墙上狠狠地挠上一百下,可恨的坑货,明明把她害得凄惨无比,说出来的话却情意绵绵,仿佛他们是失散多年的情侣般,简直可笑!
“松手!”紫誊咬牙切齿地吼。
“你确定?以我跆拳道黑带级别看来,你现在的姿势,我一旦松手,你肯定跌跤。”佐溟煜狡黠一笑。
“跌跤就跌跤!”她又不是没跌过。再说了,坑货的话能信,母猪都可以上树!
“多大了,还玩跌跤,让人看见多不雅观!”
“你管我!”紫誊再次踢动左腿。
“好吧!倔强的女孩儿,总是学不乖,我就让你再任性一回吧!”佐溟煜无奈一叹,乖乖松开纤长的手指。
不信邪的紫誊陡然觉得身体重心全失,整个人往前扑去。
“小心!”
她落入一个熟悉而陌生的怀抱,强有力的猿臂紧搂住她的纤腰,鼻间全是他的侵略气息和那股淡淡的青草香味儿,同时她听到了扑通,扑通的心跳,强而有力又引人遐想。
这个外表比女人还要俊美的男人,身上的味道尽然如此干净!更重要的是,他的身体尽然如此结实,胸膛如此宽阔,自带的安全感,任何一个女人扑进来都会忍不住沉迷。
“放手!”紫誊快速用手肘捅坑货的胸膛。
“总让我放手,我真放手了,你能站稳吗?”
一句饱含歧义的话弄得紫誊满脸胀红,拼了命地挣扎,她可没忘记来找坑货的目的,她是来警告坑货的!
“放手,再不放手,我下狠手了啊!”紫誊气呼呼地威胁。
“下狠手?”佐溟煜戏谑一笑,抬起她的下巴,锁住她的视线,“为什么紫誊总是看不清身处的环境呢?”
佐溟煜猿臂一紧,紫誊娇小的身体立即被他抱离地面,整个人都紧紧地攀附在他身上,他的心跳照应着她的,扑通,扑通。
可恶!紫誊的脸一阵燥热,呼吸变得急促。响应她的是佐溟煜变得深沉的呼吸和不再沉稳的心跳。
“时隔三年,再次拥紫誊入怀,真是感慨万千啊!”慵懒的男声变得黯哑。
“少在我面前说这些恶心的话啊!”他的坑爹程度,她可是亲身体会过的,绝对不会再上当。
想到三年前的一幕,紫誊剧烈地挣扎起来,他却死活不放手,无奈之下,她吭哧一口咬在他的耳垂上。
“小老虎依旧是小老虎,牙齿还是那样锋利!”佐溟煜非但没生气,反而嬉笑着捏住紫誊的唇,“三年前咬的伤口刚好,这次又添上新的,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愈合了?”
“鬼话!什么破伤口要三年才会好,我才不信!”信他,除非她脑子进水。
“我耳垂上的伤口虽好,却不知你这里的伤口是否愈合了?”佐溟煜的食指轻柔地戳在紫誊的左心房,浓黑的凤目紧锁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