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誊被那一巴掌打得摔倒在地,意识终于从酒劲中苏醒过来。
哪里来的鲁男人,敢这样打人!
对付这种人,不能硬来,只能想法子。她借着摔倒的机会,悄悄摸出手机,打算打电话报警。
“哟呵,还挺有心计啊!怪不得会被人看不惯。”
男人讥讽一笑,弯腰,一把抢走紫誊的手机,狠狠砸在地上。
“你干什么!”
紫誊心疼地看着被砸烂的手机,那可是她打工半年才存钱买的,她平常保护地那么好,却被这个男人轻易砸烂,可恶!
紫誊愤怒地瞪着男人,终于看清这个男人的长相。不是很讨厌,却绝对不讨喜,一看就是那种喜欢混的类型,满眼邪气,应该不是A大的学生。
“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动我分毫,我保准告得你蹲监牢!”
紫誊恶狠狠地警告。
“告我!哼,你得有证据啊!我做的坏事可多了,问题是每一个人敢告我,一来她们都没有证据,第二,哼,我每次都把她们弄得舒服地不得了,到最后她们比我还热情......你一会儿就知道我的厉害了。”
男人邪笑着伸手去拽紫誊的手臂。
“走开!”
紫誊奋力地挥打着男人的手,想爬起来逃跑,却被男人轻易抓住手腕,一个大力地强拽,将她强行拽入怀中。
“走开是不可能的,一会儿可能还要更紧密地和你黏在一起......哈哈哈!”
男人超级恶心地将嘴凑到紫誊的脸颊上。
“恶心!”
紫誊暴吼一声,扬手就要扇男人巴掌,小手却被男人扼住,力道之大,几乎将她的手腕掰折。
“好痛!”
紫誊痛苦地皱着小脸。
“知道痛就好,知道痛就乖乖听话,一会儿我会对你温柔点,否则,哼哼......”
男人阴测测地笑。
“是嘛!在A大上学四年,我尽不知道A大之内尽有你这样的败类横行!”
一把极冷寒的嗓音从雾蒙蒙的前路传来。
是佐学长!
紫誊喜出望外,瞪大眼看着从水雾中缓缓显出身形的佐溟煜。她不敢眨眼,害怕一眨眼,好不容易出现的救星会就此消失。
“学长,快救我!”
紫誊幸喜地冲佐溟煜伸出双手。
佐溟煜就好似从极冷的地方走来般,浑身挂着寒气,通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让人望而生畏。
“你是谁?”
男人忌惮地瞪着佐溟煜,下意识拽着紫誊往后退。
“我是谁,你不配知道,你只需记得,欺负她,绝对会让你后悔终身!”
根本没看清佐溟煜是如何动作,他的人已经闪身上前,一拳打在男人的下颌上。
啊!
男人痛叫一声,却不肯放开紫誊,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匕首,挥舞着刺向佐溟煜。
“找死!”
佐溟煜冷嗤一声,回身一个猛踢,差点将男人的手踢断。
“你别过来,你再敢动,我就......就掐死她!”
男人突然用完好的那只手扼住紫誊的脖子,做出要将紫誊掐死的架势。
“你敢伤她分毫,我定然让你后悔生在这个世上!”
佐溟煜眉眼一沉,整个人成了来自鬼蜮的使者,危险森寒之气吓得男人手脚忍不住颤抖。
紫誊虽然被男人的架势吓着,却没有完全傻掉,她趁男人手抖时低头,狠狠咬在男人的手臂上。
哎呀!
男人惨叫一声,稍微松手。
佐溟煜看准机会,狠狠来一记下劈,当时就把男人劈晕在地。
呼......紫誊被吓地跌倒在地,长长地呼出好大一口气。
“没事了,现在没事了!”
佐溟煜搂住紫誊的肩膀,柔声安慰。
紫誊差点儿吓哭,闭上眼,许久才将激动的情绪压下来。
佐溟煜一直搂着紫誊的肩膀,紫誊回过神来时,惊地脑子一懵,猛地跳起赖,跟一只受惊的兔子般。
“怎么了?”
佐溟煜担忧地凑上前。
“没事,我已经没事了,刚才多谢学长。”
紫誊往旁边猛挪着,尽量拉开和佐溟煜之间的距离。
“跟我说什么谢谢。”
佐溟煜伸手拉住她的手腕,一脚踢在晕死过去的男人身上。
“你想怎么处理这个杂碎?”
紫誊只想甩开佐溟煜的手,扭捏地扯动手腕,好不容易挣脱开来,将两手交叉着,随口说,“学长看着办就好,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置。”
她又不是法官,随便给人判刑。
“那就由我处理吧!”
佐溟煜掏出手机,不知讲了什么,很快来了一辆车,从车上跳下来几个彪形大汉,拽着晕死过去的男人丢进后车厢,驱车离开。
“他们要把他带去哪里?”
该不会要私设行堂吧?
“那个杂碎不是喜欢欺负女人吗?我让他体会一下被女人欺负的美妙感觉。”
佐溟煜满眼奸笑。
男人被女人欺负,怎么欺负?
紫誊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看佐溟煜,眼里写满疑惑。
“你可真是单纯!”
佐溟煜忍不住捏了下紫誊的鼻头。
吓......学长怎么可以对她动手动脚!
紫誊嗔怪地瞪他一眼,仓皇往后退。
“别退了,再退就要摔花坛里了!”
佐溟煜一手将她拽到身边,不明白她为何会如此怕他。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他的鼻子在她身上嗅了嗅,蹙眉惊问。
“你怎么还喝了酒?你不是不喝酒吗?”
“珂潋请我吃饭,我耐不住诱惑,就喝了点儿。”
“珂潋让你喝的?”
佐溟煜的眼里闪过惊疑。
“不是珂潋让我喝,是我自己看酒好,就喝了点儿。”
她可不想学长误会珂潋。
“你怎么会一个人在这里,珂潋呢?”
看她一身酒气的样子,多半刚才醉的不轻,珂潋怎么能让她一个人在这么黑的地方下车呢?
“我不知道,可能是回家了吧!”
紫誊甚至想不起紫誊有没有下车。
“那个杂碎是怎么缠上你的?”
虽然只要他一查,所有的一切都会水落石出,他却想听她说话。不过才一天的时间,他尽然有些贪看她的表情,不论是羞涩的,还是蹙眉,他都爱看。
“我也不知道,我一下车就被他拽住。想必他经常在这里蹲点,专门捡独身女子下手。”
她当时头晕目眩,哪里知道是怎么被缠上的。
话说,那个男人为什么缠上她,听他说话的语气,好像不是碰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