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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我主要是想看看鼻行动物的毒液是怎样产生的,又是怎么从毒钩排出的,现在我有机会从四鼻兽身上获得这个困惑了我好久的问题的答案。在它的尾椎上,有一个如鸡卵大小的毒腺,毒腺上通有一根输毒管,直到尾部末端的角质毒钩上;尾巴里没有骨骼或软骨,中间只由一根输毒管贯通着,而尾巴上是由能伸缩的肌肉组织组成,可随时变长缩短,变长时尾部充满血液,并从毒钩上的孔处吸入空气使之膨胀,就像西方人的气球一样,血液退去、空气被挤压后,尾巴就又缩短了,这由短变长的过程只需大约十秒钟。它在要射毒液的时候,毒腺会收缩,将毒液挤压到通着毒钩的上面的输毒管中,就像水泵一样,直到毒液从毒钩排出体外。当然同时尾巴要伸长,以便准确攻击到目标,幸亏我行事专注谨慎,没有感受过这种毒液的威力。

除了需要它的皮毛外,我还保留了一些骨骼,比如脊椎骨、肋骨等,我想拿这些来做原始人用的骨刀。

现在可以着手搭建帐篷了。首先,我安插了树枝做成框架,然后再把晒干的皮毛搭上去就可以用了。这个1.8米高、4平方米的仅能容下我一人和一些生活用品的小帐篷需要5张四鼻兽的皮(这都是搭在树上晾干的,充分利用自然条件),而如何将不同块的皮毛缝合在一起成了我的难题。我一没有针,二没有线,都需要我自己想办法缔造。针可以用小鼠兽的肢骨做成,用石子小心翼翼的在较大的一端凿一个针眼就可以了,虽然粗重,但人类在原始人时期就是这样干的。我现在基本只能以原始人的生活方式去生活了,而这在当时,我却觉得自己荣幸之至。而且他们当时还没有像鼻行动物这么好的“帮手”,我要比他们的条件还好一些。我是不是太乐观了呢?要知道以后还会考验重重。

至于线的问题,是这样迎刃而解的:在这里我发现了一种身上披着长毛像披毛犀一样的鼻行动物。它是群居动物,过着父系社会的生活,有群里唯一一个成年雄性作为“首领”,它会带领全族成员外出觅食;它们银光闪闪的尾巴直翘着,能起到个体与个体之间的交流作用,而“首领”也可以用这具有特殊光泽的尾巴作为“发号施令”的工具,在能起追随效应的尾巴的指引下,种群成员就会一直跟着它不会走失——种群依赖性很强。它们高1.3米,一身灰色长毛,一根大概足有40厘米以上,甚至于它们的很多毛都拖在了地上,很像古代宫女穿得拖地而行的“拖地裙”。

“长毛兽”所吃的食物是一种跟胡萝卜同属的植物的根块,它们在来到长有这种植物的地方时就停下来,在“首领”的领导下用它们多根长且粗的鼻器分别挖了起来,挖出来后就开始津津有味的吃起来。

这种植物我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只是很像故萝卜而已,见它们吃,我后来也尝试着吃这种植物,应该像胡萝卜一样挺有营养的。

在小雄性“长毛兽”长大后,它就只能离开生长过的种群,另外建立新的种群,继续繁衍生息、“生儿育女”,慢慢成为“泱泱大部队”。不过也可以不离开种群,直接挑战它父亲的权利,有的失利,则会命丧黄泉;有的成功,那失败的“老首领”就会成为“孤寡老人”、“光杆司令”,后来郁郁而死。这在群居动物中屡见不鲜,就像在古代,有的皇帝就整天疑神疑鬼的觉得儿子会提前夺取皇位,甚至于发展到六亲不认、骨肉相残的局面。

不但雄性长大了会离开,雌性动物成年后也会不辞而别,和别的雄性长毛兽一同组建新的生活集团,共创崭新的未来。

每个种族之间都会发生冲突,在它们“狭路相逢”之后,战争就热火朝天的展开了,为的是哪个组织能“占领”那一片长满类胡萝卜的地区,也就是通常人们常说的“战略根据地”。它们由于缺少能速战速决的先进武器,所以往往善于鏖战,一阵乱打就得持续一两个钟头,互相撕咬抓扯,打得全神贯注、从容不迫,完全沉浸于其中,看似一时半会不能自拔。

它那又长又结实的长毛,正是我所急需的做线原材料啊!我终于找到了办法。

想抓到它们很容易,虽然它有毒钩,但对用标枪这种武器的我来说,构不成什么威胁,我在它们的面前,还算是装备精良的。我现在来岛有一个月了,我敢说,这岛绝没有能够危害到我的生物,我反而成了这里的主宰者,是我掌握着这里生物的命运,这让我感到意外、庆幸而又荣幸。以前我一直做着防范工作,不过现在看来,做那些事简直如同白白浪费时间与精力。

捉了一只后,我把它的密密麻麻又厚又长的毛一层一层拔了下来,掂量了掂量,足有16千克重,占了它体重的三分之一重。就这一只长毛兽的毛我感觉就足够我缝合帐篷、做衣服作用的了。

不知为什么,在这样比较热的岛屿上,它长这么多、这么长的毛有什么作用。可能就等着我用的吧。老天不会这么眷顾我的,所以平息而论,我认为它是一种不怕热很怕冷的生物,对于它们来说这很正常,只不过在不了解它们的人的面前,就会使人感到不可思议,人总会对不了解的东西感到“不可思议”,但过后仔细想想都各有道理。

我当时已能钓到鱼了,鱼竿用烧弯的树枝制成,末端系上长毛兽的毛做成的线,线的另一头系上木制的鱼钩,鱼钩上放上鱼爱吃的小虫等饵料,就可以顺利无阻的钓鱼了。

而至于如何制成精湛的木制鱼钩,那是我用砂岩打磨出的石刀做成的,原始人就用这种易打磨的质地较为松软的岩石做石刀。我已完全以原始人的生活方式去生活了,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也不一定就是坏事。它虽然笨重难以拿举操作,但却相当锋利,善于砍伐树木,这便利我取木材,甚至于可以砍倒较小的树了,不过像柚木这样坚韧的树是不能砍倒的。

当打磨成第一把石刀的时候,我心中充满了无尽的快乐,就仿佛我已经是一个身价过亿的亿万富翁了一样。不过钱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已是连一张纸的价值都不及,这把刀完全可以比的过外面世界的所有金银珠宝、实权名利、浮夸的地盘利益等等,比它们都要珍贵得多,因为它当时可以真正的改善我的生活,让我更好地生存下去,那些东西现在谁要是强加到我身上,我都会婉言谢绝的,其中不充斥着虚伪做作、虚情假意、表面作秀等丑陋的心态,我现在有一种人的最原始的纯洁的心理,在这里我找到了自我,找到了“人之初,性本善”的本意,探索着真理。

为了使线能长久耐磨的连接着兽皮,我将两根毛搓成一根,穿在针上,开始缝合。先将五块皮料铺开,一块当顶蓬,其余四块缝在它的四面山。我已经用骨刀将皮料的边缘割得很整齐,所以能“天衣无缝”的缝合上。然后在正前面当“门”的那块皮料上,我用骨刀割了一个出入口。真有讽刺意义。我当时在这一刻忽然心中犹发感慨,人类世界何尝不是这样吗?他们就像用自己的骨头去割自己的皮肉一样,相互争斗,相互残杀。不过这不是它们自愿相残的,而是因为我这个“主导者”所致,所以不是主动的。人类却不一样了,他们总是因为自己心中的某些欲望所战,我看不透它的本质,只是觉得这不可理喻。我虽然过着很原始的生活,但却落了个清静,不会让人连搞科学研究的环境都没有。我感到自己是不幸之中的万幸,笑了笑,继续干。

我把缝制好的皮料搭在框架上,由于框架不高,所以不用辅助工具就可以完成。然后我将帐篷上一切漏雨透风的缝隙都缝合好,一个简易实用的“新家”就这样大功告成了。这是我来岛做的第一件极富意义的“工程”,现在我可以离开居住了一个多月的岩洞了。雨季快到了,我必须做好防雨措施。帐篷不被雨浸湿,只能在顶蓬上放置一个可以防水的阻隔物,为了这个,我一直在苦于寻找材料。

我看到这里有一种长着巨大叶子的植物,足比我的帐篷的顶蓬大,以至于我都不方便携带它,一个人有些扛不动它,我费了一天的工夫去干这件事。连拖带拽移到了周围难得空旷的我帐篷的所在地,由于这片大叶子有一定重量,怕把刚建成的帐篷压塌,使我之前的努力付之东流,因此从头再来,所以我得在顶部再加一个粗重的“梁”,也就是一根树枝做的,这样就不至于使这个“房屋”“土崩瓦解”了。

放上去之后,我觉得还不妥,因为叶子不具有倾斜状,水进去以后流不出来,反而还会积水,把承受不了过重压力的帐篷压塌,所以我在叶子一端的下面放上了一个石块,不能很大,也不能太小,大小适中的那种。这样一来,叶子倾斜了,下下来的雨就会落到叶子上,然后顺着有叶子倾斜的方向,流到外面,使帐篷最大限度的不受雨水的侵蚀。

现在好了,我可以比较安稳地在里面住了,有了固定的居所,我迈出了在这里生存的一大步。我可以进行下一个行动了,烧石灰、陶器,而且我还想做铁器。

说干就干,我要在以前挖好的地洞里当窖坑烧制我想要的东西。一连下了三天的雨,我的帐篷经受住了考验。而我想现在不是烧制器物的时候,等到雨季过去后再干吧。不过也不能闲着浪费时间,我先做些准备工作,比如将深2米的坑填到只有1米深,这样适合烧制器物。我以前说过,一共挖了五六个坑,现在我只需两个就够了,其余的都填平了,还这里生物更多一些的活动地。

经过一个月的雨季冲刷后,那积水渠里的水变得又多又清澈,我想现在是我喝水的时候了。我自从上了颠覆岛,只以当地的一些果冻果、鸡蛋果、芒果等水果为水的摄入源,还没有喝过这里的水。事到如今,该到做器皿的时候了,不过现在之前,我得先烧制石灰,以它做陶器上的釉再好不过了。

烧石灰所用的石灰石我有,为了增加石灰中的钙元素含量,还需要加入一些贝壳,这个我更不缺。把原料放入窖坑中,燃上火就开始烧制了。烧了一整天,我一直寸步不离的守着窖坑,只见熊熊烈火窜出了洞口,带着我对它的期望随烟雾消失在天际之中。

这次的努力没有白费,期望没有变成失望,灰色的“黄金”——石灰烧成了!烧出了石灰块,对我来说就如同猛虎添翼一样——使本来就能活下去的我能更丰富的活下去。我把石灰块用石块砸碎,成了粉末状,掺上水就成了石灰水,以后备用,而留一部分石灰粉做涂釉用。

现在我寻找粘土,用来做陶器。我挖出了一些松软、深红色的上等粘土,和上水后调制成粘性很大的泥巴,特别容易成型。为了保险起见,我第一次烧还属于试验阶段,怕把捏好的陶器都烧坏了,所以先一个个的烧。我现在做事绝对不能嫌麻烦,凡事以稳为主,因为我在这里最不缺的就是时间,不会成为时间的“奴隶”,一切由我掌握。

里层表面涂上的石灰粉,会经高温烧制后形成一层光泽耀眼得像玻璃一样的釉,会让陶器更加实用。把陶器捏成一个罐状后,将其放进垫上了木材的窖坑里,点燃它下面的木材,火焰就包围了陶器,它要经受火焰炙烧的考验了。一旦从火中脱颖而出后,它将变成不怕被焚烧的“强者”。

现在要进入夏天了,日光灼炙着我的皮肤,晒制一些陶器也可以,但那样的器皿将很不坚固,而且不能盛水,会有大大小小、密密麻麻的空隙,水会从中漏出来,所以不符合我的要求,我也就不勉强制作了。

我在烧制的过程中,不断的加入新木材,使之不间断地燃烧了两天。烧完木材火熄灭后,冷却下来的陶器褪去了火红色,变成了土棕色,这就证明,可以拿出来用了!

我迫不及待的往罐子里盛进了水,发现一点都不漏,这让我没有徒劳无功。然后放在了我自制的炉子上——它是用砾岩加泥垒砌而成的,两堆一样高的台子,中间是空的,上面放上器皿,下面烧着的火就会为器皿里的水或食物加热。我怕急火会把器皿烧裂,因此我用小火慢慢烧水,费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水才烧开。不过这也值得,为了顺利喝到水,我不会急功近利的。

水开了熄火后,我喝了一口热水,这是我上岛以来喝的第一口水,我的辛勤工作第二次得到了回报。我怀着成功的喜悦品尝我的回报品,觉得水就像是充满能量的火焰,激发了我生命的动力。现在,它比世界上任何一种饮品都要令人回味无穷。

以后我又用相同的方法烧制了很多陶器,当然一次烧的数量增加到四个,而且两个窖坑同时烧制,这时这颠覆岛成了一个“泥窖厂”。也一定程度上影响了岛上生物的生活,由于我用掉了很多木材,有些树上已经是疏枝乏叶了。因此现在我开始种树,来弥补我的过失,不过要长成形,至少需要十年。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就让我和它们一起经历风风雨雨的洗礼吧。

这里的植物我认识的有柚木、木本曼陀罗、芒果、鸡蛋果;不认识的,也就是从没有见闻的,有很多,我命了名的有一些藤类植物、大叶子树、类胡萝卜、果冻果树,还有一些没起名的,它们都被我用的很多,只要能折的动的,我都要。除了柚木这种质地坚硬的木材没有遭此“劫难”以外,其他的植物繁殖都受到了威胁,是必须要种树的时候了。往往,一些不知名的植物给我的帮助要比我叫得上名字的植物给与我的帮助大,这里确实适合我生活。

我不但烧制了容器,还烧制了一些其他器物,对我最有用的就是勺子。表面涂了釉烧制成的勺子,不亚于其他人烧成的瓷勺,表面洁净如玉,所以还很美观。我现在已把自己锻炼成了一个优秀的泥窖工人了,有需求就有创造。

如今我不但可以烧水喝,还可以煮食物吃,能到喝鱼汤、海螺汤、海贝汤、一些煮菜的汤,这样我可以边吃食物边喝汤,使我在饮食方面大大改善,让我体质强健,能在孤立无援的境况下正常生活,这对我极为重要,有里程碑似的意义。

经过这么一折腾,我原来就捉襟见肘的衣服更加破旧不堪而到了难以再穿下去的地步,我要想着当“裁缝”了。在这样炎热的天气里,不穿衣服而让皮肤直接暴漏在火一样热的阳光下,是很难让人忍受的,所以我必须有衣服穿才可以感觉凉爽些。这里的冬天有大约两个月的时间,第二个月多雨,整个冬天温度在10摄氏度以下,再加上冰冷刺骨的寒风与雨水,不得不穿厚衣服,所以我还要做冬天穿的衣服。

在夏天,我只需短衬衫或背心就可以了,这个容易做些。那骨刀真是切割皮毛的上等用具,用它我裁出了短衬衫的款式,然后将两面相同样式和大小的皮子缝合到一起,就是一件能穿的衣服了!看来做衣服也不是什么难事,我只用了一天的时间就做出了两件短衬衫,当然我做的衣服是非常简易的,复杂的我也很难做出来。现在那些繁琐华贵的衣服已经对我没有了用处,我要的只是能挡寒防暑、阻雨遮风的实用衣服,这就足够了,我现在已完全懂得了知足常乐的道理。而至于短裤,用碎布料缝在一起做就妥了。

第二天,我着手制作冬天穿的衣服,这比夏衣难做些,因为我需要把长短适中的袖子和裤腿裁出来。袖子、裤腿长点不碍事,可以卷起来,但短了可就不能起到御寒的作用了。幸好我比较有准确性,裁的袖子、裤腿正合我意,这是我对自己干的事情都充满了信心,觉得都能成功,过于膨胀的自信心终会酿成令人后悔的结果,我接下来就干了一件徒劳无功的事情。

我一直在想,能不能将挖出的磁铁矿炼出铁来,我内心的急促的希望使我冲昏了头脑,盲目的认为仅凭一人之力就能将炼出的铁来铸打成我想要的铁刀,哪怕是小小的一把刀子,也可以使我的生活有翻天覆地的改变。不过,这只是天马行空的幻想吧,我根本没有这个能力,而我一直在彻底失败之前愚蠢的欺骗着自己一定能再创奇迹,只怪我当时还不完全明白奇迹是不会一直伴随着一个人的。

我在窖洞里放好木材,然后将一些铁矿摆进去,像烧泥罐一样的烧起铁矿来。我就这样一连烧了两天,我一直艰苦的守在窖坑旁,烈烈雄火在窖中燃烧,烤得这里的空气就像在火炉里一样热,我汗流浃背的坚守在“工作岗位”上,为这个没有结果的工作不离寸步,生怕一离开再出现了什么不测,使我的工作半途而废。我当时觉得看着这火焰和袅袅升腾的黑烟就像在看世界上最情节曲折、生动感人的电影一样,因为我在其中看到了希望的火种,不管这希望是大是小,是渺茫还是巨大,我觉得总可以去尝试着为此努力一下的。

在这之前,我都是用石刀来切割一些较硬的物体,比如树木、植物根茎、长头发、长胡子、指甲、脚趾甲;而用小巧易操作的骨刀切割一些柔软、有一定韧性的东西,比如皮料、短头发、短胡子、动物的肌肉纤维。至于用法,我说几种切割特殊物质时的方法:比如刮胡子、理发,我先将其浸湿后再用骨刀进行刮割,因为这些毛发在干的状态下,硬度如同铜丝,用简易的刀子很难顺利胜任此“任务”;我为了供切割食物和手指甲用,用石刀制作了一块木板,这是由一个很小的树做成,大树对它无能为力;我就在这像菜板一样的木板上切菜、切鱼等,还可以将手指放上,切断长长的指甲;而切割脚趾甲也是用同样的方式,只不过不在菜板上,而在平滑的地面上就可以了,并且有专门的小石刀供使用,我可是很注意生活卫生的,我可不想生病。可能是我个人注意生活细节,或这里没有什么致病的强力病毒和细菌,反正我在这里的时间里,一秒钟的病都没生过,这比外面的世界纯洁多了。

这些刀具再对我有帮助,也比不上一把铁刀的作用,所以说学会使用铁器是人类生产技术史上的一次飞跃的进展,这正是我急切想完成的这件事的动机,必须从头发展了。

我直到炼完了熄了火之后才发现这事做起来不像想象的那样简单,因为铁矿在燃烧的时候我没有工具将它拿出趁热打铁,只有等到火熄灭了后温度降低了才敢用两个木棒将其夹出,但那时已经很难打出形了,再加上我的工具缺乏的严重,只能用石块这种不易操用的、难使铁成形的笨重工具打铁,更使我想把铁打出形来的想法在实际实施上难上加难。

但我仍不死心,虽然想打出刀的形状看似是不能完成的任务,但我依然坚持了两天,这两天我为了打铁几乎费尽了所有的体力,可是铁块却依旧是那样坚不可造。

最后我又想出了一个办法,既然打刀不行,那就打一些小的工具,比如鱼钩、钉子之类的,这可能会容易些,而且我也很需要它们,于是我又动手干起来。

这些东西都很小,只需较小的铁矿块就可以了,而且不用在窖坑里烧,直接放到篝火里就能烧得通红,然后拿出来打成形,我想小的铁块应该易于成型。事实也果然如此,经过两三天的努力锻打,我先后做出了几个钉子、一个鱼钩,这已经足以让我满足了,因为现在我早已放弃了做铁刀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做出的钉子对我很有用,这让我可以加固一些木质器具了,比如帐篷的框架,以前只是搭上去的:做框架的树枝做成“Y”字形的,将做框架的树枝有凹槽的一端相互搭在一起就可以了,很不稳妥。现在我用钉子将树枝与树枝之间的连接处连接在了一起,这样使帐篷更加耐用,住的更加有安全感了,不会再怕哪一天帐篷突然塌下来砸到我,这种几率大大降低了。钉子同时还可以帮助我做鞋,它能将皮制的鞋帮和木制的鞋底铆在一起,使我不会有赤脚而行的生活状态了。

现在,我的生活已进入一个正常阶段,很多生活必需品我都已备足,我可以静下心来好好的专心搞对鼻行目动物的研究了。可是做科学研究我总得需要记录,虽然没有第二个人能看到,但这也是对自己研究的负责,这样白字黑字的记录可以帮我记忆,留住事实。在没有纸和笔的情况下这看似很难做到。

我已经完全不知道日期了,只是估计这时我已来了快一年了,在外面的世界可能已到1939年了,或1938年12月份,不知战争打得怎么样了,但可以确定的是人类战争不会这么快就结束的,正打得如火如荼的吧。我也很挂念祖国的局势和家人的情况,家人或许应该危险不大,而祖国要想抵挡侵略者的充满野心的侵占,只有殊死一搏了。

不过现在的我再关心外面的局势也没有用了,他们与我的关系已经被汪洋大海隔开了,我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自己活好,然后观察神奇的鼻行目动物。但是,我现在认为,人类才是行为最为神秘莫测的生物。

于是,我又有了一个疯狂的想法,自己造纸、造笔!

有了这两样文具后,我就能做试验记录和标注日期了,至少可以算清日子,过一天记一天,明白我到底能在这里活多久。我承认自己是个爱异想天开的人,但在这里,这却是一个有益的思想。

我首先造笔,毛笔就可以,只要能写字就行。我觉得笔比较好造,所以现在攻克这个关卡。取一个树枝,削短后,在它的一端挖空,用来塞笔毛。再取肥鼠兽身上光亮柔顺的优质绒毛,当做笔毛。不过还是太硬,不够当笔毛所需的那样柔软,想必吃不住墨水,所以我将绒毛泡到事先准备好的石灰水里,进行软化,这样泡了十天,我见绒毛已达到可以用的程度了,便不再浸泡。这个办法在秦朝初年时期,将军蒙恬,他就用过,现在看来,这个传说并不是子虚乌有的,我来证明了这件事的真实性。当然他用的是兔毛,而我用的是肥鼠兽的毛,但我看来这两者应该所差不多。最后,将笔毛塞到笔杆上,要塞紧,以免笔毛脱落。这样一来,一支简约能用的笔就做成了。

笔有了,再造墨,这个简单,在古代,人们就使用木炭掺上水做成的。我不缺炭灰,加上水后果然能用。用笔蘸一下墨,笔毛吸了很多墨水,应该可以用来写字。我不能高兴的太早,还有另一个艰巨的任务,这才是对我真正的挑战——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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