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缓步走来的云尚天,粗矿队长虽然心惊却并没有胆怯,毕竟在生死历练中挣扎了几年,也拥有了不俗的胆气。于是眼角轻颤,硬气道。
“云尚天,如今你云门的老巢早已被秦门抄了,你也只不过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可怜虫。休在我面前猖狂,你爷我在生死间闯荡的时候,你他.妈.的还不知道在那个娘皮肚子里呢!”
似乎是为了壮胆,那粗矿队长一口气说了很多,但其主要目的便是扰乱对方的心境,只要稍微露出一点破绽,必然要承受自己的雷霆一击。
然而,粗矿队长意料之中的惊慌失措并没有在云尚天的身上表现出来,甚至那小子连眼神都未曾变动一下,似笑非笑的走来。
开玩笑,云尚天可是两世为人的老江湖,怎会看不懂眼前之人的战术,哦不!是阴招。
两人距离本来就没多远,在如此对峙间,早已缩短到了只有二三十米,离得近了,云尚天的脸上也是挂起了笑容,很阳光的笑容,在那奇异的双瞳之下,也是越加灿烂。
可那般绚烂的笑容,在粗矿队长看来却是说不出的邪恶,其也是果决之人,既然心理战术没用,也只能肉搏了,在他看来,云尚天只不过是一个没有多少战斗经验的菜鸟而已。
心念急动,一股股的冥气运行全身上下,只见其皮肤下的肌肉都呈现钢铁状态,那些运转冥气的血脉也是在这一刻粗大了一倍,感觉自己体内力量泉涌,似乎在这种压迫之下,修为又有所精进,这也使得粗矿队长信心倍增,狂傲道。
“小子,怪就只怪你投错了胎,祈祷下辈子,求个好爹吧!”
云尚天停止走动,那粗矿队长身上的强悍气势一触即发,携带着狂猛的劲道,疯狂的逼近,只见那粗矿队长高举粗壮的臂腕,凝聚冥气的拳头宛如钢铁铸造,破开道道劲风,侵袭而来。
拳未到,拳风先至,吹得云尚天的头发飞舞飘扬。
“天玄臂,发动。”
云尚天再猎猎袭击下,终于出手了,只是平淡朴实的一拳轰出,其脑海中闪烁着锁云涧中,两大绝世强者的大战,此刻他竟是想模仿那种招数,乃至意境,返璞归真。
虽然那种自然法则,又或者超越法则的独立律法,都不是现在他能够弄懂的,但是俗话说照葫芦画瓢,总有几分相像,既然无法模仿高层次的东西,那就先模仿动作,和粗浅一点的意境。
而看到云尚天赶以冥悟境二层的实力与自己硬抗,粗矿队长不由心中冷笑,这小子果然涉世未深,战斗经验不足,竟然战斗时连冥气都未曾运转全身,来达到身体力量及各个属性的增幅。
“哈哈,还是太年轻啊!”
轰!
随着一声巨响,两人的拳头终于接触到一起,狂猛霸道的劲气骤然四散开来,将周围的树木都是逼得摇摇欲折。
刚刚接触,那粗矿队长脸上戏谑的表情还未扩散,却是惊愕的发现,自己的拳头似乎遇到了坚不可摧的阻碍,就算是运转全身的冥气都于事无补,甚至还能感觉到自己有点溃败迹象的冥气,在一点点的回缩,仿佛遇到了什么可怕东西,如同洪荒巨兽。
“怎么可能?”粗矿队长不由惊呼起来。
“我说过,你的下场和你的同伴一样,也是死。”
话音一落,云尚天流光运转的天玄臂猛然使劲,狂暴且无法匹敌的强悍劲力狂涌而出,夹杂着一丝破气,势如破竹。
在那粗矿男子惊骇扭曲的脸庞上,顿时涌上的无边的恐惧,到了现在,他才终于明白,眼前的小子显然有点扮猪吃老虎的味道,在那狂猛劲道摧枯拉朽之势般捣毁自身五脏六腑时,粗矿男子心中终于笼上一层懊悔,悔不当初,根本就不应该贪图那秦门的悬赏,然而这个世界同样没有后悔药吃。
最后,粗矿男子眼神逐渐涣散,脸上竟是不可思议的表情,最后含恨的仰倒而去。
要说云尚天的实力,其实也分部位来算的,其臂膀毫无疑问是最强的存在,那可是号称冥生境之下无敌的上古体术~~天玄臂啊。
在着他那战斗中随时传递分析信息的体悟技能,基本上可以使他的战斗了上身一个档次。
还有,虽然现在只是冥悟二层巅峰,但是他看是看过那最高战斗的场面,对于其中的招式,虽然无法做到神似,可最起码的形似还是可以做到了,那种级别的形似招数,那冥悟境内便是堪称无敌的存在了。
可如果遇见冥生境的话,倒是有点困难了,因为,到了那个层次,便是可以利用冥气隔空控物,任由云尚天招数如何厉害,打不到人家,还不是白瞎。
云尚天收敛心神,然后环顾四周,望着无一生还的四处草地上,他终于卸下了气,虽然刚才表面看起来强势,可自己身体自己清楚,本就在锁云涧有所消耗,然后出来以雷霆之势将这些人收拾掉,身体几乎已经到了极限。
不过,虽然浑身酸痛无比,但是这里可不是久留之地,翻找着一些尸体身上的东西,比如现在重要的食物啊,丛林生活的必须品啊,然而,他确实在那队长的身上搜到一个钱袋一样的东西,不管怎么打都打不开,最后也没心思研究,直接揣袋子里动身。
“先回去山洞看看吧!出来这么久,烟儿和云伯肯定很担心了。”
现在,云尚天修为提升,其身形步伐也是快了许多,只没跑多久便是到了隐藏山洞那里。
在离隐秘山洞百米之遥时,云尚天停下来,四周观望了会,发现没有人跟随,便是直接朝洞府而去。
“烟儿,你看哥给你带什么回来了?”云尚天已进山洞,便是朗笑道,然而意料之中的轻柔回应并没有出现。
“咳咳~~少门主,少门主。”回应云尚天的却是从昏迷中醒来的云伯,其气息低沉,剧烈咳嗽后,艰难喊道。
“不对!”云尚天面色骤然阴沉下来,难道,那些人士声东击西,没道理啊!再别人眼里,我可是一废物,废物值得他们花那么多心思么?
不待多想,云尚天几个闪身便是来到云伯的身旁,扶起他急切的问道。
“怎么了?云伯?烟儿呢?”
云伯泪眼婆娑:“对不起,少门主,我也对不起老门主。烟儿,烟儿,被神秘人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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