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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 十 五 章

有时候多余的气氛,不如一场温馨的对话,感到温暖迷恋,他们的关爱一直在伴随着我们成长。

你与我的距离是否还很遥远,那已经不再重要了,你的声音穿透了我坚强的外表,在我的心里徘徊,让我“骚动”的心灵慢慢地平静了下来,嘴角不自觉地流露出笑容……

华丽而欢快的庆典已经结束了,但却有人还记得一个柔美典雅的女生在庆典上,给众多同学们献上《Learn-to-treasure》这首,让人感到深刻之情的浪漫爱情歌曲,使之所有同学们都陶醉了,意犹未尽的掀开了“第一次”大学国庆假期的序幕,在学校一些同学们选择回家,一些则是留在学校,或者是在假期期间约好与朋友去疯狂,去旅游……明淳楠选择了回家,因为他要去照顾自己的母亲,同时也想是否还能遇到她,而张俊林和张钰盈也回家了,估计是去找李星筠了……

2010年10月,北城市医院

这时、明淳楠正坐在母亲的床边,帮着母亲削苹果,眼睛全神贯注地看着左手上的苹果,不停地在转动,右手拿着一把水果刀在苹果上仔细地削着、干净利落,红润的苹果皮从苹果上慢慢地剥离,一条长长连接顶端的苹果皮向着下方的小篓子缓缓地落下,没有断开,看着明淳楠在给自己削苹果的母亲,带着慈祥安宁地坐在床上,没有言语,只有温柔迷人地微笑,永远是母亲对自己孩子关爱的标志,在这一切又有什么能比得上这时的温馨呢?过了一会,明淳楠一丝不苟的削完了苹果,把小篓子放在了茶几上,把削好的苹果伸到了母亲身前,带着微笑说道:“好了,妈妈。”

母亲看了看明淳楠的脸,又看了看白皙的手,感动了一下,欣慰地对着明淳楠笑了笑说道:“那就让妈妈尝尝楠儿的削工吧。”说完,伸出了白皙无暇的手拿起了苹果,放在嘴前咬了一口,闭着眼睛细细地品味着这浓浓的子女之情,咽了下去后、母亲看着明淳楠的眼睛笑着说道:“呵呵,还不错,比前几次好多了。”

“妈妈,你就别说了,你都说了是前几次啊,我都是在慢慢学习,所以……是有点差了,你不是也觉得还不错的吗?”明淳楠知道母亲所说的话,有点不好意思了起来,还是想极力的反驳道。

“呵呵,你少来吧,你这么懒会学习削苹果……我看啊,是因为心情好了,所以才这么努力“学习”的吧,那可是为了不让你沮丧故意说出来的,你还当真了?”母亲慈祥地笑了一笑,望着眼前的儿子打趣了起来,今天的心情似乎比往常都要轻松多了。

“那有啊?妈妈你怎么能这样说呢?我可是每时每刻都在努力的学习。”明淳楠羞愧地说道。

“好了、好了,妈妈也没说你什么。”母亲看着明淳楠羞愧的样子,手摆了摆对着明淳楠说道。

明淳楠没有说话,一时沉默了下来,只有母亲还在津津有味地吃着苹果的声音,有滋有味的,仿佛在吃着什么美味佳肴,明淳楠很感激,很感动,也有无限的歉意。

“妈妈,对不起了。”明淳楠平静诚恳地对着母亲说道,往日的情感,深深的感激、感动、歉意只有化为短短的话语,才能表达出来。

“……呵呵,傻孩子,有什么必要非道歉不可呢?我不是说了吗?不管你做什么事我都会支持你、相信你,不是吗?”愣了一下,母亲把苹果胡丢在茶几上的篓子里,看着明淳楠复杂的眼神,母亲笑了笑对着明淳楠温暖地说道。

“嗯……”明淳楠不知道说什么了,好像用什么话都是那么的多余,只有在心里牢牢地记着,他才能感到安谧。

“你最近心情不错哦,在学校里遇到了什么好事呢?”母亲看着明淳楠的神情,就猜到了他的心里,并没有戳穿的打算,只是漫不经心地说道,却是很巧妙。

听了后,明淳楠的思想已不在是歉意,而是喜悦与郁闷,还有玩味在里面,似乎穿越了时间的距离回到了他与张俊林刚认识的情景,可爱淘气的张钰盈另类的“报复”,在这里与优柔典雅的李星筠不一样境遇,看到了“可恶无耻”的李君浩后所产生的“报复心理”,又想起了李君浩让他夜不能眠的事情,与张俊林的讲话获得了向前的勇气,到最后出乎意料的联系而生出了有趣的想法和期待,李星筠的歌唱让他对哪种朦胧的感觉有了渴望,同时也给予了他拥有平静的等待,想到这里明淳楠的脸上已流露出迷人灿烂的微笑……望着明淳楠的笑容,母亲的心里很高兴、很欣慰,谁想自己的孩子整天惆怅度日呢?她并没有打搅明淳楠,而是从茶几上拿起一杯水优雅地喝着,娴静地守候着明淳楠从记忆的潮流中醒来。

过了一会、明淳楠回到了现实,看着母亲正在静静喝着水,慈祥地望着自己,明淳楠心里感动,表面却是很平静,嘴边挂着淡淡的微笑。

“怎么样?有什么收获吗?”母亲捧着水杯望着明淳楠微笑地说道,慈祥的眸子被关怀充满着。

“嗯,很多!”明淳楠平静地回答道。

“你认识到了朋友没有啊?”母亲歪着头微笑地说道。

“……认识了四个。”明淳楠算了算,张俊林加上两个室友和张钰盈的的确确是四个。

“呵呵,不错……有认识女孩子吗?”母亲笑了笑问出了所有母亲对儿子最关心的话。

“……认识了一个,是我一个朋友的妹妹。”明淳楠脸上有点赤红,他知道这是每个母亲都喜欢问的问题,想到了张钰盈的样子,想到了她淘气可爱的性格,让人觉得无奈与宠爱,明淳楠的笑容不由得变成了无奈的笑容。

“呵呵,那个女孩很调皮吧。”母亲注意到了明淳楠的无奈,好笑地对着明淳楠说道。

“嗯,她很调皮淘气,但却很纯真,让人对她无法产生任何的讨厌,只能对她拥有无奈与宠爱。”明淳楠听了后,对着母亲描述了一下张钰盈的性格,嘴角依然是微笑着。

“你对她的评价这么好,我想她一定与你描述的一样,让人充满了溺爱……你没少吃亏吧,呵呵。”母亲微笑地说道,但是看了明淳楠一眼,话题一转对着明淳楠神秘道。

“……她对我有点‘厌恶’,所以我是吃了不少亏。”明淳楠愣了愣,对着母亲苦笑地说道。

“哦?她为什么会‘厌恶’你呢?你应该没惹她。”母亲好奇地问道。

“我进学校餐厅的时候,因为走神挡住了她的去路,再加上他哥哥还帮着我,给我讲了他们的名字,所以……每次与她在一起都会被她冷眼嘲讽。”明淳楠无奈地说道,想起那时候虽然是自己的错,他也不是故意的啊,怎么就被张钰盈给“盯”上了呢?估计是抢了他的“关爱”了吧。

“噗嚯……那也是你活该,谁叫你失神了,你这是咎由自取,呵呵”母亲右手掩着嘴笑了起来,左手食指轻轻点了一下明淳楠的额头,喜笑颜开地对着明淳楠说着。

明淳楠委屈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看着母亲的笑颜不满说道:“这怎么是咎由自取呢?我已经对她道歉了啊。”

“你啊~还不明白,你抢了人家的‘关爱’还有理了……我在猜想这个就是你的第一个朋友吧?”母亲白了一眼委屈的明淳楠指责道,然后猜想了一下得出了一个结论,对着明淳楠说道。

“是的,他叫张俊林,他的妹妹叫张钰盈,一静一动,一个豪情重义,一个淘气可爱,张俊林现在就是我最好的朋友。”明淳楠没有隐瞒地说了出来,他觉得这并不是什么坏事,更何况在母亲的母亲,说到张俊林的时候,明淳楠黑色的眸子里闪耀着感激、感动、还有友情。

“看来他帮了你很多哦,要记得珍惜知道吗?”母亲对着明淳楠重重地嘱咐道。

“嗯,他帮了我很多,不用妈妈说,我也会的。”明淳楠真诚地说道。

母亲看着明淳楠的真诚,脸上流露出了宽慰,笑了笑说道:“楠儿,长大了啊,不错!还有什么吗?”

“我本来就长大了,妈妈。”明淳楠极力反驳了起来,转而又欣喜地对着母亲叙述道:“嗯,我们9月30日为了庆祝国庆,举行了一场盛大的歌舞剧表演,场面十分的壮观,君浩哥还是主持人呢,穿了一身洁白的燕尾服,在主席台上眉飞色舞的与一个女主持说开幕词呢,歌舞剧还是很好看,表演的节目层出不穷、精彩纷呈……最精彩的还是后面,君浩哥与李星筠的精彩演出!”讲述了一下表演节目的内容,讲到了后面明淳楠的神情有些激动,当想到了李星筠那柔美清雅、亭亭玉宁的白色身影,优柔温煦,清晰流畅的天籁之音,明淳楠平静了下来,望着母亲温和的眼神。

“哦!?表演的什么呢?快说啊!”母亲似乎也提起了兴趣,望着明淳楠好奇地问道,像个焦急的宝宝。

“他们弹奏演唱了《Learn-to-treasure》,君浩哥弹奏,李星筠演唱,很美很让人陶醉。”明淳楠说着脸上的陶醉之情滥表于外,因为很让人意犹未尽,再加上李星筠虽然没有唱出歌的含义,渴望与向往的感情却给这首歌带来不一样的境意。

“《Learn-to-treasure》吗?以前我听你弹过,很好听,而且歌词很好,有如是对着心爱的人叙述自己的感情一样,很美很浪漫,不过……唉,现在听不到了。”母亲装作幽怨地说道,眼睛还不时瞟了瞟明淳楠满是幽怨的表情。

“……妈妈……那天有机会我弹给你听,好吗?”明淳楠叹了一口气又不好剥了母亲的兴致,只有承诺了下来。

“好啊!不过我可是很期待的哦,别欺骗我,知道吗?”母亲爽快的答应了,看着明淳楠那一本正经地说道,眼睛里的狡诈尽显无疑。

……明淳楠没有说话,看着自己的母亲居然算计自己,明淳楠一时地无奈由然而生,望着母亲一本正经的样子,也只有重重地点了点头不再说话了。

“呵呵……咦,你应该认识两个女孩啊,刚才怎么会只说了一个呢?”母亲笑了笑,突然灵光一闪,发现了一个矛盾点对着明淳楠好奇地说道。

“妈妈,我和君浩哥虽然认识,但我和李星筠不怎么熟悉,那天在医院是我们第一次面对面说话呢,所以我只说认识了一个。”明淳楠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认识李君浩,就一定认识她了呢……那你觉得她怎么样?”母亲恍然大悟了起来,转而又对着明淳楠问道。

“她比君浩哥说的还要好,相貌、气质、甚至于性格都很好,空谷幽兰、亭亭玉宁、柔美和煦无不是她的特点。”明淳楠对着母亲赞扬着李星筠。

“呵呵,那有没有想过让她当你的女朋友啊?”母亲带着笑容询问道。

“妈妈,这个还早呢,我还没有想过。”明淳楠并没有不耐烦,而是一本正经地对着母亲说道,因为他根本不相信所谓的一见钟情,他相信的只是彼此的了解而产生出来的爱情,才是唯美的,他对李星筠的情感是属于一种欣赏。

“呵呵……”母亲轻轻地笑了笑,望着眼前的明淳楠,知道他虽然放开了,但是却很害怕与“陌生人”接触,除非是他值得信赖的人,不然更别说是女朋友,估计连朋友都不能做吧,不过明淳楠能对李星筠有这么大的评价已经很让人和欣喜了,也许这个评价还是建立在李君浩的联系上吧,但却是一个改变的起点。

虽然有些让尴尬的时候,但是却妨碍不了两人聊天雅兴,明淳楠坐在母亲床边聊了很久,期间除了去拿饭菜,倒水以外,明淳楠就没有离开过坐位上,就这样陪在母亲的身边不愿离去,晚上、明淳楠照顾着母亲安然睡下才从医院里走了出来,走在了路上,幽静的黑夜,路上的人在不停来回走动,马路上来往的车辆给予了黑夜活跃的气氛,也是给人们带来幻想的世界……明淳楠走在路上脑海里依稀还是那个白色的倩影,摇了摇头,那个倩影还是停留在脑海里挥撒不去,似乎想占据着自己的心里,远方传来了悦耳的声音,在耳旁轻轻地拂过……明淳楠抬头望了望夜空,深黑的夜空上点点星光在一闪一闪着,好像有只碧水般眸子在冲着自己眨了眨,看着这一切明淳楠笑了笑,还是那个声音在自己的心间围绕着,似乎已经形影不离,明淳楠并没有阻止,反而任由地“她”在自己心间歌唱,因为自从听了“她”的声音后,“她”总是会在这个时候出现,从开始的躁动已经转变到现在的平静,脸上灿烂温煦地微笑似乎默认了“她”的存在。

“期待与你的再次相遇……”

短短的话语在沉静的夜空中久久不散,似乎在诉说着什么?还没有等人来得及回味,它就已经销声匿迹,让人无法察觉到它是否还在?还是已经离去?黑夜也随着再一次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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