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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间和客厅一样,布置的大方,简单,但一体化的洗浴房却无声地透出了奢华。印征打开洗浴房的门,探头朝里面看了看,除了两条干得有些扎手,显然好久没有用过的浴巾外,洗浴房的摆设简朴得令人难以置信。
而洗浴房外的面台上,除了几瓶沐浴洗发液外,也没有什么异常。确定洗手间的墙壁和地板并没有像垂钓园一样的暗门或暗格后,印征失望的走出了洗手间。
然后左拐,走进了由两小一大三间卧室夹出的一道短短的走廊中。
推开走廊尽头大卧室的门,和门相对的墙上挂着的一幅木山和刘丹青母亲的巨幅合影迎面扑进了印征的眼睛。看着照片上木山那熟悉的笑容,一时间印征竟产生了被嘲弄的感觉。
在巨幅照片下,有一张两米宽的看起来式样有些过时的床,但床头部分却出奇的大,达到了3米以上,令床显出了几分霸气。
一定还有一个暗门!看着只摆放了一张床外和一组转角衣柜外别无他物的卧室,印征想道,就像乐陶陶那个厨房墙上的暗门一样!但,在哪里呢?
墙上没有。
把床板抬起来!过了一会儿,印征关上衣柜的门,指了指床,道。
很快,固定床架与床板的螺丝被启开了,几个人一使劲,床板被掀了起来,但床板下空空如也。甚至连平常人家经常准备的被褥都没有一条,而在印征刚刚检查过的大衣柜里,也仅仅只有木山的两件外套和三条体恤,两件衬衫,其中的一组曾经被组合过——在印征上次来访的时候,接待他的木山穿得就是它们。
确定床下也没有暗格后,印征示意大家放下床板。再次打开了大衣柜,推开为数不多的衣物,一寸一寸敲打了一阵衣柜后板,依旧没发现什么异常。他失望的关上了柜门。
难道木山仅仅满足于把那些被他带到乐陶陶的人杀死吗?走出最后一间卧室,也就是刘丹青的卧室后,印征不禁问自己。但不知为什么,直觉阻止他打退堂鼓,而且,他的脚不由自主的走进了明显不生烟火已经很久的厨房里。
虽然一看便知道主人从没有用过这些一体化的厨房设备,但每一件器物都被擦拭的干干净净,如同在乐陶陶除了对那些无处不在的粉尘望尘莫及外,这里的器物保持了和垂钓园那些锅碗瓢盆一样的整洁,包括……
那张放置燃气灶的板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