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一）黄鸟
刚才火球与电蛇就要撞到她时，她的脑子里出现一个声音叫她念“飞”，她便念了。然后她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猛地拽飞了，然后她就昏了，当她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石板地上，周围云雾缥缈，三十四丈外，一片白茫看不清了。除了她身边有一个金色的喷水池外，什么也没有，没有树，花草之类的东西。看起来这地方是一个小广场。然后她发现自己居然和界钥一样，背上也长出一对翅膀，不过界钥的是龙翼，而她的是对天鹅般的白羽翼。
“翅膀？难道我变成鸟了吗？”她见自己背上有了翅膀，双手赶紧摸自己的脸，“我不会变成鸟了吧？”
“还好，没有变成鸟。”她看看自己的手脚，还有身体其他的部分，发现除了自己背部长出了一对翅膀，身体其他的地方没有变。
这时，她听到一个孩童的话声，“你快把我召唤出来啊，主人。”她看看周围，发现除了自己，这里没有人。“谁在说话？”在她疑惑时，她又听到，“是我，主人，我是你的卫灵，我在你的身体里。”
“我的身体里？啊啊啊……”她吃惊，大叫，解开衣服，胡乱摸自己的身体，以为说话的东西是虫子之类的东西，藏在她身上。
“主人，你别乱摸自己了，我不在你身上，我在你的身体里。你只要说，出来吧，黄鸟。我就出来了。”
“你快出来吧，黄鸟。”她又急又羞地喊道。说完，她背上的羽翼消失。一只麻雀大小的黄白色的小鸟出现在她的手上。
“你是……你是……什么鸟东西？”命使看着它，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就嘣出了这一句。
“主人，我不是鸟，也不是……什么东西。我是你的卫灵。是你在无人殿时，神把我放进你的身体里的。”小鸟头顶黑线。
“卫灵是什么？”
“主人，你还是把你脑子里神大人给你的东西融合成自己的记忆吧。”
“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主人给我的脑子心塞了很多东西。”命使闭目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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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灵，少数暗神拥有的生物，是神赐予给他们的。它们本来只是普通的动植物，在暗世界长时间吸收灵力成长而成，是拥有特别力量的生物。和暗神一样，服从神的命令。它们有自己的生活领域。
黄鸟，十羽之一。本体是一只天鹅蛋，百万年前，由于你不能知道的原因，从现实世界来到了暗世界，被放置在善心峰顶，在这些灯笼发出的光的照耀下中孵化着。五十万年后，破壳而出。成为神鸟。因为另一个你不能知道的原因，神给它命名为黄鸟。
十羽：十只鸟形神兽的他们小时候对它们这个团体的自称，后因为神强行他们安排了领地住处。他们公开了。之后的四十多万中，他们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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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啊，怎么有这么多东西！”过了一会儿，命使惨叫一声，回神过来。
“主人，你怎么了？”黄鸟看到她非常暴躁，问道。
“受不了了，神怎么给我的脑子里塞了那么多东西。”她大叫道。
“我闭上眼睛，我感觉到一个小小的湖出现在我的脑袋里。还出现一个声音说那不是‘湖’，是‘水池’，是人为制造出来的湖。‘水池’里有无数好像是天上星星一样的东西在闪。那个声音又出现了，说水池里的东西是‘钻石’，钻石是什么我没有见过，不知道，它好像知道我要问似的，说道，‘钻石’是比一种叫做‘钢铁’的东西还要坚硬的东西。钢铁是什么我没有见过，不知道，它又好像知道我要问似的，接着又说道，钢铁是一种从石头中提炼出来的东西……那个声音说出了很多我根本不知道的东西。我只是看了一眼那个在我脑袋出现的‘水池’，它就不停地说出很多东西。弄得我的头好难受。”
“主人，你习惯了就好了，神是这个世界的主宰，是这个世界的创造者，他的记忆就如同死亡之海一样的广阔。几十万年前，神把他的记忆灌输进我的脑子里后，我花了差不多两千多年才理解完。”黄鸟听到命使说道她看到了一个水池子，不禁打了个冷颤，“我的主人啊，神竟然给了你一水池子他的记忆，那可比当年给它的一盆子大多了，你自求多福吧。”
“两千年？”命使两脚不稳，感到头晕，“两千年！！脑子里那个声音要不停地说上两千年，我还是死了算了。”
“这里是我要住的地方吧？“命使看看周围，发现这个小广场的景象跟她脑子里出现过的，神给的她居住地的景象是一样的。
“是的，主人。这里就是善心峰顶，你的家。”
“可是我怎么没有看到房子啊，难道神要我自己建一个茅草屋住？可是这里什么都没有啊。没有树，没有草，要我怎么盖房子啊。”她看着除了一个喷水池，地面上光秃秃什么都没有的广场，凭着她溶合了一部分神给她的记忆，思考着。
“主人的记忆怎么回事？不久前，她没有控制住自己的力量，把自己的部落全部灭了，然后被界钥大人带到这个世界里来。父母，朋友，族人都死了，她为什么没有悲伤的情绪？”黄鸟能听到她的心声，它发现命使现在的样子，好像她的父母，朋友，族人对她来说好像都没有存在过。“主人，我想问一下，您的父母他们现在……”它好奇问道。
“你问我的父母？”命使见它问起她的父母，感到奇怪，“你不知道吗？我是孤儿，从小就有晕睡的病，整天都想睡觉，三岁时，神见我可怜就把我收养了。神现在治好了我，让我当上了暗世界命使，管理这座善心峰。”
“啊？”黄鸟石化了，“神啊，您搞什么？您居然把她的记忆给清理了，还给她安装了假的记忆，神又在搞什么……”这时，它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寒意从它的爪子上传来，寒意在扩大，它感觉到要冻僵了，还感觉到自己的骨头抖动起来，要碎裂的样子，浑身开始针刺般的疼痛，像被千万根针插在身上似的。“神啊，对不起，小鸟我错了，我不应该置疑你的决定。”它明白，自己的疑心被神知道了，身体才会出现这些状况。这是神罚。它学人一样，跪在命使的手上，作磕头状，“神啊，至高至上的神啊，原谅小鸟对您的不敬吧。小鸟错了，小鸟再也不会出现这种念头了。”它如小鸡啄米般不停地磕着头。
“你记住，你现在是她的卫灵，只需要服从她命令就行了，不要去想知道那些与你无关的事。”神的声音出现在它的脑子里。
“至高至上的神，小鸟明白，小鸟明白，明白……”小鸟磕头的速度加快。
“你怎么了？饿了吗，在找虫子吃吗？”命使见它竟学人磕头，感到滑稽可笑。
“没有事，刚从你的身体里出来，做做运动。”感觉到寒意，骨痛，针刺消失的黄鸟，肚皮朝上，躺在她手上大喘气。“神还是那么厉害，一点儿对他不敬的想法都会遭到他的死杀。”
“你活了这么长的时间，肯定知道那里长有树木、茅草吧。能不能带我去我找些来，我决定在这里搭一所房子。”命使对它说道。
“主人，神没有告诉你吗？你住的房子就在你的脚下啊。你现在站的地方是房顶……”
“什么？这么大的地方是房顶？那房子有多大啊？”命使吃惊。
“主人，你不用惊讶，其实房子没有多大，只是你脚下的房子比较奇怪而已。”
“怎么奇怪了？”
“是这样子的……”黄鸟从她的手上飞起，“你跟我来。”黄鸟朝远处飞去，她跟了上去。
“小心，到边缘了。”命使跟着它，走了百十来步，来到了这个“房顶”的房檐边上。
“主人，往下看。”黄鸟的翅膀如人手般指指下面。
“我的妈呀。”她顺着它的“手”朝下看，她看到密密麻麻的灯笼在飘舞，她看着下面头晕，脚发软，一头就要栽下去，还好黄鸟眼疾爪快，把她拉回。虽然黄鸟现在看上去小，可是它的力量是很大的。她瘫坐着，手拂胸口，大喘气，头冒冷汗，调整自己刚才差点儿停止的心跳。
“主人，你是不是恐高啊？”黄鸟看她这个样子，知道她恐高。
“恐高？那是什么？”命使不明白恐高是什么意思。
“那是……”黄鸟想给刀子解释，却怕解释起来没完没了，只好头顶黑线，“算了，等你溶合完神给你的记忆就知道了。”
“那现在干什么？”命使偷瞄下房檐下，结果，她的心跳又慢了，“我怎么下去？”
“我叨你下去。”黄鸟飞到她背后，两只爪子抓住她的斗篷，把她拎起来。要带她下去。
“不要，不要，快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命使一见自己双脚离地，便害怕起来，手脚并舞，身体乱动，要它把自己放下来。
“主人，你这个样子，我怎么才能把你带下去啊。”命使乱动折腾，它没法好好地飞，只好把她放下来。
“你这么小，我害怕你一不小心把我丢掉，我会怎样？”她颤颤地站着。
“主人，原来你害怕这个，那容易。你把我变大，然后你坐到我的背上来，我载你下去。你只看我的羽毛，不往下看，就不怕了。”黄鸟知道恐高的人都这个样子。
“你变大？你能变大？”命使有点儿不相信，“你能变多大？”
“我最大能变成这整个房顶这么大。”
“真的？”
“当然。”
“……”命使眼中还是有点儿不相信。
“主人，你快点儿拿出你的法杖，用它指着我，说变大。我就能变大了。”黄鸟受不了她了。
“噢。”
“主人，你……”黄鸟看到她双手在身上乱摸，而没有拿出法杖，不解地问。
“我找不到自己的法杖，它会不会在我离开无人殿的时候，被我弄丢了。”命使把自己身上翻了遍，想起自己的法杖很大的，不可能带在身上，便说道。
“咚。”黄鸟忘记了飞行，栽到地上。“我晕……”
“你怎么了？”她把它捡起来，捧着。
“没有事，只是一时忘记飞行了。”它“复活”，重新飞起。“主人，你把右手向前伸直，然后对着自己的手说‘出来吧，黑暗中的光明。’，你的法杖就会出现了。”它要是有牙的话，这时就要全部咬碎了。
“行……”命使又要置疑，却看到它小小的眼睛朝她射出两道杀神的光来，忙把后面的“吗”字咽回肚子里。
“出来吧，黑暗中的光明。”她照做之后，她的法杖凭空出现在她的右手上。“哇啊！”她兴奋地看着出现的法杖，“它之前在哪？为什么我一叫它，它就出现了？”
“哼。”黄鸟看到她天真灿烂的笑脸，怒气全消，“它和我一样，现在都是属于你的，只要我们离开你超过一定距离就会自动地回到你的身体里，除非有谁能够解除你与我们的主仆关系。”它心中想到：“神你不是为了这张笑脸，才把她的记忆给改了吧。”
“噢。”命使用法杖指着它，“你能变大？”
“你想让我变多大都行。”
“那么……变――大！”命使说罢，法杖上的“太阳”闪了一下，一道白光飞出击中黄鸟，黄鸟浑身发光，身体像气球一样变大。
“哇――！”当它身上的光消失的时候，它由小“麻雀”变成了白“天鹅”，而且还是一只很大很大的天鹅。卧在那里。命使看着巨大的它，惊呆了。
“主人，这下子你可以放心了吧。”黄鸟朝她展开一翅，翅膀形成台阶。
“嗯。放心了。”命使小心翼翼地踩了上去，来到它的背上，双手搂它的脖子。
“主人，抓紧了，我要起飞了。”它收回展开的那一翅膀，站起，一双“鹤足”出现在它身下。接着它抬头，它的身形比它卧着的时候，高了三四倍。这时命使看到“地面”低了很多，她的心不禁凉了起来。黄鸟现在的样子，天鹅头颈，加上一双仙鹤般脚足，如果把它的雪羽换成赤红，那它和四圣兽中的朱雀没有太大的差别了。
“呼―――”它走到边缘，朝下一栽，飞了下去。双翼一展，掀起狂风，把周围的薄云都吹散了。
“主人，你睁开眼，看吧，这就你的房子――－上心阙。”命使自黄鸟走到房子边缘的时候，飞下去之前，就把眼睛闭上了，同时双手更紧地搂它的脖子。黄鸟飞下去后，绕着房子盘旋，让她好好看看房子的样子。
“这是房子？还是钻石？”在命使的记忆里，她认为房子的样子，就是用树木搭成一个房子框架，然后把茅草搭上去就成了。可是现在她睁开眼睛看到神给她住的房子，看上去不像是房子，更像是一枚NNNN克拉，沙锥形状的钻石。房子下面，灯笼发出的光通过它折射开来，形成炫目的光晕。这些光晕，随着灯笼的晃动，不停地变幻着，让人眼花缭乱。
“这当然是房子了，只不过像钻石而已。主人你刚才在房顶时，不是没有看到那些灯笼的光折射到上面来吗？”
“折射是什么意思？”命使现在的记忆中虽然有钻石说明，可是却没有折射的说明。
“……”黄鸟哑住了。“折射，等你融合完记忆就明白，我就不解释了。”
“那，这房子的门在哪？”黄鸟带她绕着上心阙飞好几圈了，可是她没有看到房子的入口，门在哪？
“主人，这房子的门在它的底部。就是房子与下面善心峰的灯笼相接的地方。”
“你说什么？”命使顺着它说的地方看去，果然看到有一片不发光的晶面。那晶面看到去有一人那么大，“那里是门，那怎么进去啊？你的身体。”她收回眼睛看看黄鸟的大身躯。
“简单，你把我变小，我抓着你进去就行了。”
“什么？！”命使听它这话，呆了。我恐高，你说你变大后，把我安全带下去，可是现在你却说把你变小后，才能带我进入房子里。搞什么啊！想到这，她不自主地往下看，下面依然是望不到头的灯笼，看不到地面。她的身体颤抖起来。“不行。”
“你能不能融到我身体里，把我变成鸟人的样子，带我飞到那。”这时，她想到刚才就是它让自己有了一对翅膀，带她从地面飞上这里的。
“主人，现在恐怕不行。”
“为什么？”
“因为你想让我变成你的翅膀，你至少对我说出三个命令，我怕你说不了。”
“那三个命令？”
“第一个命令是对着我说变小，然后我就会变小，接着对我说，回到我的身体里，我就会融合进你的身体，然后你转头看向自己的背部，说道，黄鸟，鸟人形态。最后这句你默念也行。”
“……”命使无语了，她还真办不到，下这三个命令，还不如让它变小把自己带进去。
“你之前不是自己让我变成鸟人形态，把我从地上带到这里的来的，现在为什么要我对你下命令？”命使这时想到之前黄鸟在没有她命令的情况下把她从下面带到这里来，为什么现在要它干什么，它却要自己一步一步地给它下命令。
“主人，你不是知道我们卫灵是什么了么，怎么还会有这种问题？”因为命使不愿意让自己变小带她进去，它只好继续绕着上心阙飞着。
“我知道你是我的卫灵，服从我的命令。那你为什么做什么都要我下命令？感觉你是刚才我融合了神的记忆里的‘奴隶’。”
“奴隶？”黄鸟回想这个词，“一个高智慧生命的存在对于另一个与他同样的高智慧生命来说只是工具，那么这一个高智慧生命对那另一个高智慧生命来说就是奴隶。奴隶在主人面前没有尊严，没有隐私，没有情感，要忍受主人对自己的任何侮辱性态度，暴力行为，不得有反抗意向。奴隶在主人心中的地位是有用的‘垃圾’。……”
“那我对与神来说也是‘奴隶’吧？”
“你说什么？！！！”还在想“奴隶”的意思的它被命使没有头没脑的一句话惊住了，“你的意思是在说神大人是万恶的奴隶主了？”
“听主人这么一说，神大人好像有点儿像那万恶的奴隶主……”黄鸟思考着。
“啊……！！！”它心中出现了对神不敬的想法，寒意从它的爪子上开始往全身延伸，翅膀扇动变慢，浑身又开始了针刺般的疼痛。疼痛度：上一次*3。“这次好痛啊！！疼死了，要命吧，比之前的神罚疼多了！看来怀疑神的想法与怀疑神的善良遭受到的惩罚差很多啊”
“啊……！！！”它对神不敬的结果自然是神罚。它受到神罚的后果就是变成不能飞的“木鸡”。它变成“木鸡”后，它与命使就掉下来了。发现自己在快速下落的命使惨叫起来。
“小黄，你快飞起来啊！！！快飞起来啊！！！飞起来啊！！！”不知是下落产生的风还是恐惧，她的头发都向上竖起来了，双手掐住它的脖子死命地摇晃。可是中了三倍神罚的黄鸟现在根本感觉不到已经深入自己肉里的，她的手，也听不到她的喊声。
“喂！喂！！喂！！！你快飞起来了啊！！！”命使看着他们下落越来越快，眼睛跟前越瞪越大。
“呃哦。”恐惧超过了她的承受临界点，她魔症了。“大，大，大，大，大……”光明中的黑暗发出白光，黄鸟变大中。
“啊？啊？啊……！！”在下面找水晶的朱与燥看到地上出现阴影，阴影快速扩大中。他们抬头一看，赶紧使用法术逃开了。黄鸟落地，大地颤动，尘土飞扬，如核弹爆炸般形成了“蘑菇云”。两个人驾着云灰头土脸地从烟雾中飞了出来。
“你没有死啊？！”两个人看到对方逃了出来，同时对对方说道。
“你不也没有死么。”两人同时回答对方。
“你看清楚刚才砸下来的是什么吗？”朱问燥。
“没有，我抬头看到一大团白色的东西掉了下来，就闪了。还好我反应快，不然就被它给压死了。你呢？”
“我和你一样。也是只看到那东西是白色的就闪了。”
“白色的东西？”
“那么大？”
“从善心峰上掉下来的？”两个看着烟雾中呈现巨大东西的轮廓，猜测掉下来的是什么东西。
“听读大人说过，这善心峰上有一所小宫殿，名叫上心阙。会不会是它掉下来了？”燥猜测掉下来的是上心阙。
“可是现在这东西看上去比起宫殿小了点儿。我认为可能是陨石。”朱猜测是陨石。
“为什么？”
“现在像我们一样用水晶创造各种法术，法阵的暗神越来越多。我们在画魔法阵时，不是有七百八十一次被莫名飞下来的陨石给打断了么。”
“可是陨石有白色的吗？”
“冰晶石不是白色的吗？”
……两人猜测着，他们想不到掉下来的却是他们根本没有想过，却一直呆在善心峰的小“麻雀”黄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