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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让人吐血的怪老头

一家名叫‘常来’的小酒楼门口此时正围着一群人,还传来叫骂声。

“哪来的死老头!打酒居然不给钱就走!你也不张开狗眼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店小二拉着一个看似六十多岁的老头对着他叫骂。

这老头中等身材、头发蓬乱,都快遮住整张脸了,胡须油光可见;身穿灰褐色长衫,看上去倒是特别整洁,好像刚洗的一样,脚穿补吧布鞋;身体看起来也挺硬朗,右手持着酒葫芦;要不是衣服整洁的话,看起来活像一个老乞丐。

旁边围观的人也在旁议论纷纷。

“哪来的怪老头?怎么从未见过?”

“哎……现在的乞丐竟然这般爱干净?真是世间罕有!”

…………

炼星雨向人群走来看是怎么一回事,当看到这怪老头时,也同样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这怪老头。

怪老头对周围投来的怪异目光也不以为然,转身拉开店小二的手,装着一副道骨仙风的模样说道:“斯文、说话要斯文,不好意思贫道走得急不成带盘缠;你就当发善心,好人会有好报的!”说着又打开葫芦盖一大口酒灌下去。

店小二哈哈大笑道:“你…就你那副尊容还道人呢!也不撒泡尿照照看你啥德性,你要都是道人了——那我还是神仙呢!”

周围的人听得哈哈大笑……

怪老头听了也若无其事,反而做出一个让人吐血的动作——怪老头扒开头发“这样像了吧?”

“哈哈……”围观的人哄哄大笑起来。

店小二怒火顿起“兄弟们,一起过来把这无赖给我打残了!不给点颜色看看以为大爷是吃素的!上!”

酒楼里几个伙计手拿木棍冲了出来。

怪老头退后一步,不过还是若无其事的样子,突然冒出一句:“君子动口不动手!要不顶多帮你打点杂抵酒钱,如何?”说着又一口酒灌下去。

店小二怒极而笑“哈哈……你去的话,恐怕酒店的酒怕要是被你喝光!你当我傻子呀!像你这种无赖大爷见多了!兄弟们,还等什么?让这个无赖尝尝鲜!你不是爱喝酒吗?大爷就让你永远尝不了酒的味道,往脸打!”

炼星雨看不阻止的话怕是要出人命的,想想人活一大把年纪也不容易,为了点酒钱没必要闹出人命;再说也不想看到血腥的场面;父母也常教导要一心向善,举手之劳就能救一条命,何乐而不为呢?

“小哥且住手!”

“哪个混蛋敢多管闲事?”

炼星雨站了出来“小二哥,得饶人处且饶人;人活一大把年纪不容易,就为了点酒钱闹出人命不好吧?”

店小二看见走出来的炼星雨,表情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讨好的表情,笑呵呵地道:“哎呀……小的该死!一时失嘴!原来是铸神堡少主!”说着左右手表示性的拍拍自己的脸。

炼星雨一向最看不惯得就是这种趋炎附势、阿谀奉承的小人,不过心知有求于人还是佯装微笑“小二哥太多礼了!叫我炼星雨就行了;父、母亲大人经常教导我多行善事,所以还望小二哥你大人大量放过这位老人家,可否?当然他的酒钱我来帮他付了。”

炼星雨从兜里掏出一颗碎银递给店小二。

店小二眉开眼笑的接过碎银,对着怪老头说:“算你命好遇到贵人了,还不快快谢谢这位铸神堡的少主!”

怪老头突然冒出句让人吐血的话:“这位小弟钱多的是!嗯——再给我来一坛上等‘女儿红’!”

店小二抬手准备就是一拳轰过去。

炼星雨拦住店小二,无奈的摇了摇头,又从兜里掏出一碎银“算了吧,给他吧!”

店小二对怪老头瞪了一眼,然后回去取了坛‘女儿红’过来。

“拿去!马上给我滚,不要让我再看到你!下次可没那么好运了!”说完店小二和几个伙计一起回去了。

怪老头右手抱着‘女儿红’,左手拿着酒葫芦,然后对着炼星雨说“人是好人,可命却不好!”说完大摇大摆的走了。

周围的人也看不下去了,大骂声四起;有个别实在看不下去的居然用手中的水果、蔬菜扔过去。

“什么人嘛……”

“这种人都有……”

“早晚喝死!走路摔死!”

…………

炼星雨也无奈的摇摇头,自言自语的说:“哎……世间怎么会有这种人!真应了那句话‘世间无奇不有’。这可比听书要真实、有趣得多呀!”

周围的人也慢慢的散去了,不过随处都听见关于那怪老头的议论声,那怪老头成了镇上议论的焦点。

炼星雨看见人群都散了,自己却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突然肚子咕咕的响起!

炼星雨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自语道:“哎呀!该吃点东西添添肚子了;早上走得急也没吃好!对头——先去酒店买点吃的然后就回家,反正也找不到什么好玩的了!”

炼星雨在‘常来’酒楼找个地方坐下,随便叫了两道小菜就吃了起来。吃了大约半个时辰,准备要走时;想起老爹喜欢吃‘叫花鸡’,又叫店小二打包一只‘叫花鸡’然后结账向外走去。

炼星雨刚走到半路时,看见前面有个老头坐在地上手拿葫芦喝着酒,旁边还放着一坛‘女儿红’;炼星雨仔细一看,不是刚才的那个怪老头还能有谁?

炼星雨可不想理这怪老头了,刚从他身边走过时。怪老头突然起来了,并走过来用手轻轻拍炼星雨的肩。

嗝嗝——

怪老头满嘴酒气,略带微笑的对炼星雨打招呼。

“嘿嘿——小兄弟!我俩可真有缘呀!”

炼星雨被这突然的一拍惊得不由自主地往后推了一下,但随后又镇定下来,可能是名门之后与生俱来的胆识吧。

炼星雨有些不乐的说:“我可不觉的这是什么缘分!遇到你是我的悲哀还差不多!”

怪老头不以为然嘿嘿一笑“小兄弟说笑了!哦——还没请教小兄弟叫什么呢?”

炼星雨不冷不淡的回答“请教不敢当,我叫炼星雨!”

“哦,过来坐下来聊聊!”怪老头示意一下。

“和你有什么好聊的,你认为像你这样的老头会和一个才十二岁的小孩有什么共同语言?你不觉得很好笑吗?”

怪老头捋了捋胡子,还不住地点点头“有趣——真有趣!小兄弟小小年纪说起话就这么风趣、幽默,还俱有一定的胆识;不愧为铸神堡堡主之子!小兄弟你很对我胃口呀!”

接着怪老头上下打量了炼星雨一下,又是摇头又是叹气的。

炼星雨被这样怪异的眼神看着,身上也不禁起了鸡皮疙瘩。

“喂!你这怪老头怎么回事,眼睛仅盯着我看干什么?我又不是女人!”

怪老头收回了目光,对着炼星雨道:“小兄弟——哦,忘了!记得你告诉我名字的,‘炼星雨’对吧?”

“嗯!”

怪老头点了点头“炼星雨,你虽然聪慧过人,也具有同龄人没有的胆识、气质,还有一副好心肠;可惜就是命不好——可惜呀,可惜!本应该是天纵奇才的料;偏偏不能习武不说,还影响你的身体。”

炼星雨也无奈的叹了口气“哎……天生就注定我不能习武,能有什么办法!”

“过去那边草地上坐下来聊聊!如何?”

炼星雨不由自主地跟了过去并坐了下来。

怪老头不紧不慢地道:“其实你那不是天生就这样的,你是被一种兵器所诅咒,应该是把魔兵,具体是什么贫道还不清楚。可惜你当时年纪太小,要是换做有点底子的习武之人,或许还有解除诅咒的机会。哎!”

炼星雨不解的问:“兵器也会诅咒人?兵器乃凡铁打造,不就是杀人的工具吗?难不成兵器还有灵魂不成?我不信!”

怪老头严肃的说:“谁说兵器没有灵魂!一般兵器是没有,但神兵、魔兵和一些古老的法器就有。像‘轩辕剑、东皇钟、盘古斧、炼妖壶、昊天塔、伏羲琴、神农鼎、崆峒印、昆仑镜和女娲石’这十大上古神器你应该知道些许吧,各自拥有独特不世之力量……”

“关于这方面的书我确实看过,可那也是传说,到底存不存谁知道?”

“且不说这个,就拿铸神堡来说,你好好想想铸神堡会没有什么特别的宝剑?要是没有哪能排六大派之一!怎么还担得起‘铸神堡’这名号。”

炼星雨想想觉得也对,仔细一想果然有一把独特的宝剑;那就是半个月前刚打造好的,准备在‘赏剑大会’上亮相的宝剑‘忘忧’;据说有迷失心智的作用,这也是自己不小心听到的。

炼星雨想想这是不能乱说“小孩子哪知道这些事!倒是你这怪老头看起来疯疯癫癫的却知道这多有趣的事。”

怪老头不怒反而笑嘻嘻地说:“难道你一点都不想习武?也不关心诅咒的事?你知不知道你除了不能习武外,你要比常人少活三十年,这只是保守估计;也就是说你最多只能活到四十岁的样子。这些你一点都不关心?”

炼星雨着实先也吓了一跳,但仔细瞧瞧这怪老头一副无赖、老**的样子,想想哪能相信这怪老头。

炼星雨就当无事聊聊天玩,漫不经心的说:“我小小年纪关心这多干什么,有用吗?不能习武怎么了?少活几十年又怎么了?每天只要过得开心快乐不就行了,我觉得人活得有意义才是最重要的!”

嘴上虽然这说,可心里却想,“我命不好?还什么的少活几十年?我看你这个老**、老怪物命才不长呢!早晚不是喝死就是被乱棍打死!”当然这些想法怪老头是不知道的。

怪老头惊奇的看着炼星雨“小小年纪就有如此胸襟,老身自愧不如呀……”

炼星雨看这个怪老头越说越起劲,心想再不走的话谁知道他要说道猴年马月;于是站了起来。

“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转身就要走时,怪老头拦住炼星雨。

“炼星雨,贫道和你特别有缘,这酒贫道也不会白喝!虽然我也无法替你解除诅咒,但助你强身健体、使你以后不会被迷失心智……还是可以帮你的;现在我就传你秘法。”

说完也不问炼星雨想不想学,就对着炼星雨的耳朵说了起来;说完又重新说了一遍。

“炼星雨,记住了?”

“记住了!”炼星雨此时是巴不得早点走,随口应了一声。

要是换是个有模有样的道人、侠客告诉他这口诀,炼星雨或许还相信;像这个疯疯癫癫的怪老头说的什么秘诀——谁敢相信!炼星雨虽然不相信,但怪老头告诉他的秘诀却记住了。

“今天的事不要对任何人说起。”还没等炼星雨反应过来,怪老头一溜烟地跑了。

炼星雨顿时松了口气,就要走时;传来一句让人吐血的话。

“谢谢你送的‘叫花鸡’!”

炼星雨才反应过来,怀里哪还有什么‘叫花鸡’。回头一看哪还有什么人影!之前的一点点好感顿时随之烟消云散。

脾气再好的人也受不了,炼星雨终于破口大骂了——

“你个老骗子、老**,从今以后不要让我碰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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