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心里一直在盘算一个问题,就是是否帮许朋继续这寻父之旅,以二舅的身手,五人联手,却只有两人活着出来,可见旅途凶险!我自己并非贪生怕死之辈,但是我得征求下刺猬的意见,毕竟双岭是我带刺猬去的,济南也是我怂俑来的,所以刺猬趟进这混水都是因我所致,我刚要开口问问刺猬,就看见刺猬满脸兴奋,“好啊,正愁没人作伴呢?”接着刺猬走到慕容面前,一脸坏像的说,“告诉你个秘密,你表哥跟猴子搞断背呢?”
“不是吧?”慕容大惊。刺猬脸一板,“这是真事儿,在墓里,你表哥捏过猴子屁股的,你想想,猴子当时没穿衣服的!”
我懒得搭理刺猬,把目光投向许朋,因为毕竟要下墓地,女孩子在身边,不方便,可出乎意料,许朋居然点头。
我还是不放心,连忙和慕容说,“慕容小妹,你有所不知,许朋和令尊谈论墓内打斗的情况属于轻描淡写,可你知道当时有多少个千钧一发么?我们能活着出来可谓九死……”
突然这丫头一个箭步冲到我眼前,我一愣,一个小擒拿,制住我左手,我刚要后撤,结过她伸脚勾住我脚踝,结果我失去重心,重重的摔在地上。
此时她一脸得意,“就你这三脚猫功夫都能活着出来,何况本姑娘,要知道,论武学辈份,我表哥都得叫我一声师姐!”
这下我真是颜面扫地了,刺猬火上浇油,“慕容表妹你有所不知,猴子的威力是在脱guang衣服以后才显现出来的!”
我知道刺猬又在说不正经,可这丫头似乎没听明白,“原来是这样,不愧是光屁股的猴小样同学啊!”听到这儿,我心想这丫头是一片净土啊,千万别被我们的思想所玷污!
许朋扶起我,对我说,“猴子,你也加入么?”
我点了点头。
丫头一脸兴奋,“好吧,出发吧,目的地,新疆,石河子市,沙湾县以北”
我连忙道,“别急,此行路途遥远,我们需要充足的准备,还有我们其实都受了伤,借着准备调理几天!还有资金的问题……”
许朋看到我面露难色,忙说,“我这身上还有不少东西,随便拿几件玉器卖掉就行!”
我面露尴尬,觉得不好意思,许朋拍拍我肩膀,“我家不缺这东西!”
我想了一会,严肃的说,“去济南卖掉!”
随便吃了点东西,四人踏上前往济南的火车,两个小时后,到达济南,出站的一瞬间,仿佛进入火炉一般,只要是暴露的皮肤,都感到一阵阵的火辣。
慕容霏拿手遮着额头,嘟囔道“昨天刚离开济南,今天又回到这个鬼地方了,真郁闷!”
我心里明白,要不是长住济南的人,恐怕真接受不了这济南的夏天!
正走着准备打记程车,就听有人喊我们,“二踢脚?打车?”
我和刺猬一看,乐了,络腮胡子的“惊天雷”!
刺猬显得极为兴奋,“我草,雷哥!”
我们四人分宾主落座,许朋抢在前面为了方便付钱,慕容坐在我和刺猬中间,一看这架式,雷哥显得很惊讶,“你俩挺能耐啊,这个什么价啊?”我一听这话就知道“络腮雷”想歪了,连忙打断话岔,侧脸跟慕容说,“我说表妹啊,你在哪个学校啊?”
慕容先一脸迷糊,后又假装生气的说,“光屁股的猴小样同学,你不要乱扯关系好不好,谁是你表妹啊?”
得,我一听这话就更解释不明白了,索性把头转向一旁,随便挑了个宾馆就下车了,临走络腮雷还一脸坏笑的跟我眨眼。
定了四个房间后,由于一夜没睡,再加奔波一上午,实在是支撑不住,于是各自休息。
第二天我把他们三人招呼进我房间,围坐在床头,跟大家探讨下计划。
我说,“许朋,我们休息三天,三天后出发怎样?”许朋点了下头,我继续说,“我们分头准备工具和装备,地面上用的,我跟刺猬去准备,至于进去用的,许朋跟小妹两个内行去准备,大型的不带,枪支不带!各自衣物带两套,还有小妹你不准穿裙子,墓里不方便。”
慕容听到后,连忙大笑“猴子你变聪明了,带两身衣服!”
我很严肃的看着慕容“我很认真,这关系到生命安全!”
慕容看我很严肃,低头嘟囔“可我只带了裙子”
我起身招呼大家,“刺猬你陪小妹去买几件衣物,我跟许朋去筹集点资金。”
说罢,我们分头行动。
路上,我问许朋,“什么玉佩?”
许朋递给我一块玉佩,我拿在手里掂量,说实话我真不懂玉器,忙问“有价么?”
“三万左右。”
“见光?”我抬头问着许朋,许朋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我把玉佩揣兜里,寻思怎么出手,这东西一旦不能见光,那么在没有熟人引领的情况下根本卖不上价钱!
正寻思着,看见一熟人,我拐了一下许朋,“看,白胖子!”
远远的看见白胖子右手打着绷带吊在脖子上,背对门,回头和几个伙计张牙舞爪的比划着什么。
我和许朋对视了一眼,我把玉佩拿出来,看了看,跟许朋说“要不讹他一下?”许朋看着我笑了一下,点了点头没说话!
于是,我们走向白胖子的店面,还没到门口,就听白胖子说,“说时迟那时快,周围突然出现2o几个人,二话不说,直接冲我而来,我运足气,我左踢右挡,攻防兼备,瞬间被我打倒十几个……”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上去猛拍他肩膀叫了一声,“白爷,您回家了?”
白胖子转头,看见我们,猛地向后一跳,有如见鬼一般指着我俩“你,你,你们……”
我抢过话岔,“白爷,我们当然是来做生意的?”
白胖子愣了一会,然后眼神一亮,凑过来低声问,“拿到货了?”
我立马做了个禁声的手式。
白胖子看到我这个手式,连忙招呼自己的伙计,“哎,今天打佯了,大乔,你去关门,曹二,你去倒茶,快去快去”吩咐完手下,回头跟我和许朋做了个请的手式,“内堂谈,请!”
来到内堂,白胖子接过小伙计的茶水后,吩咐道,“任何人都不见!”遂又把门关严!
转身回头就是作揖的手式,“二位大侠,那晚墓内之事,请二位多多包涵!”说罢有分别给我们甄上茶水!
看他吊着胳膊也不忘作揖,心里一阵可怜。但是也不能不防备,把茶水往前一推,也客气道,“哎,白爷您见外了,我们若是放在心上,怎么可能还记得给您来送好处?”
白胖子一看我推开茶水,也是心知度明,但脸上乐开了花,“二位,二位好是仁义,不知二位怎么称呼?”
我叼了根烟,又递给白胖子一根,给白胖子送了火,说,“鄙人姓纪,那位姓许!”
白胖子受宠若惊,吐了口烟说,“哎呀呀,纪老弟客气了,许老弟,许老弟好手力啊,一掰,我就这样了。”
从白胖子吐出的烟圈,我发现他不会抽烟,看来他对我们真有几分惧意,于是心里更坚定能拿到钱。
我猛吸一口烟,对白胖子说,“白爷啊,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东西我拿出来了,看在那晚我们手下留情的份上,你也给个实在价。以后的好处少不了!”
白胖子一听猛一拍大腿,“二位!我什么都不说了!够朋友!”
于是我把玉佩放在桌子上,推给白胖子。
谁知白胖子看了一眼玉佩,动都没动,悠悠开口道,“二位,还是心怀戒备,这不是那晚的玉!”
我听后一愣,心想,我靠,露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