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理斯闭上眼睛想了想：“倒是有一件，我的德国朋友施加罗教授曾经和我说起过一件怪事，在德国南部有座叫西合约的小镇，有一个性格孤僻行为怪异的女子汉妮，在12岁的时候，在镇外被蛇咬伤过。后来就对蛇产生了依赖。她常常到镇上的动物园里去看蛇，一看就是一整天。后来，他的亲戚送给她一条蛇，她把它养在地下室里。自己慢慢地就不爱出门了。……，生生地饿死了。这是我听到的有关蛇的最离奇的事情。当然我想这只是一个故事。”
孔健皱着眉头专注地听着：“好可怕的蛇咒！我知道蛇是很有灵性的动物，你认为蛇有没有可能通过某种手段控制人的灵魂？我有一位朋友，她在梦里总是被一条巨蛇纠缠。而且，每次都是同一条浑身漆黑的蛇，它的脖子上有三个道金黄色的花纹，脑门上有白色的三横一竖王字。”
韦理斯耸一耸肩：“老实说，我研究生物科学，对古老的中外巫术不懂。我想从心理学上讲，她小时候应该是受到过过度惊吓。我知道在中国的山村，常会发生蛇从熟睡的孩子身上爬过去的事。你知道为什么过端午节吗？过端午节就意味着夏天开始了。人们在夏天穿衣服少，而且农村喜欢畅开门窗睡觉。这样就可能有虫子进来，趁人们熟睡的时候，钻进人的耳朵眼里、……。”
孔健点点头：“有道理！另外我还有一个问题，你听说过蛇族吗？”
韦理斯皱起眉，胡子夸张地动了动：“蛇族？它不属于我的研究范畴，应该属于荒唐的巫术。世界上有9000多种蛇！在我的生物研究基地，有一条生活在黑暗中的剧毒蛇，它叫愤青。不要理解错了，我给它起的名字叫愤青，我正试图从它身上提取出治疗抗癌的物质，已经取得初步的成果。如果完全成功了，我会像爱因斯坦一样伟大，我并不看重诺贝尔奖金。它们的评委似乎对我们黄皮肤的中国人有偏见，我会拿我的成果来证明中国人是世界上最聪明的。”
终于说到愤青了，孔健抓住机会说：“愤青这个名字很特别，是时下流行的一个名词。我还从来没有听你说过你的愤青，是不是当宝贝似的一个人供养着它？能不能让我也开一开眼。”
韦理斯犹豫了一下说：“好吧，既然你对特异生物这么感兴趣，我们又是这么谈得来的朋友。今天我可以破例带你去看看我的愤青，它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高贵的蛇。去看它之前，你得全身消消毒，以示对它的礼貌和尊敬。”
“要不要洗一个澡？我昨天才蒸过桑拿，洗过澡。”孔健开玩笑说，他心中暗喜，没有费多少功夫，就可以看到韦理斯教授培育的巨蛇了。
“那倒不用！”韦理斯让孔健穿上消过毒的白大衣，然后出了研究室，向后面走了百十米，来到一个坟一样的水泥堆前。两个人绕了半圈，在杂草掩映下，孔健看到在水泥堆一侧有一扇门。韦理斯从怀里取出钥匙，打开门。“走吧，小心一些别惊动了它。这是我的地下密室，只属于我和愤青的。”
陡峭的水泥梯子。往下走了几十米，灯光昏暗，一股潮湿的味道扑面而来。好不容易到了底部，又是一个长长的隧道，“HU--HO--HO--”一种怪异的声音伴随着一股寒气扑来。这种声音似曾相识，孔健忽然想到在自己租屋里听到的声音。
孔健问：“韦教授，这是什么声音？听上去有些怕怕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