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真是奇怪了,按理说西宿军也应该来审问我们两个了啊,就算不严刑拷打怎么着也得问个口供画个押吧,再怎么也不至于就这么把我们关在这里活活饿死啊,我百思不得其解。一直思到千思仍旧不得其解,我决定放弃。
昨夜照明条件有限,我只能依靠听觉和触觉来感觉,现在照明条件依然有限但至少能用视觉了,于是乎我不得不感叹爬虫大军的蔚为壮观,当下决定跟它们套套近乎,拉近人虫距离,省得过两天我们饿得皮包骨的时候被它们抗走,“小六子,闲着也是闲着,我教你唱歌吧。”我动员小六子跟我一起搞好关系。
“好啊好啊!”小六子有的时候真是个听话的好孩子。
“啊哼啊哼——”我清了清嗓子,放开喉咙,“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啦啦啦……”
这首歌显然是对了小六子的胃口,他立刻唱得比我还要开心。
我们开始了害虫二重奏,如此美妙的歌喉正应了一句老话: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我们越唱越高亢,简直欲罢不能。这歌能不能促进人与自然和谐发展目前还有待考证,但它能招狼倒是不争的事实。因为就在我们开始第N遍合唱的时候,牢房里来人了。
牢房外的大门开了,先进来一个人,虽然昨晚光线不足没怎么看清楚,但就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惹人厌的气息来闻应该是昨晚抓我们进来的黑面神。又进来一个人,风度翩翩的,看黑面神恭敬的样子估计他就是昨晚缺席的那个什么将军。
两人踱步来到牢房前,黑面神开口了,“主子,这两个就是昨晚夜袭军营的刺客。”
刺客?!说我们是刺客!我不高兴了,我哪点像刺客了?你见过这么美丽娇柔的刺客吗?你见过这么聪明绝顶的刺客吗?你见过这么自强不息的刺客吗?……好吧好吧,就算你见多识广这些类型的刺客都见过,可你见过有刺客行刺的时候旁边还带个二百五的吗?!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刺客啊,刺客——是指用武器进行暗杀行动的人!我们有武器吗?没有!我们暗杀了吗?更没有,实际情况是我们被人暗杀好不好!我们一没武器二没暗杀怎么就成刺客了呢,我们无非是错把营房当伙房——迷路罢了。迷路也能做为证明我们是刺客的依据吗?显然不能!所以我们不是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