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有一个也是男神级的帅哥以早早的在学校等羽逸。如果说这世界真有情种,那斯驭应该可以算一个。
他昨晚玩命的追羽逸,但是最后还是追丢了。他在想她应该还是会回来睡的,在她的印象里这女孩虽然热情,有时还挺火辣的,但是在男女方面还是很有自己原则的,就像那一次他吻她,斯驭一直觉得羽逸对自己是有感觉的,他是谁,学校顶级校草,只要他抛个媚眼女人就蜂拥而至。至于后来拒绝自己,一定是觉得还不到时候,就在羽逸公寓楼下等。
一开始他的心情很气愤,这女人这么可以那么没良心呢?都弄不明白谁真正关心她,帮一个陌生人。他点了一只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来一口浊气的,那似乎不是烟雾,而是一股似杀的怒意。那男人到底是谁,如果在被他撞见那他的下场就是死,从来没有人可以抢他的东西。有胆敢抢的现在也是在地下了。别说他是天蝎座的本来就有极强的报复心,就他从小到大生存的环境也注定了他好斗嗜杀劣根性。
大大的烟灰缸从一个烟蒂到零星的几十只,他看看这烟蒂,已经凌晨四点了,他却没有一点困意。看看那一直黑着窗户,这丫头还没回来,接着又是妒忌满满的妒忌,妒忌的毒液就像是疯狂生长的藤蔓在他的心头不断生长,占据了他的整颗心,而这肆虐的藤蔓勒得他的心生疼。
一股青烟升腾而起,挡住了他的眼睛,却挡不住他眼底的那一丝悲凉。她是不回来了嘛?真的不回来了嘛?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等,也许是笃定心中的想法,也许是想要一个答案。就这么执拗的等着。直到最后他发现烟灰缸再也放不下烟蒂了,他才恍惚的意识到天已经大亮。
所以他一早就到了学校,在那个可以看到羽逸回教室的必经之路截她。最后他引入他眼帘的是一个男子抱着羽逸下车。看男子的身形就是昨天的那男子。顷刻间斯驭所有的情绪都汇聚成一股巨大的情绪,那就是厮杀的愤怒。这种情绪如同所有的邪恶的能量汇成一团,然后像海啸一样袭来。
而这一刻泡在自己幻想中蜜罐里的羽逸,根本就不知道风卷云袭,天地变色得斯驭正向他们杀来。当她还在痴痴的看着舒诚那无死角的侧脸时,一个飞拳如鬼魅般猛的过来,那下手三个字形容:猛,狠,准。舒诚本来身手也不错,可是根本就是措不及防。这时,这三张不同神色的脸演绎了完全不同的神情。斯驭一直愤怒的表情如同便秘一般,终于有一丝的宣泄;而羽逸则是嘴巴长得老大,她这么也想不到这个她一直当他是男闺蜜的斯驭居然打了自己法律上的父亲;当然拥有最完美俊脸的舒诚在被打的那一刻一股强烈的吃疼。也让他迅速的意识到打他那男子一定是认定他就是昨晚那个面具男人。在这张吃疼扭曲的脸这一刻居然多了一份玩味,在无人发现的脸上多了一份邪恶的笑意。他觉得这事太好玩了。
于是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个勾拳砸在斯驭的脸上。一个反扑,三加五除二居然就把斯驭制服。斯驭到底是年轻,哪是经久沙场舒诚的对手。正要抬手再往斯驭脸上砸时。羽逸连忙阻止:“诚叔,他是我同学,可能有些误会。”舒诚听了嘴角上扬:上套了。羽逸马上说:“诚叔,先让他起来吧。”斯驭一个弹跳就站了起来,走到羽逸身边搂过她的小蛮腰挑衅的说:“她是我的女人,不是你可以碰的,你最好离她远一点。“一切完全在舒诚的预料之中,他拍了拍手戏谑的哼了一声:“你的女人,呵呵。“他又看看羽逸,只见她被斯驭禁锢的紧紧,而她的小身板拼命的挣扎。羽逸对上舒诚的眼神有一股巨大的羞愧袭上心头,用尽全身力气推开斯驭逃开他的禁锢。
舒诚再也没有看斯驭只是淡淡的对羽逸说:”我花钱是让你好好在学校读书,不是让你来谈恋爱的。女人,你知道什么叫女人吗,恐怕对于十六岁的你,这是一个侮辱你的字眼。“说完他再也没有任何停留,直接上车,开车,走人。
“诚叔”羽逸想解释什么,但是似乎没有机会了。舒诚声音并不大,也并不是很严厉。但对于羽逸来说字字诛心,如一把尖刀一刀刀硬生生的划在她的心头,让她无地自容,让她羞愧难当。同时她也有无尽委屈,但是却无处申辩。她在乎他,在乎在他眼里的印象,在乎他对她的态度,在乎他说的每一个字。
斯驭也不是一个没眼色的人听到舒诚说了那番话,他也觉得好像哪里有不对劲的地方。在看到羽逸对男子有一种深深的敬畏,这种敬畏是一种对长者的感觉。而且她好像还喊他诚叔。于是想问羽逸那男人是谁,话到嘴边,就不知道怎么开口了。她看到眼前的女人眼睛一直看着车子离去的方向,车子从大变小,接着变成一个小点,最后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中。但是羽逸有水汽的眼眸,一动也没动。脸上无尽的落寞与悲伤。斯驭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羽逸,心中有一股说不出憋闷,又觉得她的那股神伤好像又不紧紧是对长者愧疚那么简单。于是很小心的说:“那男的是........“”他是我爸,你满意了。“羽逸还没等他说完就悻悻的说,然后看也没看他径直向教室走去。斯驭为她给出的答案而惊愕,想进一步询问。只是他今天把这小女人得罪的不轻,估计她是不会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