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我和妖精作斗争(一)
“小姐,门外多了好多人,你快出去看看。”我睁开了眯起的眼,起身往门外走,看见门外多了几个年轻的汉子,他们穿的短衣短褂,露出的的胳膊和腿很是健壮,肌肉发达,穿的是布鞋,像这样的人只有两种,一种是经常锻炼的打手啊,武夫什么的,另外一种就是长期劳作的结果,不过再看看他们穿的是粗布衣裳,很明显是后者。貌似现代的恶习就是来源于古代啊,体力活干的越多,越是不受人待见。
“你们是?”“这位姑娘,有一位脸上有疤的客人付了定金让我们过来的。”带头的一个年轻人礼貌的答道,看了看他们,有的手里拿的梯子,有的拿着锤子,应有尽有哎,我惊叹道,标准的装修队伍,脸上有疤的客人,很好的形容,哈哈,那家伙终于做了件对的起党和人民的事了,我微微的笑了笑,让出了道。
“小姐,他,他们。”“我拍了拍她的肩膀,是你锦哥哥叫来的,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快点告诉我你锦哥哥哪去了?”“小姐,我犯了什么罪。”
“重点是你不应该在乎犯的是什么罪,而是怎样补过。”
“是吗?”我用力的点了点头“可是,小姐我不知道啊。”
“真的,没道理啊,那家伙不是跟你关系挺好的吗?”
“--------”“你去看看,他的房间里那只又白又胖又笨的猫在不在。”
黄莺以最快的速度跑上去,又以最快的速度跑了下来“怎么样?”“小姐,那只猫在呢。”我的眼睛迸发出大量的光芒,阴森森的说道“你应该说‘那只又白又胖又笨的猫在呢。”“是的,那只又白又胖又笨的猫在呢。”我满意的点了点头,那只笨猫差点害我神经错乱,我每天晚上睡觉都是小心翼翼,胆战心惊的,害怕我的银子啊,银票不翼而飞。
“哼哼。”我冷笑了两声“今天你的主人他啊他不在,小小的猫儿跑也跑不开,外表的伤儿容易看出来,得想个办法将你害,将你害。”哈哈,唱完了,我治不了你主人还治不了你的猫吗,治不了你的猫,我的名字倒过来写,哼。
“你的桌椅,匾额定做的怎么样了?”“桌椅倒是订好了,客栈装修好就可以送过来,匾额还没有,”“为什么?”客栈最重要的可是招牌“小姐,城里最好的木匠要属‘玉匠心’的妖记了,定些桌椅尚可,只是那匾额除了付银子外还有其他的要求。”我怎么越听越迷糊了,为什么桌椅可以订到?”“因为,桌椅不需要妖记亲自动手,他的徒弟可以完成,可是匾额,妖记是从不假以他人手的,据说他可不只是个木匠,‘暖玉阁’的好多物件都是他设计的。”
“这样啊”我不自觉的摸了摸发上的玉簪,怎么定个匾额也要和二少扯上关系,估计,说不定,可能,大概,也许,这个‘玉匠心’也是二少的财产,可是上次在‘暖玉阁’没事,没道理这次有事啊,我甩了甩头,匾额可是一家客栈的门面,怎么说也得用好的。“一般有哪些要求?”“具体的,我也不大清楚,不过好像分文斗和武斗。”
“还文斗,武斗,搞得跟科举似的,文斗的问题难吗?”我心想武斗我是不指望了,长这么大也没发觉自己有什么运动细胞,这个身体也不像是会武的样子,否则这么多天了也不见反应,不然哪里容得下那个乞丐得瑟。
看见黄莺面露难色“算了,估计也不是什么简单的题儿,否则哪用得到我出马呀,莺儿,走,我们去会会那个妖精。”
“可是小姐,客栈里有人呢。”“你说装修啊,没事,老爹不是在呢吗,再说客栈也没什么值得偷得。”
黄莺:“--------”
在黄莺的带领之下,我们终于再次来到了集市,要不是有要事在身,估计我又要好好的逛逛了,终于在七转八转之后,看见面前的街道豁然开朗,(没办法,我这个人一向是不记路得,我们学校的路我走了三年了,每次车停下,我就下了,哎,杯具)顺便说一下,出来时我换了身男装,锦衣袭身,长发以玉簪束起,不留一丝碎发,干净利落,可男可女,雌雄莫辩,只是唯独手间少了把折扇,否则就更完美了,等有机会找把扇子玩玩。
“小,公子,到了”我看了看面前巍峨朱木的大门,雕花的匾额上‘玉匠心’三个苍劲的大字,张狂的草书,飘逸的淋漓尽致,我听见身后有点吵,这才转过身,却发现身后即是如雷贯耳的‘鸿鹄楼’,与‘玉匠心’完全相反的风格,黑色沉重的铺满开来,大门上的不知什么形状的图腾妖异的扩散,尽显低调的原木和金漆大字完美的组合,这两座迥异的大楼,就这样不协调的相向而立,一低调,一张扬,一沉静,一喧嚣,夸张的对比,就这样存在着。我收回目光,跨步走进了‘玉匠心’。
走进去,发现是一个很大的独立园子,这跟我印象中的大户有点不一样啊,不应该有个屏风什么的吗,出乎意料的是‘玉匠心’的里面并没有外面张扬,并没有多华丽的花草装饰,院子很大,很多人在做桌椅,家具,但是并不吵闹,而且正在做家具桌椅的人们正分散在院子两边,中间留下了大量空白,有一口大锅,正滚热的烧着什么,上面冒着烟呢。
看着其他人都忙碌着,唯独一个人正躺在大厅门口的藤椅上,一晃一晃的,好不惬意,嘴里似乎还哼着小曲“请问,妖记在吗?”黄莺在我的示意下,问了出来。
只见,那藤椅上的人影还在左右摇晃着,“你找爷干吗,打扰爷的兴致。”说完也不起身,继续哼着那不知名的曲儿。我一恼,听着他稚嫩的声音,看着他的身长,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在这边装大爷,欺负我的人“你就是妖精?”
“怎么可以这样称呼师傅?”那孩子急了,奶奶的,就你师傅重要,我家黄莺就可以被你欺负,门都没有。“这么说,不是喽,不是你在这费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