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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梦里的记忆

夜晚,琪轩坐在秋千上安静的可怕,慢慢摇晃着秋千,孤独和寂寞一下子涌上心头,深夜安静的让人害怕,寒风依旧在吹着树叶发出吵杂的声音,不再是讽刺,不再是嘲笑,更像是一种怜惜。喝高了的琪轩意识完全被酒精摧毁了,在秋千上变得手舞足蹈,看上去像个疯子,但确切来说是一个游魂,一个在夜里漂泊的游魂,看了只会让人觉得很白痴。

顿时,在秋千不远处传来几对男人女的暧mei的笑声,接着天空中绽放出五光十色的烟花,划破寂静的夜,绽放着一瞬间的美丽。琪轩坐在秋千上隐约可以听到几对男女背靠着背在烟花下说着山盟海誓的诺言,突然想起一句话:人是善变的,守住一个不边的诺言,却守不住一颗善变的心。

夜里,琪轩点燃一根烟,记忆在脑里不断的翻滚着。顿时,他才明白,原来醉精摧毁的只是眼前的模糊的一切,摧毁不了过去的回忆。琪轩背靠着秋千看着天空,月光变得很暗淡,月光下的他显得特别无助,在微弱的月光下仿佛看到他眼角的泪,他忘记了自己已经哭过几回了。只记得这几天自己都是在梦中哭着醒来,梦里,仿佛听到那个熟悉的笑声,看到那个熟悉的笑容,梦见他和小韵曾经手牵着手逛遍大江南北,隐约可以听到那个调皮的声音:你背我嘛。你背我嘛。原本以为这一切是真的,挣扎了,梦醒了,泪流了。面对黑呼呼的房子,想尽办法让自己再次睡着,假如知道醒来后是如此的痛,那宁愿选择睡在梦里,永远不再醒来。因为,梦里,没有泪水。

一个电话打断了正在沉溺在回忆中琪轩。是林小叶的电话,她似乎还不放心琪轩,还真因为琪轩会做出什么傻事,便打个电话过来询问情况,电话响了很久,琪轩还是没有接,因为他现在不想跟林小叶说任何一句话,当然并不是怪林小叶说的那几句,而是现在说的再多也是于事无补,现实已经活生生的摆在眼前,逃避现实的人是死人,因为人就活在现实中。电话依旧在响着,看来林小叶是铁了心,意志很坚决,一直打到琪轩接为止。

喂,琪轩突然接起了电话用低沉的语气对着电话说着。

“你在哪?”林小叶紧张的问着琪轩,她想知道琪轩现在好不好,和谁在一起,回到家没,因为她明白琪轩已经喝了很多,听说醉了酒的人什么事都做的出来,意识已经完全被酒精侵占,安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至于很多人死了都不明白原因,很多时候都是因为在意识模糊情况下发生的悲剧。

“我在秋千这。准备回去。”琪轩说了实话,因为看到林小叶为自己担心便不忍心骗她。

林小叶现在一直还处在内疚状态,她现在要是看到李小韵,指不定活生生剥了她的皮,自己闯下那么大的祸,然后消失的无影无踪,现在倒好了,这么大的黑锅让自己来背,冤不冤呀。想想自己当初就不应该跟琪轩说那句话,估计是当时自己也喝多了,变得胡言乱语,想不到琪轩当时还处在清醒状态,说了那么多话,偏偏就记住那句:她爱上别人了。这摆明了就跟自己过不去嘛,要是当初假装听不到现在也不至于这样,可是琪轩花了那么多银子,要是弄不到答案,估计还真对不起这一张张人民币了。

早知道说成:她不喜欢你了。指不定琪轩认为自己是魅力不够,留不住人家,现在倒好,说成她爱上别人了,性质完全改变了,至少琪轩知道这是一种背叛,活生生的背叛,至于那句她不喜欢你了,还可以从自己身上找答案,自己现在也不用那么内疚,说不定自己早已在梦乡中跟自己心爱的人当幽魂了。

林小叶越想越内疚,便开口安慰了电话那头的琪轩说:“你先回去吧。天气这么冷,我明天叫李小韵给你电话。她要是不打,我跟她断了我。”

看的出林小叶还挺仗义,拿自己感情当赔注了,只是林小叶不想看到琪轩这个样子,至少不是现在这个四不像的样子,在她看来以前的琪轩,有一个天天笑的跟花一样灿烂的笑容,不懂他的人还以为他中了百万巨奖一样,后来才懂是李小韵教他笑的,因为李小韵曾经对他说:看到你笑我比中奖还开心,于是,这傻傻的大男孩每天都在傻笑。

有一次我跟他出去找李小韵,他走在路上一直笑个不停,估计当时路人认为我带个神经病出来溜达,敢情的我就是一个神经病院长。林小叶心里想琪轩以前的样子,也在等待着琪轩回答她,当时还以为把李小韵搬出来骗骗他不会起作用呢,想不到这傻小子还真信了,也不知道李小韵给他喝了什么迷魂药,不管发生什么事只要把李小韵在三大字往他面前一摆,估计比古代的免死金牌作用都大。

夜越来越深了,风也越来越大。

吹着电话那头的琪轩身体不停的颤抖着,一听到林小叶那么坚定的语气,跟乐开的花似的。

连忙对着林小叶说:“好好,我现在回去,你别记得叫她打电话给我呀。”还一个劲的嘱咐林小叶。说完就笑笑的挂了电话,心里感觉特甜蜜,感觉像一大傻蛋。

电话那头的林小叶心里纳闷了:我去哪找她呀,她现在跟总统似的,见她都得排日程。想想刚刚对琪轩夸下的海口,还真有点后悔,估计自己明天要是找不到人,美好的青春就要断送了,想想都觉得后怕,不管明天用什么手段都得找到李小韵,用钱买也要买来,感觉现在李小韵像蹲佛呀,见个面都收香火钱。

琪轩一路上变得兴奋,加上酒精的作用变得更加疯狂,路过时看到那几对男女,还不停的冲着人家喊:“姑娘,别被他骗了,男人的诺言要是可以信,母猪都会上树。”

那几个男的听了脸都绿了,赶紧的对着那几个女孩说:“你要信他的话,你就是母猪。”

琪轩一路跌跌撞撞的回到了家,一倒下来就睡着了,估计睡的很香,耳边老响起那句:她明天就给我打电话了。连做梦都笑开了花。

梦里,琪轩梦见了一年前发生的事。那是一年前的某天,八所的几个哥们都没跟琪轩打招呼,就从八所一路杀下来,等到了琪轩家门口在忽悠忽悠打电话给琪轩,当时琪轩听到时还以为这群家伙是电话费多,估计也到月底了,分钟打不完吧!但还是伸头望外看了,看到一群人站在他家门口时,差点就晕过去,心想这群人怎么跟曹操一样说到就到,但是人已经活生生的降落在自己家门了,只有接受现实了,当时琪轩真有一种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感觉,也埋怨自己交了这一群猪朋狗友。

晚上,这群家伙安全把琪轩家当自己家似的,脸上看不出客气的表情,几个人在饭桌上狂扫着鸡呀,鸭呀,鱼呀,嘴里还不停的喊着:这英歌海鸡,够味,鱼够鲜。琪轩当时在想,这群家伙不会吃上瘾了下次还来吧?站在一旁的妈妈脸更绿了,也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悄悄拉起琪轩问:“告诉妈,你这群朋友是人还是禽兽呀,简直就一个饿狼传说,以前我还抱怨着电影院不放,现在好了,我看电影院也别去了,估计我连票钱都省了。”

琪轩一听到妈妈说这话,就差点晕过去,感觉妈妈充满幽默感,也不知道从那本电视剧上学的,都赶上卓别林了。他也知道妈妈只是说说而已,妈妈是一个好客的人,来过琪轩家的朋友们个个都给好评,举起大拇指一个劲对琪轩说:琪轩,你妈妈一大好人,下次我还去你家。敢情他们都把琪轩家当旅馆了,至少是不收费的旅馆。

妈妈接着说了:“我那几只鸡养了好久呀,个个肥的跟猪似的,当时我宰的时候连手都是颤抖着的。”琪轩看了妈妈,只见她眼睛不停的盯着眼前这群饿狼,估计在说:儿呀,吃慢点,别咽着了,下次来养更肥的鸡留给你们哈。心里一个劲的疼,其实琪轩知道妈妈不是那样的一个人,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等这群人狂吃狂喝完后,还不怎么乐意,冲着琪轩喊:“听说你在这姑娘挺多的哦。”

琪轩一听这话脑袋都大了,这群家伙不仅饿饭呀,还饿女人,突然想起妈妈刚刚那句话:儿呀。这是人还是禽兽呀。琪轩拿起电话翻来覆去翻了个片,实在找不出什么姑娘的电话,敢情外面有妓院就二话不说就拉他们去,才明白,这才是真正的一条龙服务。

琪轩把脑子翻了个遍,突然想起李小韵,自从上次林小叶带他认识李小韵后就没见过她,上次林小叶介绍的时候大家也是简单简单的说了几句话,印象也没多深。想想,这不是赶上水深火热的时候吗?请她帮帮个忙也好,顺便也见见她,其实当时琪轩也只有这个简单的想法,想不到后面发生的事情李小韵就顺理成章的成为她女朋友了,现在想想自己当时特牛B,一活生生的女孩被自己侃到晕,估计当时彼此就有好感,只是没说出来罢了。

琪轩打通了李小韵电话开门见山的跟她说明了目的,而且还一直恳求她要帮忙,想不到李小韵听了仗义的说:“OK,没问题,晚上给你带几个过去。”琪轩当时想感觉自己跟叫小姐似的,就差没谈价钱了,而李小韵就是一妈妈桑。

晚上李小韵带着几个姐妹一路杀到琪轩家,那群家伙在楼上还一直在讨论那个是我的,那个是你的,感觉跟抢了银行后分赃款一样,光抢劫罪都得判几年,敢情现在改分人了,直接判死刑都不觉得过份,估计他们也愿意,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liu。

琪轩看到李小韵,觉得她今晚特漂亮,至少比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漂亮,一头长长而带有点卷的头发,脸蛋圆圆带有点红润,像春天刚开的花,带有点羞涩,一条直长的裙子把她的身材脸蛋衬托的更迷人,更漂亮,而旁边的姑娘跟她比起来,简直就是一黄花菜,黄黄的,没有一点生命的色彩。

“琪轩,我把的姐妹都拉来了。怎么样,够仗义吧?”

李小韵对着琪轩说,琪轩想想这次李小韵可帮了他大忙,这次要叫不出女孩来,估计就被那群禽兽笑翻了天,怪就怪自己以前牛皮吹太大了,说自己在家姑娘多的连十轮的卡车都载不下,其实背地里鬼影都没一个,顶多就林小叶,可人家林小叶那个是名花有主的人,男朋友长的魁梧魁梧的,跟座山似的,要是把林小叶叫来,人家男朋友一知道,琪轩就直接奔医院,在那里躺个一年半载的,连课也别上了。现在好了上帝赐给我一个美丽漂亮的李小韵,而且就在眼前,可望而可及呀,想想扑通一声笑了出来。

“笑什么呀你。?李小韵看着莫名奇妙傻笑的琪轩问着,

“没什么。”琪轩不好意思的回答她,

便对她说:“走吧,让他们玩,我们出去走走。”

琪轩脑里开始浮现一段段美丽的邂逅,第一次那么遐想,脑里眼里一个劲的李小韵呀,李小韵,你就是上帝派下来拯救我的天使,敢情的已经被人家的美貌打动了,一个人在那幻想着。

李小韵害羞答应了琪轩的请求。那时候琪轩觉得她特纯,比纯牛奶还纯。

于是,两个人便一路散步走在路上,那晚的夜晚繁星满满,一闪一闪的,再加上是郊外的原因,夜变得很寂静,静到彼此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一路上琪轩说了好多,天南地北的说着,跟黄河水泛滥一样滔滔不绝,天上飞的,地上爬的,都被他说了个遍。后来两个人便走到了秋千上坐了下来,那时李小韵坐在秋千上一个劲的听着琪轩吹着。望着眼前着这个能说会道的大男骇孩,感觉特别的亲切,和他在一起的感觉特别的温馨舒适,李小韵也开始了一连篇的幻想。

记得那时李小韵坐在摇晃的秋千上对着琪轩说:“你就吹,继续吹,看能把我吹飞波。”

琪轩听了一脑袋的雾水,赶紧的解释道:“我说的都是真的。”

感觉那时候的他们特别的纯真,两人越聊越来劲,在哪个秋千上开始了彼此的回忆,

那个夜晚是如此的安静,空中荡漾着彼此幸福快乐的笑声,像是进行曲,一直的继续,继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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