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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生日

(一)

“请问几位今天喝点什么?”“小肥羊”的贵宾厅内,俊俏的服务员将酒水单送到我们面前。

“咱们今天喝点什么?茅台还是五粮液?”伯仲之间选择,同样档次,同等价位。

“随便!”对于三皮,不选择的最好是不舍得的丢弃。

“来两瓶五十年茅台,再来两打啤酒。”

“今天咱们就别喝了吧!”未知神秘中,我感到了一丝恐惧。在某种直觉上我忽然被一种强烈的阴谋孤立。

“怕什么,下午没课,喝完了回去睡觉。”和尚皈依我佛只是在红尘中的随缘,而“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的花味却未曾在他身上得到惩戒。

反驳的徒劳让我无言以对,沉默中的无奈只能在浅笑中消散。

(二)

“你的资料收集的怎么样了?”三皮的肥胖遮挡了“阴谋”,我的视力却在他的疏忽中洞察了一切,同谋的是那位俊俏的服务员,我继续沉默是为了等待阴谋的被揭穿。

三皮所说的资料就是我这次为迎接下一届新生准备的社报文章----《追寻”好色“的根源》。

在物质生活日益丰盛,男人地位日趋低下的现代社会,作为林风报社社长的我决定去探索那笼罩在我们男人内心深处,主宰我们思想,控制我们灵魂,最终导致我们男人在女人面前唯命是从是从的主导因素----好色的根源。

“一点头绪都没有,这不今天又是空手而归。”

“什么?一点头绪都没有?!”失望的和尚忘记了倒酒。

“不但一点头绪都没有找到,我今天还挨了一顿臭骂。”

冤气升起是因为莫须有的罪名和无功而返,发泄的凌乱思绪中端起的茶杯,盛放的是和尚失神中的错误。热辣的气流,炙热的血液催促着泪珠不自主的滑下,意料之外的味道中我哭了。

“没什么不对劲啊!”莫名中三皮端起面前的水杯轻啄了一口。

“对不起,倒错了,倒错了!”

和尚的歉意是因为他刚才的眼误,茶杯让他关注话题的同时当做了酒杯。干饮一杯白酒,对于酒量不怎么好的我来说无非是未饮先醉。起步不同让我对和尚有一种淡淡的气氛,复仇也许是我唯一能让自己平衡的方式。

(三)

气氛的转化是在三声气球响后,轻灵的音乐响起,郁金香花瓣飘下。阴谋的是惊喜,吊灯熄灭中是祝福的歌声。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餐桌中央缓缓升起的大蛋糕点燃着我二十年的流金岁月,短暂的光阴中,喜悦夹杂了些许凄凉,庆祝的是新生的开始。二十年的历史展现的未来却是彷徨与迷茫。

(四)

和往常一样,我们遵循着阔少立下的老规矩,上一道菜喝一杯酒,上菜喝酒,喝酒上菜……

时间推移中的沉醉,我不知道上了多少道菜,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杯酒,瓶里的酒在桌上的菜没上齐之前就已经喝光,也许是我多喝了一杯,也许是三皮少喝了一杯,我总觉得菜上的多,三皮总觉得酒喝的少。于是,服务员便在我的吆喝中推掉了两道菜,在三皮的叫喊中又提来两打酒。

最终,在三皮将一个服务员看成双胞胎,和尚将一个鸡头看成鱼头,阔少将一根葱段当做香烟的时候,我忍不住跑向了厕所。

(五)

酒精的麻醉让时间的流逝加快,飘然离开的时间转到了晚上九点。星光在眼中渐渐的模糊,月亮也悄悄的朦胧,沉醉中是一片飘然的轻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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