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孙羽再次拿出小鼎,滴血炼丹,但经过三次嗜血后,还是毫无反应。
“这神秘小鼎如此奇特,不应该只是一次性的宝物才对。”孙羽显然还是有些不甘心,静下心来,把昨天的经过仔细想了一遍。
昨天晚上和小白打猎归来,我不小心割破了手指,而小白正好把小鼎噙了过来,然后就出现了异象,之后我试了几次,发现这小鼎只对“聚灵丹”起作用,然后就吃了一颗复制后的丹药,开始打坐练功一直到早上,突破了第三层。早上起来又使用时就无任何作用。然后......
“晚上?早上?”孙羽“啊”了一声,“难道是这个小鼎只能在晚上使用?毕竟这小鼎外表看来如此阴邪,想必在白天会有所限制。”这个想法一出,孙羽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兴奋异常。不过无奈精力有限,今天晚上肯定是不行了,就等到明天晚上再试一次好了。
在兴奋了一天一夜之后,稍稍恢复了些精力的孙羽迫不及待地继续原来的试验。对于此次他已经抱着百分之五六十的把握,自认没有遗漏什么地方。
可是即便如此,试验的结果依旧让他有些无奈。孙羽望着鼎中毫无反应的淡白色小丹,不住的叹息。
“肯定是遗漏了什么东西,到底遗漏了什么?”孙羽最后还是下了这样的结论。
既然不知道遗漏了什么,就只有继续的试验,直到发现为止。
就这样,孙羽每天都这么试验着,直到半个月后的一个晚上,孙羽终于又用那颗淡白色的小丹成功复制出了三颗小丹,依旧是两白,一红黑。这样一来,孙羽恍然大悟,原来这神秘小鼎每复制成功一次后,就必须等十五天才能再次使用。终于知道规律后的孙羽显得有些坦然。
这半个月来,他每天都被小鼎嗜血,体重已经下降了不少,张阳和刘元还以为他得了什么病,帮他请了好几个大夫。而他有几次差点就要放弃了。
不过这些都一定不重要了,只要时间和精力足够,他就可以无限复制这种对他的心法,大有作用的灵丹了。
这之后,他也试验了许多别的方法,比如把两颗“聚灵丹”同时放入鼎内,得到的灵丹还是三颗。把那颗红黑色的小丹,放入其中,得到的也是三颗。把一颗淡白色,一颗红黑色的小丹放入其中,得到的灵丹依旧是三颗。而且灵丹的大小第一次缩小后就不再缩小,那个大小应该就是固定大小了。
就这样,半年过去了,孙羽的“聚灵丹”也增加到了七八颗,而红黑色的“变异聚灵丹”也有了三四颗。至此孙羽算是彻底明白了神秘小鼎的秘密。
这是个可以无限复制丹药的宝鼎,不论放入多少丹药,复制后的丹药都会只剩下三颗,两颗相同的,和一颗变异的。这个鼎只能在晚上使用,而且每次都需要嗜入一定的鲜血。至于还有别的什么效果,他暂时还没发现,不过这些对于现在的他已经够了。
剩下的就是那变异丹药的作用了,孙羽狠了狠心,还是吞下了一颗,而之后的效果,让他稍稍有些失落。在吃下丹药的瞬间便能感到体内的气流增加了许多,这本来和普通的丹药效果相同,但可惜的是这个效果只持续了五分钟左右,而且在效果消失的瞬间,还会承受很大的痛苦。
这让孙羽顿时有种鸡肋的感觉,虽说增加一分功力固然有用,但只能持续五分钟的话,效果就打了个大大的折扣,更何况还会承受很大的痛苦,提起那份痛苦孙羽可不想再次尝试。便决定一般不会使用这种变异丹药。
之后,孙羽过上了一边复制丹药,一边修炼“万木决”的日子。有了“聚灵丹”的辅助,孙羽在半年后便突破了第四层。一年后便突破了第五层,两年后突破了第六层,两年后又突破了第七层。
春去秋来,秋去春来.......一晃六年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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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后......伏牛山下......
“美女,你好漂亮!有没有兴趣做本帮主的夫人啊?”一个少年嘴上叼着一个不知名的小草,一脸色迷迷地朝路边经过的少女们搭着讪。
“色狼...变态...无聊...”从他身旁经过的少女无不对他敬而远之。
“别这样嘛,你看本帮主英俊潇洒,风liu倜傥,玉树林风,又过了弱冠之年,毫无婚约,实在是打着灯笼也找不着的好夫婿啊!哎,考虑一下嘛,哎,别走啊?哎...哎...”看着从身旁快步溜走的少女,少年呵呵一笑,继续坐在路边,等待下一位经过的猎物。
“哎,你说她们是不是脑子坏掉了?我这么英俊潇洒,风liu倜傥的人送上门他们都不要,没眼光......是吧?”少年边笑着边跟身旁的小狗说着。
“呜,呜,呜”小狗叫了三声表示同意。
少年摸了摸左眼下的一道浅浅的刀疤,嘻嘻一笑,继续嚼着口中的小草,脸上依旧露着无聊的表情。而身边的小狗只有一个巴掌大小,乖乖地在少年身边绕来绕去,帮少年寻着猎物。
“哎,兄弟,要不要进帮啊?我可是青龙帮的帮主,哎...哎...别走啊?我给你个护法的职位好不好?”少年见许久不见少女经过,便朝一位二十多岁的书生打趣道。
书生也没给他多少面子,稍微施了个礼后,便匆匆离去,惹得少年非常不爽,不禁朝地上吐了口唾沫,骂了句:“切,没意思!一点也不识逗!”
“今天的人都一点意思都没有,咱们回去吧,小白!”少年朝小狗喊了一声,小狗便噌的窜到少年肩上,往山上走去。
“滚开...滚开...双泉堡外刃堂堂主回来了,谁不滚开撞死无责!”身后十几匹快马飞一般地冲了过来。
少年嘿嘿一笑,脑子中闪过一个坏主意,仍站在路中间丝毫没有让路的意思。
“妈的,原来是个聋子,撞死他算了!”马上的一个彪形大汉,骂骂咧咧道。
就在眼看就要撞上的一刹那,大汉觉得眼前一花,在睁开眼,自己已经摔倒在地上了,而那个少年却稳稳地坐在马背上。
“好快的身法......刚才分明感觉少年的就近在咫尺,却突然消失的消失了。”另一位通行的同伴惊讶的说道。
“嘶......怎么了?”只见马队中间,一个二十出头稍稍有些壮硕的男子两腿一蹬停了马匹,厉声问道。不过脸上却看不出任何表情。
“禀报堂主,前方有个少年抢了我们的马,似乎来者不善!”一个三十出头的大汉连忙回道。可以很明显的看出那大汉的脸上已经渗出了几粒豆大的汗珠。
那男子右手一挥,十多个人便把少年围了个严严实实。